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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他,反而问道,“还没断清?”虽然我也有点可怜宋静仪,单还是打心眼里觉得,宋静仪不适合他。
“嗯。”巩辰闷闷的应了一声,垂下脑袋,“这两天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我点了点头,既然是早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儿,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
过了好一会儿,郑恒才出来,冲巩辰点了点头,说巩老爷子叫他进去,巩辰目光不善的瞪了郑恒一眼,才进了屋子。
见郑恒坐在了我旁边,我才扭过脑袋问他,“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
郑恒笑笑,“家长里短。”
我瞪了他一眼,当然不相信,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就不像是聊家长里短的样子!见他不想说,知道从他嘴里面也套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
快天黑的时候,才跟郑恒回了咖啡厅,不知不觉,好几天过去了。自从那天以后,巩辰倒是真的和宋静仪断干净了,但是和凌欢的婚约,也取消了。
巩辰事后还跟我念叨过一回,这婚约还是巩老爷子去找凌欢退的,他本来以为是巩老爷子只认凌欢这个孙媳妇儿,所以才不同意他和宋静仪在一起,但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巩辰跟宋静仪分手以后,又开始乱搞了,巩老爷子知道以后也没有多大的反应,现在看来,当初不同意,也只是不满意宋静仪这个人而已,这下巩辰就更纳闷了,他还说,巩老爷子前两天还跟他说,只要不娶宋静仪,随便娶谁都行。
听了巩辰的话,我也有点想不明白了。倒是宋静仪,巩辰跟她分手那天来找过我一次,哭了小半天,走了以后就没再来过,看起来好似也是放下了。
日子照样过着,巩老的身体渐渐转好,最近都能自己下地了,就连骂巩辰也是中气十足的,但是我一颗心总是觉得有点不踏实,那感觉,就好像是潜意识里面,觉得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
郑恒也是奇怪的很,宋静仪来找我哭的那次,他说什么都要跟我一起在屋里待着,全程看着宋静仪从头哭到尾,就坐在角落里喝着咖啡,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如果不是他连安慰都没安慰宋静仪一句话,我还真以为他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所以赖着不走呢!
也是到了后来,宋静仪被他一直盯着,哭不下去了,才带着一双核桃眼离开,而且都没有再来过,我一直怀疑是他把人给吓的,不过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跟宋静仪本来就没什么交情,不过给巩辰收拾烂摊子罢了。
不知不觉的,一个多月过去了,宋静仪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过,时间久了我也就渐渐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这天,正好是巩老出院的日子,本来前一天跟巩辰约好了来接巩老出院,结果跟着郑恒到了医院以后,左等右等,都不见巩辰的影子,给他打电话也一直都是关机,我气得不行,巩辰这个混蛋,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逍遥快活了,把烂摊子全都留给我了。
巩老见巩辰没来,登时不悦的冷哼一声,“这个小兔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我笑了笑,跟郑恒一左一右把巩老扶上了车,同时在心里疑惑,巩辰就算是再怎么爱玩,也不会不管巩老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而且从今天早上,我左眼皮就一直在跳,而且有点心神不宁的,如果不是怕巩老担心,我都要去巩辰家里砸门去了。
巩辰没来,那就只能我们送巩老回去了,问了巩老地址,我就招呼郑恒开车了,等到了巩老住的地儿,巩老喊我们进去,就见保姆脸色有点怪怪的,而且门口还防着一双女式的鞋,我顿时把巩辰在心里骂了几十遍,这个混蛋!
第二卷:初显倪端 第一百一十五章 离世
巩老爷子的脸色也不好看,明显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巩辰平时虽然爱玩了点,也有点荒唐,但是从没有这么过,连亲爷爷都顾不上了,能不让人生气么?
如果巩辰现在在楼下,我估摸着,巩老爷子这拐杖都已经砸到他的身上了!我也忍不住一阵唏嘘,巩辰这挨揍也真是活该!
看着一脸怪异的保姆,我连忙笑了笑,扶着巩老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巩老爷子大病初愈,中气之足,冲着保姆道,“叫那个小王八羔子给我滚下来!”绷着一张脸,可见是气狠了。
巩老爷子这话刚说完,就见巩辰扶着一个小姑娘从楼上走下来,而且还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后,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巩老,微微一怔,脸色顿时慌张起来。
我仔细一瞅,发现巩辰扶着的那人竟然是宋静仪,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久没有瞅见她,原来两个人根本就没断干净,而且巩辰还把人弄到家里来了!
而且看巩辰小心翼翼的样子,宋静仪还扶着腰,微微挺着肚子,虽然肚子很平坦,但是她的动作,很难不让人想到些什么。
她看到我们也是十分的惊讶,嘴微张着,看到巩老难看的脸色时,眼圈登时就红了,护着肚子后退两步,脸色煞白,眼神惊慌。
我惊愕的看着她,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那可真就是一团乱了!
巩老气的直喘气,巩辰顿时急了,给我使了个眼色,自己冲下来跪在巩老身前,红着眼道,“爷爷您有气冲着我发,怎么打我都成,别气坏了自个儿。”
我看明白巩辰的意思了,是让我过去扶着宋静仪,看来我猜的真没错,宋静仪是有了,愤怒的瞪了巩辰一眼,见巩老脸色十分难看,虽然很生气,但并没上次那么严重,才认命的走上前,扶住了宋静仪。
巩老也不客气,抄起一旁的拐杖使劲就往巩辰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你是要气死我啊!”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憋着气,发出来就成。
宋静仪先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见巩辰挨打脸色也变了,突然尖叫一声,“冉茴姐,你别推我!”然后整个人就滚下了楼梯,足足有五六米高,眼瞅着宋静仪滚落在地上,脸色像是刷了一层白粉一样,身下一大片血,捂着肚子嘶声尖叫,“孩子,我的孩子!”
