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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梢一挑,决绝地拒绝他,“我们没什么好谈!”
“你找到工作了?”为了多跟她聊两句,也为了缓和她激动的情绪,他试着跟她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不工作哪来的生活费?”她依旧冷漠地对待他。
高天宇不急不气,因为他今天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在哪上班?”他关心的问着。
“关你什么事?”她冲动地脱口诘问着:“难道除了害我爹地的公司倒闭外,你还想害我没工作?”
他试着捺下性子,但她的话着实侮辱到他的人格;他浓眉一拧,眉心处叠出了几道皱褶。
“我在你心目中,真是那么卑劣的人?”
“难道不是?”想起她爹地的公司因为他卑劣的手段而倒闭,她就再也忍不住满腹的怒火,“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高天宇的眉心越拧越紧,连唇角都因极度的懊恼而颤抖着。
“你对我真的连一点情分都不剩?”他问。
她顿了一下,猛地抬起眼帘瞪着他,“对!”
“既然你对我已经没了感情,为什么还留着这烟灰缸?”他痛苦地冷笑着:“你还等着我来?”
她一怔,旋即面红耳赤、一脸惶惑地否认:“我……我只是忘了丢。”
“噢?”不知怎地,他心里突然一松。
幸好她是说忘了丢,而不是有另一个人在用。
多跟他说一句,甚至多看他一眼,维琛都会觉得自己几乎要投向他的怀抱了。
她知道自己还爱他、需要他、期待他……可是,她不能那么做,因为他是害她爹地沦入泥沼里的罪魁祸首;如果她因为自己的小情小爱而选择他,那无非就是背叛了她最敬爱的父亲。
她不能,绝对不能!
掠过他,她迅速地拿出钥匙开门;高天宇伸出手,一把抽走了她的大门钥匙。
“还给我!”维琛对着他大叫。
“不给!”他迎上她心慌的脖子,“除非你肯跟我好好谈一谈。”
她秀眉一横,气呼呼地对他喊道:“我们没什么好淡!”话落,她冲上前去跟他抢着钥匙。
面对着高出她一个头的高天宇,她可一点都不示弱;她一心想从他手中抢回钥匙,却丝毫未觉自己正站在楼梯口。
“啊!”蓦地脚下一个踩空,她整个人向后仰去。
“维琛!”高天宇见状,什么都顾不了的就去接她。他紧紧地抱住她,以自己强健的身躯保护着她柔弱的身子。
当两人同时摔落在楼梯下,他忍不住闷哼一记。
维琛抬起头,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眉心紧拧,薄汗微沁,看来是摔得不轻。
“你……没事吧?”他望着怀中的她,眼底充满关怀及爱意。
她愣了愣,一脸余悸犹存的模样。
高天宇勉强地想要站起来,无奈他背疼得直冒冷汗。
看见他神情痛苦,维琛这才回过神来。
“很疼吗?”她紧张地询问着。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比不上失去你的疼。”
听着,维琛不觉眼眶一湿,“你……”在这种情况下,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得不心软,更何况……她从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要能保护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真诚的说。
维琛一怔。“什么?”什么肚子里的孩子?他在说什么?她……她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啊?
见她一脸惊愕,高天宇不觉疑窦地开口问她:“你不是怀了身孕?”
“谁……谁怀了身孕啊?!”她羞郝地嚷了起来。
这会儿连高天宇也给搞糊涂了,“是你继母说的……”“咦?”她小妈又搞了什么?难道……高天宇暗忖了片刻,“看来我们都被摆了一道。”话落,他突然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却有种高深莫测的味道——第十章为了将事实还原,高天宇决定带着维琛南下去见钱钦洲,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次厘清。
见维琛和高天宇一起出现,钱钦洲除了惊愕外,再也没有其他情绪。
“钱叔叔,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高天宇伸出手,先行释放友好。
他应该称呼他一声钱先生的,但是知道他是维琛的父亲后,“钱先生”这个称谓似乎就太见外了些。
听他称呼自己“钱叔叔”,钱钦洲一脸错愕,但仍伸手与他一握。“是的……”他转头看着维琛,困惑地问,“维琛,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维琛轻叹一记,“爹地,小妈来看过您吗?”
“兰子?”他微愣,“自她离开后,我就再有没见过她了。”
维琛与高天宇相视一记,彼此交换着眼色。
钱钦洲看看她,再看看高天宇,“发生了什么事?维琛你……你是怎么认识高先生的?”
高天宇和维琛一起出现在这里已够教他怔愕,现在她居然还莫名其妙地问起邱兰子的事情?这……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天宇是我之前的老板。”她说。
钱钦洲讶异地恍然大悟,“原来你之前就是在巨展上班?”
“嗯。”维琛说着,颊上突然飞起红霞。
听她直呼自己老板的名字,又一副小女人似的娇态,钱钦洲立即意会到某些事情。灵光一闪,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上次在维琛住处楼下碰见一个很眼熟的身影,不会就是高先生你吧?”他试探地问。
高天宇一笑,“应该就是我。”说着,他睇了维瑾一眼,又说:“其实我今天带维琛来是为了跟您证实一些事情。”
“什么事?”他疑惑地问。
高天宇推了推维琛的肩膀,“你说。”
维琛忸忸怩怩,欲言又止地,“爹地,小妈说……说……”“说什么?”看她支支吾吾地,钱钦洲不觉有些急了。
“她说我们家的公司之所以会倒闭,是因为巨展违约背信……”说着,她窘困地睇了身边的高天宇一眼,而他也正一股讶异地望着她。
“违约背信?”钱钦洲一愣,“远达跟巨展并没有什么合约关系……”“可是小妈说,远达是因为巨展恶意抽出资金才会一时周转不灵,她还说——”“维琛,”他打断了她,蹙眉苦笑一记,“事实根本不是你小妈说的那样。”
从父亲口中听见这些话,她终于相信了高天宇之前说过,远达倒闭之事不能算在他头上的说辞。
“小妈她为什么要说谎?”
