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他说这话,即使她动容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毕竟薛岐渊给她的教训太深刻了,她又是一个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就把不该说的说出口呢?
薛岐渊看到她动容地沉默着,觉得有戏,心里不免激动起来。
其实说实话,如果不是太难以接受,如果不是太恨,他又怎么会跟她成为敌人呢?
门突然被打开,安初语出现在门口,她叫了一声,“薛台……”然后声音顿住,似乎没有想到里面有别人一般。
太假了吧,外面玻璃都能看到的,谁会不知道她这小把戏?
安初语就是觉得气氛不对,所以撑不住了,闯进来的。
她这么一折腾,足以让程一笙回过神来,程一笙已经恢复成往日的模样,她站起身,微微笑着说:“薛台,我真的没有什么困难,谢谢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你忙着!”然后她点了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显然问他“如果没有别的事”,这是客套的问话。
程一笙款款地走了出去,安初语没有说话,站在门边,给她让出路来。
薛岐渊心里那股火别提有多盛了,他好不容易才要卸下程一笙的心防,就这么让安初语给轻易破坏了?
薛岐渊那温和的脸啊,瞬间就冷了下来,他将手中一直把玩的笔扔到桌上,宽大的背向后靠去,眸光阴冷,声音也从那珠圆玉润,变得低沉而又沙哑,“进来不懂得敲门吗?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安初语怯怯地说:“薛台,我不知道……”
“不知道?别告诉我你从外面看不见!”薛岐渊气得打断他的话,宽大的手掌拍在桌上,声音大得吓人。
安初语被吓得抖了一下,她睁着大眼睛看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就不明白了,这段时间薛台对她很好,处处都非常照顾她,想方设法地让她在镜头面前露脸,可为什么程一笙一出现,一切就不一样了呢?薛台像变了个人,所有她看似的希望,全部都破灭了。
安初语的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她是故意的。的确,她也找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来解释她的行为。
薛岐渊微微歪着头,冷冷地看着她说:“安初语,任何地方应该有它的规则,电视台你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别以为我想捧你,就由着你胡来。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就走人吧!”
这话太吓人了,安初语的脸顿时就白了,她哀求道:“薛台,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一时,迷了心窍,我……”
薛岐渊冷笑道:“我明白你心里那点打算!我这么告诉你吧,就算没有程一笙,你也不可能!”
这下,安初语脸上的表情,就是羞愧了。她毕竟还是个没有结婚的女孩子,脸皮没那么厚,所以这话,她承受不起。她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脑袋就差塞到地里去了。
“我的话,希望你能记住。我是台长,你只是个实习生,永远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薛岐渊说罢,高傲地说了一声,“出去吧!”
最后这三个字,还着一种上位者的轻蔑,明摆着的对她的看不起。
安初语这回真是自取其辱,她低着头匆匆走了出去。是她的地位太低吗?是她的身份配不上薛岐渊吗?她跑回自己的办公室,真想大哭一场,她想当人上人,她努力了,却得不到机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就因为她的风格与程一笙像,所以就要压制她?
她恨程一笙,既生瑜何生亮?
但是她转念一想,程一笙有什么?程一笙有身份吗?没有!程一笙有背景吗?也没有!那薛岐渊为什么还会喜欢程一笙呢?不就是因为程一笙红了?只要她红了,薛岐渊也一样会喜欢她是不是?
安初语心想自己不能着急,怎么就迷了心呢?薛岐渊再喜欢程一笙,她也是殷权的老婆了。薛岐渊什么也得不到。只要她能等机会红,就跟薛岐渊有希望。只要她嫁到薛家,那什么火不火,也就无所谓了,她顺利上位成功!
想到这里,安初语又高兴了!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看到送郑彦廷的保镖在她办公室门口等着,她一边开门一边问:“把人送回去了?”
“回太太,郑少没有迟到,连同那位季小姐,也给她送回家了!”女司机恭敬地说。
“嗯!”程一笙进了门,刚要关门,却听到后面女司机的叫声:“太太!”
程一笙转过头,问她:“还有事?”
女司机点点头,欲言又止。
这是不方便了,程一笙能看出来,她走进门,“进来说吧!”
女司机赶紧进了门,然后将门关上,小声地说:“太太,郑少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殷少从外面回来!”
“哦?”程一笙挑了下眉问:“难道殷权对我弟弟很冷淡吗?”她问得随意,一边还翻着工作计划。
“不是,殷少对郑少很热情,我想说的是郑少的女朋友,季小姐!”女司机忙说道。
程一笙抬起头看向她,问道:“她怎么了?”
“季小姐看到殷少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满眼都是爱慕,连遮都不遮!殷少眼睛里只有郑少,没看到这一幕,郑少当时也只看殷少呢,也没看到,太太啊,您要小心!”女司机可是绝对支持太太跟殷少感情要好的人,一切外来的威胁,她都要及时禀告给太太。
原来如此,程一笙并不意外,她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女司机被夸了,受宠若惊,连连说着“不用谢”,退了出去。
有女人喜欢殷权,那再正常不过了。毕竟是个女人也能分辨出,殷权与郑彦廷谁更吸引人。可是就看那个女人的做法了,是否正派,有没有最基本的道德?
毕竟都是亲戚,相信以后见面的机会并不会少。如果说,那个季忧忧能够做到对彦廷真诚,那她不会去管。如果说季忧忧,真的实施以行动,对殷权有所表示,到时候她再出手,就不为过了!
