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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程一笙要的,她的表情,有些凝重。
突然,其中一个人说:“有了,这里有个人说,希望薛台重新回来!”
程一笙立刻说道:“就是这条,给我转!”
程一笙要做的,是将有利于她的群众呼声扩大传播开来,引起更多支持薛台的共鸣,只要那件事转忧为喜,也就是薛台能回来的时候了。
除非闵沉毅的后台,太硬,那就只能寻求其它的办法了。
突然,另一个人“咦”了一声,然后头向电脑前探进了几分,说道:“这里有一条不利薛台的消息,说他利用钱财颠倒是非,对付花月晰,安初语一点好处都没有,却被判无期,直接受益人判十二年,太假了!”
这个人说完,马上跟了一句,“这条消息正在小范围迅速传播着!”
“先想办法把这条消息压住,然后再查来源!”程一笙迅速做出了决定。
其实不用想,这种消息应该是闵沉毅放出来的,闵沉毅这样做,只能说明钱总台真的在开会时为薛台说好话了。所以闵沉毅,沉不住气要有动作了。
除了他,薛台的敌人就是安家,可是安家现在一贫如洗,再加上照顾怀孕的安初语,所以根本没有钱也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事。再说这件事唯一的坏处就是不让薛台重新工作,可安家知道,人家不当台长可以回家做生意,没有任何意义。
不让薛岐渊当台长,闵沉毅得利最大!
当初案件审理的过程是公开的,也就是说证据大家都看到了,谁是主犯,一眼明了,没什么争议的。
但是这个流言就是要挑起一些人的倾向弱势群体、仇富的心理,目的则是让领导觉得此事还未过去,不答应薛岐渊重新复职。
针对性太强!如果不是跟程一笙这个基金会的事情撞了车,就让闵沉毅得逞了,程一笙想想,还是有些后怕,觉得老天就是偏向自己,想什么都能成,做件事也能碰上敌人的阴谋。
把对方的流言压下去,现成的东西就是薛岐渊做的这件事,对于钟石找来的高手来讲,这事儿并不难。
闵沉毅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赶上了程一笙的计划,他觉得这事儿挺简单,所以只找了一个水军来做。可人家程一笙的,是个团队,怎么能相提并论?
闵沉毅在这边气急败坏的也无济于事,此时上层领导也开起了会议。
两方争论很严重,一方说应该让薛台长复职,新节目还是薛台长有经验,要全力打造。
程一笙的这档选秀节目,领导们也很重视,毕竟这档节目场面太大,现在已经全国关注,将来有可能会成为世界瞩目的节目。
现在通讯的发达,国内会引进了一些国外优秀节目的形式,国外自然也会引进国内优秀节目的形式,这个节目将来出现国外版,并不稀奇!
意见难以统一,眼看网上的呼声越来越大,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只能大家举手表决。
闵沉毅有关系,可那关系只有一个人,那一个人或许能拉拢一两个,却不可能全部拉拢,要知道这里面也有跟薛家关系不错的人,毕竟薛岐渊不是没有背景。
举手表决的结果,自然是支持薛岐渊的多。就现在形势来看,大家肯定都想顺应民意,让薛岐渊复职。他也不是犯了多大的错,只不过是当台长不利,没有把握好主持人的品德教育!
很快,官方微博公布了,同意薛岐渊复职的消息,薛岐渊也接到了钱总台的电话,钱总台兴奋的声音,似乎显得比他本人还要高兴。
闵沉毅看着那再怎么激对方也翻不起任何浪花儿的消息,不由恼怒异常,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像只困兽。
可是当他看到薛岐渊复职的新闻后,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办公室又重新变得寂静起来,这次是寂静的可怕!
