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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众人全都涌了进去。
这里确实和别的妓&院不一样,看不到奢靡的灯红酒绿,闻不到浓厚的花酒脂粉之味。
却看到一个很大的台子立在众人面前,台子的前面摆满了桌椅。
桌椅前面摆着一个大大的方桌,桌子的后面坐了两个穿着整齐,一脸带笑的姑娘,她们非常客气的告诉客人,要进院子,必须每人交三两茶水费。
另,若客人需要包间,再交十两银子的包间费。包间围绕这桌椅盖了一圈,房子不大,隔着窗子却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在喧哗的舞台下开辟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有许多身份尊贵的人选择了包间。
那些个普通客人见到这样的阵仗也觉得稀奇,三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多,于是都不废话,交了银子走了进去。
又见八个穿着粉红衣衫,围着围裙的女子笑意吟吟的向大家鞠躬,口中说道:“欢迎光临!”
众人更觉得新奇,不由的哈哈一笑。
接着这八位姑娘便带领着众人坐在位子上,接着,台子上的灯光大亮,几道彩色的灯光直射到正中间。
众人不由的发出一阵惊呼声。
霜迟在后台微微勾了唇,这个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
古代的人没有见过聚光灯,这也不足为奇。她也是想了好久,研究了好久才弄出今天这样的效果的。
其实也不难,就是用彩色的纸包裹住马灯,而后用几面大的铜镜照在灯光之后照向同一个地方就成功了。
虽然效果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效果好,但在物资如此匮乏的古代,能弄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等大家惊呼过后,霜迟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出去。
她一袭大红衣衫,站在台前盈盈一拜,手里拿着个喇叭状的东西,那个东西,是她用胶水和纸张卷成的扩音器,虽然没有带电的好用,可也有些作用。
她将那东西对着自己的嘴说道:“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这溢香阁的东家,我叫霜迟。”
顿了一顿,她接着说道:“溢香阁今日开张了,首先感谢各位的捧场!”
说完,她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才又说:“溢香阁的开张离不开许多好心人的帮助。我在这里也要感谢那些帮助过我的人。”
霜迟说到这里,满含感激的看向做在台下第一排的慕容云彻。
慕容云彻面上忽地一红,微笑着向霜迟点了点头。
霜迟接着说:“许多人都以为溢香阁是和别的妓&院一样的地方,也有许多人问过霜迟,你的溢香阁和别的妓*院有什么区别?现在我就来跟大家解释一下。
溢香阁也是妓*院,因为,来这里的姑娘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悲惨的身世的。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能够在这个动荡不安的社会中生活下去,因此她们选择来这里。
溢香阁也和别的妓*院是不一样的!那就是我们这里的每一位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这就是我们和别的妓院的差别。”
“什么呀!卖艺不卖身?笑话!那我们还来这里做什么?”
“是呀,妓院不卖身,你玩我们是不是啊?”
“对,老子来这里就是为了寻开心的,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么多废话的,还卖艺不卖身,老子可没有时间跟你们瞎傅迹!……”
“……”
霜迟说到这里,下面已经开始骚乱了。有些人竟然口不择言的乱骂。
霜迟气定神闲,淡淡的看了众人一样,继续说道:“若各位只是把溢香阁当做一般的妓*院,那么,现在就可以请了,我霜迟绝不阻挡。不过,霜迟相信,还是有许多高雅人士想要在这里欣赏到能够洗涤身心,能够愉悦心情和能够陶冶情操的艺术作品,那么,我们的节目马上开始!请各位慢慢欣赏!”
说完,霜迟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接着,音乐响起,一群女子着淡绿色的舞裙袅袅娜娜的上了场。
这个舞蹈不同于汴京以往的舞蹈,它是一出歌剧。表演的正是在二十一世纪人人皆知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悲剧。
故事从开始的轻盈欢快,到最后的悲伤哀叹,跳的是活灵活现,感人肺腑。
霜迟之所以要编排这样的歌舞剧,是因为自从她来这里以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形势。人们往往对新奇的事物比较感兴趣。而且,这出歌剧确实打动过无数人的心,经典的东西往往在那个时代都是经典,不会因为改变了一个朝代而有所不同。豪门强聘:首席秘藏极品娇妻
霜迟对这点还是有信心的。她将溢香园的表演模式弄成二十一世纪的晚会形势,就是为了打破这个朝代以往的那种格局,人们只能单一的欣赏节目,而不能像如今这样聚在一起看台上的人表演,单单这样的形势也是一种新奇的模式。
“看来,这个霜迟果真不简单。新奇的点子还真是多。”
看到歌剧高潮部分的时候,一旁的一个包间里坐着的两人见很多人竟然流下了眼泪,穿白衣服的指着台上对穿傅色衣服的说。
“若只是这些倒也罢了。当初本世子还以为她果真要开那什么劳什子妓x院。”
“她若果真开的是妓&院,傅世子又待如何?本世子听说,她只是暂居在你府上的一个客人而已。你烧了她的屋子,她便在你哪儿暂赘日,你还能管着她不成?”
穿白衣服的口气有些嘲讽之意。
“哼!依她的本事,本世子是管不了,可司马世子似乎对她的事情也很感兴趣啊!”
穿傅色衣服的竟然也不是吃素的,回敬穿白衣服的。
“对了,你的腿伤如何了?”穿白衣服的突然话锋一转。
“好多了,不过,也得过个把月才能走路吧。”
穿傅色衣服的男子也不再咄咄逼人,而是顺着他的话敷衍了一句。
这句话过后,两人竟再没有说话。
隔着他们不远,还有一个包间,里面的人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只听一个书生装扮的人对一个有些消瘦的男子说道:“皇……不,弟弟,你说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她弄的这些东西怎么我们都没有见过?”