再说季忧忧回到家后,心跳一直很快。为什么?因为那辆保时捷把她送回来的时候,有邻居看到了,结果在她这个小区里,一下子就沸腾了,她可以想象,自己成了热议的中心,这下露脸了。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原本她就想追求人上人的生活,现在她尝到了这种生活给她带来的甜头,她好像看到了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面,比如说那高级餐厅,又比如说那名车效应。更比如说,一个像殷权那样优秀的优质男人!
不是说郑彦廷不好,郑彦廷学历背景好,又进了名公司。可是她等着他成才了,她的青春也就都过去了,她为什么不在青春怒放的时候,有车有房,有个好男人呢?
有些欲望,一旦滋生,便很难再扼制下去。尤其是,她尝到了甜头,她就会付出一切能够为之付出的,去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晚上,殷权来接程一笙的时候,主动说:“今天我碰到你表弟了,你看找个时间,我们请他吃顿饭?”
“好啊,等我录完访谈节目吧!”程一笙问他。
“你来安排!”他说着,将她揽进怀里,温和地问:“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还不错,反正没有想起不愉快的事,很充实!”程一笙笑着说。
殷权看出来了,她工作一天,反倒比在家的时候,精神状态更好,看起来她果真是热爱工作的。他感慨地问:“以后你怀孕的时候可怎么办?”
程一笙笑着说:“到时候无聊,我可以策划节目,万一以后自己成立工作室呢?”
“其实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今天我跟简易聊了一下,他说这条路其实更适合你,不用被人管,你觉得呢?他还说到时候可以帮你做推广,公关也可以委托他来做!”殷权说道。
程一笙笑着问他:“你什么时候跟简易见面了?”
“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公司打算找个代言人,所以跟他谈,他推荐艺人!”殷权说道。
“哦?代言啊!”程一笙拉长尾音。
“公司打算找男人代言!”殷权加了句补充,含笑看着她。
程一笙笑嘻嘻地说:“我又没说什么!”
她眸里闪烁的晶亮坏劲儿,已经是他多天来没看到过的了,确切说,从泰国那件事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里一热,将她抱得更紧,一股火向腹中涌去。
程一笙还没感受到他的异样,用肩顶了顶他的胸问:“哎,你见过我表弟了,觉得怎么样?”
“他的背景没得挑,名校毕业,以前也做过实习工作,这就是好的开始。你放心,我一定把他给培养出来。尊晟打算开很多的子公司,我现在让他做管培生,到时候他就是尊晟的未来干部!”殷权把话说得很满。
“喂,你可不能因为他是我弟,就拿钱供着他,还是要他有那个真材实料的!”程一笙并不想为自己的亲人谋什么特权。她很清楚,许多家族企业开始腐朽,就是从最亲的人开始,而一些夺权什么的,也跟这个有关。
程一笙只想她的生活简单一些,没有过多的想法。
“放心吧,我说了是栽培他,可不是供着他!”殷权说罢,在她耳边咬着低声问:“我可没有带过徒弟,现在我亲自带你表弟,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她的耳朵被他吹得很痒,躲开了。
他又追着她的耳朵,低声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程一笙装傻。
“不知道是吧,等我回去,可就不是告诉你的事儿了,直接要福利了,懂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某种不良暗示。
“讨厌!”程一笙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
身边传来殷权低低的笑声,很是愉悦。
回去一到家,殷权就把程一笙给办了。毫不犹豫的,从里到外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殷权窸窣地穿衣,程一笙趴在床上哼哼,一边哼哼一边骂殷权。
殷权像没事儿人一般,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有件事儿啊!简易跟我说,简政翰打算砸巨资,捧你们台里那姓徐的节目!”
“啊?简政翰认真的啊!”程一笙顾不得身上酸疼,侧过头,也没看到他的人,脖子转不动了,又懒得动弹,只好这样趴着跟他说话。
“当然是认真的,简易那意思呢,想让你跟那徐涵谈谈,叫她别趟简家浑水!”殷权说道。
“他不愿意他爹找小老婆啊?那夏柳他怎么不管?”程一笙问。
“你想也知道,他能愿意他爹把钱花别的女人身上,背叛他妈?夏柳跟简政翰的时候,简易才多大?那时候他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所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可是现在不同了,简易在简氏里的地位越来越高,分量也越来越大!”
程一笙的兴趣来了,她翻身坐起身,好笑地看着他问:“哎,你说说,是不是父子争权的时候要到了?”
殷权看着她被子上面,雪白的胸口与肩头,盛放着朵朵紫红色梅花,那是他留下的。他戾眸微眯,“你身子不疼了?”
“喂,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少往歪处想!”程一笙瞪他。
她这瞪的一眼,哪有什么威慑力,刚刚情事完毕的她,眉目带俏,那一瞪,也是含羞带嗔的!他又看得眼一热,穿衣的手一滞,向她走去。
程一笙看得明白,她赶紧叫道:“老公快去做饭吧,你折腾得我好饿啊!”
一听这个,殷权哪里还有什么欲望,想到她饿着肚子,他也没什么兴致啊,只好转身去做饭了。
程一笙躺到床上,身上的酸痛不免让她低呼了一声,她瞪着眼睛想刚才殷权说的话。其实就算不帮简易,她也是想帮徐涵的,她对徐涵还是很有好感的。其实她这个人一点也不吝啬,她从来不害怕帮别人成功,但是她讨厌心地不纯的人,比如说安初语。
此时,郑彦廷与季忧忧刚刚坐到饭店里吃饭。
这也就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