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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深说:“我建议你穿平底鞋。”
我说:“不用。我可以回家。”
我正要去拉门时,林容深在身后唤了一句:“莱莱。”
我扭过头去看他,他想说什么。最后又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说:“林容深。”
他挑眉:“嗯?”了一声。
我说:“我一直想问你,你收到我寄给了你的东西了吗?”我怕他听不明白,提醒他说:“孩子流产的手续费。”
他说:“收到了。”
我说:“那一刻你什么感觉?”
他唇紧抿。良久说:“来不及的感觉。”
我说:“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
他看向我。
我说:“心如刀割,不,那感觉让人生不如死。你睁着眼睛感觉有人在你体内掏啊掏啊,突然一滩血下来,那孩子连哭得能力都没有。便死了,你一定很痛快吧?因为如你所愿。”我抬起脸看向头顶,不断眨着眼睛说:“昨天我看到宋丽的孩子。就在想如果你没有逼我打掉,现在的他应该也如宋丽孩子那一般大了吧,可是……我放弃了他。”
我说完。没有等林容深回答,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快速推开了门下了楼。
在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后面,不断望着窗户外面的风景流泪,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不断回想起以前的那个孩子,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见到宋丽的孩子时,心犹如被人插了一根针,疼得受不了。
终于到达家后,一推开门詹东便坐在沙发上看向我。我抽钥匙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语气特别正常说:“没有去公司上班吗?”
詹东问:“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在玄关处换掉脚上的鞋子,如往常一般和他报告说:“在我妈那里住了一晚。”
詹东说:“你确定?”
我朝着厨房走去。拿上围裙说:“我给你做饭。”
詹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拽住我问:“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詹东逼问:“是不是和林容深?”
我有些疲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有气无力说:“詹东,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詹东说:“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夏莱莱,是你根本没有给我时间!”
我说:“那你想怎样?”
詹东说:“离婚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大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詹东没有一丝留恋说:“我们离婚。”
这次我终于听清楚了,我说:“詹东你自己想清楚了。”
詹东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夏莱莱,我跟本受不了现在的你。”
我说:“难道我受得了你?!”
詹东瞪大眼睛看向突然也激动的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詹东现在我并不想和你吵,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来考虑一下,如果你认为这段婚姻你实在走不下去了,离婚协议书你给我,我并不会有半点想要拖住你的意思。”
詹东冷笑说:“看来夏莱莱你是等我这句话很久了啊。”
我直接将围裙从身上摘掉砸在地下说:“这种当家庭主妇的生活我已经收够了,为了你詹东的事业我已经把自己该牺牲都牺牲得干干净净。”
我跑去卧室想要静一静,詹东从后面跟了上来,他说:“你什么意思?为我牺牲?夏莱莱,如果不是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的生活会像现在这么自由?”
我去柜子内拿自己的衣服,也懒得折叠直接往行李箱塞,只想迅速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见我拖着行李。一把拽住我的手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去我妈那里静一下。”
詹东忽然直接一巴掌朝着我脸呼了上来,他满嘴酒气指着我说:“你他妈是想去找林容深吧?!”
我被他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地下,这是詹东第一次动手打我,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打完我很狂躁的回了客厅,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直接摔在我面前说:“你他妈都给我好好看看!夏莱莱你们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点?是不是把我詹东当死人了?”
我低头去看,一地的照片,全都是我和昨天和林容深在一起的照片,他抱着我进酒店入电梯的过程全都被清晰的拍了下来。
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詹东神色激动的指着我骂了一句:“你个荡妇!”他忽然朝着身后的花坛猛然一踹,屋内是陶瓷罐破碎声,那盆花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下。
紧接着,便是詹东的摔门声。
我从地下捡起那些照片逐一看了很久,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便找到卧室内电话给林容深拨了一通电话,电话一被人接听,我便气势汹汹大喊:“你他妈什么意思?来阴的是吗?”
电话那端的林容深问:“什么意思。”
我数:“什么意思?你装傻?”
林容深听到我语气不善,他没有和我争吵,而是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林容深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孙子,你他妈要是看我不顺眼,直接来明的,耍阴招算什么男人!”
林容深也生气了,他说:“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聊。”便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听到嘟嘟的声音,气得直接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拿起行李箱便出了门,到达我妈那里后,我左脸颊明显有手指印,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我问我妈:“当初给林海鑫处理遗产的周律师还在吗?”
我妈说:“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想问问家暴怎么处理。”
我妈尖叫出来,她说:“什么?!詹东打你?”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来回应我妈,詹东居然敢打我,都他妈以为女人好欺负?
