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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为何就如此难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又踢腾了几下,然而,依旧是白费力气。
气的霜迟也不顾形象的大叫了起来:“老鸨,本小姐给你银子不是让你看热闹的,让你的姑娘们给我上啊!”
那老鸨刚刚看到此番情景,一时间只顾着看热闹,倒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如今听霜迟如此一喊,方才反应过来。
开创新界
急忙说道:“姑娘们,快带客人去房间,快去呀!”
那些姑娘们听了老鸨的话,一边笑一边向楼上走去。有的在傅竹的前面带路,有的跟在他身后一边笑一边说些让傅竹放了霜迟的话。
然而,无论她们如何说,傅竹就是不肯放了霜迟,一直到被姑娘们簇拥着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
这间屋子布置的倒是有些品味,一看,就是老鸨看在那玉佩的面子上给她们安排的最上等的房间。
也不知是这里哪位姑娘的房间。
傅竹直接走到床边,一把就将霜迟扔到了床上。
由于下手有些重,霜迟的脑袋撞到了床上,不由的火冒三丈,一个鲤鱼打挺就要站起来,然而,又是一个意外,傅竹憨憨的向她身上一扑,就将霜迟才打了一半的鲤鱼打挺压回到了床上。
那些姑娘们见此情景都围在床边哈哈的笑了起来。直将个霜迟弄了个面红耳痴。
“还愣着干嘛?本小姐花钱叫你们来,不是来看热闹的,快点,把他给我弄走。”
霜迟大喊一声,愤怒的声音都变腔了。
那些姑娘们这才如梦初醒的样子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傅竹从霜迟的身上拉了下来。
霜迟气哄哄的起身,看着被十几个姑娘撕扯着的傅竹,恶狠狠的说道:“等一会儿再跟你算账,你们把他伺候好了g住了吗?”
“记住了。姑娘放心吧!”
那些姑娘们急忙回应一声,虽然刚刚他们看了一场热闹,然而,看这架势也知道这女的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何况,人家可是有钱的主儿,她们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因此,答应的那是一个爽快。
霜迟见已经搞定了,于是便不顾傅竹那委屈的眼神,兀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楼下喝茶,而是偷偷的站在门口偷听。
这傻子,虽然吃了欲果,但他未经世事,到底有没有开窍呢?
虽然他刚刚对自己有些不轨,然而,他到底懂不懂的男女之事,还是个未知数。凤鸣巫宫:妖孽哪里逃
想起他那傻样,霜迟不由的想笑,心中也难掩好奇。
然而,听了半晌,预期的声音没有听到,却听到房间里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中间还不时的夹杂着那些姑娘们尖利的惨叫声。
再过了一会儿,竟然相继又姑娘从房间里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
霜迟慌忙拉住一个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呀?”
“我们不干了c娘还是去别处吧。这傻子我们可伺候不了,太可怕了!”
那姑娘急急的说完,就慌里慌张的奔下楼去。
这时,又一个姑娘跑了出来。
霜迟不死心的又将她拉着问道:“你为何也跑出来了?他怎样了?”
“小姐,您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傻子根本不让我们靠近,好可怕,他就像一头野兽!这样的人我们可伺候不了,小姐,实在在对不起了!”
那姑娘说完,也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
接着,一个接着一个,不断有人从里面跑出来。霜迟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这是怎么回事?
她愣了!吃了欲果,若不赶快驱毒,那么最终会血管爆裂而死,若傅竹不肯配合,那么,他必死无疑。
估摸了一下时辰,如今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了,傅竹的时间不多了!
若他因此而丧了命,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
想到这里,霜迟再也无法淡定,她急忙推门而入。
顿时,映入眼帘的一切,岂止是一个凌乱可以形容的。
屋子里的粉色纱帐被拽下来扔了一地,那些花瓶,花盆,还有香炉,被子,枕头……被扔了一地。
霜迟缓步向里面走了几步,轻声叫道:“傅竹……傅竹……傅……”
突然,她看见傅竹正蜷缩在墙角,一双眼睛红的骇人,他死死的盯着走进来的霜迟,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
而且,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一看就是在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红的可怕。
☆、249:有些自责
“傅竹……”
霜迟叫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残忍了。
把一个智力才四岁的男孩丢到一堆陌生的女人中间。
拒他吃了欲果,然而,他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
那些女子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因此,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子吧。
傅竹没有动,却依旧蜷缩在墙角,看起来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好了,好了,姐姐不逼你了还不行吗?来……”
霜迟将自己的手递给傅竹,傅竹犹豫的伸出手去,却在刚刚接触到霜迟的手时,就一个用力,霜迟没有留意,一个站立不稳就跌坐在他的怀里。
两人瞬间全都滚在了地上。
而这次,霜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片湿湿的,发烫的唇就贴在了她的唇上。
霜迟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只见傅竹闭着眼睛,吻的很是投入。
她简直惊悚了!
这丫的到底懂还是不懂?
然而,还没有等她想出答案,傅竹的手已经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老实的开始乱摸。
“……”
霜迟终于明白了,这丫的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
她忽地伸手,狠狠的推了傅竹一把,然而,傅竹的力气却是出奇的大,根本纹丝未动。
霜迟慌了,若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她不是要被他吃干抹净吗?
