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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裏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裏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298章 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早气死几百回了。”
白筱干巴巴的咳了一声,小声嘀咕,“至于吗?”
眼角斜向被他手覆着的手,挤了个笑脸,“你的手,好象放错了地方,能不能挪挪………”
她不说,他的手只是这么覆着,她一说,他索性五指一扣,给握了。
白筱一口气吸进去,卡在了嗓子眼上,“你………又越界了………”
他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她手背上痒得象有虫子爬过,听他闲懒的声音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筱愕住了,拉长了脸,“感情你们家都是姓赖的,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说过,我不求以后,但并没说与你一起时,定要以礼相待。”
他神色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无赖之极,偏咬文嚼字,钻着字眼,让人寻不到他的话柄。
白筱的脸黑了下去,“早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真不该上你的车。”
容华笑了笑,悠然漫声道:“你爬树偷窥,爬上我的马车,揭我面纱,可有君子过?”
白筱的脸由黑转红,轻叹了口气,那时不知他残魂之事,又怎么能同一而论,“都老得掉牙的事,亏你还搬出来说。”
试着慢慢抽手,却被他握得甚实,抽不出来。
第299章 没有不舍得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轻刮着她白得象是透明的指间,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相,“你心有顾虑,防我如同神鬼猛兽,又为何上我的车?”
白筱哑然,过了会儿才道:“古越怕人家看见我,生出是非,才让我上的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既然没办法,避不开,又何必装模作样,刻意约束,反正不管避与不避,结果都是一样。”容华凝望着她,声音柔和,却是句句还刺。
白筱连手指头都僵了,竖眉道:“我哪有什么装模作样,我是摆明了态度,你楚我汉,中间大河,我们各自为阵。”
容华哑声笑了,“如今可是你离汉过楚,我做为楚方东家,尽尽地主之谊。”
白筱上车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对了他,还是无措,再说实实在在是自已送上的门,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将头扭过一边,惹不起,躲得起。
刚想伸了手去揭窗帘,看看到了何处,被他抓着的手指尖一痛,倒抽了口冷气,转过头,见他正从口中将她的手指退出,指尖上慢慢渗出鲜红的血珠,微变了变脸,压低声音,“你怎么咬人?”
容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向她如凝脂般的指尖上那粒艳红血珠,“我近来身子畏寒,每隔一日要你一些血液,以寒止寒,你可愿意?”
他的口气平淡的就象向她讨要一根绣花针。
白筱愣了一愣,不解的看向他儒雅俊美的侧脸。
他不见她回答,目光斜瞥了过来,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
略低了头,他长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半敛,在她指尖上吮了吮,吸去指尖上的那粒血珠,帮她止了血,放开她的手指。
神色依然自若,全没因她拒绝而有一丝不快和不满。
白筱这时者回过神,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