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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两人明显都不太理智。
就在她稍稍怔忡的这一瞬间,殷权立刻将她压在墙上,头向她的颈间吻去,细碎含糊的声音从喉中挤出,“这里都换成我的味道,什么都没有了!”
他刚才注意到,她的唇没有红肿的迹象,他太明白她被吻后,唇是什么样子的。她的唇很嫩,稍一吮吸就会微肿,嘟起来,看着很性感,所以他确定这里没被碰过。他又注意到,她的颈部全被涂满了浴液,别的地方却没有,他拂开那些泡,露出她充满光泽的细白肌肤,那里几近透明,似乎都能看到血管,没有其余任何痕迹。
这证明薜岐渊也没有用力,他的吻随着温水游移在她颈上,她本来被薜岐渊碰过那里,那处很敏感,现在又被他碰,她不由想到上午薜岐渊对她的那些暴行,她突然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嫌我脏,我还要嫌你脏,你的衣服也脏!”
他用身子将她牢牢固定在墙上,自己却开始脱衣服,她惊叫,“你这是干什么?”
“其实你是嫌我没有脱衣服对不对?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直说,所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说了!”他的目光,充满戏谑地看着她。
“不是,你胡说!”她觉得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再加上面料的摩挲,身体已经很敏感了。
他快速把衣服脱掉,一把将她抱起来,固定在墙上,她的脚已经悬空,他释放出手,用身体来固定她,不让她掉下来。
总得来讲,殷权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他着急得要死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看她仍旧很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太想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又没办法表达出来,情急之下,只有用这种办法了。
都说夫妻间床头打架床尾合,究竟是怎么合的,与这就不无关系了。殷权想得比较简单,等她无力在自己怀中喘息的时候,就没有精力跟他闹了,到时候她怎么哄怎么爱,不都好说了?
对于这种做法,程一笙的确是没有一点办法,殷权是个大男人,她又反抗不了,更何况这个男人现在又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他偏偏要把她的情趣给挑起来,与他一起攀向高峰。
最后殷权如愿以偿,她只有力气在他怀里喘气,他才将她用浴巾包住,抱到床上,抱着她,问她:“还气吗?”
“混蛋殷权,你以为这样就能算了?我不会原谅你的!”程一笙语气虽然狠狠的,但是声音却跟蚊子哼哼似的,听起来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殷权说着,就要往她身上压,她立刻喊道:“哎,你别,我不气了、不气了!”
再来一次,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她对浴室总是又爱又恨,感觉的确不错,可是每次他也格外疯狂,回回都要压断她的腰,等享受完就受罪了,最少得缓上两天。
殷权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吓唬她,刚才折腾那么厉害,她肯定受不了。此刻虽然她服软了,他也明白是嘴上服软,其实心里还有气。他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低声说:“一笙,我是男人,开始听到你跟我说的话,那是一种本能反应,所以我才会那样做,但是后面理智下来,我会想明白,这不是你的错。就好像如果有个女人要强吻我,你是不是也要生我的气?”
“有女人强吻过你吗?”她反问一句。
“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他随口说。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比喻,像你这种多金帅气男,肯定有大胆的女人跟你示爱,那种暗示也会有过,只是你不说罢了……”
“我发誓没有行了吧,你不要跑题好不好?”殷权眼看她越说越没边,再不打断,不知要说出什么来。
“哦,你继续!”程一笙听他都要发誓了,这才闭了嘴。
“我……”刚才被她一打断,他不知道说哪了,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个正常男人,那样的做法也是正常男人的做法,因为我对你在乎,所以才像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但是我也后悔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不该让你伤心,今天这句话,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你放手。哪怕你变心也好或是各种原因,我也不会放开你。这句话,一辈子有效,下辈子也有效,以后的生生世世,都有效!”
“怎么说来说去像是我的错?”她嘟嚷了一句。
其实她是有点感动的,毕竟这样的话,这种场合,男人说出来肯定会起到一定效果,但是她又没有完全感动的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话有点煞风景,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有一种挫败感,对于这位高智商的女人,他真是不能把她想成一般女人。她的思维也比一般女人要理性,可谓是理智与感性于一体的女人。
“那我说的理由,你认同吗?”他只好跟她讲道理。
她点点头,算是过去了。
他这才松口气,但还是忍不住追问:“真的不气了?”
“不气了!”她想了想说道。
冷静下来,他说的理由还是不错,这方面她能想的通。再说了,她现在也同样离不开这个男人。虽然书上总说不要对男人投入百分之百的爱,要多爱自己一些,可是那些都是理论,真的遇上那么一个人,让你百分之百的付出的那样一个人,什么理论都是白搭,不知何时,她已经不能没有他。
这回见她心平气和地答应了,他点点头说:“现在咱们说说今天的事,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发生了那样的事?”
“我当时不是已经没事了,要是告诉你,你肯定要冲过去打他。那时候大家不都知道我被薜台欺负了嘛。对你对我的名声都不好。这回方凝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她是无辜的,可是真的相信她无辜能有几个人?还有,我当时在想以后怎么办,到底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那里,我要为自己寻求一条最有利的路!”
