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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这样!”
“你喜欢赵一帆这样草你,还是喜欢我这样草你?!别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
他的动作很激烈,不过……没几下就秒了。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气氛尴尬了,沉默了几秒,我没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被我笑得恼羞成怒:“开味菜而己,你即然这么喜欢笑,就给我继续笑到天亮!”
之后,我再没能笑出声来,被他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怎么求饶哭喊都于事无补。直到天光破晓……
“原董,能倒杯水给我吗?”我扯着破罗嗓子,干躁得直冒烟。
“这里没水。”原皓臣拿着手机查看了几封邮件,似乎并不太愿意答理我。
我只好又说:“要不你把我送到医院也行,我觉得自己就快不行了。”
他丢下手机,吸了口气从床上坐起,说了句:“你这老妖精事儿还真多!”
说着,他下床慢条斯理的套上的长裤,衬衣扣子也没扣,就这样敞着光着脚开门往外走。
我吓得叫住了他:“原董,你别这样!”
“嗯?”他拉门的手顿了顿,半眯着眸一脸不爽的回头盯着我:“别哪样?”
“别这样衣裳不整,要是被人看到我跟你这样那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不想当三儿!”
“你已经当了!三儿。”说着瞥了我一记白眼带上了门。
我床底下找了找衣服,才想起昨晚已经被撕了。我要怎么回去?这丫混蛋不会已经走了吧?俗话说一夜夫妻还百日恩,他怎么能这么把我丢下?
正这么想着时,门突然应声打开,他手里命了瓶水走了进来,拧开盖子递给了我:“就剩下这瓶水了,算你运气好。”
我咕噜几声将这瓶水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二,嗓子舒服了点儿之后,我开始考虑着问题起来。
原皓臣将衬衣扣上,袖子挽了上去,拿过床头的铂金表戴上,似乎准备要走了。
手里的塑料水瓶被我捏得发出一阵阵声响,他突然烦闷的回头吼了句:“你是小学生?!”
我冗长叹了口气,将水瓶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抿了抿唇说:“那个……昨天晚上的事儿,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我跟你说原董,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再这样下去,是会被别人发现,并被这个社会唾弃的。”
“长本事就用唾沫把我淹了。”他耙了下头发,整着衬衣的领子,也没回头看我,语气平淡的说:“你就是我三儿,船翻了,我就拖你一起下水。”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吓得赶紧扯过床单把自己包了个严实,不能让人看到我的脸!!
我听到外头传来他秘书的声音:“原董,您要的衣服。”
“嗯,你先回公司,我要下午过去。”
“好的。”
门应声关上,我这才扯下床单舒了口气:“快,快把衣服给我。”
他手中还拿着一个长方型丝绒盒,没拆的。
“我都没说要给你,看来你别的本事没长,脸皮学得越来越厚了。”他戏觑的打量着我,手里的衣服没有给我的意思。
“谁特么跟你叽叽歪歪的,衣服拿来!!”我扑上前夺过了他手中的丝绒盒子,一条墨绿色的包臀长裙,很久没看到过这么美的裙子,似乎是手工制作的。
“这裙子是定制的吧?真好看。”
女人对这些向来没有抵抗力,遇上衣服包包化妆品,天大的事儿也抛到了一边。
“定制是没错,但不是为了你专订制的。”言外之意,应该是他老婆的,被我捡了个大便宜。
顿时什么心情也没了,要是骨气点儿,把裙子扔他一脸,光着身子从这儿走出去,十八年后,姐又是一条女汉子……这,也就脑补一下而己。
那晚的事情,发生一周之后,我仍旧觉得像是一场梦。他虽叫我三儿,但实际上也就那么一次,之后连茬都没找了。来部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也不知道在不爽着什么,心里憋屈得慌。
叫我三儿是他,现在说不来就不来的也是他!特么我就是被他玩弄的对象,现在玩够了,腻了,终于不再找我麻烦!
我把辞职信给交了,那女经理看着倒是挺开心的:“怎么不想干了?”
“最近太累了,觉得这份工作可能不太适合我。”我随便编了个借口。
女经理笑着说:“我也觉得不太适合你,辞职了也好,放心吧,我今天就给你提交上去,最多明天给你批下来,不要太感谢我。”
“不感谢,不感谢。”我摆了摆手,装孙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只看到经理脸一沉:“行了,出去!”
虽说上头让这新来的经理带带我,可看她一脸不痛快,压根就不想带我。这也能理解,怕我万一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头上,她可不是要哭死?赶紧趁现在能把我弄走多远,就弄多远。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他叫到了办公室,她脸色铁青着,愤愤的问我:“你后台不小嘛,上头都不敢随便给你批。”
“什么?”我一下就懵了:“不批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装什么听不懂!”她心情很坏的冲我吼了声,上头不批我也很烦闷啊,你冲我吼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直接旷工?”
“你要是不在乎这点工资,旷工随便你。只是即然都说要离开了,我真的不想在公司再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扯着笑说:“那行,即然你都这么说了,业务部的工作交接?”
