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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窝在宋容山的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被宋容山的气息包围着,就像是偷偷喝了一口米酒,晕晕乎乎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快要冒泡,还是那种粉色的。
现在让端端出来,想得到是美。
端端装睡,一动不动,随便宋容山在旁边怎么喊,她都一动不动。
没办法,宋容山只好盖着端端那床被子睡觉。
女孩子盖过的被子是不一样的,有种特别干净柔软的香气,也不是他家沐浴乳的味道,就是鲜嫩的女孩子纯洁肉身的味道。
盖在身上,好像端端窝在怀里压在身上似的,全身都热腾僵硬起来。
宋容山垂死挣扎,推了推端端,“端端,我们换个被子吧。”
端端继续装睡。
宋容山打开手机,又念了一遍清心咒,才闭上眼睛睡觉。
结果,又做了一个春梦。
倒是没有上回那么露骨,就是光光的端端窝在他怀里,扬起头看她,珠玉皎洁的容颜在他的胸口一点点盛开似的,她的长睫毛一顿一顿的,在梦里,宋容山就数了好多遍她的睫毛。
一根。
两根。
三根。
。。。。。。
二十五根。
他数了一遍又一遍。
端端好乖,窝在怀里随便他数睫毛。
就是天生的眼波微扬,扰的他老是数错。
一觉醒来的宋容山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
清心咒和春梦难道是标配吗?!
早上在小巷子里吃早餐的时候,宋容山点了一碗豆腐脑和一根油条,端端昨天就想好今天要吃什么了。
她要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
然而正当她想报菜名的时候,宋容山笑了,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小狗是不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的。”
端端惊讶极了,宋容山怎么会知道?
但是端端想了想,说:“不,端端和绵绵不一样。绵绵吃狗粮,端端一定要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纪录片里说了,相同的物种之间会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存在饮食等多方面的差异。”
宋容山看了她一眼,“端端比绵绵难养。”
要是以前端端听到这句话会难过好久,总是觉得自己会被宋容山扔回小巷子里去。
但是现在端端可不会难过了,她可以更欢快地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了。
早餐店的老板跟街坊邻居都混的熟,看宋容山最近总是带着的这个漂亮得跟张画似的姑娘也很容易就升起好感,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笑着对端端说:“别理他,端端,今天婶子再给你一个水煮蛋。”
端端笑得甜津津的,特清脆地说:“谢谢婶子!”
吃完早饭走在路上,端端慢吞吞地走在后面,拿手剥装在塑料袋里的水煮蛋。
端端不太吃蛋,自然也不太剥蛋,宋容山眼瞅着端端把白嫩嫩的鸡蛋剥的坑坑洼洼。
端端有些不耐烦,把剥了一点的水煮蛋递给宋容山,“你帮我剥呗!”
宋容山看了她亮晶晶的眼睛,慢吞吞地拿过水煮蛋帮她剥起来。
宋容山的手指修长灵活,剥蛋也是剥的又快又好。
端端眼见得剥的差不多了,大喊:“等等!”
然后快速地凑过去一口咬掉了顶端的蛋白部分,恰恰露出一点蛋黄。
她看着他说:“我不爱吃蛋黄。”
宋容山额头青筋欢快地跳:“我也不爱吃蛋黄。”
端端很苦恼地看着他,抿着嘴唇很严肃地说:“啊呀,宋容山,你怎么这么挑食啊。”
说着一口吃掉了蛋黄。
宋容山:“。。。。。。不是说不吃的吗?”
端端绷着一张脸说:“没办法,家里总有人要吃蛋黄的,不然吃鸡蛋还有什么意思啊。”
得,还嫌弃他不懂事呢!
端端接过剥好的蛋,三两下吃掉,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了手指,又有点小窃喜地光明正大地牵起宋容山的手,嘴里嘟囔:“弄脏了,我帮你擦一擦啊。”
心里却在窃喜。
天,她怎么能这么机智!
简直计划通!
宋容山的手指被她攥在手里,低着头拿着纸巾特别仔细地擦着,似乎这是多珍贵不可得的机会。
宋容山的脸上有些麻,闷着声音看着她的发旋,“快走,要迟到了。”
端端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自己拿手指艰难地抱住他的手掌,红着脸却还要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快走快走啊,要迟到了!”
宋容山被她弄得无话可说。
不远处停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骚包又打眼。
车窗里映出一个女人的脸,年轻艳丽,眼影晕开,脸色有些惨淡,就看着那个青年和身边的姑娘走远。
驾驶座上问:“怎么了?有熟人?”
她愣了一会儿,笑着摇摇头,“没,就是走过去一姑娘,裙子好看我就多看了几眼。”
驾驶座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要裙子?我们下午就去买。”
她配合地媚笑,声音像是被悬挂在古老灯塔上的铃。
作者有话要说: 叮!一戏份略重的炮灰配角上线!!!
叮!端端花式掉色技能解锁!!!
☆、贪吃的掉色生物
宋容山是养端端养熟了之后才发现,端端一日比一日爱吃东西了。
以前都只是跟着他乖乖吃正餐,在他的熏陶下几乎从来不吃什么零嘴,然而估计是前一段时间被李三一天三小投喂,三天一大投喂的做法给养刁了,到了要吃点心的点儿就琢磨着想吃点什么。
但是端端从来不说自己想要什么。
不知是谁教给她的一套说辞,委婉又直击目标。
她就会拉拉他的袖子,天真可爱地用一根白嫩的指头指着路过的人问:“宋容山,那个哥哥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啊?”
