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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怎么这个点儿才出门?都快赶上我了,哈哈!”阮无城开着乍眼的跑车猛停在殷权车边,一向早起去工作的殷权今天跟他日睡三竿的时间出门,真奇怪。
“有点事!”他惜字如金不愿多说,想让阮无城自觉点赶紧走,好在女人化妆时间长,程一笙现在出不来。
“哟哟哟,您车库里还能拎出这么一辆,真是不容易!”他看着殷权的车调笑,说完他突然表情一变,“咦”地一声,跳下车,走过来一伸头,果真看到殷权另半边脸上的淤青,他夸张叫道:“刚才我还以为看花眼,殷少,居然有人敢打你,这还了得?报上名,兄弟给你出气去!”
殷权皱眉,“不用!”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我靠殷少,这可不像你啊,客气什么?兄弟就是这时候才派上用场的!”阮无城一脸要两肋插刀的架势。
殷权眉皱的更厉害,让阮无城去收拾岳丈大人,他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想到这里,殷权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你去忙吧!”
这是赶人走了,识趣儿的别热脸贴人冷屁股了,偏偏这阮无城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早知道殷权这冷冰冰的性格,这么贴的也习惯了。更重要的是,殷权此时不耐烦,早就自己走了,他不走,让自己先走,显然在等人。
殷权是一个人住,那么他等的,是什么人?
阮无城正想着,程一笙就从门口走出来,殷权以为她化妆时间长,他不知道她化妆速度非常快,因为熟练,因为用色高超,不用挑来挑去,这算是职业习惯,以前刚毕业她当过记者,化妆都是在车上。
阮无城看殷权家里走出一个女人,又是这个时间,肯定昨晚在这儿过夜的,惊讶的嘴都张开了。殷权见到程一笙这么快就出来了,眉拧的更紧,他想去看阮无城,然而一时间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今天她穿的不是正统旗袍,是一件民族风棉麻A字半身裙,她将头发松散地挽了个侧髻,堆在右后侧,给她增添了一丝慵懒与风情。殷权觉得她真能当起“万种风情”这四个字,因为她每换一件衣服就有一种不同的感觉,仿佛她这个人有多面性一样,玫红色的眼影斜扫眼角飞起,就像她不经意的媚态,同色口红让她的唇看起来像是鲜嫩的玫瑰花瓣,这一切都表明她是一个吸引着男人目光的曼妙女子。
程一笙不悦地扫了一眼殷权身边的男人,这男人她记得,就是那晚在夜店抱个女人活跃的上蹿下跳像只猴子的桃花男,这男人她本就不喜,现在这过于痴傻的目光就更令她鄙视了。
殷权察觉到程一笙的情绪,他转头一看阮无城,这叫一个火大,瞧这小子张着嘴一脸色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几乎是不客气地冷叫:“阮无城!”
阮无城回过神,收起自己的震惊,他已经认出这女人就是那天夜店那位,这女人的特别,他真是想忘都忘不了,此刻这个女人又给他另外一种感觉,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在殷权家出现?还是这么一个暧昧的时间段?他不由问道:“殷少,这是?”
“我老婆!”殷权生硬地说完,命令道:“一笙,上车!”
程一笙拉开车门利落地坐上车,从始至终没有对那桃花男说一句话。
阮无城追问:“殷权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殷权不耐烦答完,踩着油门从阮无城面前飞啸而过。
阮无城被疾风一闪,往后跳了一下,叫:“靠!”看着殷权的车飞速驶的没影,他没好气地说:“拿A8当跑车开,不就是怕我看上你老婆嘛!”他坐上车,摸了摸下巴,啧啧地回想头程一笙上车的利落动作,他脑中YY无限,这女人身体如此灵活,如果是在床上……
作为阮无城多年朋友,殷权当然知道姓阮的那点德性,第一次见面连他都被程一笙吸引,更不要提阮无城,他想来想去觉得住这里不安全,沉吟一下,他才缓声说:“你不是嫌书房不够用,这两天咱们去看房子,你喜欢哪处,抓紧时间装修!”
“我的东西都还没搬过来,不太方便!”她又开始作。其实除了工作上的东西,生活用品殷权都给她准备妥当,哪里有不方便的地方?
“不然就先住你家!”殷权原本觉得她家太小,不过现在想避阮无城的话,也算是个好地方。
程一笙脑子飞快地转了转,说:“算了吧,你一个大男人挤我那儿,太小了!”她可绝不是为他考虑,殷权如果天天住她家,那邻居岂不是都知道了?万一哪天离婚,她连个退路都没有,她可不是殷权,想要多少房子都有。
不是她天天想着离婚,的确是这段婚姻太不靠谱,着实没有安全感。
殷权哪里知道她的想法,光想着怎么防阮无城了,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厚着脸皮挤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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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想跑没门
离下午两点还有几个小时,顾念文已经做完面膜正在试衣服,顾妈妈孟彤坐在床上说:“我看你穿那件红的不错,喜庆!”
“妈,又不是结婚,太俗了吧!”顾念文刚换了一套黑的,在镜前比了比,问:“这件呢?”
“不好不好,黑压压的,都把你弄老了!”孟彤频摇头。
“真的显老么?”顾念文嘟嚷着在镜前转了两圈,又去换下一套。
孟彤抿嘴直乐,难得这疯丫头对殷权如此上心,要是真成了可就太好了,殷权绝对是N市数一数二的单身黄金汉。她哪里知道女儿如此上心绝不是因为这些,而是要让殷权拜倒在她魅力之下,以解被拒相亲之恨。到底是小女孩儿,心气儿太高,想的也太简单,追她的男孩子太多,所以把她的心态也架高,觉得自己有魅力让殷权低头。
此时殷权已经将程一笙拉进金店,程一笙白他说:“你要给我买首饰?俗不俗啊?跟女人出来就送这些,显示你大款是不是?”