“你不用管了,直接走人吧。我会安排的。”
“这就好这就好。”她已经巴不得我立即滚蛋了,我随便收拾了一些东西,就这样离开了公司。
最近我已经悄悄找好了房子,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和赵一帆开口。
刚巧旷工的第一天,赵一帆医院轮休,刚送完露露从学校回来,看到我无精打采的在沙发里躺尸,不由得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今天没有去上班?”
我说:“辞职了。”
“不是干得挺好的吗?我看你一天上上班,人也精神了许多。”
“一帆,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赵一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是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和我说的,我还能帮你出点儿主意。”
我搓了搓手,没有抬头看他,只说:“一帆,我房子已经找好了,我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方便,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搬走。”
赵一帆没有立即回答我,沉默了好久,我不安抬头瞄了他一眼:“一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觉得再继续呆你这里,总不是长久之事。”
“好,明天搬是吧?我明天腾出半天时间来帮你收拾行李。”
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这行径仿佛自己跟头白眼狼似的。
“一帆……”
赵一帆笑了笑:“别叽叽歪歪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你完全不用有这样的负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需要勇气。”
搬家的那天,赵一帆把陆风也拉上了,两个大男人的劳动力,所以一个上午搞定搬家,晚上为了答谢他们,我烧了一桌的菜。
露露小小年纪很能吃辣,嚷着:“我以后要住妈妈家里,妈妈烧的菜好吃。”
赵一帆摇了摇头:“都是女儿是小棉袄,你就被一顿饭给收买了?”
新的生活很悠闲自在,为了出行方便,我去买了辆量白色的小奥迪,回来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依农和卓雅联系,是在搬新家两天后。
女人呐,一有了家庭,所有的重心都在家里,操心丈夫的生活事业,操心孩子的未来成长,操心两边家族的来往人情。
这次联系,是因为韩城过四十岁生辰,提前邀请了我们,趁这个机会仨姐妹一起去做了个全身SpA。
卓雅估计忍了很久,才问出口:“你之前失踪了两年,都干嘛去了?”
卓雅问话还能委婉些,依农则是大大咧咧的问了出来:“不会真的跟野男人跑了吧?真的是跟赵一帆啊?”
听罢,我不由笑了出来,却带了一丝苦涩:“当然没有,我得了绝症,差点死掉了。”
两人轮番抛了一记大白眼给我:“你丫就扯犊子吧!!”
我长叹了口气:“嫁出去的女人啊,眼里除了男人和孩子,已经容不下我这个小姐妹了。”
依农给了我一脚,笑说:“学会贫嘴了啊你!”
我若无其事的跟她们打打闹闹着,心里突然有点儿庆幸,那段时间没有让她们陪我一同承受这样的痛苦,反正我现在也健健康康的回来了。
“我最近一个朋友,她跟我吐槽说,她以前呢有个很相爱的男朋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跟她男朋友没在一起,后来她男朋友结婚了,都有孩子了,却莫明奇妙的缠着她,还……还发生了那啥……你们懂吧?”
我装佯随意的喝着茶,瞄了她俩几眼。
依农将茶杯一摔:“卧操,这男人也忒贱了点儿吧?都有老婆和孩子了,还出来鬼混?!要是我,不阉了他,难泄心头之恨呐!”
我打了个冷颤,又看向卓雅。
“我倒觉得这个男人是旧情难忘,他要出轨干嘛还找以前的女朋友?还有一个,也许他是嫌生活太平淡,找点儿刺激,所以劝你那个朋友,最好别当真。毕竟人家是有老婆和孩子的。”
依农撇嘴:“什么旧情难忘,这叫狗改不了吃屎,别说得这种渣男跟情圣似的!我见一个宰一个,见一对宰一双。”
卓雅白了依农一眼:“你就是对这事儿太偏激了,你家陈煜又没背着你在外边乱搞,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敢!!”
见依农又动真格的了,我赶紧制止了她们:“不说了,聊别的。呵呵呵……”
那晚我失眠了,在床上辗转难眠,叹了都不知多少回气,直到黎明才浅浅的睡了过去,一直在做梦,梦到过去和原皓臣的一些事情。然后在梦里哭得很伤心,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
而我的手机在床头柜上要命的催个不停,我整理了下情绪,伸手接过了电话。
“哪位……”才刚问出口,这声音吓了我一跳。
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是打骚扰电话的,准备挂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我心口一窒。
“你哭了?”
“没……没有啊。原董你找我有事吗?我刚睡醒。”
“你怎么没来上班?”他的语气带着强势的质问。
我尽可能假装得不在意:“我上班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的,最近觉得太累了,就不想去了。”
“我没有批准你辞职,你这算旷工!”
我笑了笑,嘲讽的说:“我的面子可真大,连辞职不是被人事部主管批准,还得闹到董事长那里。”
“回来上班!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我都会自己承担,我不会回来了,你也别再打我电话。”我挂断了电话,将他的手机号拖进了黑名单里。
前后不过十分钟,我的电话连番被部门同事给打了过来。
“欣姐,你快回来上班吧!”
“我真的不想干了。”
“可我们想干啊!你跟董事长什么过节咱们不清楚,但是别连累我们呀。”
“把事儿说清楚,我怎么连累你们了?”我一听,这心里头一阵烦闷。
“董事长说,我们部门做风不正派,说旷工就旷工,要是不把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