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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然无奈一笑,“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吧,如果没有折磨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交集,现在连折磨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从此后我们各不相欠。”
栾无忧没在去劝她,“好,如果这是你的真心话,那么我带你回去。”
“回去?”她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然后转身走下去。
缓慢的走向他,贺兰枫站在那里,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 ,心中却突然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她一步一步走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清儿!” 她来到他的跟前,眼神清冷淡漠。
她停住脚步,一双绝美的大眼睛,看着她。
“ 留下来。”挣扎了好久,他终于咬牙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
凌清然的心上一颤,却仍旧平淡的回道,“贺兰枫,从前我们都太累了,从此以后我们都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还是不能原谅我是吗?”贺兰枫说道。
“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走的 每一步,对你来说都是最正确的。我都知道,所以早已没有责怪了。要说错,也许错的是我们根本不该相遇,错在不该彼此相爱,错在我们都不该有那样就悲惨的童年。”
凌清然一字一字的说着,目光平静无波,却又字字都仿佛带着刺,刺痛了他也刺痛了自己。
他们都自小缺少温暖,活在欺凌和背叛中。
他却不在轻易相信任何人,为自己筑起一道冰冷的堡垒,不需要别人的爱,也不会爱人,她正相反,渴望温暖,一旦认准便不顾一切。
男人自怀中拿出那条碧绿色弯月,声音颤抖,“ 这个就当做纪念吧,别拒绝。”
凌清然的眼睛顿时刺痛,离开北冥的时候她万念俱灰,将这个东西挂在坟前,当做永诀。
却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到。
她伸出冰冷的手,接过那枚弯月,紧紧我在手心中。
“保重!”贺兰枫的眼神载满心疼,难舍,深情。
可是,最后都只化作这两句话。
他与栾无忧走出去了很远,说着什么,临走之时,他忘向远处的她,没有再犹豫,拔腿而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远,她的心上依旧是疼的,可是,她攥紧双手,告诉自己,不许后悔。
苍山对于她来说是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地方,一次开始,多次埋葬。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当初在这里许下的誓言,再次拿在手上,双眼一闭化为粉末随风而逝,如果一切都能就此随风,那该多好。
一阵风吹过,一条丝帕再次凌空飞起,她眼前一亮,那丝帕飘飘荡荡来到她的面前,她犹豫的伸出手, 它竟然便落在她的掌心。
丝帕很熟悉的,而再熟悉不过的是那上面的一字一句。
“ 母亲为证,今生得清儿为妻,必定珍之爱之,绝不辜负。”
“清儿别哭,那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不会说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良久,凌清“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干嘛割手,多疼啊。”
“我的血很多,为我的娘子留那么一点点,不碍事的。”贺兰枫笑着说道。
“不行,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不许轻易伤害自己,我不许。”
“好了,以后知道了。没有娘子大人的命令,我一定不敢随便流血了。”
往日情景历历在目,自己曾经与贺兰枫的声音仍旧清晰的响在耳边。
她这一生,不会再想爱贺兰枫一样的再爱任何人了。
因为,只是这短短几年时间,已经耗尽了她毕生的感情。
眼中朦胧一片,看想贺兰枫离去的方向。
他的身影此刻已经便做一个小小的黑点,走在这个浩大的苍山之中,让人不自觉的孤独忧伤。
贺兰枫,离开你,我仍旧是那么的舍不得。
但是,却没那么冷了。
因为,我知道你曾经用心爱过我。
贺兰枫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在暗中实施,所有关于贺兰云的证据他都已经握在手里。
他虽然被囚禁在宫中,可是,只要他想,又有谁能真正的囚住他?
刚刚回到宫中, 便接到贺兰上舰的召见。
他嘴角一撇,正合他意。
贺兰上舰独自召见他,看到他进来,老头打着精神坐了起来,比起往日似乎精神好了许多。
“朕给你的日期已经到了,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朕一定会治你大逆不道之罪。”
贺兰上舰厉色说道。
贺兰枫胸有成竹的点头,“ 父皇放心,证据都已经到手,只等着晚上的时候,让父皇亲自审查。”
贺兰上舰点头,却似乎心有不甘,“好,朕等着。”
外面贺兰云已经有所觉察, 并且调遣兵马往帝都赶来,此时犬戎又在边关挑衅,北冥的政局已经岌岌可危。
贺兰枫的兵力都在边关对付犬戎人,根本无兵可调遣。唯今,只有全部赌在贺兰上舰身上。帝都最后一支队伍的兵权,仍旧在贺兰上舰的手上。
如果,他能相信贺兰枫,贺兰云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得逞。
否则,这北冥必定会易主了。
栾无忧连夜打包要与她会云苍,凌清然说要回宫中收拾东西,却被栾无忧拦住,“拿点东西不要了。”
“那我们也该去和八爷告个别啊。”凌清然说道。
“不用了,我今早上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栾无忧说道。
“ 我还没去看看小六呢。”凌清然说道。
栾无忧并不看她,直接说道,“小六在隔壁房间,跟我们一起走。”
凌清然终于不在说话,她走到栾无忧的跟前,墨黑的眼瞳定定的看着他,“无忧,说吧,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栾无忧神情闪躲,“没有,我只是想回去了。”
“是不是云苍出了什么事?”