☆、052。混乱
我妈还在追问着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找到了周律师的电话号码,想都没有多想便拨了过去,询问了他关于我这样的情况,离婚协议该怎么拟定,夫妻共同财产又该怎样分。
我妈在一旁听了差点炸了,三番两次试图来从我手上抢手机,可我没有给她机会。认真和周律师咨询着,咨询了好久,周律师大约是觉得电话这边太吵了,便问我明天是否有空,他说找个时间来和我详细的谈一下。
我想了想明天应该没有时间,便和他约了明天下午。
电话挂断后,我妈抓着我衣服问:“你现在是认真的?”
我说:“妈,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我转身想上楼。我妈从后面一把拽住我说:“就因为一巴掌你就想离婚?”
我甩掉她手问:“一巴掌还不严重?”
我赶忙问:“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没必要闹成这样。”
我说:“我的事情您别管,总之现在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
我转身往楼上走,我妈还追在我身后让我冷静。我回到自己房间直接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进浴室给自己洗脸时,看到镜子内肿了半边脸的女人,有些嘲讽的在心里想,都说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家暴第一次发生时若是没有用正确的方法来杜绝就肯定会有第二次,久而久之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这是詹东第二次打我了吧。
我可以容忍他所有一切一切,但我无法容忍他对我动手。夫妻本是平等的,他凭什么对我动手?
第二天我没有半分犹豫的去见周律师,他对我的家庭状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让他在当天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周律师也很有效率的为我拟了出来,我将离婚协议书带回去后,才刚推开门,很奇怪家里怎么会这么安静,我今天早上离家的时候我妈就咋咋呼呼的,现在我带着离婚协议回来,她还不得闹上天啊?
而且我也准备好了被她念叨的准备,正觉得奇怪时,一抬头便看到坐在客厅内林容深,我妈正坐在林容深对面,脸色惨白,而林容深却显得神色淡然很多。
我将门一甩,冲到林容深面前便大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妈第一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住有些激动的我说:“你给我坐下。”
我完全没有想到林容深会突然登门拜访,这是这段时间最让我意外的事情。
对于我的激动,林容深说:“只是突然想起回来这么久,还没有来见过阿姨。所以特地来拜访一下。”
我妈笑着说:“是啊,容深有心了,咱们这么多年没有见,莱莱你干嘛用这样的态度。咱们都坐下来好好说话。”
我妈虽然在打圆场,可我感觉她拉住我手臂的手在都,很明显现在的她对于林容深的出现是有多害怕,可却还不能撕破脸皮。必须笑着应对。
我也不想给我妈太大的压力了,也压下心里的恐惧,对林容深皮笑肉不笑说:“这里本来就是你家,别说拜访了。就算要拿走这房子我们也无话可说。”
林容深笑着说:“这是爸爸留给阿姨的遗产,我自然无权插手。”他侧脸看向我妈,意味深长问:“是吗?阿姨?”
我妈在林容深眼神的注视下,心有点虚。笑容也有些虚,她干笑了两句没有回答。
我直接挡在我妈面前,说:“你有什么话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林容深说:“我今天来是找你。”
我意外问:“找我?”
林容深说:“听说你被詹东打了?”
我以为是我妈说的。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妈根本不可能会和林容深说这些事情,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容深说: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我想到昨天我给林容深的那通电话,便明白他是为了什么而来了。我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去说。”
林容深见我妈一脸冷汗,便说:“也好,今天贸然上门来打扰是我的不对。请见谅。”
我妈继续尴尬的笑着,她的手抖得更为厉害了。我真怀疑林容深再多待一秒,我妈就会高血压发作晕过去。
我最先朝着门口走,林容深非常有礼貌的对我妈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一些告辞的客套话,才跟在我身后,我刚将门拉开想走出去,可一抬脚便看到正要敲门的詹东,还有詹东他妈,我婆婆。
我所有动作瞬间化为静止,林容深感觉到我的不对劲问了我一句怎么了,然后抬起脸去看门外。看到詹东时,他眼睛内忽然闪过一丝冷笑。
詹东在看到林容深时,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开口第一句话便对我说:“莱莱。你要去哪里。”
我面无表情说:“你怎么来了。”
詹东说:“我是来为昨天的事情和你道歉的。”
詹东一脸愧疚,他说:“那天我喝了酒……所以。”
我突然发现有些事情好像突然间全都合力凑成了一堆,目前我和詹东的事情必须押后解决,先把林容深这个麻烦打发走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我继续面无表情说:“现在我没有空,等会儿会回来和你聊。”
詹东忽然瞟到我手上拿的一份文件,他似乎是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他开口问:“莱莱,你真去找律师了?”
我说:“詹东。你先别乱猜,我有事情,等会儿我会找你。”
我才打算朝前走,詹东他妈忽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我手臂哭着说:“莱莱,你别这样,你和詹东是夫妻啊,昨天是詹东糊涂,他回到我那里后,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