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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只能呜咽的叫着。
可呜咽声还没坚持多久,他手便掰住我下巴,将这个吻加得更深了,我只能躺在那里承受着,任由他这不要命的吻着。
到后面,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手脚虚软的在那里贪婪的呼吸着,林容深见我这样一副模样便笑了,他也有些气息不稳,手时不时在我后背抚摸两下,为我顺气。
他眼眸含情的看着我这狼狈的模样,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况,过了良久,他有些意犹未尽的吻了吻我红肿的唇,额头和我相抵,声音略微沙哑说:“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吗,嗯?”
我现在脑袋越发的晕了,本来就喝了酒,现在被他吻了这么一下,脑袋里乱成了一锅,哪里还知道挣扎反抗,只能喘着气说:“你放开我……”
林容深只是笑,并不放开,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也不说话,目光始终专注的落在我脸上。
等我终于从那混乱中找到了一丝理智,可身体还是没有一丝力气,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样,四肢都软绵绵的。
我只能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难受说:“你太重了,压得我好疼啊,你起来好不好。”
林容深轻笑了一声说:“怎么办,我并不想放开你。”不过,他见我紧皱的眉头,便知道此时的我是真的难受,忽然抱着我翻了一个身,我人从他身下被他改为抱在了怀中。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胸口那块大石头终于被移开了,呼吸也变得顺畅了不少,只是贪婪的呼吸着。
而林容深也没有说话,下巴抵在我头顶,手指放在我脸庞处,大拇指时不时温柔的刮一下我的耳垂。
房间内静悄悄地,安静到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外面的嘈杂根本听不见多少。
今天的我大约是喝了不少酒,真的有些醉了,竟然在林容深怀抱内有些不想动。有种这样躺着好像也不错的安逸感。
到后面,我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正有些昏昏欲睡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猛然睁开眼睛去看林容深,发现他也正垂眸假寐,看上去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样,敲门声并没有让他有反应。
我轻声唤了一句:“林容深……”
他身体终于动了两下,反而是将我往怀中抱得更紧了一分,也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依旧轻闭着双眸说:“
睡吧。”
似乎是不打算理会外面的敲门声。
他不动,我也不怎么想动,便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可门外的人非常的有毅力,敲门的动作直接改为砸门。见里面没有回应,开口在外面嚎叫着林容深的名字。
我听到声音是张小雅的,有些坐不住了,挣扎着要从林容深怀中起来,他也没有再坚持顺势放开了我。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房间乱窜着,试图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可左右看了一眼,发现这只是一间休息室,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藏身。
站在那里的林容深望着我这幅模样笑了出来,不过他笑了两声后,根本没有让我有准备,直接将门给拉开了。
可当他将门拉开后,看到门外一堆人时,表情愣了三秒。
张小雅正维持着敲门的动作,门突然开了。她也愣了几秒,不过看到林容深后,她便满嘴酒气说:“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老娘敲了这么久,你在里面搞什么啊?”
她这句话说完,张小雅后面有不少人和林容深热情的打招呼,似乎都是认识的人。
张小雅立马解释说:“章则和我们班的同学,这次我结婚了,都来不少,听说你也来了。便嚷着吵着说要找你来打个麻将呢。”
张小雅说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她问:“夏莱莱呢?她去哪里了?靠,说好的为我挡酒呢,这没义气的东西。”
在张小雅噼里啪啦的话里,林容深很冷静的回了一句:“她在里面。”
然后,又对门外那些和他打招呼的老同学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张小雅似乎有些没明白林容深的话,确认的问了一句:“她在里面?”
林容深点头。
张小雅炸了,直接冒出一句:“卧槽,搞什么鬼!你们两个人……”
她话还没说完,我立马从房间内冲了出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张小雅,哭着喊着说:“姑奶奶您终于来了,我这牌桌都开好了,就等你们了,你赶紧的收拾收拾,里面可以开三桌呢,让我来赢点你的礼金。”
我趁着张小雅没有回过神来时,立马又笑着和外面那些有些面生却又有些熟悉的人打着招呼。
林容深站在后面看着我这么紧张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笑,然后便招呼着大家进来。
好在他们都认为我和林容深是兄妹,所以没有乱想,便都闹闹腾腾的走了进来,紧接着服务员送酒送饮料茶水果盘,里面一下子拥挤热闹了。
林容深被他们班几个老同学拉去一旁开了一桌麻将,而我也被人拉去了摇色子猜拳。
☆、058。工作
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免被人又是灌酒,又加上今天运气有点背,总是猜拳总是输,才刚坐下十几分钟都没有,便喝了五六杯啤酒了,在另一端打牌的林容深时不时看向我这边。
我喝得有些招架不住了,林容深忽然在嘈杂的环境里唤了一句:“莱莱。”我身体猛然一顿,回头去看他,他朝我招手说:“你过来。”
大约是林容深一直都是瞩目的存在。他随便的一句话,便让包厢内所有的人全都看向我们,有一个和我不太相熟,但却又是和我同班的同学推了我一下,提醒我说:“你哥喊你呢,莱莱。我”
我反应过来,立马走了过去。
林容深从牌桌上起身后,便将我按在他位置上坐好,他对还一脸梦游的我问:“会打吗?”
