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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瞧她那一副舍不得的小模样,不由笑着说:“行了,今天管饱!”
程一笙吃完了鱼,从那筐里捡出虾来,对他说:“我也来烤!”她就是觉得有意思,在这漫漫大海上如此悠闲地度假,感觉真是好极了。
由于晚上要登机,所以下午殷权没让她睡觉,带着她去参观游轮上的娱乐设施,别说一些运动项目诸如网球、乒乓球,就连室内高尔夫球场都有。当然程一笙最感兴趣的还是台球了,她拿起台球杆把玩。
殷权问她:“喜欢这个?”
“嗯,你会吗?”她转过身靠在台球案上,说道:“我看打台球的男人女人都可绅士呢!”
“来,我教你!”殷权挑了几根杆,递给她一根说:“你拿这个,比较轻,适合女人拿!”
程一笙拿过来,果真比她刚才拿的那根轻。
“像我这样,你看,瞄准球的中心!”他弯下腰,轻轻一推,看着没有用多大力气,中间的球就散开了。
程一笙没看球,看的是人,心想她男人好帅,这么一看,那些斯诺克里的男人,真就不算什么了。她老公要是去打球赛,肯定既是偶像派又是实力派。
殷权哪里知道她小脑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认真地教她呢。他一把将她拽过来,说道:“你弯腰,我告诉你如何看角度!”
程一笙如他所言那般弯下腰,她问:“哎,这个球怎么和电视里的不一样呢?”
殷权解释,“那是斯诺克,专业的,那个球案比较长,初学你还是学这种比较好!”
“哦!”她乖乖地弯腰。
殷权站在她身后,解释道:“刚才我进的是全的,所以你要打半的!”说着,他的身子便覆到了她的身上,他那带着檀木香的体味儿,在她闻间缭绕,弄得她不能专心,侧过头,他的脸就在一旁,专注的神色,雕塑般的侧面,让他瞬间魅力无边,她的心怦然地就慢了一拍,然后鬼使神差地伸脖,在他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结果只这一下,就成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顿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晕,就被姿势暧昧地压到了台球案上,他还是覆在她的身上,只不过换成她对着他。
球案的边并不算宽,她坐不稳要往下掉,她只能用腿夹住他的腰避免自己掉下去,这样正好趁了他的意,那半稳不稳,要掉不掉、坠坠不实的感觉,真是再好不过了,很快他就动作比脑子快,攻略城池。
程一笙气,喘着气质问他,“殷权你又说了不算!”
“谁让你好端端的勾引我?说你是妖,真成妖了!”他一边狠狠地说着,动作也发狠了起来。
她欲哭,但还不忘找后账,“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教别的女人打球的?”
“别说女人,男人我也没教过,你是第一个!”殷权心想,这女人还有功夫说这些有的没的,看样子是他还不够努力。
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明明是已经受不了,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以后也不许!”
“废话!”他拼了命似的,这下她终是说不出话,他这才觉得自己合格了!
这次纵情的后果是,殷权抱着昏睡的她下船,然后坐车上了飞机。等程一笙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天空中飞了半天。
程一笙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着的,还是躺在舒适的沙发床上,她坐起来,看到殷权坐在不远处在电脑上打着什么,她四处看看,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这是在飞机上,可是这飞机,又不是商务飞机。
头等舱也没有这样的装潢啊!
殷权听到动静回过头,一边关电脑一边说:“醒了?吃饭吧!”
“难道这又是你的飞机?”程一笙猜到了这是私人飞机,又不是上次坐的那架,很有可能是殷权的。
“新买的,以我们两人的名字命名,满意吗?”殷权身为男人,当然比较喜欢汽车、飞机这类东西,他拍着沙发靠背,说道:“这可是目前内饰最豪华的!”言语中,难掩自豪。
也是的,男人靠自己的能力赚到这些,是够自豪的。
有了先前那艘游轮,现在看到这飞机,也不那么吃惊了,她是被抱上来的,所以鞋子就留在了船上,不过有地毯,她赤着脚走在地毯上,新鲜地看着飞机上的设施。
他走过来,拖住她的手,语一沉,眸一暖,问她:“疼不疼?嗯?”
问的太直接了吧!她脸微红,还没有回答,就有人敲门进来了。
程一笙回头,是空……婶?
这岁数,大概四十多岁吧,头一次在飞机上看到这个年龄的空中工作人员啊!她看眼殷权,这男人口味够特别的。
这可是殷权觉得自己想出来很有用的办法,他是不可能用那些妖里妖气的年轻女人。他绝不允许给别人窥视自己的机会,也不想让她有任何的担心。用男人呢?也不是太方便,毕竟这里是比较私密的地方,他难免要和老婆亲热的,有时候春风乍现非常可能,让别的男人看去,那他会挖了对方的眼睛,于是他便想出好的办法,去找那些已经退休的空姐,年龄都比较大了。
经验有了,麻烦又没有,这样岂不是正好?
要说程一笙真是够幸运,有个这么好的老公,把什么都给她想好了!
“殷总、殷太太,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空嫂恭敬地说。
“嗯!”殷权点头,很深沉地表明他知道了。
空嫂识趣儿地退了出去,心想着他们果真如外界传的那般恩爱。
殷权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揉捏,暖声问她:“我抱你过去?”
“没事,我能自己!”程一笙心想又不是绝对没有别人,丢人不丢人?这岂不是把她跟他纵欲的事儿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嘛!
殷权知道她不好意思,又对她说:“新婚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来!”