她太知道这一套了,在电视台这类事情见的太多,通常男人先送首饰,这个不算太贵都可以接受,中意了就是车子,当然不能太贵,觉得很可心的自然是房子了,对这一套,她太反感,因为不少给她送首饰的赞助商,这是试探,都被她退回去了,她可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有机可乘!
殷权瞥她一眼,回道:“俗的是你,结婚了,还没戒指!”
“哦,原来如此!”程一笙眼前一亮,对他说:“结婚戒指一定要买贵的!”她叫道:“小姐,拿你们店最贵的戒指!”
店员没来,店长先恭敬地跑来,微俯身说:“先生、太太,请到我们VIP室!”
程一笙看眼殷权,这男人依旧淡定,没什么反应,她心里笑着,一会儿让你脸变色。
店长小心翼翼从保险柜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戒指,这是一枚花形戒指,花瓣是由无数小钻组成的,中间花心是一颗硕大的钻石,被切割无数层面的钻闪啊闪地闪花了她的眼,她只觉得这钻石都在叫嚣,“我很贵、我很贵、我很贵……”
她瞥眼价签,一堆的八,她更眼晕,问店长,“这个多少钱?”
“您好这位太太,这款钻戒是今年限量版,由著名设计师倾力设计,售价是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店长保持八颗牙微笑,那一串八说的极溜。
这数听着也够晕的,不过价钱她满意,八百多万啊,够作吧!她歪头问:“这个怎么样?”然后等着看殷权皱眉。
殷权没有皱眉,只是很平淡地说:“不错,喜欢就买下来!”
这么大方?殷权有多少钱?八百多万买个戒指够贵了吧!在她的头脑里,一二十万的结婚钻戒就太奢侈,她觉得殷权顶多也就买个一二百万的,像八百多万有点离谱,可是现在殷权眉头都不皱,显然这钻戒不够贵。
殷权看她一脸纠结,不由问:“怎么?不喜欢?”
她试探地问:“会不会太贵?”
“不贵,买吧!”他不动声色地说,实则有些明白她想干什么。
“不买了!”这个办法无效,她要这么贵的戒指干什么?
殷权眸光暗下来,嗤道:“想使坏又豁不出来,这可不像你!”
她立刻不示弱地回了一句,“我担心收的太多,到时候不好脱身!”
殷权脸色大变,“现在还想脱身?”说着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拿出戒指给她套上去,“就它了,买!”
别说这戒指挺合适,就像给她订做的一般,她想往下摘,“哎,我不要!”
“程一笙,你要是敢摘,我把你扔出去!”殷权阴狠地说,眼中全是戾气。
这是生气了,程一笙嘴一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戴这么大个戒指,我怕出去被抢!”
他抓住她的手,“有我在,谁敢抢?不要命了!”这句话说的很是张狂,霸气十足。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程一笙觉得心里暖暖的,好像真的很安全一般。
殷权瞪着从刚才嘴角就一直抽的店长,冷声说:“还不快点开票付款!”
“马、马上!”店长就算见多世面也从来没这样卖出过一枚戒指,更是被这两人的火爆对话给吓到了,这是什么状况?相爱?仇人?
刷了卡,殷权把程一笙拉出去,他刻意与她十指相扣,握的就是她戴戒指那只手,还刻意将戒指露在外面,既漂亮又不用担心被抢。
程一笙觉得他有时心挺细的,比如此刻,她现在才发现殷权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可真实的殷权是什么样子?她又看不清。
殷权将程一笙带到附近的咖啡厅,她不解地问:“这么快你就逛累了?我还没怎么买东西呢!”
他沉声不语,将她拉到包房,把门一关,手一甩,她便轻飘飘地被甩到沙发上,她眼前一晕,还没回神,他便双手扶在沙发背上,将她圈在其中,一双乖戾的眸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这是干什么?”她微微皱眉,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不悦地控诉他。
“程一笙,怎么现在你还想着离婚?昨天我的话都白说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自信心大受打击,逼着一个女人结婚,这女人还总想逃,他殷权一点魅力都没了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推他的胸膛,他纹丝不动,她只好作罢,报怨说:“这婚结的太诡异了,又不是我情愿的!”
“你嫁了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得安下心好好跟我过日子!”他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她瞪大眼,“殷权你穿越过来的吧!我嫁你也没卖给你,你当古代女人呢?你是不是还想三妻四妾呢!”
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你说这个她能给你扯别处去,显然程一笙这种本事更高一筹,明明让她好好跟着自己,不要有别的念头,怎么就成了他想纳妾?这逻辑性稍差的就得被她给绕走。
“殷权你怎么不说话了?理亏了吧,还让我跟着你,我凭什么啊?”她气呼呼地说。
就算有理他也懒的跟这个女人说了,干脆直接压下身子含了她的唇,狠狠地惩罚。他发现跟女人讲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她的大脑顿时罢工,这男人怎么说吻就吻?一点征兆都没有?
门突然被打开,是上咖啡来的服务员,她刚进来就惊呼一声,立刻低下头,连声道:“对不起!您请继续!”然后退了出去。
程一笙这叫一个窘,使劲儿推他,可他却纹丝不动,堵着她的唇不肯放开,他殷权可不管有没有人,他想做的事向来不顾旁人怎么看,他肆意地吻个够才放开她,可怜她十分想哭,丢死人了,一会儿怎么出门?
“咱们走吧!”她也不想再跟他讲什么道理,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咖啡不喝了?”他微微眯着眼,心情愉悦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