我点了点头,林容深笑着说:“我去打个电话,替我一手。”
然后将钱包放在我的面前,对牌桌上的人说了一句:“失陪一下。”便转身出了这里。
那些在猜拳的人也没有办法再拉我喝酒,只能转头继续玩着自己的,等林容深回来后,他并没有让我起身,只是坐在了我身旁看着我打,我打牌本来就不怎么在行,就在他刚刚离开的那几分钟里便输了他不少的钱,现在他坐在我身边,我更加连提哪个牌都弄不清了。
坐在我对桌的一个面貌还算端正的男人对林容深笑着说:“容深,你妹以前打过牌吗?”
林容深瞧了一眼我稀烂的牌,回应那人说:“嗯,应该是没怎么打过。”
那男人笑着说:“赢她的钱太好赢了,哈哈哈,给吃给碰,可比你大方多了。”
林容深笑着回应了一句:“是吗?”然后便从身后伸出手替我提牌,边低声告诉我该怎么打,我时刻去注意着牌桌上人的眼神,可他们好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也不清楚我和林容深家里的情况,还是认为我们如今还是兄妹,所以在这种亲密的动作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有我心不在焉,一手好牌更是被我打得乱七八糟,好在林容深时不时在我旁边告诉我该怎么打,所以也没有输得太惨。
不过打到后面我酒意全都涌了上来,有点支撑不住了,而且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可大家似乎都没有要散场的意思,而张小雅则早就被人灌倒了在一旁,章则也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夫妻躺在沙发上睡得直呼噜。
林容深见我连拿牌都拿不稳了,便让我坐一旁,他又接手了我的位置,牌换成了他打。我也轻松了不少,起初还能够看一会儿,到后面微闭了两下眼,竟然就这样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有意识后,人是在一辆车内,耳边是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我迷茫的爬了起来坐正身体,正有些分不清楚情况时,前方突然传来林容深一句:“醒了?”
我立马扭头去看,才发现林容深正在驾驶位置上认真的开着车,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外套在我身上挂着。
我揉了揉疼得不行的额头说:“几点了。”
正好是红灯的时候,林容深将车缓缓停了下来,然后抬手看了一眼男士皮表,低声回应了我一句:“正好五点。”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然后也不再说话,再次倒了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后,林容深在前方提醒了一句:“到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昏昏沉沉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外面,发现是熟悉的地方,我确实到家了,便对林容深说了一句多谢,套上自己的高跟鞋将衣服甩给了他下了车。
林容深坐在车内望着我摇摇晃晃的身体没有说话,一直等我到达院子内,他的车才从马路上开走。
我回到家后,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便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通电话给吵醒,我迷迷糊糊接听后,当电话内的人说了第一句话时,我身体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自动清醒了。
等我到达咖啡馆内时正好十点,窗户边上早就坐了一个容貌精致的女人在等着我,我气喘吁吁的到达她面前后,那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打量我说:“好久不见啊,夏莱莱女士。”
我喘着气,猛喝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欣喜问:“谭姐,还真是好久不见。”
谭雅雯打量着我,一脸嫌弃说:“听说你离婚了?”
她一问到这个问题上来,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可还是点头说:“是的。婚姻正式结束。”
谭雅雯突然拍着桌子大笑了出来,她那优雅的气质便在这狂放中一笑消失无踪,引起了周围很多人的围观,我微微觉得有些尴尬,但认识这么久了。她这突然的反常我也应该习以为常了。
谭雅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说:“这个婚离得好,我早就觉得你婚姻不靠谱了,昨天我去给你算了八字,那算八字的人说你这几天婚姻早死。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她笑得越来越激动了,那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好像我离个婚对她来说是个多大的喜事一般。
谭雅雯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也算得上是我的上司,我在电视台当记者时,她便是节目的副主编,为人看似优雅精致,实则狂放不羁,还是个不婚主义者。
当初我为了家庭,辞去工作的时候,她还跑来和我大吵了一架,并且指着我脸大骂说:“你丫迟早会后悔这个决定的,夏莱莱,你记住了,我谭雅雯是绝不给你第二次机会,倒时候你别给我哭。”
谭雅雯是个工作狂,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工作才是头件事情,所以她对身边的人都这样要求,当初我为了家庭和她提出辞职,算得上踩到了她的逆鳞,也算是伤透了她的心,也以为我们大吵了那一架后,便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
她今天早上突然给了我一通电话,倒让我无比的意外。
谭雅雯终于笑到自己没有力气才止住她那可怕的笑声恢复正常,她看向我说:“莱莱,谭姐和你说个事。”
我隐约知道她肯定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来找我。
谭姐说:“我跳槽了。”
这回换我大惊小怪了,我说:“跳槽?”
谭雅雯说:“嗯,以前的台里我觉得利益化太严重。套路也很深,已经不是当初的深南台了,所以我跳到了亚中,目前正在做一档社会新闻纪实的节目,打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