钱钦洲皱皱眉,似乎也在思索。
“为了一仟万。”高天宇突然介入了他们父女俩的谈话。
“一仟万”钱钦洲一震。
高天宇仿若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诉说着,“她离间我和维琛之间的感情,说维琛是为了报夏我而接近我,然后又踉维琛说远达之所以会倒闭全是我一手造成,待我们分开后,她又大剌剌地告诉我说维琛怀了孕,甚至要我拿出一仟万的遮羞费。”他淡谈一笑,“我想,这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他这么一说,钱钦洲是什么都了解,却也什么都不明白——感情?怀孕?从高天宇的话中,似乎透露着一些讯息……难道说维琛和高天宇……想着,钱钦洲一脸错愕地盯着高天宇,“高先生,你和维琛是……”高天宇扫眉而笑,“其实我今天来还为了两件事。”
钱钦洲仿佛身陷五里雾中,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第一件事,我希望钱叔叔您能回台北来帮我管理一家子公司。”
“咦?”钱钦洲一愣。
“我想借重钱叔叔您的能力,替我掌管一华。”高天宇诚恳地说。
一华是间极具规模的贸易公司,但钱钦洲没想到它居然是巨展的子公司。
“你要我管理一华?”钱钦洲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是很有诚意邀请钱叔叔您的,请您务必答应。”
“爹地,您答应吧!我不想您一个人在南部这么远”虽然对高天宇的提议感到讶异不已,维琛还是希望她爹地可以答应。
钱钦洲犹豫着,“你不会是因为维琛而请我管理一华的吧?”他不想靠关系得到那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我说没有,钱叔叔您一定不相信,不过……”他露出了他极富说服力的笑容,“我希望钱叔叔您相信自己的能力。”
迎上他澄澈而诚挚的眸子,钱钦洲终于点了头。
“爹地!”维琛跳上前去环住他的手臂,像个小女孩似的开心。
钱钦洲望着高天宇,“还有第二件事呢?”
高天宇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他忽地将像无尾熊似巴着钱钦洲不放的维琛揪了回来,“我想请钱叔叔您将维琛交给我。”
“交给你?”钱钦洲怔怔地,“你是说……”高天宇点点头,“我是说请您把您的宝贝女儿嫁给我。”
一旁的维琛瞪大了眼,傻傻地望着面带微笑的高天宇。
“你在说什么啊?”因为太突然,她整张脸都涨红着。
高天宇迷人的眸子里闪动着耀眼光芒,“你以为我会再放开你?”
高天宇当着她父亲的面这么讲,无疑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及诚意,但对维琛来说,这真是一件羞人的事。
钱钦洲看看维琛,再看看高天宇,已然明白了所有事情。
“看来离开台北的这段时间,我错过了许多事。”话罢,他呵呵地笑了起来。
因为钱钦洲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于是维琛就跟着高天宇先行返回台北。
几个钟头的车程,他们终于回到了台北市区;车至维琛住处楼下,高天宇放缓了车速。
“跑了一整天,你早点休息吧!”他踩住煞车,体贴入微地说。
维琛敛首暗忖,不知想些什么。须臾,她抬起眼帘,含羞带怯地望着他,“今……今天别……”支支吾吾了大半天,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什么?”高天宇其实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可是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维琛一副“有口难言”的为难模样,“我是说……你今天可以……”“可以什么?”他将耳朵拉长,促狭地捱到她嘴边。
这会儿,维琛知道他是故意捉弄她的了。
“你明知道人家要说什么的……”她娇嗔着。
他坏坏地一笑,“我不知道。”
“高天宇——”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
见好就收,凡事都不可太过的道理,他是懂的。
他将车子靠路边停妥,拔下钥匙,转头凝睇着她,“我今天不回去了。”
说着,他性感的唇片往上勾起了一抹迷人而深情的微笑。
维琛微带羞色地垂下头,“嗯。”她像蚊子似的声音飘进了他耳朵里。
维琛安心地偎在高天宇的臂弯中,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了解到身为一个被爱的女人有多幸福。
他浓沉的呼吸徐徐地吹拂在她的发鬓上,有点痒、有点凉、有点……许多人在情海中浮沉,但只要有爱,她不愿浮沉,宁可被淹没。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平他微微揪起的眉毛;他皱皱眉,然后又沉沉睡去。
凝睇着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片,还有那毫无防备的神情,维琛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伸长手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嗯?”高天宇微微眯起眼睛凝睇她,“还没睡?”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可累垮了。
她一笑,“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他一脸认真地问道:“你在担心什么吗?”
她盈盈浅笑,娇憨地把脸往他肩窝里埋。“我没担心什么,我只是……”“只是什么?”她是他钟爱的女人,他愿意分担她的所有喜忧。
“我只是在看你。”说着,她在他颈项上烙下一吻。
他微微一怔,眼底满是爱怜,“看我?”
她轻轻点头,声线羞涩地说,“看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