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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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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至此,她放下水盆,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奴婢对著贵客从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奴婢也自知配不上著贵客,奴婢之前作画只是想……”

    她本是想撒谎说,只是为了公主,打算画完送于公主观赏,而她抬起头,碰上了曼纱华纯真的眼睛,里面除了探究就是伤心,竟没有一点儿怨恨。她不忍,尽管她谨言慎行至今,就算不惜撒谎也要自保的她,心里有了一分的动摇。她却再也不想再骗她了,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己,在众人面前也没有揭发她,她怎能再辜负她。

    “奴婢作画只是想留给自己作为一个念想,并没有打算让贵客们看到,奴婢自知这样做是罪该万死,可奴婢还是做了,奴婢不想欺瞒自己的心,所以恳请公主原谅。”念儿说完,向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曼纱华坐上床榻上仍旧是不语,她不知如何回答她,难道就这样原谅了她?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怪罪过她。

    念儿见状,俯在地上又道:“奴婢会尽力补救的,如今奴婢擅作主张答应了著贵客,公主作完画,就将这些画送给他,所以还请公主赶快好起来,可以下榻去作画。”

    曼纱华听言,心里很是不舒服,大声回到:“会画画的是你,我哪里会画画,你是成心的气我!”

    念儿看她气嘟嘟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此番举动遭到了曼纱华的白眼,不过她看现在状况,就可以确定公主更本就没有正真的生自己的气,她俏皮的说道:“我的小公主,念儿会啊,念儿可以教公主画画,然后画出更好的,再将奴婢原来的这些画一把火全部都烧了,正好红色的大火也可以让奴婢的内心端正端正,怎么样呢?”

    曼纱华想到全部都烧了,心里很是可惜,因为念儿画的确实是很仔细,可话到嘴边她又吞了下去,这样的事情不能纵容,所以原先的旧画一定要烧,然后自己画新的再送给渊著,这样就不算自己骗他了,他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好吧,你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公主真的不生念儿的气了?”念儿问道。

    曼纱华点点头,说:“在华儿的心里是把你当姐姐的,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都是会护着你的,所以一定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好吗?”

    念儿兀自擦起了眼泪,遥想刚来公主殿的战战兢兢,是公主的包容与爱护,她才坐到今天的位置,自苏嬷嬷之下,与黄贵一同掌管公主殿,底下的丫头们对她都是尊敬有加,曾经在别的宫殿做事情的时候,只是最底层最底层的位置,任谁都可以欺到自己头上来,现如今有了公主的庇佑,从前的那些个人,谁人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一句念儿姑娘。

    她自下决心从今往后只忠心与曼纱华,不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有些情思该斩断的就斩断吧。

    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般,整个公主殿暖洋洋的透着温馨的气息。

    白日里念儿向她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说道薛乾坤是怎样**着身子,披着荆条,一路从安宁堂来到公主殿的,路上有多少宫女太监们在背后偷偷的议论他,暗地里嘲笑着昔日只会欺人的薛药师也有今天,他又是怎么被渊著三根针扎的痛苦不堪,脸色发青在那里躺着有气不敢发的模样。

    曼纱华听完大笑着:“果然恶人有恶报,想不到用箭射我的竟然是他,害著哥哥……大家为我担惊受怕的,像他那样的人早就该诛杀了,乱臣贼子东夏国是留不得的!”

    “嘘……”念儿上前将她的嘴掩着,嗔怪道:“公主这样的话日后里可不能再乱说了,昨日就连王上见到此番场景都拿他没辙,丞相的儿子,王上也是轻易不敢动的,所以公主以后还是谨言慎行吧。”

    曼纱华睁着大眼睛,黑溜溜的转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华儿知道了。”

    日子一天天的转凉,公主殿的冰块命人都撤了下去,每块窗户上又添加了稍微厚一点的窗帘,门上的薄纱也被换成了垂下的帘子,遮挡了不少的秋风。

    院子一如从前的院子,两边立着的葡萄架上趴上一层一层的油绿色,中间依稀点缀着几颗紫色的葡萄,小小的亮晶晶的。宫人们每每到此都盼望几遍葡萄啊葡萄快些长吧,葡萄小巧一如床榻上的曼纱华,宫人们同时还会祈祷她快些好起来吧。

    缓了一日,曼纱华觉得身上有了一些力气,只是还不能下床,手臂倒是可以抬起来运用自如了,只是整天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实在是闷到要摔东西的冲动,平日里的她哪里能这样安静的待着。

    念儿在一旁无微不至的伺候着,一大清早就唤起了曼纱华,然后帮她洗漱、梳妆,一切完毕以后再递给她平日里读的《女则》。曼纱华信手翻开一两页,看了几行便看不下去了,把书丢在了一旁,直直喊道:“著哥哥怎么还不来啊!芙然姐姐和辰大哥也不来看我,好生无聊!”

    念儿拾起被她丢在地上的书,拍拍落脏的地方,再细心的收起来,“公主今日想画画吗?”

    一道光闪入了曼纱华的眼中,她瞪着大眼睛点点头。

    念儿将院子里的木桌搬来了曼纱华的床榻前,然后命宫人备好纸墨,她道:“公主,现在没有著贵客在,可否先临摹念儿的画卷?”

    “呈上来吧!”