“不是。”
“那为什么连夜赶路走得这么仓促?今天不是从前,你已经是一国之主,就算走也应该与被北冥的皇上说一声。”
栾无忧被问的哑口无言。
“无忧,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是贺兰枫出了什么事?”
凌清然看着他,深切的等着他的回答。
栾无忧心中一紧,随后深吸一口气,“好了,我知道我瞒不了你的,贺老六非让做这样的事。 索性我就告诉你吧,免得日后你怪我。”
短短几句话,凌清然的心却犹如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了,千丝万缕的透不过气。
听着栾无忧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 然后接过栾无忧递给她的一个小匣子。
“这是他给我的,说是回到云苍再给你。”
凌清然的手没有一丝温度,苍白的接过小匣子。
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慢慢的打开, 正在此时, 只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声响起。
她与栾无忧飞身来到外面,这里当初安置小六的地方,偏僻的很。
只有贺兰枫知道这里,但是这些人绝对不是他派来的。
院子里已经站满了黑衣人,蒙着脸,刀剑闪亮,武功极高。
他们个个狠辣无比, 但是仿佛有意不伤及他们的性命。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栾无忧的带来的军队今天早上就都暗中出了城,剩下的护卫队,不过百人,而此时黑衣人的人数就有二百人之多。
如果仅凭实力,他们不见得会输。
先不说栾无忧和凌清然都是绝顶的高手,那护卫队也都不是普通的士兵, 个个身怀绝技。
凌清然与栾无忧也加入了战斗,三百回合之后,双方几乎都损伤过半。
突然,有什么东西清脆一声落在地上。
凌清然看去,心中大惊。
原来是贺兰枫给她的盒子,刚才情急之下拿着就出来了,后来被她揣进了怀里。
凌清然心中一急,就要过去捡。
“小然, 不要过去。” 栾无忧被缠在一旁,无暇分身。
他们似乎也明确的知道她们的身份,用了很多人来分辨缠住他们。
凌清然一个飞身已经过去了,手马上触及到匣子的一刻 ,一柄利剑同时到来,向她的手上砍来,凌清然赶忙收回了手,剑尖触地,人凌空飞起,就将那个黑衣人提出老远。
她的手还是被划伤了,鲜血一下涌出,她低头看一眼,只是一个小口并不碍事。
☆、第四百三十三章 前世情深
就在她低头去捡匣子的时候,才发现匣子已经别劈成两半了。
一枚镜子静静的躺在那里,顿时一股仿佛来自千万年前的熟悉之感穿透她的身体直达她的心灵深处。
一瞬间,很多年前的记忆浮上脑海。
苍穹镜,这不是去取天罗的时候见过的那面镜子。
此时,她的容颜映在镜子里,她如遭雷击。
当初苍穹镜里,她的容颜最后幻化成的满脸泪痕,倾国倾城的容貌,不就是此刻自己恢复面容之后的?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她心中一紧, 手一颤,艳红新鲜的血不偏不倚滴到苍穹镜上面的一个小洞里。
顿时,天地变色,风云突起,五光十色的光芒自苍穹镜中迸发。
凌清然双眸放大,镜子中犹如快进电影一般的不断的出现各种画面。
人们都脸色大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愣在原地。
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趁机上前去抓凌清然,刚到身前,还未沾到她的衣衫,便化作了碎片,一滴血,一个叫声都没有,便消失在人们的面前。
凌清然被巨光围绕在其中,再没有人敢上前去。
栾无忧更是惊讶的不行,黑衣人都被吓坏了,口中不停的喊着妖怪,妖怪。
他们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有人在地上捡起一弯碧绿的弯月,拔腿也消失在小院子中。
栾无忧不敢出声,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那束光芒。
金光耀眼,云朵之上,是谁的身姿,玉郎神风,一身白衣,飘逸在云彩四周,只是素净的白色,却比彩虹还炫美多姿。
男人一头紫发犹如丝绸一般在风中飞扬,刀削一般的容颜,有几分像贺兰枫,又有几分像朔。
他手中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完全是又由真气而生,却剑光四射,杀气逼人。
“罗邪神,你确定要违背天条与大地之女在一起?” 半空中凌驾着数不尽的天兵天将,玉帝坐在正中看着罗邪神朗声说道。
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
“ 你是天地间最后一位天神,朕真是痛心。” 玉帝难掩惋惜与失望。
男人却桀骜一笑,“玉帝无需惋惜,千万年来除了为三界,我从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对于我来说,这是大幸。”
“如果,你只是想救大地之女,我可以饶她死罪。”玉帝朗声说道。
男人轻轻一笑间令所有人为之震撼,天地间最桀骜不驯,无情无爱的罗邪神,千万年来从未在人前笑过,甚至从未皱过一下眉头,今日他却笑了。
“ 除非你准许我们在一起。” 罗邪神清冷的说道。
玉帝当即大怒,“ 罗邪神,你别以为,你法术高强,朕就会怕了你。”
“我不要任何人怕我,我只要我的女人。” 男人一身冷气瞬间迸发,对面人踩着的云彩顿时便做云冰。
玉帝心中慌乱,但是扔强自镇静的说道,“大地之女触犯天条,贪恋情~欲,勾引天神,难逃魂飞魄散的惩罚。谁也救不了她,若是你就此罢手,你之前所犯大逆,杀戮天兵天将之罪,朕一概不追究。”
男人又一次笑的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