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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姐说:“没有什么可是,你躺好你肚子里还有个随时会没的孩子呢,你不为自己想,你也应该为孩子想想啊。”
我皱眉说:“孩子?”
谭姐说:“是啊,孩子稳住了,可你千万别激动,现在你的情况真的非常脆弱,医生说昨天你要是晚来医院一点点,孩子就真的没有了。”
我说:“孩子还在?”
谭姐翻了个白眼问:“你现在是庆幸还是怎样?”
我许久都回答不上来,我以为孩子会没有了,可没想到竟然还在,我说不上高兴还是悲伤,只是莫名觉得好像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不由得让我身体躺在了床上。
谭姐见我躺好了。便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段时间你是没办法上班了,那你还是好好修养自己的身体,这一个月里,如果你要孩子的话,估计都要在病床上躺着了。”
我说:“我妈知道这件事情吗?”
谭姐说:“哪里敢和你妈说啊。”
我吸了一口气说:“还好,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估计得翻天了。”
谭姐说:“所以你好好歇着吧。”
下午谭姐因为要上班所以并没有时间陪我,她给我喊了一个特护陪着我便去了公司,走的时候说明天再来看我。
而她走了没多久,我的主治医生也来了我病房亲自和我谈我身体的状况,她说,我这样的身体状况能够怀上这个孩子已经是老天开恩,还说接下来孩子是否保得住,就要看我运气了,让我不要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的期待,但是她会尽力而为,还让我也配合她治疗。
医生语气严肃,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我也预料我现在身体差成了什么程度,孩子能够保住已经让我惊讶万分了,医生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几乎也有了个底。
医生见我很平静的点点头,才开口说:“既然是这样,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能下床。”
她怕我记不住,又重复了一句:“真不能下床,你有什么要的东西全都找特护吧,记住了。”
我说:“会的,您请放心。”
等医生离开后,特护便扶着我好好躺着,正好是午后,外面的阳光照射窗台处,让房间内的一切都看上去懒懒的,特护手上拿着水壶在窗台处给房间内别人送来的花束浇着水,可她浇了一会儿,一抬头便发现门口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口问了一句:“您好,请问您找谁?”
那男人手臂间搭了一件衣服,对于特护的问话只是简短的说了三个字:“夏莱莱。”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身体瞬时间便僵硬了,始终都没有动,那特护一听到对方直接报出了我的名字,便笑着说:“夏小姐正在休息呢,要不您等会儿再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看了我一眼,从我后背收回视线后,便对特护说:“不用,我等她醒来。”
他说完。便自顾自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便真的坐在了沙发上。
那特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过了半晌她似乎是想来喊醒床上躺着的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拿起茶几上的杂志,便说了一句:“不用,让她休息。”
特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而他便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
躺在床上的我,尽量柔和着呼吸,让自己假装成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一直维持到晚上六点,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以为到达这个时候林容深再好的耐心也该离开了吧?可坐在沙发上的他还是没有动静。
反而是我已经全身酸疼了。
正当我想着现在该怎么办时,特护已经端着晚餐走了进来,见林容深还坐在沙发上等,而我还在床上躺着睡觉,她奇怪咦了一下,问林容深:“夏小姐还没醒吗?”
林容深慢悠悠的扔下手上的杂志,对特护说:“她想醒的话,自然就会醒。”
特护没有听明白,不过还是端着手上的东西疑惑的问:“那我现在要喊醒她吗?”
林容深从沙发上起身,对特护说:“给我。”
特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最后想了想,还是慢吞吞的把手上的晚餐递给了林容深。
林容深端在手上后,便对特护说:“这里没你事了。”
特护说了一句:“可是……”
对上林容深的视线,她最后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麻烦叫我。”
林容深点了一下头。
特护离开后,房间内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林容深端着手上的托盘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看都不看床上像死尸一样躺着的我,反而动作悠闲的将托盘内的饭菜拿了出来,拿出最后一样汤时,林容深往碗内放了一块勺子说:“还不打算醒吗。”
躺在床上的我身体小幅度抖了一下,林容深将有点烫的汤碗端在手上,用勺子搅拌了几下说:“你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将近五个小时了,难道不累吗?”
林容深的话说完,我终于没有扛住身体的酸痛。缓慢的动弹了一下身体,可并没有翻过身来看他,依旧背对着他,但身体松懈了下来,我说:“你真的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林容深嗯了一声。
我冷笑一声说:“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
林容深说:“我是来确认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自然不会多做纠缠。”
我说:“如果是你的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容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问:“你认为呢。”
我说:“所以我才问你。”
林容深笑着说:“我没有让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姓的习惯。”
我冷笑说:“看来你对于这个孩子势在必得。”
林容深毫不掩饰说:“当然。”
我终于动了一下身体,从床上缓缓爬了起来,坐正了身体看向沙发上的林容深,屋内的灯光并没有全开,反而还有些暗,我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说:“如果我说孩子是你的,但是我不会给你呢?”
