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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感觉袭来,刘伊恋忍不住出了声,这无疑是一剂猛药,严城听了之后更加无法自拔,沉沦在这一刻。
封闭的审讯室里,凤凌独自一人坐在里面等待着,不一会儿,紧闭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陆赤在严城走了之后想了很多,是时候将严城身边,对他未来有影响的人全部清理干净了,这到晚上忙完才过来会会凤凌。
凤凌见到陆赤并没有表现胆怯,很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的坐着。
“有烟吗?”见陆赤进来之后,凤凌高抬下颚的看着他问道。
陆赤对着身后的人扬了扬手,然后那人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放在了桌上,然后直接转身出去了。
凤凌拿过烟,抽出一根点燃,接着薄唇一吸,最后将烟吐向了陆赤。
“想知道什么?问吧!”凤凌知道自己在陆赤跟前演不了柔弱,索性不掩饰自己了。
“我给你一次机会,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陆赤也不废话,今天凤凌说不说都没事,多数情况他已经掌握。
今天他来,是想让那个傻小子知道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伪装下,不会被什么所谓的亲情,感情所打动,让他知道真正现实的残酷。
“反正都是个死,说了有什么用。”凤凌就知道陆赤不会像严城那么好糊弄,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男人真是没的一个靠得住。
“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儿子来替你求情?”陆赤就是要让凤凌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呵呵,你那个傻儿子,老娘稍稍柔弱一下,就被糊弄过去了,我让他去求情,就是想看你们两父子闹翻。”凤凌吐着白烟大笑着。
看着笑的猖狂的女人,陆赤面上如往常一般镇定,这样的人他见的多了,最后的挣扎而已。
凤凌笑了一阵,突然有些伤感,垂下脑袋掩住眼中的心思,她心里又何曾想这样,但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使出所有手段。
审讯室里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陆赤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身后的玻璃,继续和凤凌聊着。
而那玻璃壁后,那一声声话语通过小麦非常清晰的传了过来,严城双眼紧紧的盯着里面,扣住大理石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却浑然不知。
“当初我就想过有这么一天,即便心里特别排斥你儿子,也要装作非常喜欢他,疼爱他,就是为了有一天被抓住好使用这最后一张牌。”凤凌毫无遮掩得将自己心中多年的想法说了出来,眼睛里的厌恶也随之一闪而过。
“严山那个臭男人,我就防着他在最后时刻算计我,结果看谁更惨,哈哈··”凤凌知道自己了的结局,现在像是找到了吐槽的对像一般,想到什么便说。
陆赤耐着性子听着她说,就当最后的报恩吧,毕竟将他儿子养这么大,做一下听客也无所谓。
一个小时后,陆赤没了耐心和时间,便起身要走。
凤凌现在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看陆赤要走,心里被恐惧蔓延,她起身想要追去,但是被脚上的铁链阻止了。
“陆赤,老娘帮你将儿子养这么大,你他妈的不报恩,还要杀我,你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凤凌走不动,嘴可以动,完全失去理智的向着陆赤的背影喊着。
“放心吧,看在你把我儿子养大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陆赤手握住门把,听到凤凌的话之后,好心的回道。
“啊 啊啊啊啊啊啊····“凤凌见他那样说,整个人发疯的扯着头发尖叫着,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陆赤出来之后,在隔壁的小房间里没有看到严城,心想也是,这样的打击的确蛮大的,还是让他静静吧。
〃砰砰···”训练场地里传来了阵阵枪声,远处的靶心上,满是打穿的星星点点,打完这一盒弹夹,严城将枪丢了出去。
像是还没发泄掉心中的愤怒,他又冲到空旷的操场上奋力的狂奔着,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躺在地上。
刘伊恋一直在暗中看着严城,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严城现在的样子,她的心真的好痛。
当看到严城累躺在地上的时候,她紧张的冲了上去,看着他两眼无神的看着黑夜,她将他的头搂在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严城闻到了让他安心的味道,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往刘伊恋怀里钻,寻求着安慰。
隔了一会儿,刘伊恋感觉到自己肚子上的衣服被水侵湿,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他。
发泄了一通的严城渐渐的在刘伊恋怀里安静下来,他松开搂着她腰间的手坐起身低着脑袋沉默着。
“小丫头,你以后会欺骗我吗?”这个严城从来没想过,但是今天的事,让他的自信大减,这才问刘伊恋,想要确定。
“傻瓜,我怎么可能骗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相信的人,更不用说欺骗你了。”刘伊恋坚定的看着严城说道。
看着刘伊恋坚定的眼神,严城这才安心了下来,之前的不快也因为刘伊恋的话而消散许多,这个从小在疼爱下长大的少爷,接下来等着他的又将会是怎样的考验,人生漫长,慢慢寻路吧!