说着,他就要抱她,吓得她连连摆手,往前走了两步说:“真的没事儿!走吧!”她拉着他的手,向前走,问他:“餐厅是不是这边?”
殷权还没来及回答,程一笙已经跨到门那边,看到了桌上丰盛的饭菜,她几步走到桌前,闻着香味儿一脸幸福地笑,“真幸福!”然后坐下就拿筷子开吃了。
殷权一看她那样儿就知道她肯定是饿了,他很奇怪,每次运动完,明明她是享受的那个,却好像出了多大力似的。
要是用程一笙的话说,她出的是内力,也就是身体里都跟着使劲儿的那种,当然这话不能说,她不好意思,说了也会引起更加强烈的后果。殷权肯定不会饶了她的。她真是怕了他那强悍的索取欲。
吃过饭,程一笙想起安初语那事,目光掠过殷权的笔记本,随即又打消了那个念头,算了吧,要是殷权知道,不定又怎样影响心情,平白地毁了好端端的蜜月。
于是她提议道:“无聊,看会儿碟如何?”
“行,想看什么的?”殷权问她。
“爱情片吧!”程一笙心想这也应点景儿。
殷权去挑碟放片,程一笙已经准备好零食找个舒适位置坐下,别看是在飞机上,两人依旧能够制造出浪漫温馨的感觉。
有人说,生活,你想把它过成什么样儿,那就能过成什么样儿,不论是有钱还是没钱,只要有块地儿,就能制造出温馨感。
这个时候,程一笙所熟悉的电视台,员工都下班了,可台长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薛岐渊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无论是他的报复,还是安初语的节目初战告捷,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他的对面,站着的就是安初语,可是安初语脸上也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甚至还挂着泪珠儿,她抽抽噎噎地哭着,神情好不委屈,一边哭还一边说:“薛台,网上骂得太难听了,我都忍不下去!”
站这儿半天了,也哭了半天,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为的无非就是在网上被骂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薛岐渊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就是没好气,问她:“那你想怎么样?节目不做了?”
“我……”安初语说不出来。
“既然不打算不做,你就别在意这些!”薛岐渊的语气冷冰冰、硬梆梆的。
“可是,那就让人骂着?”安初语不甘地问。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要让人骂啊!
“那又如何?台里看中的是收视率,昨晚你的收视率很不错,甚至超过了徐涵节目前期的收视率,这是一个好兆头,至于其余的,有什么可重视的?”薛岐渊知道,安初语有如此高的收视率,不是冲着安初语这人,而是冲着程一笙的影响力。
可能大家都在好奇吧,看看接替程一笙的人,能是个什么样子的,当然看到这么相像,程一笙的粉丝肯定会愤怒,这群粉丝,你想愤怒也要看了才知道啊!
一切都不重要,骂着也是火的一种,只要收视率有,广告就有,一切就都有了。
显然安初语刚上节目就给骂懵了,这势头让她害怕了,所以才跑来找薛岐渊,自然也有想跟薛岐渊接近的念头。
安初语这次是想事业跟婚姻双丰收的,当然就要努力了,万一程一笙生完孩子回来,她还一事无成,那可就白瞎了这机会,所以她才赶着时间布置一切。
薛岐渊抬手,“好了,你出去吧!”
安初语看他脸色不好,既然话都说到这地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能出去了。
说白了现在安初语的脸皮还不够厚。
虽然被骂的不轻,可是安初语对自己创造出的收视率还是很满意的,这样自己就有存在下去的前提了,只要长此以往,慢慢的她就能站住脚步,相信也会被更多的人接受的。
如此想着,她走出电视台,走到马路上,想打车回去。
她刚录制节目,台里不会给她派专车,而她也暂时没钱买车,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一般人,又不能挤公车地铁,所以只好暂时先打车了。这叫撑门面。
走到马路边,她还做着美梦呢,突然眼前一花,也不知道是什么,砸到她的额头上,她“啊”地叫了一声,凉凉的液体顺着头上流了下来,原来是个鸡蛋。
她嫌恶地抹了一把,一气之下也不要形象地叫道:“谁啊、谁?”
马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根本看不出是谁砸的那一下。而这个距离,已经是电视台摄像头范围之外了,恐怕找也找不到人。
没有找到人,她从包里翻出纸巾,擦着脸,头发上粘的也是蛋清,粘粘的,很是恶心。匆匆地擦完,她怕丢人,看到有空车驶来,赶紧伸手去拦,车子停了下来,她去拉车门,刚拉开还没上,结果一个中年妇女冲了过来,叫道:“是我先拦的!”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撞到地上。
车子在她面前开过去,安初语气得坐在地上叫,“明明就是我先拦的!”
没人理她,开走的车子也不会再回来了。安初语真叫一个气啊,太倒霉了。
接下来的更倒霉,她前面永远都有人拦车,她往那边走一点,前面还是有人拦。哪怕是她拦到了,也会有人冲过来和她抢。她一个女人,又瘦,没什么力气再加上穿高跟鞋也站不稳,根本就抢不过别人。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能拦到车。
哪怕是偶有晚下班的同事们似乎都跟她有仇似的,看到她拦车,也没人肯让她搭顺风车的,一个个跑得飞快,安初语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无助的时候,薛岐渊的车子开到她面前,车窗降了下来,他略带着阴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问她:“怎么回事?”远远的就看她一副狼狈的样子,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衣服脏兮兮的,脸上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安初语一看到薛岐渊,泪就先掉了下来,薛岐渊皱眉,“你先上车!”
安初语拉了车门飞快地坐了上去,她一边哭一边说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