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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不能在家里继续停留下去了。便和谭姐约了个上班的时间,打算下个星期二开始重新上班,可谁知道刚和谭姐约好工作。便被简黎华的秘书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当时接到这通电话时,我还愣了好久,因为自从我和林容深结婚后,便没有再和简黎华有过任何联系,他的秘书突然打来一通电话给我,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望着手上的手机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接,可想了想,最后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简黎华的助理直接开门见山和我说老爷子让我过去一趟,我已经料到他是想见我,至于见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暂时无法得知,便询问他老爷子找我什么事。
简黎华的助理说:“您过来就清楚了。”还问我:“需要派人来接吗?”
问不出什么,我只能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简黎华的秘书说:“好,那我在简家等您。”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坐在沙发上沉思着,沉思了良久我决定给林容深一通电话,好让他有个准备。
可电话打过去是他的助理接听的,说他人在会议室。
我只能让他帮我转告我即将去简家,助理说了一声好,这通电话便结束。
我去卧室换了一件衣服便准备去简家,在去的路上林容深给我了我一通电话,他在电话内问我,简黎华的秘书是否有和我说老爷子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我说:“没有,他的秘书不肯说。”
林容深知道我一直都挺恐惧见他外公的,便在电话内交代我说:“见到他后,遇到敏感的问题就选择不回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说:“好。”
林容深说:“别担心,我现在立马过来。”
我说:“你快点,我有点怕你外公。”
林容深笑着说:“有什么好怕,他也是普通人。”
我说:“如果我们一言不合又吵起来了该怎么办?”
林容深低声安慰我说:“别担心,有我呢。”
我和林容深讲完电话后,出租车便以匀速的速度超前开着,差不多二十分钟便到了简家。简黎华的秘书一早就在门口等着我,她看到我来了后,便对我微笑的喊了一句夏小姐,我对她笑了笑。
她直接领着我朝简黎华的书房走。
简家诺大的别墅只有简黎华一个人住,除了有仆人时不时走动,里面冷清的很。
简黎华的秘书带着我到达书房后,简黎华正在处理文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脸色不明,也没有笑脸。
我也没有期盼他的笑脸,只能柔声唤了一句:“爷爷。”
简黎华扔掉了手上的文件,从书桌前起身走到我面前说:“咱们也该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我并不清楚他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只能尽量柔和着嗓音说:“没有来看您老人家,是我这个孙媳的失责。”
简黎华听我和我他打着官腔,丝毫不买账的坐在了沙发上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他用手上的盖子在茶杯内拨动了两下,他说:“今天来找你只是询问你一些事情。”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回了一句:“您说。”
简黎华喝了一口茶说:“我听人说你和容深现在是分居状态。”
我愣了一会儿,回答说:“对。”
简黎华说:“给我个理由。”
我只能小声说:“因为有些误会和茅盾,所以……”
简黎华说:“你不要给我打这些马虎眼,我只要听过程,我还听人说你要领养前夫的儿子。”
☆、143。问罪
我没想到这些事情老爷子全都知道了,毕竟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事情,他现在问是想要插手吗?
我和简黎华对视着,在他的眼神中,我坦然承认了,我说:“是。”
简黎华说:“我还听说你怀着孕大半夜的跑去前夫家,在那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被前夫的前妻亲手抓奸在床。之后闹出了人命,孩子没了,前夫死了,这也是事实吗?”
我动了动身体,才开口说:“是这样没错,可我们并不是被捉奸在床,我们两个人只是朋友,那天我和容深因为有些误会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才遇到了我的前夫,他只是提供了地方给暂住,而且那个时候我怀孕了,请问如何捉奸在床?”
我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传到简黎华这里,而且传成了这个模样,可简黎华对于我的解释似乎并不买账,他问我:“是否捉奸在床这有区别吗?”
我当即反驳说:“当然有,爷爷。我是容深的妻子,而且当时我还怀着孕,捉奸在床是完全都不可能的事情,我和前夫虽然我们曾经是夫妻,可离完婚后,我们两个人却是朋友,作为朋友,我不认为去暂住几天有问题,而且那栋房子内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到您的耳朵里却全部变了样。”
简黎华看向我问:“你的意思是你没有错?”
我也看向他说:“这件事情我有错,可我并不知道您今天喊我来是为了什么。”
简黎华忽然提高音量说:“看来你还很理直气壮!”
正在端茶进来的保姆,推开门正好听到这句话,吓得手上的托盘抖了抖,她立马稳住手上端的东西小心翼翼走了进来,一声不吭的将手上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简黎华脸上脸色大变,我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想起了林容深的话,为了避免和简黎华再次发生冲突,我只软下态度说:“没有,爷爷。”
简黎华根本不买单。他说:“你别跟我来这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们简家怎么出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如果今天不是有人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还一点都不知晓!”
正当简黎华说完这句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他的秘书在外面说:“简老先生,林先生来了。”
简黎华似乎没料到林容深会来,并且很不悦皱眉问:“谁让他来的?”