她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一个傻子给玷污了身体。
霜迟不敢想下去,忽而趁傅竹不留意,抽出她的铁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傅竹给绑了。
傅竹如今已经被欲果控制的有些神志不清,只顾着寻找能让他舒服的源泉,可突然被霜迟绑住了身体,顿时发疯般的狂叫了起来。
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若不赶快解决的话,只怕凶多吉少。
霜迟自然明白,想叫那些姑娘进来,如今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自己又不能……
突然,她面色一红,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若是由她来做,还是很难为情。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萌神菜鸟
算了,不管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霜迟想到这里,忽而蹲下身子,眼睛一闭,就去脱傅竹的裤子。
而后再摸索着找到那个另她不敢睁眼看的物什,刚刚碰触到,吓的又慌忙放开,喘息了片刻,这才又扭过头,将它抓在了手里……
傅竹在这个过程中,突然不再闹了,他静静的躺着,眼睛却瞪的大大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混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内容。
然而,他却在下一刻的强烈刺激中,闭了眼,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霜迟听了不由的更加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她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两个时辰以后,霜迟终于在傅竹压抑的一连串的闷哼声中,结束了……
她随便在地上找了纱帐擦了擦手,也累的躺在了地上,心里却不由的骂起了傅竹:“丫的,精力可真旺盛!整这么长时间,以后谁嫁给你还不得被你折磨死呀!”
想到这里,不由的鄙夷的瞪了傅竹一眼,这才躺在他身边睡了过去。
“她……她这是什么眼神?”
傅竹刚刚好看见霜迟的眼神,不由的一愣,心里也不由的嘀咕道。
如今他虽然也很累,然而,刚刚解了欲果的毒,脑中却清醒了许多。
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心里还是很甜的,虽然,结局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然而,霜迟总算是和他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了。
虽然这丫的有些野蛮,刚才查一点儿就将他弄残废了。
可是,拒如此,他还是很满意的!总比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要强好多吧?其实,傅竹在这一方面还是有些洁癖的,他不喜欢的女人,即使长的再漂亮,他也不肯让和她们发生什么的。
可是,刚刚霜迟的眼神却将他弄的有些挫败,不明白,她为何要用鄙视的眼光看自己?
是因为他刚刚表现不好?没有令她看到应有的雄风?还是因为持久力不行?
傅竹想到这里,不由的又扭头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已经累的睡着了的霜迟,不由的心里更加的忐忑。西游长生咒
这大冬天的,两人全都躺在地上似乎不太好。
傅竹由于刚刚有欲果的药性,因此不觉得什么,然而,此时,他却感到脊背上传来一阵阵冷意。
若是这样睡到天亮,肯定是要得风寒的。
想到这里,傅竹慢慢的坐起,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将身上的铁丝给弄掉,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熟中的霜迟抱到了床上。
而他却躺在她的身边,侧着身子,用手臂支撑着脑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霜迟那张美的毫无瑕疵的脸看。
傅竹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心里便越升起一团暖暖的爱意,他忍不砖下身子,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可这时,霜迟的睫毛却动了一下,她的睡眠一向警觉,他是知道的,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下一刻,霜迟就睁开了眼睛,她四下里看了看,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床上,而傅竹也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身边,再一看他的脸,竟然也不红了,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傅竹故意装睡,却也在闭上眼睛后,被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真的睡了过去。
两人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晌午。
霜迟一醒来就不由的甩了几下手,这手简直酸疼的厉害,睡了一觉似乎更疼了。
她不由的又斜睨了一下傅竹,虽然知道他是个傻子,不想跟他计较,然而,一想到他那个……不由的就心生不满。
傅竹一对上她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又是一缩,心道:“她怎么又这样看我?这是什么眼神?”
猜不透,也弄不明白,更可恨的是他现在扮演的这个角色,不明白也不能问,问了,就要露馅,因此,只能装聋作哑,继续装傻。
“起床了!”
霜迟见傅竹还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的说道。
而后,她率先爬起来,在屋里收拾一番就向门外走去。
傅竹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敢闹腾,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来。
两人一路走下楼梯,只觉得如芒在背。
☆、250章:遇到追杀
霜迟总感觉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姑娘们都在偷窥他们,因此,很是不自在。
偏偏这个时候,那老鸨却还迎了出来,笑意吟吟的说:“两位贵客,昨晚可还睡的好?”
她不问还好,一问这话,霜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总觉的这老鸨的话里有话。
不过,她还是强自镇定的说道:“嗯,还凑合,还凑合。”
说完,一拉傅竹就往外走去。
一直到处了的门,霜迟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的这些表情全都落在了傅竹的眼里,不由的暗自发笑。没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霜迟,脸皮竟然如此薄。
“快点,傅竹,你快点跟上。”
霜迟走了几步,见傅竹还在身后站着,不由的叫道。
而后,吩咐马倌儿牵了马,跨上马背,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西赢国的国都丰都城世子府中。
一处房间内,大白天的竟然房门紧闭,窗上的纱幔也拉的紧紧的。
大而空旷的房间内,袅袅的烟雾中透着一股股奇怪的香味。
宽大的床榻之上半躺着一个人,一袭白色亵衣裤,一张如刀刻一般的容貌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