而刘伊恋这句真诚的回答,却在无意间留下了一个隐形炸弹。
现实是残酷的,但又是不得不去接受的,一个人所经历的事情,会造就他以后的性格走向,最终是好是坏,这就看个人造化了。
☆、恢复身份
三日之后,刘伊恋跟随严城回到了琉璃市,一回到熟悉的小窝,刘伊恋分外的开心,本来严城是要让她好好呆在家里休息的,但是想起医院的外婆,她就坐不住了,收拾一阵之后,便让杜司机载她前往医院。
病房里还是如往常一样,外婆安静的躺在床上,还有仪器的滴滴声,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女人,那个她最不想见到的女人,但这辈子也无法隔断联系的人,唐云悠。
刘伊恋进去之后完全就把唐云悠当成空气一般视而不见,只自顾自的打水为外婆洗脸擦手。
“恋·····”唐云悠在看到刘伊恋的时候非常欣喜,但是看着她一点理会自己的意思都没有,想要喊出的名字卡在了喉间。
在她知道自己妈住院之后,便每天来守着,就是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她心里也没想过刘伊恋会原谅自己,是当初的她太自私了,也不值得原谅。
见刘伊恋不怎么待见自己,唐云悠也不好意思呆在里面,有些落寞的出了病房在外面等着。
感觉到唐云悠的离开,刘伊恋这才坐在床边发起呆来,她到底该不该这样对待她?但是看着病床上的外婆,还有医院里的爸爸,她心中坚定,他们不好起来,她就不原谅唐云悠。
刘伊恋在医院呆了2个小时,然后又去精神病院探了她的爸爸,让她格外幸喜的是,她爸爸居然能叫出她的名字了,还是叫的她的乳名。
而且现在他的神情不再那么的呆傻,整个人也显得有活力了许多,这完全是严城的功劳,没有他的帮助,她爸爸不会这么快好转。
快下午4点的时候,刘伊恋便被严城打电话叫了回去,电话里他也没说出了什么事,听着他严肃的声音,她只好风风火火的往公寓赶。 到公寓的时候,她家的门正大开着,这样让刘伊恋有些紧张,不会是被盗窃什么了吧?
她顺着墙边慢慢的靠近门口,从外面望进去,只见严城正坐在饭厅凳子上扭头看向窗户外,看样子不是很高兴。
见不是自己想象的被盗,刘伊恋这才蹬掉鞋子进了屋,不过当他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时,她呆住了,这又是谁?
“回来啦!过来。”在刘伊恋走到客厅的时候,严城才回过神,伸手让刘伊恋到他身边去。
坐在沙发上的暮柔看到刘伊恋的时候皱了皱眉,严城结婚她在电视里看过了,当时难过又愤怒 ,但是她始终是拗不过陆赤,在严城结婚的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哭了一整天。
看着儿子身边多出的女人,暮柔心里是非常不舒服的,看来想儿子在自己膝下承欢,有点无望了。
“回来了,就走吧!”陆赤绷着脸对着严城说道,这小子,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暮柔死拉着让他来接儿子,他才不会来。
现在老子来了,小子还绷着脸给谁看?这臭脾气真是要好好收拾收拾。
“小丫头,你去把我们的衣服收拾两身,我们出去住几天。”严城对刘伊恋轻声说道。
自己什么事都还没给小丫头说过,不知道接下来的她能不能接受新的身份,还是得找个机会给她说说,毕竟以后可能会面临很多场合。
刘伊恋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也不问,便乖乖的去收拾。
晚上6点过的时候,刘伊恋非常小心的跟在严城身边踏进了一棟外型仿古的别墅。
刚才在车上,严城除了让她不要害怕,担心那些话之后便不再说话,不过身边只要有严城,她就什么都不怕。
在进门前,一个上身身着短款麻衣中山服的大婶将严城手中的行李包接了过去,然后拿着向楼上走去。
暮柔在回到家里之后便非常开心,招呼着严城先坐下吃饭,有些故意的无视刘伊恋。
严城礼貌的对暮柔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刘伊恋走向桌边,拉开凳子让刘伊恋坐下之后,自己才挨着刘伊恋坐下。
暮柔对于严城的疏离并没有过多的难受,这才刚开始,以后熟悉了,自己对他好了,自己儿子就会慢慢改变和自己亲了。
不过对于刘伊恋,看着严城对她那么体贴,心里的那一股不快继续升腾着。
这顿晚饭吃的很安静,还有些压抑,刘伊恋几乎不怎么夹菜,就扒着白米饭,即便是有菜也是严城帮她夹的。
而严城碗里,差不多全是肉,都是暮柔给他夹的,这样的情况让严城眉头微皱,最后将刘伊恋喜欢吃的先夹给她,然后将自己喜欢的吃了,而他们两个都不喜欢的就放在碗里不动。
饭后,严城在暮柔的带领下将刘伊恋送上了楼,房里严城拉着刘伊恋的小手说道:“小丫头,你先在房里呆着,我下去说点事就上来,等会儿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嗯!你去吧!” 刘伊恋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严城下了楼。
严城下楼之后直接进了陆赤的书房,此时的陆赤正认真的看着文件,见严城进来便让他先坐下等着。
过了一会儿,陆赤放下手中的软笔,起身拿了些动西来到严城身边的沙发坐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
“那天说了,你得认主归宗,现在你签个字,你的户口就迁到我名下了。”陆赤目前心情还不错,自己儿子终于可以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
严城将纸张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如往常一样冷峻的看着陆赤说道:“我把姓改为随你就可以了,没必要再将户口迁到你名下。”
他也不图陆赤什么,现在和刘伊恋结婚了,自己户下有小丫头就可以了,何必麻烦。
“不行,你是我陆赤的儿子,你的户口必须迁到我名下。”一向霸道的陆赤不可能让刚找回的儿子户口还在外面。
“现在认我是你儿子了?之前干嘛去了?”严城也不是认输的主,反正他现在无所谓,有些讽刺的问道。
“你。。你你这个····”陆赤被严城的话堵得不知如何反驳,有些气结的怒瞪着严城。
严城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