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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的神色淡淡的,并没看出有多少痛苦,她站起身,看向薛岐渊,平静地说:“薛台,对不住,这段时间我知道自己表现得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然后他又看向阮无城说:“阮少,这次谢谢你!”
薛岐渊没有说话,阮无城却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说:“哎呀,你太客气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方凝没接碴,只是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回家住,不便再叨扰!”
阮无城一下就急了,脱口而出,“别啊,你不能走!”
这句话立刻就让程一笙皱眉,怎么阮无城想占方凝便宜怎么着?方凝心里更起了一种抵触之心。
殷权瞥阮无城一眼,心骂“笨蛋”,然后补救道:“简易同意分手,那是因为方凝已经跟了阮无城,如果简易知道他们是假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说刚才我也因为方凝跟了阮无城才那样和简易说的。到时候简易恐怕连我也一起恨上!那时再想摆脱他,我也没办法了。”
阮无城心道殷权就是牛啊,威胁、利用人情可都使出来了,他自然得配合着,跟着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怎么也得再装一段时间,你看这次给殷权惹了不少的麻烦,不能再给人添麻烦了!”
这么一说,方凝就犹豫了,几乎就想答应。
程一笙淡淡地瞥了殷权一眼,看这一屋子男人说:“就算是恋爱,也没必要住在一起,阮无城你能每天接她下班,送束花,足以表明你们的关系了!”
殷权跟着说:“问题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如果现在分开住,不是太奇怪了?简易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会想明白!”
这下程一笙也没词儿了,方凝无限后悔自己多一句嘴,说已经跟阮无城有了关系,现在连条后路都没有了。
阮无城忙说道:“你就在这儿住着吧,反正我也是住医院,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基本上男人这种话是不能当真的,他要不想对你怎么样,还会让你住这儿?哪个男人善心泛滥呢?
方凝现在也是没办法,赌口气,说道:“好,我先住下来!”
殷权继续提醒道:“我们几个都能保密,不过有人就不知道行不行了!”
一群人的目光都看向站在门口的薛岐渊,阮无城更是直接,冲薛岐渊叫道:“我说你可绝不能让简易知道,否则我天天大闹你的电视台,让你求饶都不行!”
阮无城耍起了无赖!
薛岐渊把目光移开,淡声道:“我对掺和别人的事情没兴趣!”
这算是齐活了!程一笙站起身说:“我得去上班了!”
殷权跟着说:“我送你!”
方凝也说:“我回家换了衣服,也去上班!”事情既然解决了,她再歇着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好好表现一下,现在没靠山了,她不努力怎么能行?
阮无城马上说道:“我送你!”说完又觉得太刻意,然后结巴地补了一句,“反正,我也得回医院!”
薛岐渊一看没自己的事儿,人家都配对该干嘛干嘛去了,他不走还等什么?于是他二话不说,转身自顾自地走了!
程一笙坐上车,看眼殷权问:“你跟阮无城是怎么回事?”
“我跟阮无城能是怎么回事儿?”他说着,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程一笙抽回自己的手,瞪向他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阮无城看上方凝了是吧,我看你怎么一直帮着阮无城算计方凝?”
“谁说?我管他的事儿?这不是看你想让方凝跟简易分手我才出面说的话,要不我才不管!”殷权说得云淡风清、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
程一笙见他不肯承认,她坚信自己的想法,觉得殷权跟阮无城之间就是有猫腻。不管他承不承认,程一笙都说:“要是以后方凝被阮无城欺负了,我找你算账!”
殷权不干了,挑眉说:“怎么简易对方凝不好你跟我算账,阮无城要是对方凝不好了,你也找我算账?我管那么多事干什么?我只负责爱你,让你幸福,别人的幸福跟我没关系!”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程一笙很不适,瞬间脸就红了。虽然殷权一直对她很热情,但基本上很少说“爱”这个字。这个字是有魔力的,听了的人,会起一种化学反应,就好似程一笙现在,立马软了!
殷权看她双颊酡红,双目泛波,一股娇羞自从中流出,他知道自己达到目的,将她的手捏了又捏!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为别人影响咱们的感情,方凝是成年人,自然明白自己的路怎么走,你操心太多了!”
“嗯!”程一笙点了点头,好似让他这美男计给迷惑住了。
前面开车的钟石暗叹自家老板本领越来越高了,居然连这种美男计加深情计都使出来了,佩服、佩服啊!谁说殷总不懂感情?他觉得最懂感情的就是殷总了,殷总除了工作就是太太,进步肯定比任何人都快。
阮无城将方凝送到电视台,一副束手束脚的规矩模样,他眼巴巴地看着方向,干巴巴地说:“那个,我晚上来接你!”
方凝看向他,沉默地点了下头,然后转身走进电视台。对于阮无城的表现,她多少是有些感觉的,只不过她对这类所谓豪门的公子已经怕了,他们这些人,生来就是让人宠着的,就算现在能让着你,又能够让多长时间呢?她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更加证明,她也只适合找个普通人。
见方凝进去了,阮无城暗骂自己怎么紧张起来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失态!
简易从阮无城家里出来后,直接就回简氏上班去了,他认为只有工作才能抚平他心灵上的波动,也只有工作才能给他安全感,让他有掌控未来的希望!