“宋容山,那个小姑娘是在吃什么啊?”
“宋容山,你吃过那个小男孩手上拿着的糖吗?”
“宋容山,你饿不饿啊,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啊?冰激凌好不好?”
以往的宋容山被她弄得毫无办法,眼睛里水光一闪一闪,不随了她的愿似乎是极为伤天害理的事情。
结果,昨晚上宋容山把账一算,买零食的钱总是在增加,简直要跟不上收入的增加速度!
再这样下去,宋容山这份兼职就相当于白干了!
所以,当上午端端又在软绵绵地问:“宋容山,你想不想吃一点乐事薯片?原味的那种?”
其实一袋原味薯片才三块钱。
但是三块钱可不能包揽纵容的代价!
一下子要三块钱,一会儿就想去吃个三十块的甜品了!
宋容山看了她一眼,“端端,小狗是绝对不能吃薯片的。从前有一只小狗,吃了薯片,然后就死了。”
端端连忙说:“端端保证吃了以后不会死!”
宋容山摇摇头,不理她了。
他再也不想和她玩儿小狗的游戏了!比养个掉色生物还麻烦!
端端坐在旁边就着小桌子玩了一会儿小孩子玩的拼图。
拼图特别简单,她没几下就拼完了,趴在桌子上看宋容山,漂亮的青年端坐在小马扎上,腿长得无处安放,只好伸直了在脚踝处交叠在一起。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认真。不说话时嘴唇紧抿,鼻梁特别漂亮,其实她特别想亲一亲。
但是她现在只想吃点心!!!
突然,远处的李三倚在转弯处看了端端一眼,还对端端招了招手。
端端想着,宋容山又没有说不能和李三哥说话,就站起来走过去了。
宋容山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哪儿去?”
端端被这个头也不抬地动作惹怒,抿着嘴唇有点生气地说:“上厕所!”
宋容山好像没发现她的小情绪似的,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端端从喉咙里滚出一身软绵绵的哼,朝李三过去了。
李三看着端端远远地走过来,长裙的裙摆微微随风荡起,漂亮的脸像要盛开的秋色,登时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李三笑着对端端说:“端端妹子,要不要吃蛋挞啊?”
端端咬着嘴唇想了想,酥脆的外皮,软滑甜蜜的蛋羹,上面放满了甜滋滋的黄桃。
好想吃啊啊啊啊!!!
然而端端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李三,“我不给你亲的。”
李三脸上就有点臊。
昨天他来投喂的时候,在一旁看着低头吃薯条的端端,眼睛大大的,连带着酒窝都盛满了满足,看得人心头一痒再痒,脑子充了血就当了机,傻乎乎地问:“端端,我能不能亲一下你啊?”
其实李三这几天相处下来,也发现了,端端有点单纯得过分,甚至可以说有点傻乎乎的,识人只按照宋容山的指示,是个很好拿捏得漂亮姑娘。
李三想着,也许她真会让自己亲一下也不一定。
然而端端去抓薯条的手顿了一下,随机几下把剩下的薯条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腮帮子鼓鼓地看着他,声音软糯但是很坚定,“不行!”
然后转身就跑了。
李三今天看宋容山看他那眼神,就知道端端肯定告诉宋容山了。
这儿就有一个问题了,李三为什么还那么巴心巴肝地追求端端?
因为在李三看来,端端根本就不是宋容山的女朋友。
不拥抱,不接吻,也没有什么亲密举动,最多就是端端小心翼翼地去拉一拉他的手。
宋容山对端端也想对待女儿似的。
幼女撒娇,严父就有些无奈。
既然不是宋。世家子弟。容山的女人,他就敢去追求一番!
李三在心里暗暗打算,对端端说:“昨天三哥对你说笑的,走,带你吃蛋挞去。”
端端眉眼笑弯,“好啊。”
完全把宋容山说过的“他给的东西都不能要”抛在了垃圾桶。
这一厢,宋容山稀稀落落地看完了半本书,抬起头来有些困倦地扶一扶脑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端端这货还没有回来?!
上厕所?
他对着一个安安静静总是趴在木马上盯着他看的小女孩儿说:“小孩儿,过来。”
那小女孩愣了愣,完全沉浸在被最受欢迎的漂亮哥哥翻牌的喜悦中,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他扶住小女孩儿,感慨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生猛,问:“你今天有看见总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姐姐去哪儿了吗?”
小女孩看着他的脸,脸蛋红红地说:“我就一直盯着哥哥看,没有注意。”
宋容山:“。。。。。。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他想了想,那货那么傻,万一被拐卖了就完蛋了!
长得还那么招人,被拐了这不是要命吗?!
他立刻站起来,对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说:“你帮我看一会儿,我去找找人。”
那女孩儿也年轻,嘴巴轻快,“我早就想说了,你女朋友都去了好一会了,还没回来,你怎么就不急呢?”
宋容山连反驳都没有,急急忙忙就跑到了广播室。
工作人员是个穿着制度的年轻女人,看着他就有些晕眩,红着耳根问:“你有什么事情嘛?”
“我找人。”
“说一下特征和名字吧。”
此时,端端正坐在茶餐厅里吃蛋挞,还配了一碗配料十分丰富的什锦西米露。
茶餐厅的东西贵得很,一只蛋挞卖到了10块钱。但是李三乐意把自己的小金库给端端买东西吃。
端端小口小口地咬着蛋挞,红菱菱的小嘴触到嫩黄的蛋羹,简直是顶级的视觉享受。吃相好看又显得很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