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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恩琪走进董事办。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盒子,他看了一下上面的快递地址,一片空白,不知道寄件人是谁?
她拿起看了看又摇了摇,然后打开,里面覆着一层白色的泡沫,翻开泡沫,里面有个黑色胶袋,一股异味扑鼻而来。
什么东西这么臭?
郑恩琪皱了皱眉头,犹豫要不要看,但最终还是掀开了,被里面的死猫吓得惊叫了起来。
所有的同事都看了过来,有同事好奇的伸过脖子看了看,也被盒子里面的死猫吓了一跳,叫了起来,捏着鼻子惊恐的往后退去。
那只死猫死状惨烈,瞪着眼睛眦牙咧嘴,里面的内脏被掏空,只剩下一层皮囊,黑色的胶袋里凝结着血水,恶心的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郑恩琪脸色惨白,完全愣住了,路兰走了过来,看到那死猫,不由皱起眉头,严厉地扫向其他同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搞恶作剧,这样很好玩吗?”
“又不我们,干吗冲着我们喊?”
“还不赶紧扔出去,整个公司都是这个味,恶心死了。”
“……”
郑恩琪赶紧盖上,路兰看到她双手在发抖,从她手中拿过盒子道:“我来!”然后拿着盒子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郑安琪脸色发白,坐到椅子上,手忙脚乱地拿过杯子,手一抖,杯子啪啦的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但没人过来安慰她,对她是各种议论纷纷,郑恩琪甚至听到有人说她把公司搞的乌烟瘴气。
郑恩琪没有理会他们,捡起地上破碎的杯子。手不小心被玻璃割伤,一阵生,指尖溢出一丝鲜血。
她皱着眉头,忍着手上的刺痛,把破碎的杯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起身到洗手间。
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惨白的样子,她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寄这么只死猫吓她,因为想她死的人很多。
路兰走了进来,担心的看着她,“没事吧!”
郑恩琪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但心里还是很恐慌。
路兰很想问是谁恶作剧,但她刚才扔出去的盒子上面看不到任何寄件内容,想她应该也不知道。
郑恩琪洗了把脸,用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珠,冷静了些许,才走出洗手间,路兰跟着她,“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请假回去休息。”
郑恩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故作镇定地说道:“我真得没事,不过是一只死猫,吓不死我的。”
“你没事就好,我就怕你有事。”
郑恩琪回到办公桌前,看到丢在垃圾桶里的杯子,抬头看着路兰,微笑地说道:“阿兰,你能帮我买一个杯子吗?我的杯子被我刚才摔坏了。”
“我那里有个新的杯子,我可以送给你,我去拿给你,你等一下。”路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杯子给她。
郑恩琪接过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起身到茶水间,在喝水的时候,她还在想是谁这么无聊,寄了只死猫给她?
如果是郑中恺,想他没有那么幼稚无聊,况且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跟她玩这些鬼东西。
倒是郑莉嫌疑最大,她本来要跟周子俊结婚的,可最后因为南沙事件,周子俊跑到国外避风头了,他们的婚礼暂时不举办了。
但不管是谁,只要让她查出来,绝不会放过他。
喝了一口水,郑恩琪端着水走出茶水间。
路兰把这件事告诉了严正。
严正把郑恩琪叫进办公室,看她脸色微微发白,开口问道:“我听说有人恶作剧,寄了只死猫到公司吓你?”
郑恩琪怔了一下,没想到严叔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恢复平静,承认道:“不知道是谁寄来的,刚才打开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不过像这种整蛊,我也没少遭遇,根本不算什么事。”说着她无奈的笑了笑。
严正心疼地看着她,“严叔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以后不会发生,那很难说,毕竟有那么些人正处心积虑想要弄死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行事,不能上了对方的道。
严正转了话锋,“最近郑中恺的公司出现问题了,他贩毒的事已经被警方发现了,看来我们秘密寄给石警官的那些照片是有用的。”
郑恩琪抬头看着严正,“其实这件事不只是我们寄的那些照片,还有顾云泽逮到了管良!”
“管良?”严正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管良是谁?”