林容深说:“你觉得我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吗?”
我冷笑说:“那只有唯一一个可以让我们化解矛盾的方法。”
他挑眉看向我,等着我说出这个方法。
我说:“那就是将孩子打掉,我们谁都没有,不是吗?”
坐在沙发上的林容深突然笑了出来,笑声有些低沉,他说:“看来孩子真是我的。”
我说:“你自己不是有答案了吗?”
他端着手上那碗汤走了过来,走到床边后,他坐在了我身边,为我将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他说:“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简庭让你怀孕,他还没这样的胆。”
我说:“看来你还挺了解你表弟的。”
林容深说:“这还用说?”
我嗤笑了一声
林容深似乎是觉得手中碗内的汤温度正好,才用勺子给我舀了一勺递到我唇边说:“喝吧。”
我将脸别过,说:“没胃口。”
林容深语气漫不经心说:“你没胃口并不代表孩子没胃口,身为一个母亲你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孩子很残忍?”
我林容深又说:“孩子所需的营养全部来自于母体,如果现在的他能够发出声的话,他已经在嚎啕大哭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到达饭点却无法获取食物,饿哭了。”
林容深将我的心思拿捏的很好,他知道上一个孩子在我心里留下了怎样的心里阴影,我根本没那么狠的心,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在自己肚子内白白受饿。
他将盛了汤的勺子再次递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赌气不吃,而是很老实含住了勺子,然后将那一口汤给吞了下去。
林容深见我吃了下去,便笑着说:“这样才是一个好妈妈。”
我说:“这个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别高兴太早。”
林容深又舀了一勺汤递到我嘴边说:“如果抱住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不可能把孩子给你,与其给你,还不如把这个孩子流产了,我们都无法得到。”
林容深表情波澜不惊说:“我不认为你狠得下心。”
我说:“当初的我狠得下心,现在的我一样。”
林容深说:“那我拭目以待。”
他说:“这个话题我们先不聊,先喝了这碗汤。”他说完,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是继续将手上那碗汤喂给我,喂完后,我对他说:“我没有残废,之后的食物我可以自己吃。”
林容深已经走到茶几处,他放下空掉的汤碗,将桌上剩下的食物端了过来。他说:“都依你。”
然后为我将病床上的桌子给拖了出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上面,他将筷子擦干净后递给我,我拿在手上便缓慢的吃着。
终于将手上那碗饭吃完后,他才将特护喊了进来将桌上收拾干净,特护一离开,他对床上躺着的我说:“我出去一趟,等会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继续躺在了床上,有护士过来为我换药。
林容深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他再次回来后,身边多了几位医生,我的主治医生也一起陪同在一旁,几人边走边交谈着什么,到达房间后,便有一位七十多岁穿着白袍老医生笑着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最后还是我主治医生介绍说:“这是我们院长。”
我立马反应过来笑着说:“还可以。”
那院长笑容慈祥说:“孕妇脾气不能太起伏,这几天你安心在这里修养,你的身体状况我已经和林医生聊过,所以不要太担心,放宽心便好。”
☆、085。不可以
林容深在一旁说:“估计这段时间她心情是不能平复了。”
院长听到林容深满是深意的话,笑着说:“这我就管不着了,你是孩子的爸爸心情这方面的事情就要靠你了。”
院长忽然叹了一口气,望着林容深满是感叹的说:“没想到时光如流水,以前我最得意的门声现在也当父亲了。”
林容深笑着说:“您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院长摇头惆怅说:“老了老了,年纪大了,不行了,再过几年应该也要退休了。”院长拍了拍林容深的肩膀说:“不过,容深,身为你的老师我不得不劝你,外科对于你来说发展空间更大,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毕竟你在外科手术这方面,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前听到你转科为了这件事情老师还遗憾了很久。”
林容深淡淡回应说:“我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院长听他这样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因为院长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林容深和我的主治医生便一道送他离开了我病房,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林容深从病房外走了进来,看向还躺在床上一脸懵住的我说:“刚才那位是大学时期的导师。是一位不管医术和品行都很让人敬仰的外科医生。”
我说:“我和他又不熟,你干嘛告诉我这些。”
林容深坐在我病床边,握住我放在被子上的手说:“刚才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说我挑女人的眼光还不错。”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他捏了捏我的手说:“被人夸了高兴吗?”
我将手从他手心中抽了出来,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说:“有什么好开心的,你挑女人的眼光是不错啊,米莉多少啊,有钱又漂亮,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