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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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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投缘的孩子最终自然是被我们领养了回家。
  除了詹东喜欢得不得了,婆婆也更加喜欢的不得了,抱在怀里一口一个我的孙儿,搞得跟亲生的一般,说来也奇怪,那个孩子和谁都相处得好,可唯独对我不太喜欢,可能是我自身不愿意太亲近他的原因,他从来不主动要求让我抱,也不和我撒娇,就算和我说话,也永远都是一副害怕靠近的样子。
  我和詹东说了我的疑惑,是在晚上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我私下和他说的,詹东给我的解释是,我太严肃了,让我经常陪他玩,这样才能够培养出感情,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约是不是亲生的缘故,总觉得隔着一层,可现实生活中,总有太多需要妥协的东西,比如你不喜欢,可对方喜欢,而你必须要为对方去做到接受。
  我靠在床上沉思了很久,才问詹东我明天要不要带孩子去游乐场玩,可这句话才说完,詹东便睡了过去,没有回应我什么,脸上是疲惫。
  这段时间他每晚都要陪孩子玩到很晚,又要上班,自然是无比的累。
  我望着他熟睡的侧脸,觉得无趣,便将灯给关掉,同样躺了下来。

  ☆、008。你忘不掉

  第二天我主动提出要带孩子出门玩,詹东自然是高兴,还说让我们在外面玩久点回来,就算在外面吃饭都没关系。
  可我婆婆有点不太开心了,在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一定要带好孩子,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对于她对我的不放心,我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这种怪异自然是婆婆和詹东对孩子如此的关爱,所以在对于孩子安全的问题上让我起到了忽视。
  我没想到那天婆婆的担心居然变成了现实,我带着得得去游乐场后,刚开始还好,他不敢有太多的要求,看到想玩的只用渴望的眼神看向我,我自然看出他的想法,本来是为了增进我们母子的感情,只要是他想玩的,我都会满足他的要求。
  带着他在游乐场一直玩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到全身都走不动了,抱着他在公共休息椅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可谁知道在我怀中的得得忽然嚷嚷着和我说要吃冰激凌。
  我当时就问哪里有冰激凌,他指着不远处的冰激凌车,奶声奶气说:“在那里,我想吃草莓口味的。”
  我想拒绝,因为冰激凌车那边早就围满了很多人,排队都要花费好长一段时间,可看到孩子渴望又想要的表情,我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我要满足自己孩子所有要求,夏莱莱,当初对林容深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你都坚持下来了,排队算什么?
  最终结果自然是牵着得得去排队了,排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了我时,我和老板要了一个草莓味的,正想掏钱,一直很安静站在我身边的得得,突然无比怪异的将我用力一推,得得从我手上挣脱开来,竟然在游乐场慌张逃窜着,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人已经窜到了一条不远的马路旁,他才刚从出口汇入马路半中心的位置,迎面突然冲出一辆私家车,在那一秒钟,整个世界都尖叫了。
  因为孩子被那辆车撞得飞了起来,半空中旋转了一圈后,便落在了地下没有了知觉。
  当时目睹这一切的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声,好多人都朝车祸那边涌,我一个人握着冰激凌站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也说不了话,更加动不了。
  直到有路人抱住流着鲜血的孩子,对周围围观的人大声问:“医生!医生在哪里!”
  这一刻的我才如梦初醒,我疯狂的冲了过去,从那路人手中夺过了满是鲜血的得得,慌张的呼唤着他名字,他只是很安静的躺在我怀中,白皙嫩滑的小脸上,是交错的鲜血。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送到医院的,当我反应过来,我人已经在冰冷的医院,孩子在手术室进行抢救,詹东和婆婆得知这件事情后,也都慌张赶来。
  婆婆当时站在手术门口,还来不及说一句话问孩子的情况怎样,整个人便直接昏了过去,被医生紧急抬入了病房。
  我和詹东又手忙脚乱的安顿好婆婆。
  医生从病房内出来告诉我,詹东的母亲只是情绪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接受不了才会突然晕倒,让我们都别太担心。
  一旁的詹东明显松了一口气,等医生离开后,他整个身体全都靠在了墙上,仰着脸许久都没说话。
  我以为他还在后怕,便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他感受带到了我的触碰,睁开眼来看我,我小声安慰他说:“现在妈没事了,得得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别太担心了。”
  我安慰的话一出,詹东并没有给我什么反应,只是目光很冷淡的回看我。
  我从他目光中看出一丝丝责怪的意思,开口问他:“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詹东将我手从他肩膀上拂掉,一句话都没有说,站直身体便从我面前离去,我追在他身后喊了一句:“詹东。”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给我回应,还是不断往前走着,我又再喊了一句:“詹东!”
  第三句第四句他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回头来看看,将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周边人来人往,很多人都满是好奇的打量着我,那眼神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我突然觉得很疲惫,还非常想哭,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在我身边还好好的得得为什么要突然跑,为什么婆婆还好好的,会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孩子有这么大的反应,詹东刚才的眼神,和他冷漠的背影,还有这措手不及的一切,都像一柄刺骨冰冷的剑朝我是射击而来。
  我不顾众人的眼神滑坐在地下,用手捂住自己脸,在心里反反复复问,夏莱莱,你永远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冰冷的地下坐了多久,刚从地下爬了起来,满脸疲惫的给自己拍完身上的灰尘时,便看到了走廊尽头站了一个人。
  是一个穿着白色衬的男人,他似乎是刚处理完病人,衬衫上还有点点血迹,手腕间也搭了一件黑色的外套,狭长的眼眸正带了一点寒光的眼眸凝视着我。
  我也同样全身紧绷的回望着他,直到握在手上的手机发出刺耳的铃声将我惊醒,那一刻我乱得更彻底了,我又遇见了他,我又遇见了我的恶梦,这个缠住了我整个青春期和我婚姻生活的恶梦。
  他真的是回来了,那几天不是幻觉。
  我颤抖着双手,慌慌张张转身就想往前狂奔逃跑,可才抬脚,身后便传来他一句:“事到如今,你还能逃去哪里。”
  我脚步一顿。
  他一步一步朝我靠近:“五年了,遇见我你还是这么慌张,事实证明你的婚姻同样无法拯救你,不是吗?”
  他说:“莱莱,你承认吧,你忘不掉我。”

