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妈这种人是最怕去医院的,一旦面对什么事情,第一意识便是死撑,要一直死撑到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才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自然是不会任由她这样下去,便和她说让她下午随我去医院一趟,我妈不肯,还一直在强调说没事,可我根本不理她,在下午的时候强制性的带着她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妈问和林容深结婚后,生活过得怎么样,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回应说:“挺好的。”
我妈听到这个回答倒是安心不少,她说:“我还有点担心呢,听你这样说,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我之前确实想多了,林容深这个人其实也挺不错,抛开成见来说的话。”
对于我妈的话我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我妈也没有发现,因为之后她先去要进医院的恐惧,不断怎样我应该不会有事吧,会不会复发,或者如果复发了该怎么办。
我只能反复的安慰她说没事。
带着我妈去医院进行检查给办理好入院手续后,我本来是想要给她守夜,可她坚持让我回家,说是我也好在怀孕了,不能熬夜。
为了怕她知道我孩子流产的事情,我只能答应。便喊了一个特护在这里照看他,差不多晚上九点才到达家里。
那个时候林容深正在书房处理工作,我现在门口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缓缓的退了出去。
到达要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洗好澡躺在了床上,正翻着林容深睡觉前习惯性看的书籍。
发现大多都挺深奥,有些看不懂正想扔在一旁睡觉时,门忽然被人给推开。
我抬起脸去看,林容深站在门口看向床上的我。
我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他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衣服也放在浴室,这么晚了,快速洗澡吧。”
林容深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会觉得奇怪,毕竟这段时间我和林容深始终都是分房睡觉。
虽然有些尴尬,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我必须要努力,毕竟,这个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担子需要我来承担。
就像谭姐说的那样。我不能让詹东为我白死。
我的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他已经死亡的事实。
可林容深始终的不说话,让我动作越来越僵硬,隔了好久,他才说:“不早了,睡吧。”
说完。便了浴室。
我身体松懈下来后,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等林容深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安静的躺好在床上闭着眼睛整准备入睡。
他将头发擦干后,便揭开被子躺在了我身边,我感觉到床在塌陷,身体有些不自然的紧绷。
可林容深并没有抱我,躺在我身边后,便伸出手将灯给关掉了,房间一下变得无比漆黑,也无比寂静。
我安下心来,人也渐渐地放松入睡,还好今天这个夜晚平安有宁静的度过。
第二天早上,我死被房间内的动静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眼前有一张我颇为熟悉的脸,那张脸也正安静的凝视着我,我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我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句:“詹东。”
那张脸僵硬了一秒,紧着便冷笑一声说:“白日梦也该醒了。”
眼前一团雾忽然散开,脑袋好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瞬间就清醒了。
我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林容深正站在床边看向我,眉目阴冷。
不过很快他便移开视线,转身背对着我换着衬衫。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看着他。
当他将领结给系好后,没有看我一眼,拉开门便出了卧室。
☆、123。小心
等我从房间内追出去时,林容深已经不见了,桌上的早餐都没有动过,保姆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来提醒我说林容深好像生气了。
我知道他会生气,他是一个极其自傲的人,又怎么会忍受得了,我把他和詹东相提并论。
我对保姆说了一句没事,便进浴室去洗漱,等洗漱出来后,便又去医院照看我妈,等晚上再次回来时,家里空荡荡的,林容深没有回来。
我没有在意,去洗完澡后,便在客厅内看了一会电视。看到十二点林容深还是没有回来,我觉得有些累,便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吻着我的背脊,我吓了好大一跳。刚想反抗可感觉到身后的人的气息时,我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吻着我。
可他吻了好久,似乎发现我已经醒了。而且跟一截木头一般,他忽然直接掐着我下巴,眼神凶狠问我:“说,我是谁。”
我感觉下巴像是要被他掐得脱臼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双眼好像要冒出火焰,他说:“怎么说不出话来?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因为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艰难的说:“你醉了。”
林容深笑得寒冷问:“到底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整晚你都在幻想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你前夫?嗯?”
我觉得此时的林容深有些不可理喻,直接将他从我身上推开,翻身便从床上下来想要出卧室,可还没走远,人便被他用力的甩回了床上,他忽然掐着我颈脖低吼说:“说话!”
