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满足男人的尊严,这点她懂,可是如果不举,她要怎么装的欲死欲仙?这点她就实在不懂了。
“那——”她迟疑着,不知道自己是否自作聪明却反而踩到他的地雷了,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什么都不必说了。”玉耀绫眸底的笑意更深。“只要你吃的开心就好。”
他去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谷净棠怔愣地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连手执听筒的姿势都那样好看……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结婚了吗?有没有女朋友?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问,可是却掩不住对他的好奇和好感……好感?
谷净棠,你疯了吗?对一个花钱买你身体的男人产生好感,人家说不定早就有老婆孩子了,只是出来找乐子而已,你别做白日梦了吧!
你们之间只有交易,记住!只有交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也不能有“别的”!
“怎么了?”玉耀绫搁下话筒,一回身,看见她在瞪着他看,粉拳还握的紧紧的,秀眉更是蹙的死紧。
他做了什么?她看起来为何如此古怪?
“没什么……那个——咳!”她重重一咳,眼眸开始东张西望。“我尿急,要上厕所,厕所在哪里?”
他的眼睛好像会看穿别人的想法,她得小心,不能让他发现她对他的好感,林娜说的,寻芳客最怕出卖灵肉的小姐谈什么真感情了,那是很麻烦的事。
“往前走,走到底就是了。”
“谢谢!”她连忙溜进浴室“避难”,并且怀疑高级的纯白色地毯是否被她的旧鞋给污染了。
她真该在进门前脱下鞋子的,现在抱歉已经来不及了,可是她可以稍为做些补救。
她脱下鞋扔到一旁,挑高的宽敞浴室令她兴奋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个澡了。
自从母亲住院后,她都只能在病房狭小的浴室里擦擦身体了事,有次她好不容易洗了头又洗了澡,马上被其他病床的家属埋怨她磨菇了老半天。
天哪,这间浴室比林娜的套房还大,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一朵紫兰花点缀着烘得松软的毛巾。
她把毛巾拿到鼻间一闻。“真香!”有钱人的玩意还真多,连条毛巾也弄的香喷喷。
呼吸着混在空气中的柚木香,她忍不住哼起歌来。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哇啦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她特别喜欢这首中文歌,林娜说,她清亮甜美的嗓音跟原唱女歌手的声音有几分相似,只可惜她没钱买CD,只能自己哼哼干过瘾。
她真的在顶级饭店的超大浴室里吗?好像做梦哦,林娜如果知道一定会羡慕的眼珠子掉下来。
林娜常说,干她们那一行的小姐,总希望发生灰姑娘式的童话,有个不嫌弃她们卑微出身的白马王子来把她们救出去,让她们从良。
她现在终于有一点点懂那种心情了,在没有遇到玉耀绫以前,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类奢想。
可是现在,她竟轻飘飘地跟林娜一样,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着如果玉耀绫是她命定的那个真命天子,那么他将会解救她于苦难,从此之后,她将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瞧,玉耀绫——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姓玉的人不多吧?至少她就没认识半个,其实她几乎什么朋友都没有。
家道中落后,她自卑的不敢跟别人交朋友,母亲改嫁给泰国人也让她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华语中学的那些同学都失去了连络,只剩下林娜。
她曾想过,如果林娜不是因为交到坏朋友而沦落到了风尘,她或许也不会跟林娜连络。
现在她们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她发誓,如果有朝一日她发达了,她一定会帮助林娜脱离酒店生活的!
她把被雨淋湿的薄衫脱下来,想到他带着她走进饭店时,接待人员诧异的眼光。
他也真够勇气的了,竟然敢把她这种来路不明的街头流?带进这么高级的饭店,与其想成他被色字冲昏了头,她宁可认为他是气度过人,也勇气可嘉。
什么时候他才要享受他应享的“权利”呢?是否要等吃过饭、晚一点的时候才要碰她?
一想到两个人要那么亲密,他要对她这样、那样,她还要嗯嗯啊啊,她不禁全身沸腾了起来。
天啊,谷净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思想了,你正在从事的可是一件很不要脸的勾当哪,如果爸妈在天之灵知道了,准会想在她刚出生时就掐死她。
摔摔头,摔掉脑中过度浪漫旖旎的想法,她把水笼头往上扳,以为会流出热水,可是它却很不合作,动也不动。
“怎么搞的?欺负我没住这这么好的饭店吗?可恶!”她蹙着眉把它扳到右边上方,仍然没有动静。
她不死心,看到墙上有几个钮,她随便按一个看起来好像应该会给水的钮,没想到一阵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她不由的失声大叫……
完美的要命正文第二章
她的歌声真好听。
玉耀绫坐在沙发里,手执一杯红酒,静静聆听着从浴室传出来的美妙歌声,奇异的,他嘴角泛起浅浅淡淡笑意,感觉四肢百骇都很舒服。
如果花十万块美金能买到这种安适的感受,他觉得很值得。
其实他并不打算碰她,他一向不趁人之危,尤其对方又是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的小女人。