秘书在门外说:“林先生说有一份东西需要交给您,是关于诚达公司合作项目的问题。”
林容深打着公事的名义来要求见面,而且还是用重要公事来要求见面,这让简黎华不好拒绝,虽然此刻的他很不情愿林容深来打扰他来教训我,可他还是说了一句:“让他进来。”
当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我人好像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也从拳头变成了舒展状态,门外隐约传来秘书和林容深说话的声音。紧接着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是林容深。
老爷子虽然很不痛快,却还是回了一句:“进来。”
林容深走进来后,发现房间内气氛有些不对劲,看了简黎华一眼。又看了一眼紧抿着唇的我,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而是笑得儒雅的唤了一句:“爷爷。”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向林容深问:“你这是来和我报告工作的。还是为了你的好妻子而来?”
他在好妻子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林容深笑着说:“都有。”
老爷子料到林容深会如此说,他冷哼了一声说:“那你是打算先报告工作还是先和我解释什么。”
林容深拿着手上的文件说:“先报告工作。”
老爷子说:“行,你报告。”
林容深在报告之前,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我。他将文件递给了一旁的秘书,忽然转身拉住了我手臂,我吓得身体一震,不解的看向他,此时的我恨不得所有人都忽视我,可林容深却突然来拉我,让我有些错愕和毫无准备。
可下一秒,他却将我拉在怀里。并且带着我朝不远处的红木椅走去,带着我坐下的时候,他用手抚摸了一下我后背,低声说:“乖乖坐着,汇报工作的时间可能会很长。”
我想要说什么,他唇对我轻轻一嘘,示意我安静的坐着。
我只能将嘴里的话吞下去,沉默的看向他。
林容深摸了一下我脑袋说。然后对一旁的仆人说:“给夫人倒一杯水,要温的。”
仆人听到林容深的话后,低声说了一句是,便转身走了出去。
简黎华见林容深对我如此体贴。他脸色沉得更厉害,可林容深在等仆人给我倒了一杯水进来,他接过亲手递到我手上后,然后低声用我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别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来我就安心了不少,手上那杯水的温度刺激着我的手掌心,我情绪也得到了抚平,我小声的嗯了一声。
林容深微微一笑。便将手从我脑袋上移开,这才不慌不忙的看向简黎华,接过秘书手上的文件便真的和简黎华报告起了工作。
工作内容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很枯燥也很漫长,我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林容深和简黎华汇报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过去后,林容深说:“这是今天我要汇报的内容,诚达虽然现在还在压价,但我想他们应该明白我,这已经是我们的底价,如果对方还是贪心不足,那么我会选择弃掉诚达转而和海濡建立合作,今天来我便是想问问您的意见。”
老爷子的心思移到了工作上,所以表情也比之前平静了不少,他慢悠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海濡这家公司我知道,资金和实力与诚达是无法比拟的,虽然诚达还在压价,我们所赚取的利益会降低一半,至少还是有点赚头的,可如果选择海濡的话,会要担很大的风险,万一他们资金无法到位,万一他们中途有合作伙伴退场,那我们就会变得很危险。”
林容深说:“这点您不用担心,海濡我查过了,虽然资金不如诚达,可背景并不差,我知道这会增加一半的风险,可我看中的并不是赚取更多的利益,而是海濡背后的人脉。”
老爷子眼睛动了动,看向林容深说:“哦?”
林容深说:“海濡在江舟本地人脉很广泛,听说那边正在大开发,政府投资了三十个亿准备建立一个科技园,这个项目虽然还没有风声传出来,但我这边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明年的十二月份会公开招标,虽然说是公开招标,可实际上这样的项目都是内定的,海濡的于总与江舟当地的政府官员关系一直良好,我想,对于我们来说,这个风险可以承担。”
老爷子眼睛亮了亮,他说:“这个项目你有几成把握。”
林容深说:“七成。”
简黎华听到林容深的回答,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他知道他这个外孙的性格,一般承诺过的事情,就代表他有十足的把握。
他笑着点头说:“行,你办事我向来放心,三十亿的拨款不是小数目,如果拿到了这个项目,对于我们简氏来说是一个突破,那你跟进这件事情。”
林容深说:“我会的。”
简黎华似乎忘记我的事情,心情好转了不少问林容深:“听说你最近换秘书了。”
林容深听到简黎华这句话,眼眸一动,微微抬眼问:“嗯,是。”
简黎华说:“那秘书我听说过,办事能力挺强的。”
☆、144。丈夫
林容深沉默着没有说话,老爷子继续说:“像这种能不换就别换。”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了我的事情,目光略过林容深又看向我,可能是碍于林容深在公事上的杰出,也有可能是林容深在这里,他表情比之前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回软了不少,但仍旧含着巨大的不悦。
在面对他的视线时,我努力挺着背脊看向他,我知道公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