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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唇边露出一抹不屑,他这种人如何懂得什么是情,在他心目中值与不值,看的全是自身的利益。
北皇见她如此,也不着恼,笑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在,他不会有事。”
白筱将唇瓣咬紧,谁信,但此时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见步行步,“你到底将我带去哪里?”
“你无需多问,去到便知。”他看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眸子赫然一窄,抬手去抚她面颊。“
白筱忙转脸避开,不容他碰触。
北皇身子前倾,向她欺近,白筱忙往后退缩,后背抵了一侧车壁,避无可避,见他的脸仍自欺近,说不出的厌恶,只得将脸别过一边。
他只到鼻尖几乎触上她的面颊,才停下,沉声道:“你乖乖的忍受三年,只要三年,三年后,我定然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再也不容任何人染指。“
白筱冷笑,却也不敢拿话激他,双眸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窗帘。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窄缝,路边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竟是容华常坐的那辆。
容华出门,总是随在他左右的那个护卫立在车窗前唤了一声。
车帘揭开,端坐在车里的白色身影,让白筱呼吸一窒,他慕离遮面,白筱却不难想出慕离后那张俊儒淡然的俊逸面颊,和那双黑不见底的深眸。
她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地方,但内心深处却象在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正要拼命叫唤。
口中一紧,已被北皇伸手过来,死死捂住嘴,叫不得半分。
刚一挣扎,身体已被紧紧压住,再也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的从车帘缝中看着与他擦肩而过。
马车与容华的马车一错之时,见他转脸望来,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只要他能看见这帘缝,或许便能看见她。
蓦然眼前帘子一合,已被北皇压下,再也看不见窗外那抹白影,失望的闭上眼。
耳边的北皇压低的声音道:“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会要莫问死无全尸。“白筱心尖一颤,睁眼瞪向咫前扭曲的面颊。
北皇直到离那两辆马车已远,才放开她。
白筱回头望了眼,被风吹开的窗帘,容华和他的属下,已远不可见,暗叹了口气,压下眉头,她不信北皇能捉住莫问,但太平村终是险恶之地,加上莫问得知她被掳,不知会如何发狂,其境实在叫她担忧。
想问他到底如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北皇,倒不如不问。
如潮忽涌的情绪,生生压回心底,低头看向膝间褶皱,细想北皇之言,三年后………那他现在要将她送去休息?
又是什么日的,脑中情报局转动,又想着方才所见路边景致有些熟悉,似是前往‘瑜城’的道路,一个念头从脑活中闪过,陡然一惊,“你要将我送去风荻处?“
第165章 再见风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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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被关在一间窄屋里,四周窗户被订得死死的,屋内昏暗无光,看不见身处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哐当’一声开了,阳光从门口射入,晃得她睁不开眼。
抬手搭了凉棚,半眯着眼,过了一阵,才看清北皇立在门口朝她看了一阵,才让开门户,朝随在他身后的人问道:“二皇子要的可是她?”
白筱望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阳光在他身后给他镀上一层金光,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见他向她望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心里砰然乱跳。
‘瑜城’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光想想便心惊肉跳,恐惧万分。
风荻一声不出的看了她一阵,心间也是一涌,竟长松了口气。
见她面上故作镇定,眸子里却有抹无法掩饰的慌乱,唇角上勾,眼里邪意顿现 她笑笑道:“白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将脸别过一边,不答他的话。
风荻眉梢一挑,走到她面前,也不避北皇,一把扣了她下巴,将她的脸别过来,正对着自已,“还是这般硬性子,很好,我喜欢。”
白筱对他恨极,扬手朝他脸上掴去。
他抬手将她手腕捉住,将她拽近些,笑问道:“恨我?”
白筱啐了他一口,他眼角笑意渐去,邪意更盛,“你杀我父王的时候,可有想到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恨吧,你越恨,我越稀罕。”
风荻将拽着她的手腕一摔,“你就慢慢享受,以后的日子。”
白筱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暼向门口,门口杵了好几个劲装男子,要想这么明冲着出去,绝对行不通。
咬了唇默不作声。
北皇注视着风荻背影,眼里迸出怒火,眨眼间已化去脸上恨意,干咳了一声,祥和的道:“如此看来,人是没错了?”
风荻含笑转身,“北皇辛苦,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既然如此,本王告辞。”北皇瞟了眼白筱,退了出去。
风荻又回头看白筱,她一身白锦绸衣泡了一夜的冰水,又经烘烤,又微微泛黄,再加上被北皇掳来一路上的折腾,日皱得看不见。
头发也散开来,形态狼狈,然她这副形容却丝毫叫人不会看轻,反觉得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风荻微皱了皱眉,暗庆那日被人救走那遭,没让众手下糟蹋了,“这般邋遢如何与我同车?”
