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念文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怎么会?怎么会!”然后不得不大度地对程一笙说:“一笙姐,您快去忙吧,别管我了!”
程一笙回到化妆间去吃盒饭,然后背台词,向东又凑了进来,好奇地问:“我说那女人是跟你有仇啊还是你跟她有仇啊?”
向东在被吴导揪着单独上了两晚课,终于突破心理障碍恢复正常,也打消了对程一笙的念头,跟她自然相处起来。
程一笙转头挑眉问他:“你看出什么来了?”
“奇怪啊,人家这么讨好你,你还躲着人家,如果不是有问题,就是你心太冷了,不过我看你可真不像心冷的啊!”向东一脸八卦。
程一笙一向不觉得男人比女人八卦少,甚至有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八卦,她扬起唇,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问他:“她喜欢我男友,你觉得呢?”
“啊?那她来讨好你?这不是有病嘛!”向东来了兴趣,不能理解地问。
“她在殷权那里找不到机会,所以把算盘打到我这里来了。”程一笙说道。
向东皱起眉,奇怪地问:“真不能理解啊!”
“你的好奇心满足了,自己出去好好想想吧,你让我也吃了饭,有结果再来跟我说!”她开始赶人,这个向东就像个大男孩,有时候挺粘人,你不赶他,他且厚着脸皮不走。
向东有事儿可想,出去观察顾念文去了。
程一笙吃过饭便开始背剧本,剧组里的人说得没错,她的确是最忙的。谁让她身兼数职呢!
顾念文被一群人缠得要命,别说冷落了,她觉得那些人也太热情了吧,耳朵嗡嗡的都是人的说话声,简直把她给烦坏了。眼看她的时间都被这些人浪费掉,她的目的都没达到,再耽误下去就要开始拍摄了,难道她真等殷权回来?
于是她找借口说自己有事,跟程一笙说一下就走了,目的就是赖到程一笙那里不走,跟她说话,到时候她就不能赶自己了吧。
程一笙正在想剧情,突然听到外面助理的说话声,“一笙在背剧本呢,没办法她太忙!”
顾念文的声音响了起来,“跟她打个招呼我就走!”
程一笙轻轻把剧本放到地上,歪在一边闭上眼,佯装睡着的样子。
顾念文那点心眼可根本就不是程一笙的个儿,她进来看到程一笙已经歪到椅子上睡着有点傻眼,她没想到程一笙会睡着。她看到剧本都掉在地上,不像假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助理见状马上将她拽出来,在门口小声说:“顾小姐,让她休息一会儿吧,她真是太不容易了。您有事儿先走,我会跟她说你来过的!”
得,这下顾念文想留下都不可能了,她已经跟大家说了自己要走,还怎么留下来呢?于是她这次又是无功而返,有点气闷。
顾念文走了,程一笙睁开眼,一双樱唇微微勾起,弯腰从地上将剧本捡起来,继续看下去。
顾念文出了剧组却没有走,而是坐在车里想这件事儿。如果说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她也就罢了,这种情况又出现第二次,那么还会再有第三次。她此刻真正地意识到程一笙的厉害。
她不得不服气,但是她又不能就此服气,否则的话她将永远不可能成功。如果她能算计过程一笙就是成功了。她坐在车里开始总结这两次如何失败,然后又开始部署下一次的行动计划。
这天,殷权四点才过来。
第二天顾念文非常幸运,殷权又是在饭前走的,顾念文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顾念文买了吃的,又兴奋地去看程一笙,这次她做好了万全准备,不管程一笙怎么说她都有办法破坏。
今天的菜跟昨天差不多,不过程一笙没说菜不好,只是招呼大家来吃饭。然后顾念文等着程一笙进去吃盒饭。
不过奇怪啊,程一笙今天也没去吃盒饭,又没说背剧本,令顾念文有点不解。她奇怪地问:“一笙姐,你不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们吃,我还不饿!”程一笙笑着对大家说:“你们不用给我留啊,知道我减肥,谁也别破坏我的决心,休想用美食诱惑我!”
大家纷纷附和,谁也不劝她吃,顾念文自然也不能劝。
一切都和顾念文想得不同,程一笙压根就没进屋,在这里和大家有说有笑的,顾念文想插句话跟她说个私话都没有机会。
顾念文真是不解今天程一笙是什么意思?一群人闹闹哄哄的,各说各的,顾念文的声音比不上当主持人出身程一笙的清亮,也比不上那些剧组人平时大喊大叫习惯了的大嗓门,她喊得很累,还没什么人听到,这叫一个郁闷。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大声喊道:“一笙姐,咱们进屋说会儿话吧!”
她怕程一笙听不见,所以叫的声音很响亮,周遭的喧嚣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突然停止说话,只有顾念文的声音尤为突出。顾念文一时间不知发生什么事,看到大家都各忙各的去,谁也没有刚才的热闹,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看到殷权带着一脸戾气向自己走来。
顾念文马上站起身,殷权声音沉寂,配合着周遭的安静,听起来有点吓人,他的声音不大,却好似说到人心里,“你来干什么?”
“我……我……”顾念文站得笔直,好像小学生被训话一样,结结巴巴,一时间慌了神,不知该说什么。
“你接近我老婆有什么企图?”殷权眼眸幽冷,眼内的煞气一览无余。
虽然殷权说的是“老婆”这个称呼,但是大家都不认为两人已经结婚,因为现在热恋中的男女老公、老婆的称呼非常普遍。
顾念文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万万没想到殷权有突然回来的可能,昨天明明他回来很晚的。她总不能说实话,想跟程一笙做朋友看她有什么地方吸引殷权的,然后自己再改进?就算她有勇气跟殷权说,她也没有胆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啊,她的面子还要不要?
