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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低下头,维琛立刻警觉地抬起了手。
“慢……慢着……”她将手掌横阻在她的唇与他的唇之间。
“你不愿意?”他微蹙浓眉,有点懊恼。
她眨眨眼睛,似乎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她并不真正讨厌他,除了自大傲慢、我行我素外,其实他有很多迷人特质的……只是……他要当她的金主,不就代表他想“包养”她?如果他想包养她,那就表示他只是想用金钱交换她的身体,而不是因为他对她有感情。
不,她就是再穷、再悲惨,都不可能出卖身体、出卖灵魂的去换取金钱的援助;她可以变穷、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能堕落!
“不,我不要。”她迎上他炽热的目光,无畏无惧且不容侵犯地。
高天宇的眉心越拧越紧,神情也越来越阴沉吓人。
不要?她宁可让老家伙包养,却不愿接受他的爱慕?他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她之前的老情人!?
“你不会有恋父情结吧?”他沉声问道。
她不解地望着他。恋父情结?她是很喜欢她爹地,不过那应该不算是什么恋父情结吧?女儿喜欢爸爸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她爹地还是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呢!
她扬扬眉梢,“是又怎样?”说着,她又挣扎着想挣脱他的双臂。
高天宇一点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箍得更紧、勒得更牢。
“放开,你弄疼我了!”她生气地瞠瞪着他。
他眉心一揪,霸气地箍紧她,“不放。”
他自觉已经不是个冲动易怒的十八岁小伙子,但自从遇见维琛,他的智商好像突然掉到五十一样。
此际,他以胳臂紧锁住她,然后死盯着她。他的眼底燃烧着火焰,他的声线低沉而沙哑:“我绝不放过你!”
抓开她的手,他俯下头去,紧紧地吻住了她。他的唇片带着烧的热力,而她的却柔软而清凉,像早晨带着露水的花瓣。
他身体里、血管中、胸腔内都奔腾着热流,那是他对她的渴望,也是最原始、最纯粹的男性欲望。
维琛惊悸地瞠瞪着双眼,两腿不自觉地发麻颤抖;这真是好恐怖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燃烧起来了……他的唇瓣就像是火苗般焚烧着她的身心,他让她的脑子浑浑沌沌,他让她完全不能思考,他让她几乎就要窒息……“唔!”在她的抗拒中,他突然将那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
她难掩惊羞,拼命用手肘去横挡他的胸膛。
他猛地拉开她的手肘,将她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向自己,当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起伏急促的胸脯时,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只不过,她的尖叫并没真正地发出来,因为他将她的尖叫及抗议全封死在她嘴里……她失神地睬着他,开始生涩而不明显地回应着他舌尖的需索……他先是有点讶异,随即欢喜地更加深入。一阵舌尖纠缠后,他退出了她的口,凝睇着怀中恍神迷乱的她。
维琛仿若掉魂似的望着他,湿润的唇片及迷离的眼眸,像是在邀请着他继续下去。
“维琛,”他端住她柔嫩的脸庞,深情地凝睇着她,“从没有任何女人像你这样吸引着我,从来没有……”他低哑的声线像拥有催眠魔力般地迷惑着她,“我不管过去的你是怎样,我只要现在和未来的你……”话落,他重新印上了她温暖的唇瓣。
他深吻着她,并一步步地将她推向她的办公室里。
一进到她的办公室里,维琛似乎回神了一些;她警觉到事情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但又不够坚定地去拒绝他……“不……”她微微犁蹙着眉头。
高天宇带上了门,露出了他致命的微笑。“其他男人所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为了得到想要的女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维琛困惑地望着他,“我……我还……”她爱他吗?她可以将身子献给他吗?如果她对他的情感还不到可以献身的地步,那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地就占有她的身躯?
“嘘……”他以指尖轻点着她激动的唇片,“闭上眼睛,我的善心小天使……”当地再度亲吻她,她的脑袋已经完完全全地被掏空了。她不能思考,因为她的脑子在那一刹那间已然开始焚烧起来——“呃!不……”尽管已经意乱情迷,维琛还是本能地阻止着他。
他五指一张、整个掌心轻覆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一点点地往下移,滑过她的眉心、鼻尖、唇片、咽喉、胸前……终于,他的掌心停在她衣襟敞开之处。
她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寒毛直竖。
“你都是这么伺候男人的!”因为突然被浇了一身冷水,他懊恼得说出了重话。
他知道这句话并不恰当,但正气头上,谁还会逐字逐句地去考虑恰不恰当?
“你……你说什么?”她气恨地瞪着他。
他冷哼一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话落,他扎好衣摆,拉上拉链,懊恼而愤怒地睇着她。
她一再的拒绝,在他眼里已然成了最可恨的戏弄。他决定不再碰她,他决定不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伺候”这个字眼听在维琛耳里不只刺耳,而且还极度伤人。他把她当什么?男人的玩具?
原来他是抱持着那种姑且试试的心态对她做这种事,原来他本来就打定她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原来……原来他是个那么可恶、可恨的浑帐!
“你可恶!”扣上扣子,拉下裙摆,她又窘又气地大叫。
刚刚还对她情话绵绵,现在一翻脸居然是恶言相向。
“彼此。”他冷冷地觑着她。
他气极了她一再地挑战他的耐性,也气她给他希望,又夺走他的希望。
“你不也是玩玩的?”因为气疯了,他几乎可说是口不择言了。
维琛难以置信地瞪视着他,“你……”为了不让眼眶中饱蓄的泪水涌出,她死命地咬住嘴唇。
一跺脚,她羞愤得欲夺门而出。
“慢着!”他沉声一喝,拎起搁在一旁的她的内裤,“先把你的内裤穿上吧!”