“那你的决定呢?是离开吗?”殷权问。
“这是一个连环计,我先把咱俩的照片让记者登出去,这样大家都会对我身边的男人感兴趣,这本身就是一个话题,是电视台不可能放过的话题,然后我给薜岐渊交了辞职信……”
“你真要离开?”他有点意外,他觉得她是舍不得离开自己奋斗这么多年的地方。
“我当然是不想走了,到了别的台,虽然名气在那儿摆着,但是哪个台都有台柱,我去了怎么也当不了第一。我在这儿当那么多年第二,眼看就要超过夏柳了,我真的不甘心。不过薜岐渊要是想让我留下,第一他要同意我的三周年节目策划;第二就是得给我写一份以后不再骚扰我的保证书!”
“保证书?”殷权觉得这个名词很新鲜。
“嗯!”程一笙点头肯定地说:“只要有了这个东西,他就不敢再对我怎么样,除非他不要自己的前途,除非他甘愿身败名裂。”
殷权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薜岐渊这就相当有把柄握在她手里,如果薜岐渊再有对她不敬的地方,她往上一交,薜岐渊的前途就没了。殷权知道薜岐渊是非常看重自己前途的,所以这一招很管用。
程一笙继续说道:“还有啊,我怎么也得拉方凝一把,本来就是咱们连累的人家,我也得把方凝捎带上,让她恢复工作!”
殷权想了想说:“你不愿意离开电视台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以后不管到哪儿都得带我给你安排的助理!”
如果她去了别的地方电视台,他不是所有地方都所向披靡的,万一到了一个他没有能力触及的地方,他便没有办法保护她。她是那么吸引男人的目光,到了别的台里,肯定还会有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好歹在N市,他还有后招对付薜岐渊!
“嗯,我已经决定这样做了!”程一笙说道。
“好,那就按你的来做!”殷权同意了她的决定。
她觉得奇怪,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还以为他一定要让自己离开电视台呢。
两人把心事都说开了,程一笙早就累得体力不支,昏沉沉地睡了。
殷权看她睡着,这才走出休息室。
刘志川一直留心着里面的动静,他不明白,刚才还那么激烈,怎么就没声儿了?但是他不敢大意,所有事情都给挡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殷总与老婆吵架,否则殷总又要把火气发到他身上。
殷权出来之后才听到程一笙手机在包里响,也不知道是刚响还是响了一会儿,刚才两人在休息室,都没有听到。
殷权把休息室的门关上,拿起她的包,从里面找到手机,先按了静音然后才从包里拿出来,果真,上面是薜岐渊的来电。
他毫不犹豫地就接了!
薜岐渊打了不止一遍,完全冷静下来,他决定不能放她离开,所以给她打电话寻求解决的办法,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只要把她留下,只要最后她能嫁给他,那一切就不是骚扰。
“喂?”殷权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薜岐渊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是殷权接的电话,显然程一笙去找殷权了,那么她对殷权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了吗?应该不会吧,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事,应该会下意识地瞒着。
“一笙呢?”犹豫一下,薜岐渊还是打算这样来个开场白。
殷权的火又蹭地一下起来了,但是他还是担心她会听到,所以刻意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一笙是你叫的吗?别忘了,她已经是我的老婆。薜岐渊我告诉你,你别想再见她,她不在电视台干了!要多少违约金,你提出来就是!”
财大气粗!
殷权这样说,完全是要在心理上占据主动,让薜岐渊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如果薜岐渊真的不想让她走,他就会从心里上败下阵来,什么都会去做。
他知道了!这是薜岐渊的第一个念头,薜岐渊承认,自己脑中有那么一刻恍惚与慌乱,随即就镇定下来,说道:“对不起!”
这算是道歉了。虽然殷权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出乎意料,薜岐渊的确甘愿放下身段来道歉,但是殷权却并没有觉得解气,反而有些沉重。他身为男人太清楚,是什么能让一个高傲的男人低下头颅。
电话两端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殷权才说:“别以为你道歉我就能改变主意!”
薜岐渊跟着说:“这次是我太激动了,我保证下回不再发生这样的事,她在这里打拼那么多年,如果到了别的台里,还不一定会怎么样。我知道你不缺钱,我也并不想要她那些赔偿金。我想极力挽留她,是出于工作上的考虑。你要是真的爱她,也应该满足她工作上的需要,以及努力带来的成就感。并且,她一直不服夏柳,现在她的收视率已经超过夏柳,电视台主播一姐,指日可待,她在这个时候离开,会遗憾的。”
薜岐渊的话给了殷权极好的台阶,但是他仍旧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继续沉默了一下才说:“晚上,你到我家去,我们商量一下这件事!”
“谢谢!”总算是有了突破口,薜岐渊觉得万幸,只要殷权这关过去了,程一笙那边就好说多了。
这边风波四起,外面也不平静,关注程一笙的人都对她身边的男人感兴趣,而没有关注她的人,也被这转的随处可见的新闻给勾起些兴趣。
同样,远在T市的莫习凛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消息,他盯着电脑愣了半晌,才什么都没说,转过头来继续忙工作。可是助理发现,莫总明显心不在焉了,虽然仍旧一言不发,但是工作状态一点都没有了。
不知是不是有心事,程一笙没有睡多长时间就醒了,殷权也放下手头的工作,带着她回家吃饭。一是两人很久没有在家呆,都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