旁边一穿淡黄色衣服的男子往嘴里放了一颗栗子咀嚼了片刻这才说道:“她是什么来头,我却是不知,不过,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弟弟我却是一个也不放过。”
“真是我的好弟弟!来姐……大哥敬你一杯!”
那书生打扮的人说话尖声细气,虽说极力掩饰,却还是有些扭捏作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扮男装的。
☆、132章:那些客人们
见她端起酒杯,那穿淡黄色服装的男子也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两人继续看起了节目。
还有一桌,却是坐在角落里,一个管家打扮的指着台上的如幻说道:“世子,你看,那不正是百里……”
“嘘……”
被称作世子的人戴着一个银质面具,将半张脸都遮了起来,看不清模样。
他见身边的人指着如幻,急忙制止道。
仔细看过之后,他俯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点头离去。
台上的节目此时正是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梁山伯由于心伤过度而死,祝英台在出嫁途中跳入墓坑,两人化蝶而舞,表演梁山伯的正是如幻,她和表演祝英台的念樱落在台上配合的天衣无缝,直唱的台下的人一阵唏嘘。却怎知自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
节目表演完毕,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上,久久也不曾退去。
这时,随着一阵优美的曲子,天上漫天飘飞着粉红色的花瓣,一名白衣女子手抱琵琶,自空中徐徐飘落到台上,身形一转,便坐在台上弹起了一曲水云禅心。如画般的景色和衣袂飘飘的女子,把一众看客都看呆了,再一听那美妙的琵琶音,简直如临仙境。半晌,台下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直到节目结束,贺漪澜抱着琵琶离去,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片刻,这才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霜迟把握机会出场,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刚刚的仙女大家喜欢吗?”
台下立刻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喜欢!”
“喜欢,叫那姑娘出来再弹一首。”
“是啊,叫她出来……”
“叫她出来……”
霜迟见客人反应这么热烈,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下。
接着她才说道:“若有那位客人还想听到刚刚那天籁一般的音乐,那么,可以交二十两银子,贺姑娘会带您去楼上雅间,单独弹奏一曲给您听。有谁要去,请去那边付银子。”
霜迟说着一指门口两个专门收钱的姑娘。马上便有人一窝蜂的去那边交钱了。独宠之蓄谋已久
“下一个节目会更令大家欣喜哦。请我们拭目以待。”
霜迟说完便又退了下去。
这一次,上台的是一名穿着淡粉色衣裳的女子,音乐缓缓响起,她随着音乐的调子在场中缓缓的跳起了舞。
音乐很缓慢,她的舞步也很缓慢,却是杨柳扶风,百花齐鸣的姿态,看的众人不由拍手称快,这时,音乐却戛然而止,接着,几名女子上台,抬着四个透明的绢布制成的屏风,那屏风比人还高。
她们将四个有支架的屏风放在女子的身旁的四个方向,将女子围在中间。
只见音乐重新响起,这一次却非常的快,女子在屏风之间舞动,越舞越快,越舞越快,她的手中拿着两只笔,随着她不断舞动的身姿,众人这才看清楚,她竟然是在那屏风之上画画,而且四个屏风上的画还不一样。
这一幕将所有人的看的呆在了那里,要知道,一般人即使是什么也不做的画画也不一定能画好,如今这女子正在跳舞,却还能将画画,这份功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因此,才会如此令人惊讶。
音乐慢慢的缓慢了下来。女子也渐渐的停止了画画,等到音乐完全停止的时候,女子站在场中,有人上前将那几幅屏风正对众人,众人不由又是一阵惊呼。
原来,这四副画中的所画的,竟然分别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画面。一副跟一副完全不一样,却将四季画的甚是生动。
第一副是喜鹊闹春图,图上的喜鹊惟妙惟肖,简直快要飞出来一般,第二幅是一夕阳照夏荷,那图中的荷花上面还有点点水珠,仿佛就要掉下来一般。
第三幅是海天一色秋水图,图中的秋水波光粼粼,水面上还漂浮着一片红色的落叶,看起来竟真的令人有一种沧桑之感。
第四幅是冬梅傲雪图,图中的点点梅花像是还带着阵阵冷香般傲然挺立,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画呀。
不知何时,霜迟又走到众人面前问道:“众位客官,你们觉得这几幅图画的好吗?”
“好!”
“好啊!能否将它们卖与在下呢?”
有人竟然在台下问道。
霜迟微微一笑,说道:“这几幅图是念樱落姑娘的得意之作,卖不卖,还要问问她。”
说完,问道:“樱落你同意将这画卖掉吗?”
念樱落看了一眼众人,这才点了点头说:“只要大家喜欢,樱落愿意卖。”
“好,既然念姑娘愿意卖,那么我便替她做主了,说实话,这样好的作品随便给个价就辱没它们了,这样好了,我们来拍卖,谁给的价钱多,谁就可以获得,如何?”
“好。”
众人齐声回应。
“那么,一副二十两银子,一次拍桌加五两,谁出的价钱高谁得。怎么样?”
“她可真会做生意啊!”
台下白衣男子看到这里,手中折扇拍着自己的掌心说道。
黑衣男子接口:“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不要小瞧了她。”
“你是说你自己吧,本世子早就领教过了!”
说到这里,白衣男子突然住了口。
黑衣男子却似乎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说道:“她才十五岁!”
这句话像是疑问,又像是感慨。
白衣男子呵呵一笑,不再说话,继续看台下的人为了那几幅画争的不亦乐乎。
那四幅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