她既恼恨又羞赧地望着他拎在手上的内裤,不觉有几秒钟的迟疑。
高天宇冷峻地一笑,近乎冷漠绝情地揶揄,“还是你习惯不穿内裤?”
听见他再一次羞辱自己,维琛再也忍不住地进出眼泪来。
她冲上前去骂了句,“去死啦!”便从他手里夺下内裤,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须臾,他听见她狠狠惯上门板的声响……那愤怒的声响砰地一声教他心上一震,也教他稍微地回过了神。
该死!他暗暗咒骂一声。
他刚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怎能那么羞辱她,他有什么资格那么伤害她?
“可恶!”他猛地一拳腿向墙壁,懊悔得连疼都浑然不觉。
整个下午,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里发怔,什么公文都没批,什么客户都不见。
“高先生?”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试探的声音。
“什么事?”他不耐且不悦地问道。
“有位邱小姐来找你,她说……”
“找谁都不见。”他眉心一揪。斩钉截铁地喝道。什么邱小姐?他现在根本没心情理会任何女人。
“可是……她说她是钱小姐的妈妈……”钱小姐的妈妈?他心头一震,维琛的母亲找上门来?
“高先生,你见不见?”门外的女职员战战兢兢地询问。
见,当然见!
“请她进来。”他说。
要了解维琛,他或许可以从她妈妈那里着手,只是……维琛的妈妈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出现?
共事近两个月,他从来没听维琛提过她的家人,而且她看起来又像是离家在外独居很久了;如果她是那种从不跟家人联络的人,她妈妈又怎么知道找上这里来?
就在他满腹疑窦之时,门外传来了几记轻巧的敲门声。
第五章
意外看见维琛和高天宇在一起后,善妒又刻薄的邱兰子终于主动地找上了高天宇。
“高先生,你好,我是维琛的妈咪。”她精心妆扮,一身香气地进入了高天宇的办公室,脸上漾着妖媚讨好的笑。
她虽已四十多岁,但因身形未走样,保养功夫又做得不错,看起来还是挺年轻的。
高天宇微皱眉心,满腹的疑问顿时全写在脸上。这个女人是维琛的妈妈?会不会太年轻了一点?
“你好,请坐。”他请她在客椅处坐下,“你是维琛的妈妈?”
邱兰子抬起眼,“是。”
“看起来不像。”他说。
她撇唇一笑,“我是维琛的继母。”
“噢。”原来是继母,难怪看起来还那么年轻。
“那么你今天是为了什么事而来?”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一句话就直接切入正题。
邱兰子故意装得一脸忧心的模样,“是这样的……我听说维琛跟高先生你在一起……”“在一起?”高天宇蹙眉一笑,“维琛是我的秘书。”
“咦?”她一愣。原来维琛那丫头当了高天宇的秘书……他往椅背上一靠,眉梢微挑,“钱太太不会是怕我占她便宜,所以才来这儿的吧?”
“不。”她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提醒高先生你……”高天宇微微一怔,“提醒我?”
“是的。”邱兰子又是一脸忧仲地看着他,“维琛她和家里不和而离家在外很久了,不瞒你说……她……她的私生活很让我和她爸爸头痛……”她佯装欲言又止,一副“家丑不愿外扬”的为难表情。
私生活让人头痛?她指的是维琛被包养的事吗?
“维琛她之前在外面惹了一些事,她爸爸已经被她气得连管都不想管了,所以我想请你小心一点。”
高天宇神情一黯,“除了被包养外,她还有什么辉煌历史吗?”
包养?这会儿换邱兰子一脸惊愕了。
钱丫头怎么可能会被人包养?以她那高傲又矜持的性格,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包养”不会是指她让老爸养的事吧?这丫头古灵精怪,什么奇奇怪怪的疯话都可能说出口,或许她是故意跟高天宇这么说的也不一定……哼,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将计就计”地好好毁她一次。
邱兰子长吁短叹、无限感慨地说着“维琛她爸爸一直很疼她的,让她吃好的、用好的、穿好的,就连念书也供她念最贵的;可是她不知道是不是交到了坏朋友,没多久就搬了出去,而且还在外头跟别人搞同居,我们都劝过她回来,可是她……”说着,她眼眶泛泪,演技十分逼真。
高天宇听着听着,眉心更是深锁。知道维琛有那么“了不起”的过去后,他的心里更因为她的欲拒还迎、中场喊停而懊恼不已。
见他一脸懊恼,邱兰子暗自得意着自己诡计得逞。
“高先生的事业这么大,也许根本不在乎被她坑多少,不过我们还是不希望这种事一再的发生。”
以她的直觉看来,高天宇和维琛绝不只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那么简单……不过让她这样一搅局,看来钱丫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可能的了。
“高先生贵人事忙,我不打搅了。”她站了起来,向他欠了个身,“如果维琛已经给你惹了麻烦,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汁较……”“唔。”他不知该搭些什么话,只好虚应了一声。
“很抱歉,”邱兰子又鞠了个躬,“我先走了。”
“慢走。”他说。
邱兰子转过身,脸上是一记得意又阴险的诡异笑容。
高天宇倚着玻璃窗伫立,指缝中的菸已经烧了大半截,而他却浑然不知。
自从维琛的继母来过之后,他整个情绪都乱了。他觉得自己像是正在冬眠的动物,忽然被一根尖锐的针给刺醒。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