简政翰走进办公室,看向伏案工作的简易,走到桌子前坐下,厚重的背靠在了转椅中,沉声说道:“听说你在找方凝?难道你那天跟我说的是假的?你不打算和她分手?”
简易直起身,冷笑道:“找她才是为了分手,我不表现出来痛苦的样子,那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我在利用她?”
“做这个戏有什么用?”简政翰拿出一支烟,吸了起来。
“当然有用,方凝是程一笙的朋友,我总不能成也方凝败也方凝吧!到时候尊晟宁愿支付违约金也不给咱们盖楼,你上哪儿去找施工方去?”简易说话丝毫没有留情面的意思。
简易翰问他:“那现在呢?”
“都搞定了,我已经跟方凝分了手,您放心吧!”简易说罢,顿了一下看着他说:“我也希望您能遵守自己的诺言!”
简政翰明白他指的是徐涵的事儿,他心里真是觉得可惜,那么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徐涵。不过儿子的婚姻更加重要,他可不想儿子娶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
于是简政翰说道:“这点你也放心。我看你岁数真是不小了,是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结婚,我有几个不错的人选,到时候你见见,看哪个合适?”
简易直觉中反感,老爷子介绍的,那自然是老爷子的人,到时候他娶个女人,还是老爷子那边的,他图什么?但是他没有直接反对,而是说道:“过阵子吧,好歹我跟方凝也是刚分,这么快再找,惹怒了程一笙,殷权那边不好交待!”
简政翰见他答应了,便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
简易继续工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方凝那张脸一直在他眼前晃,高兴的、生气的、悲伤的以及受伤的!
虽然说分手的是方凝,可是他清楚,这件事中受伤害最大的也是方凝。他几乎无心工作,他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过去,和以前任何一个女人一样,但是他没想到,方凝竟然成了日后他放不下的那个人。
程一笙到了办公室不久,便被薛岐渊招到办公室去,她这才想到早晨的时候薛岐渊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儿,结果她急匆匆地去找方凝了,还没来及问是什么事情。
程一笙进去的时候,薛岐渊正在伏案看文件,头也没抬,对她说:“先坐!”
程一笙坐下,等了一会儿,他在文件上签了字,抬起头,将文件边合上放一旁边说:“马上要去R市录制节目了!”
程一笙的以为他要先说方凝的事,现在见他提都没提,显然是殷权的那笔钱起到作用了,看来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她哪知道殷权更胜一筹,压根就没拿钱出来。
薛岐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段时间节目反响虽然不错,收视率也没得说,不过比起前阵子,现在的表现还是平平,关键是你最近没有什么话题。我听说那个程珠珠要拍广告,所以我的意思是说,拿这个炒作一下!”
程一笙当即反对,说道:“我不同意!我跟程珠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联系了,我反对这样的炒作!”
程一笙清楚,她们这行,有时候炒作是提高关注进而提高收视率的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很多炒作是让程一笙反感的,比如说现在他说的这种。
薛岐渊将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头微微侧过来,不屑地说:“程一笙,你懂咱们这行的规律,要我同意你的意见也可以,不过你得拿出一个代替这件事的方案!”
程一笙脸色不太好看,她坐了一会儿问他:“薛台,我觉得现在也挺好,虽然没有前段时间高峰期那么高,可观众们的反应还是不错的!”
薛岐渊坐直了身子,身体前倾,“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的节目在咱们台是有保证的,不过现在有档新节目,就是一个歌曲类的节目,势头很猛,眼看就要超过你了!我们的目标,你不仅仅是咱们台的优秀主持人,还要是全国电视台的优秀主持人!明白这个意思吗?”
程一笙心里明白,薛岐渊的野心,是让她的节目成为全国收视第一!她听说了,她的节目不煽情、没有一些乱七八糟俗的东西博取观众们的目光,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保持第一,薛岐渊这位台长已经得到上级的好评,眼看有升迁的征兆,他现在多少有放手一搏的意思。
程一笙说道:“薛台,我觉得您应该保持我的节目的风格,炒作这种东西弄不好会起到反而效果,从而也影响到您的仕途!”
薛岐渊微微笑了,他的指关节轻击着桌面说:“程主播,你要明白,如果不是因为你在台里的地位以及我的尊重,这件事不会经你同意,现在已经做了,你不用替我着想,我只一句话,如果你找不出有效的办法搏人眼球,那我就会用程珠珠这件事!”
程一笙有点愤怒了,可她又生生将自己的愤怒压下,生气什么呢?他做得也没错,只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两人产生了分歧,她淡定下来,说道:“让我想想吧,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薛岐渊看着她的背影,心想你不要怪我,你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我没必要为你着想,我只能为我的前途着想!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心情未免有点低落,她开始想自己有什么能够代替程珠珠那件事的?想来想去,最近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苦恼中,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电话打给殷权,殷权见到她的来电立刻想起她上午在车里浮漾着羞怯目光的娇颜,心里自作多情地想着,才分开那么一会儿儿,就想他了?这么一想,他身上未免焦躁起来,一股股的火直往那里涌,烤得他口干舌躁!
电话接通,程一笙娇嗔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公啊!台里嫌我最近太平静,要我炒作一下提高收视率,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可炒作的,你呢?有没有办法?”
此次的R市之行,本来就有惊喜的,这回自然可以拿来用,真是天助他也啊!他轻松地说:“这有何难?我当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