他立在电脑前面,垂着头,没有看电脑屏幕,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属于他的那个难得的机会,已经过去了。
下一次,不知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薛岐渊的年龄比他要小,也就是说薛岐渊只要不离开电视台,不出意外,那他一辈子,也就是这个副台长了。
良久,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他失败的关键,就是程一笙,那个他还是看轻了的女人。
太厉害了!如果不是那个基金会,他就要成功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忧了就有人欢喜。程一笙那边可是高兴极了,薛岐渊自然也高兴,接完电话就直接跑到程一笙的家,喜形于色地跟她说:“一笙,真是太谢谢你了,真是厉害,我服了!”
殷权在沙发上坐着,翘着个腿,一脸的自豪,心想着他老婆就是厉害啊!想必那什么死沉的家伙,要气死了吧!
殷权向来不屑于记人的名字,所以来了个“死沉的家伙”这个外号。
程一笙说道:“薛台,不用客气,有了星辰,有bard,还有那些顶尖的乐队,这回我们的节目不是万众瞩目也难。”
“是啊,这回一定要好好策划这个活动!”薛岐渊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坐下,他站得笔直,说道:“我现在先回办公室,把节目的进展再看一下,还有近期海选报名的选手情况,你呢,在家好好看孩子,养身体,一切有我呢,有事我会找你!”
让薛岐渊真心地说出这样的话,不带有任何私心,没有什么企图,真是不容易。这也是程一笙以诚待人,换来的结果。
宽容一下,就是共赢的局面!
程一笙再次打了场漂亮的仗,最近可真是顺利,麻烦一个个解决,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程一笙在家照顾孩子,台里的事有薛岐渊处理,果真不用她操心。一转眼,快到了一对宝宝的百天。
殷权前前后后忙活着孩子们的百天宴。程一笙很是无语地说他:“老公,你满月宴都办过了,百天宴就不用了吧!”
一般来讲,孩子只办一次,满月或是百天,人家参加了满月宴,再来参加百天宴,难道再送一份礼?她觉得能来参加殷权宴会的人,不可能不送礼,空手而来的。
程一笙发愁,家里的没穿过的婴儿衣服,简直多的堆了半个房间,根本就穿不完。她又不再生了,以后也没有用处,正盼着方凝赶紧怀孕,给她点。
可是方凝那肚子啊,就没动静!她婆婆都急了,偏这女人不紧不慢地不着急!
殷权听了老婆的话,眉一抬,看着宴请人员名单说:“百天这样的大日子,当然要办。周岁的时候还得再办呢!我正考虑着,半岁要不要再加一次?”
“等等,你办这么多,那还收礼吗?”程一笙问他。
殷权抬头看她,眉挑得更高,说道:“收,当然得收!这段日子没怎么打理生意,钱赚的少多了,办完百天宴,就能补回来了!”
程一笙无语,瞪着他问:“敢情你办这个,就是为了赚钱?”
殷权点点头,很自然地说:“当然,不赚钱费劲儿办这个干什么?自己在家过了!”
“不是,这钱总要还回去的,你赚这钱有意思吗?”程一笙问他。
“还回去?你说是还礼吧,有让我还的,那我就还喽!”他一脸的不在意。
程一笙这才想到,谁敢让殷权还礼?谁又敢收殷权的礼?谁的脸皮比殷权还厚,一年办三次宴会?两个孩子还得收双份儿?
她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说这个男人小气吧,他钱那么多,花的也挺大方。说这个男人不小气吧,看他现在这样儿,能是不小气的样子吗?
于是程一笙又问他:“那你的百天宴,要让孩子去露个面吗?”
殷权很是认真地对她说:“当然不行,那么多的人,要是有个传染病的怎么办?我们的糖糖还小呢!”
开口闭口,只要是心疼的、好事儿的,绝没有糖豆的名字。对此程一笙已经习惯了!
她算是明白了,殷权打算办宴,然后也不让孩子露面,说白了就是明着告诉你,我来赚你们钱的。偏这些人们还想挤破了头来送钱,谁让殷权财大气粗,要是随便给你们个项目,那赚的就大发了。
不管了,这样的宴会,她可不去,她没那么厚的脸皮,丢不起这个人!她看着这个男人又低头用笔划着勾或是叉,这个能去那个不能去的,她还是去看孩子吧,不管他了!