程一笙站在一旁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其他人都各忙各的,仿佛这边没有事情发生。
殷权懒得跟顾念文废话,当着她的面拿手机拨了个号,然后非常不客气地说:“顾伯父,上次您说的以后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是真是假?”
顾念文心里一突,这男人还带告家长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可是她又不敢说,心里乱乱地想着如何回去跟老爸解释。
殷权带着愤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是真的,你女儿为什么现在站在片场?我希望这次的事是最后一次,麻烦您以后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别让她总来找我老婆的麻烦!”
殷权说罢狠狠地挂掉电话,锋锐逼人的目光看向顾念文,吓得顾念文什么都管不了,转身跑了。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顾念文不是程一笙的朋友,两边还有仇,怪不得程一笙这种态度呢。顾念文居心不良啊!程一笙这么给她面子,真是人很善良,要是别人,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于是程一笙再次得到大家的认同。
顾念文跑了,程一笙还没有吃饭,她让助理去拿两份盒饭送进化妆间,殷权盯着桌上的盒饭,扬眉问:“你让我这个时候过来,就想请我吃这个?”
程一笙欣欣笑道:“盒饭怎么了?我经常吃,还有鸡腿呢!”她说着打开两人的盒饭,果真一个盒子里有个大鸡腿,她把自己的挟起来,放到他的盒中,有点舍不得地说:“把我这个也给你吃总行了吧!”
“你今天给我把话先说清楚再吃!”殷权抢过她的筷子,放到盒上。
“用得着搞这么严肃吗?又没什么大事儿!”程一笙小声说着,偷偷瞧了殷权一眼,发现他很严肃。
“我怎么感觉被利用了呢?”殷权盯着她,面无表情,很明显给她信号,这件事情不说清楚过不去。他将双臂交叉于胸前,审问道:“我问你,今天让我这个时间过来,就是算计这个呢是吗?”
程一笙乖乖地点点,承认了!
“她来几次了?”殷权不客气地问。
“三次!”她老实回答。
“是来剧组三次?”他问得很细。
“嗯!”她又蹦出一个字。
“在这之前呢?”殷权敏感地追问。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现在瞒着也没有意义了,她于是详细地说:“以前去台里找过我一次,她伤刚好,她说想跟我当朋友,我拒绝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殷权问。
“反正我也没打算跟她当朋友,再说了,我不想……”她的一双手搅在一起,屁股在椅子上扭啊扭,有点羞于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这算是“扭捏”?殷权不明白有什么话能让她如此为难的?莫非另有隐情?他喝道:“老实交待!”
她被吓一跳,顺口说出:“你是我老公,不想你总惦记着别的女人,不好的也不行!”话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这算什么?表白吗?程一笙,在这种地方跟人表白,你还能再丢些人吗?
他怔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低笑起来,伸出手,命令道:“过来,坐我身上!”
“你想把椅子压塌啊!”程一笙看了眼单薄的椅子,不放心地说。如果真的塌了,剧组的人以为两个人在里做什么剧烈运动呢!
“过来,听话!”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原本脸上的暖色稍稍转冷。
她只好站起身听话地坐到他身上,不敢用力气,他却不容许她这种装腔作势的坐法,一把将她抱起来,完全放在自己怀中,这才心情颇好地温和问她:“说说怎么回事?”
想到一会儿快拍戏了,她便没有多事,配合他说了起来,“那次顾念文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到她是想来找我。后来她第一次找我,带了不少名贵食物,我分给大家吃了,然后她听那意思你快回来,就跑了。第二次来的时候,带的菜明显没有上次好,我还是分给大家吃了,我说要背剧本,躲到这里,后来听到她要进来,我便装睡,如此也没说什么话。第三次就是今天了,我一想来三次你都没在,哪里有这么碰巧的事?肯定是她在剧组外盯着你什么时候出去呢。今天你去公司的时候我就猜测她要来,所以你说中午接我吃饭,我让你晚点来,就是想让她碰上你,这样以后就不敢再来了。”
“她今天就不会提前走?”殷权又问。
“昨天你是四点来的,她肯定觉得你今天不会来的太早,更何况她好容易进来,每次来又都得买东西,否则没有来的目的啊。好容易有机会,她肯定不达目的不走!”程一笙解释道。
殷权惊讶于她敏锐的观察力、精准的分析、镇密的推理能力,顾念文的心理被她分析透彻,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他知道她聪明,却没想到聪明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程一笙见他不说话,小声说:“老公,我是觉得自己能解决她,所以没跟你说,不是想刻意瞒你的!”
“能解决你这次还用我?”他冷冷地哼道,然后才叹声气说:“这种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想做什么我也会放手!万一有突发情况我也心里有数,任何事都是一样,明白吗?”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是不会对别的女人有任何想法的,这点你可以充分相信我!”
她不好意思地捶打着他,“讨厌,揪住了不放!”
他要阻止她的拳,她不干,非得要打,两人闹成了一团,突然一声巨响伴随着程一笙的尖叫,单薄的椅子终于经不住考验,应了程一笙的担忧,塌了!
几个人听到声音跑进来,“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一阵静默后……
“对不起!”
“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继续!”
人都跑没影,程一笙此刻才反应过来,叫道:“坏了殷权,椅子腿折了,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