白筱铁了心不加理睬。
风荻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妇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风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干净来。”转身出去。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热水,新衣进来。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个妇人按着,实实在在的洗了个净。
走出昏暗小屋,才发现,置身在一处林边看守园林的小屋。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戏笑声,马车前后围着数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妇人将白筱轻轻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上反退,刚退出半步,便被身后妇人拦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车辕上。
车门一开,已被车内探出的一只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马车,猛的拽进车内,腰间一紧,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车厢内铺着的厚厚羊绒垫上。
尚未来得及坐起,沉重的压负感随之而来,惊望过去,却见风荻衣襟半敞,赤着半边古铜胸脯,将她压在身下。(这风荻的胸脯本来不是描写是雪白的吗,这会又变成古铜色,不过男人还是古铜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觉得奇怪)
刹时间三魂吓飞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风荻那张邪媚的面颊近在咫前,凤眸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
风荻细看着身下苍白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过她怒视着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该玉润,此时却微微干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随着一阵液体注入玉杯中的声音,白筱才想起,方才在车外听到女子嘻笑声,转脸看去,身侧坐着两个艳美女子,赤着一双雪白小脚,也未着亵裤,衣袍下探出的大腿肌光似雪,胸前衣襟大敞,近乎半裸。
两个女子,正一个把杯,一个斟酒。
白筱再看压在身上的风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感情他要把她当成这些女子,那日的羞侮再聚上心头,反手使劲推着风荻,怒喝道:“放开我。”
他将身子伏低了些,将她完全覆在身体下面,空了手出来,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拇指抚过她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痕迹,胸口居然一痛,脸上却谑笑着‘啧啧’两声,“这般细皮嫩肉,他们居然也下得了手。”
将她的手拉高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潮热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她更面红如滴血,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唇舌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紫痛舔了个遍。
他将她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头顶,空了手出来接了捧在他面前的玉杯,将杯中酒一口含了,将玉杯随手一抛,女子慌忙接住。
风荻含了酒液,照着白筱的唇压覆下去。
白筱从来不曾想过会被他当着别的人面轻薄,眼里噙了泪,将脸别开。
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擒住下颚,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进她口中。
他的舌随之探入,在她口中一阵撩搅,迫她将口中酒水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的咳。
一旁的女子娇嗔道:“皇子好偏心,奴家也想要皇子喂酒。”
风荻的唇离了白筱,只看白筱,手指刮着白筱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面色微僵,偷偷暼向白筱,年纪虽小,却是从未曾见过的绝色,一张脸羞得通红。
风荻锁着白筱含泪的眼,懒懒道:“下去。”
这时车队已然启程,两女子微微一愣,再看风荻,他眼里只有身下之人,眼角也不扫过她们,面色转白,不敢违逆了他,只得开了车厢门。
第166章 看一回现场
风荻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厢门,手已抚上白筱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把。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心中化开,心里一荡,这感觉甚好。
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丰挺,见她眼里去着飞刀,一刀刀的往他身上戳,勾唇笑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白筱将脸一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奢望他能说出好话,倒不如不听。
风荻握着她胸脯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在她重新回头怒视向他时才道:“我收到北朝贺兰皇后的飞鸽传信。”
白筱眸子瞬间大睁,北皇未死,贺兰在北朝怕是难以平安。
虽然贺兰也不是纯良之辈,但比起北皇,简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北皇执政多年,于朝中自有他根深蒂固的根基。她不明白为什么北皇未死,却不回去揭穿贺兰的那番谎话,而拿她不送给风荻,到底是有何所求。
“不想知道信中内容?”风荻见她神色不定,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亮的眸子,心里砰然乱跳,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提不起兴趣,对着她,却莫名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白筱忐忑不安,他就连出来认个人,也随车带着两个女子玩乐,如此**无度的人,实在让她难以安心。
将眼睑垂下避开他的视线,却落在他赤着的胸脯上,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转开,看向别处。
尽是僵着身子,不作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你不想听,我却想告诉你。”她的失而复得,让他心情大好,虽然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并不急于有所动作,“你母后得知你落在了我手中,巴巴的来信说,只要我能善待你,便请求与我联姻,将你许配与我。”
白筱知道这是贺兰为了保她平安的计略,但听在耳中,仍微微一惊。
又听风荻接着道:“你们北朝当真有些意思,贺兰的来信,我尚未答允,你父皇却巴巴的将你送来了。”
白筱更是哑然,蹙了眉,来人间逛一趟,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真真是她的大不幸,然自已又且能随便由着他人摆弄。
风荻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微诧之后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无趣,眉头微皱,握着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