劲脖上那双手的力道让我感觉到一阵窒息,我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瞪大眼睛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也没有更多挣扎。
林容深见我这幅模样,突然间笑了出来,他自嘲的说:“夏莱莱,我上辈子到底欠见你什么,才会疯了一样任由你这样的女人来糟蹋我。”
他说话这句话,手从我的脖子上收回,突然将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地下狠狠一扫,人便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抬脸看向躺在床上没有动作的他,我隔了好久才从地下爬了起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不怎么喝酒,也喝不了酒,所以我很少看到他有醉倒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醉成现在这样,我望着他这张眉心紧皱的脸,低声问他:“到底是你在糟蹋我,还是我在糟蹋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詹东会死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孩子会没有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夜晚我会无家可归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晚上我会和你吵架吗?林容深,这样惨的一切就是因为你而开端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然詹东怎么会死?!”
我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了出来,可躺在床上的林容深根本听不见,只是很平静的躺在那里。
我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出来,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和他争吵,这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争吵我无处可去,詹东根本不会死,孩子的流产他也需要负责任,凭什么将这一切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既然都有责任,那我们就一起痛苦。我不快活,他林容深也别想快活。
而唯一让他林容深不痛快的方法,那就是詹东,他这样高傲的男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始终都看不起詹东,而这个他始终的落不是的男人,却有一天让我这个身为他妻子的人为他失魂落魄,为他夜不能寐,让他彻底成为了一个代替品。我想这样的难受不痛快,至少能够让他不痛快上一段时间吧。
我在心里无比痛快的想。
那天过后,林容深便有几天几夜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管,更加没有给他电话。每天在医院照顾我妈,便是回家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准备好晚餐等他回来,虽然那天他未必会回家,可我仍旧天天这样做。
就连家里的仆人都有些同情我了,正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等我妈病情好转了一点,白天我可以脱身后,我便抽了一天的时间去看詹东的妈妈,自从那天葬礼过后,我便没有了詹东他妈的消息,最后还是从一个我和詹东都共同认识的人那里才得到詹东他妈的消息。听说詹东死后,詹家老家的亲戚为了怕詹东的她妈触景深情,便将她从城接回了老家乡下,詹东的孩子得得自然也被一道带了过去。
而杀人的李婷的案子法院正在审理,估计这一两个月里便会有结果。
在当天上午我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詹东老家的票,便连夜赶往那里。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被詹家的亲戚扫地出门的准备,所以第二天从火车上下来,便空着手去了詹东的家里。
到达那里时,詹家的老房子内大门开启,可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对于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一直坐在大厅内等着人回来,可一直等到大晚上,等来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手上抱着一个哭闹着要妈妈的孩子。
那个孩子正是詹东的孩子得得。
当那中年妇女看到坐在房间内的我后,便一脸警惕的问我是谁,我并没有说我是詹东的前妻,而是和他说我是詹东身前的好友。
那中年妇女明显不认识我,望着我迟疑了好久,许久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对她笑着说:“我是来看看詹东的妈妈,听说詹东……去世对老人家打击很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中年妇女听到我这样说,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对我叹了一口气说:“詹东他妈病了,现在在县医院治疗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好。”
我赶忙问:“是什么病?严重吗?”
那中年妇女说:“自从詹东出事后,她就哭瞎了眼睛,现在也看不见了,只能住在医院,孩子也只能由我们这些街坊领居来带。”她叹了一口气说:“也真是可怜,吃这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可谁知道都到了这个年纪了,竟然还要遭受丧子之痛,这种痛谁能够忍受得了啊。”
在她正在满是感叹时,我目光始终盯着她怀中抱着的孩子,那孩子也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对视着。
他还记得我,也还认识我,本来已经停止的哭泣,又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她突然朝我伸出手,哭着说:“姨,我要妈妈,带我去找我妈妈。”
他以前便一直是喊我姨,虽然我们两人感情并没有多深厚。我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他还会记得这样喊我,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软过,听到他哭,我心瞬间便揪了起来,便立马问那中年妇女问我是否可以抱他。
她看到得得好像认识我,而且试图不断往我怀中爬,他愣了几秒后,便立马点点头,将得得递给了我,我将他抱在怀里后,便将脸死死的埋在他身上。
他还是哭,哭的时候不断说着让我带他回家的话。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我们就双方抱了很久,一直到得得不哭了。有点难受的说了一句:“姨姨,我疼。”
我这才发现,我好像把他抱得太久了,便立即将他送开,一脸紧张问:“哪里不舒服?还疼吗?”
得得脸上挂着眼泪。他朝我摇着头,有点委屈说:“我爸爸那里去了。”
他这句话让我差点有些崩溃了,我望着他良久,然后摸着他脑袋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很快就会回来接得得,得得要乖好吗?”
他吸了吸鼻涕问:“真的吗?”
我笑着说:“是真的。”便立即从口袋内拿出一颗棒棒糖递到他手上,得得立马眉开眼笑的从我手上接过。
望着他这幅满足的模样,我微微放下心,转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