    敬婷抬来了木架,将念儿的画卷竖放道木架上,可供曼纱华观看。

    念儿在一旁仔细的讲了一遍三庭五眼的法则,和运笔的节奏感,她听的很是认真,还不时的拿着毛笔在一旁记载着。

    最后到了落笔时,她颤颤巍巍的勾勒一个五官,看着一点都不像渊著,她不能满意的摇摇头,伸手便想着撕了它,却被念儿呵声制止住了,“公主,画画要有耐心,无论你画的好与坏,你都要将它完成,这样半途而废永远都不会有改观的!想要进步,就一副一副的画,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然后前者与后者相互比较,这样每幅画才会有所进步,画法也会越来越精湛。”

    曼纱华听着这切繁琐的事情,不悦的将毛笔丢在一旁,“我心如止水,哪里没有耐心了!”

    念儿在旁看着她的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想想也只有他才能压的住她,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安静下来,“公主是不想送著贵客画了吗,奴婢可是替公主答应了贵客,完成之后便把画悉数奉上,难道公主愿意将奴婢的拙作送与著贵客吗?”


039:处置黄贵

    039:处置黄贵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曼纱华又重新拿起了画笔,细细的描绘起来。念儿在一旁看着会心的笑了,她还是愿意认真的去做一些事情。

    画意正浓,黄贵匆忙跑到殿内,头上散着汗珠,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道:“禀报……禀报公主……”

    曼纱华手中的笔依旧颤颤巍巍的勾勒着画卷上的轮廓,头也不抬,缓缓说道:“着什么急,把气捋顺了再说。”

    念儿附和道:“就是,在公主面前如此不知礼数,黄公公今日这是怎么了?”

    窗子透了一些风进了,将黄贵的汗渍依稀吹干,他喘了几口气,却还是非常着急的说道:“华公主,不好了,安宁堂那边出事了!”

    曼纱华抬头瞅着黄贵,他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为何遇到事情还不如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干练,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要胆没胆,只会吆喝下面的小太监,真不知是谁将他提拔到了总管的位置,“能有何事,慢慢说,我替你担着。”

    “薛药师……薛药师他的眼睛瞎了!”黄贵惊恐的说着,不住的又去擦汗。

    曼纱华嗤笑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著哥哥说了让他在府内好好的缓上半年,否则眼睛就算是废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是,华公主,还有……还有,听说昨日著贵客到访去为薛药师的眼睛换药,却不料晚上他就起了风寒,现在一病不起,薛丞相见了好是心疼,现在指名要向著贵客发难了!”

    “他敢!”曼纱华拍案叫到,“著哥哥是东夏国的贵客,也是将来天渊国的皇帝,薛丞相何德何能,著哥哥这样处置他儿子这算是轻的了,他若还敢放肆,我便让父王革了职他的官,送他们回去养老!”

    “华公主!”黄贵跪在地上,上前向曼纱华连叩首带说着:“不日前,奴才前去看望薛药师,是薛药师让奴才引您上树,说只是想看看您最近过的怎么样,多半月不见甚是想您,并不是想要射杀您的,奴才才做了风筝,故意引得芙染贵客的风筝伤了洛桑树,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知薛药师有此歹念,现在自知事情败露,特来向华公主请罪,还望公主饶恕奴才!”说完黄贵头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曼纱华不明他为何突然说这个,但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她的心里便是凉透了,背后冷风不断,她将双臂环抱于胸前,往床榻里缩了缩,不语。

    念儿连忙上前去推了黄贵一把,急切道:“黄公公是糊涂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黄贵不住的摇着头,把头往更深处埋去,颤颤巍巍的应道:“都是真的……”

    沉默不语的曼纱华抬起头,看着黄贵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道:“其实你今日不必告诉我这些的,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我只当你是忠心耿耿,即使你胆小怕事我也会待你很好的。”

    黄贵听着此番话,便痛哭不已,“奴才是怕事,所以奴才才答应薛药师为他办事,奴才之前还将祁连白玉杯和白玉盘上涂了焦膏,所以公主才会因为辰贵客突然起身,将杯子滑落,然后烫伤了手臂,一切都是奴才贪生怕死,贪婪金钱的罪过。”

    他抹着眼泪,哽咽的说道:“奴才只是想摔坏一个国王心爱的杯子,大不了被国王责罚,却是万万没想到您的手臂会因此烫伤,还留下了疤痕,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啊!”

    他痛哭流涕的样子是曼纱华着七年中从未见过得,平日里只瞧得见黄贵克扣其他小太监小宫女的财务,又身为公主殿的大总管,在外人面前更加猖狂起来,更加的傲气,更加的肆无忌惮,却不曾想他也如今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只当她是胆小,却从未想过他胆小如鼠的他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谋财害主的事情。曼纱华将扶着肩膀的手,收紧了一些,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身边都是她最依赖最信任的人,如今却是害她受伤的人。

    念儿听着这些话也是气急了,上前去,捶打着黄贵道:“你疯了吧!你真是该死,公主对我们这么好,你却为那个恶魔做事情,你这样伤害公主,你是……你是真真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虽是说着黄贵,她却也哭了起来,边打边哭着。

    “念儿初到公主殿还是公公和苏嬷嬷的细心教导,才有念儿的今天,黄公公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念儿撕扯着黄贵的衣领,黄贵也哭着,只是低低的俯下头,自觉的无颜再面对曼纱华。

    曼纱华咬着嘴唇,也忍着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今日要说这些,为什么要这样做?”

    “呜呜……呜呜……”他哽咽着有些说不出话,整个人身子趴在地上道:“奴才求华公主,求华公主让著贵客将薛药师医治好,不要再这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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