这前前后后也就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我彻底的愣住了,刚刚宋静仪说什么?我推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震惊的看着痛苦的躺在地上的宋静仪,她双眼发红,正怨恨的盯着我,那目光,恨不得要把我撕开吃了一样。
我脑袋此时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整个人都懵了,她明明是自己滚下去的,为什么说我推她?
巩辰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连忙冲到宋静仪的身边,抱着她的身体大声喊,“静仪,你怎么样,别吓我!”
宋静仪满脸的泪,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哀怨的盯着我看,巩辰转过脑袋,脸色阴沉的吓人,看着我怒道,“冉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被他冰冷的目光看的浑身一僵,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巩辰明显是已经不信我了,一颗心完完全全的放到了宋静仪的身上,双眼像是寒冰一样盯着我。
郑恒皱了皱眉,也沉下了脸,往前走了两步,挡住了他冰冷的目光。
宋静仪哭的抽气,小脸白的像是张纸似的,疼的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想起她刚刚怨毒的目光,我顿时如坠冰窖,宋静仪为什么要拿肚子里面的孩子来害我!?我冉茴自认没有做什么住不住她的地方,就连巩辰同她分手那几天,我也是一直都在安慰的。
这边儿,宋静仪抓着巩辰的胳膊喊疼,巩老爷子看着这阵势,竟然也不好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儿来,眼瞅着歪在沙发上,翻起白眼儿来了。
我顿时慌了,尖叫道,“快,送老爷子去医院!”
巩辰见两边都不好了,脸色难看的不得了,狠狠地闭了闭眼,心下一衡量,宋静仪在他心里的重量到底是没有巩老爷子的多,对宋静仪情深刚说了一句,就赶紧跑到了巩老爷子的身边儿。
“混、混账!”巩老爷子等着双眼,指着巩辰恶狠狠的骂,一张脸已经接近青白,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
巩辰吓得脸色发白,“爷爷,您消消气,消消气。”说着抱起老爷子就往外跑。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发现宋静仪正摸着自己的肚子,脸色狠辣的笑,看到的头皮就是一麻,也没时间多想,赶紧拽着郑恒就追了上去,一个要陷害我的女人,我管她做什么?
想起刚刚宋静仪冤枉我的样子,前几天对她的同情也全都散光了。还是保姆怕巩辰会伤心,才扶着宋静仪出去,一起逮到了医院。
宋静仪并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是掉了个孩子,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我闻言冷笑,这孩子掉了,也是她自个儿作的,活该!
倒是巩老爷子,情况就有些危险了,自从来了医院就开始抢救,这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里面还一直都在忙活,也不知道能不成撑过来这回了。
想起刚刚宋静仪的做派,看来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恐怕是远远都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的,也难怪巩老爷子会不放心,还叫凌欢也跟着照看巩辰呢。
巩辰满脸痛苦的痛苦,不是撑着头坐在椅子上,就是在门口不停的晃悠,我现在也没有安慰他的心思,只觉得他做事儿真是荒唐,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当初还答应的好好儿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又搅在一起了,还明目张胆的带回家,这不纯粹是给巩老爷子添堵呢吗!
想到远在美国的楚珂,我心里就是一阵的发酸,如果巩老爷子真有个三长两短……
郑恒拧着眉,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巩老吉人自有天相,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了他一眼,用力的点了点头。
过了没一会儿,里面的灯灭了,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吱呀一声门响,巩辰就已经冲了过去,只见有个医生走了出来,冲巩辰摇了摇头,安慰他别太伤心了。
巩辰骤然瞪大双眼,无力的后退两步,颤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我心头一窒,看着脸色发白的巩辰,心里也是满满的不相信,刚刚才出院的人,明明身体都已经好了,怎么这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呢?
巩老爷子到底是没有再跟巩辰说一句话,就去了。
巩辰失魂落魄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踉跄着脚步冲了进去,悲怆的哭出声,“爷爷!”巩辰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从小就阳仔巩老的身边,除了楚珂,那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虽然只见过巩老爷子几次,我心里也有点难过,擦了擦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也走了进去,巩老爷子最怕的就是巩辰和宋静仪纠缠不清,但凡巩辰再有一点的孝心,就断然不会再跟宋静仪在一起了。
自从巩老爷子的丧礼以后,巩辰就彻底的一蹶不振了,整日都泡在酒堆里,听说也没再跟宋静仪在一起过,丧礼那天凌欢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狠狠地甩了巩辰一巴掌,骂了声废物,才愤怒的离开。
巩辰只是苦笑,还应了一句,“你说的对。”
他这个样子,我看着心里也有点难过,我也劝过两次,他有一次喝的醉醺醺的,拉着我问,“冉茴,你说爷爷是不是到了死都在怨我?”
我瞅着他不吭声,巩老爷子死之前,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在骂巩辰,爱之深责之切,巩老爷子其实一直都是在为了他好,叹了口气,劝道,“老爷子最疼你了,别多想。”
巩辰眼圈发红,仰着脑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酒,才扔开酒瓶子,“我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巩辰。”叫了他一声,我才迟疑道,“那天,不是我推她下去的。”宋静仪的确很可疑,以前我只觉得是自己多想,现在看来,那女孩并不简单。
巩辰垂下脑袋,肩膀微微抖动,哭的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