原本跟钱总台说的是她过了百天就录节目,不过薛台上来后,一切就松动了,过了百天再开始策划新节目,而不是过了百天就录。
忙碌的日子过的很快,再转眼,就到了两位宝宝们的百天。
殷权照例早已经布置好了两个孩子们照百天照的摄影棚,东西都是新换的,一大早,两个娃被喂饱了,就开始换衣照相。
小糖豆继续保持着自己硬梆的小脖子,非常给力地趴着抬起了头,面前镜头很有范儿!
可是小糖糖就不行了,胎里营养都给了糖豆,百天依然抬不起头。
其实百天抬不起头的孩子很多,这并不算什么,反而能够抬头的孩子会让大家惊讶一下。
殷权看到糖糖宝贝可怜巴巴地把小脑袋低了下去,不由埋怨一句,“这个当哥哥的,就不知道给妹妹留点营养!”
众人狂汗!
程一笙抱着糖豆,低头看了看正在睁着天真眼睛望着自己的宝贝,心想着这糖豆优秀了,也是错!可怜的娃啊!
小糖糖只能躺着拍照了,殷权这个闺女控,给糖糖准备了很多套公主裙儿,程一笙在一旁说:“你想把糖糖公主累着?拍三套就行了,那么多孩子哪受的了?”
于是殷权纠结了,“拍哪三个颜色呢?红色?粉色一定得要。白色纯洁,也得要,可是这格格装,也很不错啊,还有这套,我精挑细选的小兔子装,糖糖将来肯定喜欢小白兔,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个吗?到底要哪套?”
程一笙都快抓狂了,看糖豆的,怎么就三四套少的可怜?要不是她给准备了一些,连挑的都没有。待遇差别是不是太大了?
她也不管殷权,先把糖豆的拍完再说吧!
也不知道糖豆这小子是不是有感觉爸爸不待见他,所以他非常听妈妈的话,妈妈说拍照,他就配合,让怎么着就怎么着,看得大家都夸这孩子这么小就能懂话,将来肯定非池中物啊!
在一旁观摩的程家夫妇还有殷宗正老爷子,看得心都要化了!
糖豆顺利地照完了五套衣服,因为他表现太好了,所以拍了五套。
殷权那边才纠结好,选了套红色小唐装拍第二套,他觉得中式的一定要留一套。
程一笙抱着糖豆去吃奶休息。
小糖糖拍到第三套的时候,不干了,咧着嘴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累啊!小糖糖本来身体弱,精力也不如糖豆,折腾这么半天,她累了!饿了!困了!
殷权赶紧把小宝贝抱在怀中哄着,糖糖一个劲儿的往他胸前钻,往那个点找去。
这是要奶吃呢,殷权脸都绿了,赶紧抱着闺女出去找奶吃。月嫂手快地冲好了奶粉,他赶紧就喂糖糖。要是以前呢,糖糖还是听话喝奶粉的,但是今天,糖糖公主也闹起了脾气,我忙活了半天,就给我喝奶粉啊,我要喝妈妈的!
这小孩子也知道哪个有营养,别看母乳没什么味儿,可小孩就认那个。喝母乳的孩子,都不喝奶粉,能够混喂的,就得一开始便混喂,否则你两个月了,想再喂奶粉,那多半孩子不会喝的。除非你狠的下心,让孩子哭去,不喝就饿着,孩子哭够了,饿毛了,这才会喝。
殷权哪能看着糖糖哭成那样啊,瞧她小脸都哭红了,小脑袋躲着奶嘴,就是不叨,殷权气的把奶瓶一扔,抱着糖糖拔腿就找程一笙去了。
月嫂跟在殷权身边时间长了,麻利地接住奶瓶,每次糖糖小姐一哭,这位大老板总要手忙脚乱一番。
程一笙已经喂糖豆喂的差不多了,见殷权冲进来,孩子又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