她一定是有苦衷才会这么做,她不像那种为了物欲而出卖自己灵肉的女人,她要卖了自己,替她母亲办后事,这理由多么“二十四孝”,戏剧性的叫人会发笑,可是他却没由来的选择相信她。
玉耀绫绝不是慈善家,甚至在许多人眼里,他心狠手辣。
是的,他够狠,也有他决绝的地方,这点从他总是优雅得宜的外表绝对看不出来。
然而,能够从一个流浪街头的孤儿爬到青龙堂堂主的地位,他跟帮里其他兄弟一样,都有一段混迹龙蛇的岁月,混黑道的,有没有学历亳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胆识和一颗不怕死的脑袋。
过去的事他鲜少再想起,但谷净棠却让他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
因为无依无靠,因为在这个有几亿人口的地球上,没有半个人伸出援手,所以只好自甘堕落。
如果今天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买了她,那么此时此刻的现在,她就得躺在床上任由付钱的男人蹂躏。
这个想象令他觉得不太舒服,他没有多想这种微妙的感觉从何而来,他迳自走到小巧的酒吧,又倒了半杯红酒,视线落在窗外。
曼谷的夜的确很迷人,几乎每隔几个月,他就会来一次。
天火帮在这里投资了许多酒吧和秀场,当然还有许多台面下的生意,兴隆的生意往往会招来嫉妒,这是必然的道理。
但他和黑厉不同,黑厉处事果断,却欠缺了柔和,可以和平解决的事,黑厉可能会因为冷酷的行事作风而用一颗子弹处理。
他从来不主张冲突,摆平曼谷的各大角头考验着他的智慧,他喜欢向自己的头脑挑战,掏枪是最下策,他尽量不使别人感到被威胁,即使是黑道,也有一套游戏规则。
“啊——”浴室蓦然传来一阵惊恐无比的尖叫。
玉耀绫心里一阵不妙,搁下酒杯,他奔向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打开浴室门。
他看到谷净棠裸身站在淋浴间,特大号的莲篷头洒落超强水柱,她成了名符其实的落汤鸡,嘴里在尖叫。
他连忙切掉按钮,在水声嘎然停止的那一霎那,他看清了她有多狼狈。
“好可怕……”她在发抖,但不忘对他抱怨。“这……”抖~“这浴室怎么搞的?好难操控,那么多按钮,搞也搞不清楚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啾!”
该死的,她一定感冒了。
老天爷,帮帮忙吧,现在可不是感冒的时候,她还没有跟他“那个”哩,万一他以“会传染”这个理由不买她了怎么办?想到母亲……她不能失去这笔生意。
“把浴袍穿起来。”玉耀绫取了浴袍披在她小巧圆润的香肩上。
她的肌肤像牛奶一般滑嫩,浑圆的胸部、粉色的蓓蕾、平滑的紧实腰身、幽密的三角地带,如斯诱人的身躯骤然令他体内滑过一阵骚动,竟有久违的血脉加速之感。
“谢……啊——”她又尖叫起来。
“又怎么了?”他对她做了什么吗?
“我我……我没穿衣服——”她窘红着脸迅速蹲下,还双手环胸。“你出去!不,你闭上眼睛,你快闭上眼睛啦!”
玉耀绫哭笑不得的看着蹲在浴室地板上那个反应过度的小女人。
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准备好要卖身了吗?
只不过被他看到裸体就大惊小怪,如果他真“要”她呢?她会不会在床上紧张到忘了呼吸?然后又拼命叫他“出去”,到时如果他已经“进去”,要他“出去”似乎太折磨人了。
“你该不会亳无经验吧?”对于男人的注视,她似乎并不习惯,他怀疑起来。
“谁说的?”她的心卜通卜通的跳。“我当然有经验,而且经验丰富,晚上你就知道了。”
林娜说,有些男人喜欢处女,通常是年华老去的老男人居多,有些男人不喜欢烟花柳巷里的处女,他们会怀疑有阴谋。
他不老,所以他肯定不迷恋处女,而她也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还是完璧之身,否则他可能不会碰她。
“如果你的经验很丰富,面对你的客人,你似乎不该遮遮掩掩。”不只如此,还有她脸上慌乱的表情和可疑的潮红,使他做此联想。
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一个没有经验的女人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初夜卖掉。
身为天火帮的首相,在老帮主猝死,而新任帮主又那么单纯之际,他确实更常需要思考许多事情,以维持帮内的平和。
“我只是……只是在保持神秘感,对,就是神秘感,这样才有情调,不是吗?”幸好她不笨,脑筋转的快,给她找到一个说的过的好理由,但因为他已经起疑心了,她也只好慢慢站起来。
她的双手仍旧抱着胸部,只是遮的了上面,遮不了下面,她可笑的交叉着双腿以期不要让他看到太多,但有用吗?只有天知道了。
“那么尖叫呢?”玉耀绫不置可否的打量着她。“为何你光着身子让男人看见,你会尖叫?”
“我为什么会尖叫?嗯,这个问题问的好!”她拖延时间。
玉耀绫很有耐性的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因为……”因为什么呢?他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敏锐呢?他不知道吗?男人还是迟顿一点比较好。“因为……因为你太帅了……”
她说了个鳖脚理由,这招叫做逢迎陷媚,当然也是林娜传授给她的。
林娜说,喜欢上酒店的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吹捧,捧着捧着,钞票自然就掏出来了,看来似乎不无道理,因为玉耀绫笑了。
他的笑容迷人的没天理,他何需花钱找女人,甘愿倒贴他的女人应该很多吧?他为何要当散财童子买她一夜呢?日行一善?
“如果你在恭维我,那么我接受。”他的双眸饱览她的秀色,想必等她意识到自己仍旧没穿衣服之后,又会是一阵鬼吼鬼叫吧?“男人通常喜欢被女人所迷恋,我也不例外。”
其实并不是所有女人迷恋的眼光都会令他欣然,她是一个例外,这份感觉连他自己亦难解释。
“我是在恭维你没错,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什么跟什么?其实她有丝失望,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