  ☆、009。操心

  五年了,真的是过了五年了,我们竟然有这么久没见面了,这五年的他变成了一个怎样的人呢?恨我吗?结婚了吗?在没有我的日子里是不是过得比以前快乐?
  他……是否在这五年里想过我,哪怕是一瞬间,一秒的不由自主,有吗?
  我想问的很多,这种情绪犹如烧得沸腾的滚水,不断在往上激动跳跃着,恰巧此时的我又是如此的脆弱到不堪一击,我差点将自己的自尊和誓言抛得干干净净,诚实的告诉他,对,我忘不了你,你呢。
  可这些话到达嘴边后,最终被身后一句响亮的林医生及时打断,我突然间莫名一身冷汗。
  林容深应声而回头,朝我们小跑而来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护士,她到达林容深身边后,便笑容甜甜地将手上粉红色雨伞递给他说:“你又忘了,外面还下这么大的雨呢。”
  林容深看了一眼护士,问了一句:“今天晚班?”
  那护士满脸无奈又可惜说:“对啊,不能和你一起下班了。”
  林容深轻笑一声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护士赶忙摇手说:“不用啦,你最近这么多台手术,而且还都是大手术,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林容深没有立即回答什么,而是盯着护士的脸看了一会儿,那小护士在林容深的注视下有点不自然外加脸红了,便捂着自己脸有点害羞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林容深还是笑,不说话,眼神里全都是笑意,那笑意真能够将人溺毙。
  那护士越发的不敢和他对视了,林容深似乎是不想逗他,笑出声说:“好了,明天早上来接你,最近医院也这么忙,去工作吧。”
  小护士本来闪躲的眼眸在听到林容声的话,忽然扬起一丝亮光,满是希冀问:“是真的吗?”
  林容深点头,确认说:“嗯,是真的。”
  小护士高兴欢呼,完全忘记刚才自己口是心非说不用他来接的话,两人站在那里交谈了一会儿,身心全都投入在林容深身上的护士终于发现了一旁的我的存在,她这才觉得有些尴尬的小心翼翼看向我问林容深说:“这是……”
  林容深随意瞟了一眼还背对他的我,对小护士简短的解释说:“一个病人。”似乎是怕她多想,还伸出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说:“好了,去工作吧。”小护士偷看了我一眼,又偷看了一眼林容深,这才放下心来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本来就人不多的走廊内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林容深见我站在那里还没有动,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开口说:“我送你。”
  我说:“不用,我还要留在医院。”
  林容深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说:“我确定。”
  林容深说:“看来你丈夫对养子的重视多过于你。”
  我说:“他只是比较喜欢孩子而已。”
  林容深说:“你确定?”
  我皱眉:“难道还有假?”
  林容深没有回答。
  他只是朝我摆摆手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语毕,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在这里,从我身边别过后,便朝走廊另一端的电梯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对我说:“忘记告诉你,刚才那一位是我的新婚妻子,名字叫米莉,虽然年轻,可性格上很讨喜,很乖巧。”他话停了停,反问:“你觉得呢。”
  走廊内寂静了一分钟之久,我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好久,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脸释然的说:“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以为你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而烦恼着,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害怕你会因为我的缘故而耽误自己,还好,还好,你终于结婚了,没有被我和我妈给耽误,终于让我放下了心。”
  林容深笑声意味不明说:“你放心才好,我就怕你不放心,还操心。”
  电梯就在此时开了,他脚步平稳的踱步至电梯内,电梯门合上,他的脸也随着消失。
  我用了好大的力死才从巨大的窒息中逃脱出来,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有妻子了,是好事,他对她这么温暖是好事,他对我如此残忍又冷酷,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疼,疼得好像被人一层层剥开,然后用沸腾的油在煎熬,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
  可夏莱莱,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心疼?你已经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到得得的病房,此时他已经从手术室内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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