“管良就是大全纸业的员工,也是周子俊的朋友,他之前连和周子俊一起陷害我,后来因为抢劫被抓进监狱,前不久才出来,周子俊找到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来陷害顾总。之前顾云泽别墅查出毒品,就是他搞出的事。”
“这周子俊还真是变成了郑中恺的狗。”严正愤愤地说道。
“后来顾总抓住他,从他嘴里得知他们货源运输的地方,通知了石警官,才将他们逮捕,也就从为了媒体报道的南沙事件。”
听到这里,严正不敢相信顾云泽做了那么多事,看来他是真得喜欢郑恩琪。
“虽然郑中恺元气大伤,但他收买了很多人,黑白两道都有,他们同在一条船上,所以很多人不敢对他怎么样,也就找替罪羊帮他顶罪。”郑恩琪微眯的双眼,想要弄垮郑中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只要我们多提供一些信息给警方,警方不会坐视不管。”严正说。
郑恩琪也这么想,所以她会回去跟顾云哲好好商量对策。
下午,顾云泽有事不能来接她,郑恩琪只好坐计程车回上元。
她刚当街拦了一辆计程车,前面一辆黑色面包车急速开了过来,两个男人从车里下来,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拽上面包车。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郑恩晴奋力挣扎。
但两个男人力气极大,直接把他塞进面包车,啪的关上车门,一气呵成。
郑恩琪去扒车门,肩膀一紧,男人粗鲁地将她拽了回来。
郑恩琪推开男人,惊慌警觉的看着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你们赶紧停车,放我下去,否则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男人凶神恶煞,眼里闪着凶悍的目光,“给我老实呆着。”
郑恩琪气愤,再次去扒车门,男人又把她拽了回来,她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没想到她会打他,摸了摸脸,懊恼的看着她,猝不及防,一巴掌过来,啪的狠狠打在她脸上。
力道极大,郑安琪整个人甩到座位上,头发散在脸上,脸上顿时印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又一巴掌过来,她直接撞到车窗上,脑袋一阵生疼,两眼发黑,嘴里又咸又腥,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痛苦的皱起眉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撑起身子,怒岔的看着对方,歇斯底里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男朋友是顾氏集团总裁顾云泽,你们抓我打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冷笑,“管你男朋友是谁,我们要教训的人是你。”说着男人举起手作势要打她。
郑恩琪条件反射缩在角落里,再次瑟瑟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郑中恺?”
男人不说话,车子一直开着。不知道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
她惊恐的望着车窗外面,手突然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她偷偷看了一眼男人,又看看正在开车的司机,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出手机,往后动作娴熟的打开手机。
正要拨通顾云泽的号码的时候,前面开车的是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的小动作,“她好像在打电话。”
坐在旁边的男人一听,转过头看向他,一把抓起她的手,夺过他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机翻开的通话记录,目光凶狠的瞪视她,又一巴掌过来,直接盖在她的头上。
郑恩琪整个人摔到座位上,脸上再次传来火燎火辣的疼痛,嘴角溢着一抹鲜血,她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他打死,所以她只敢瞪不敢动手。
男人拆开手机的电池然后扔出窗外,看到这样的情况,郑恩琪完全愣住了,手机没有了她该如何是好?
她狠狠地瞪视着这两个男人,咬牙切齿道:“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把她按住,凶狠道:“你给我老实呆着。”
唾液溅在她的脸上,郑恩琪嫌恶的避开脸,双手紧握,她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去学跆拳道,以至于让这些恶人落入这些恶人手中无计可施。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拐进一个巷口,司机下车打开车门,粗鲁的将她拽下车。
郑恩琪奋力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救命……”
司机和那个男人把她拽进巷子里,对她是各种拳打脚踢。
他们是男人。每一拳打在她身上就像石头砸在她身上似的,疼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脑袋护着脸,咬着牙关。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有人冲了过来。
两男人见状,互相看了看,然后赶紧跑出巷口,开车走了。
男人扶起郑恩琪,“小姐你没事吧!”
郑恩琪坐了起来,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无力靠在墙上。
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她用手抹去,手背上的鲜血触目惊心,腥味萦绕在鼻间。
看到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男人道:“你流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郑恩琪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撑着墙壁站了起来,缓慢地向前走去。
男人担心的看着他,“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去医院好些。”
郑恩琪停下脚步,迷糊的看着男人,“你有手机吗?帮我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两辆黑色车子,出现在巷口。
车上的顾云泽看到蹲坐在巷口里的郑安琪,立即推开车门跑了过去,惊讶的看到她被打的样子,皱起眉头,“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郑安琪不说话,不是不说,而是说不出话,嘴巴疼的要命,每动一下都头疼。
顾云泽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男人,“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男人点了点头。
顾云泽又问:“那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我只看到有两个男人把她拖到这里对她拳打脚踢,我冲了过来阻止他们,他们看到我就跑了……”
顾云泽眉头紧蹙,郑恩琪站起身,微微张嘴,忍着嘴里的疼痛说道:“是这位先生救了我。”
顾云泽看向男人,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叫来胡林,让胡林把郑恩琪扶上车,再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取出3000块给男人。
男人说不要,顾云泽说这是她救了他太太的报酬。男人只好收下。
顾云泽坐上车,脱下外套披在郑恩琪的身上,“去医院了。”
市人民医院。
郑恩琪进行了全身检查,虽然没有伤及骨头,但伤势较为严重,需要住院几天。
郑恩琪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管。
顾云泽心疼的看着她,再次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郑恩琪摇了摇头,目光散涣,“我也不知道,我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就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下来两个陌生男子,他们直接把我拽进面包车里,在车上,我就被他们打了几巴掌,我想打电话给你,但被他们发现了,手机被他们直接扔出车窗外面,当时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