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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狗还真叫这个名字,这也太有缘了吧。萧理黑线。
“争地盘会死得这么惨?”那高个子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最后的烟屁股,把烟扔到地上,红色的高跟鞋踩住碾了半天,又低声道:“我看过一个,开膛剖肚的,说是心都被挖出来了呢……”
小个子女人浑身抖了一抖:“挖了心?”
“谁知道?我是没瞧见。不过据说死得都是一模一样,惨极了。”长发女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再掏出一根烟来,正要点燃,萧理却是受不了那烟味,身体倏地一下卷过去,带起一阵风,把打火机吹灭了。
长发女人打了几次,屡屡都有风恰好吹过,怎么都不见火燃起来,叫了声晦气,把打火机扔到旁边。
小个子女人道:“也别抽了,等下进去又说我们满嘴烟味儿——怎么不见有人来查呢?”
“查?谁乐意啊?这么凶残的死法,死的又都是流浪汉,警察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又没有犯到他们头上,啐,都是一帮吃白饭的,成天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长头发女人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吧,回去吧,唉,以后咱们走夜路也要小心点,也不知道那杀人狂躲在哪儿呢。”
“不是说都杀的是男人么?”
“谁晓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满足吗……你们满足吗……!
绯闻对象连镜(三)
死了三个人,流浪汉,男,都是开膛剖腹,甚至挖心……
真有这种事儿,但电视报纸新闻里却半点也没有提到。
难道真如那两个妓【女】所说,被上头的人压下去了?不打算管?
萧理晃了晃脑袋,他现在已经死了,是鬼,自个儿的事情还没有闹明白呢,也没有那么闲心去管不相干人的事。晃荡着的灵体化作一缕清风,转过了几条喧闹的街,来到市中心的花园,从莲花的后门那里穿了进去。
欧阳正在会客室里和人讲话,萧理飘了进来,他眼睛一眯,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看见他这抹笑,微微一愣神:“怎么,我说的话很有趣?”
“没,不管你的事。”欧阳站起来:“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那个青年男子苦笑一下:“这么就赶我走?有你这么做人朋友的么?”话是这样说,但他知道欧阳向来说一不二,只能转身来开玻璃门走出去。
欧阳一眯着眼睛看玻璃门关起来,扭头道:“你怎么来了?”
萧理飘飘荡荡着落在欧阳的沙发上:“找你问个事,你还记得连镜?”
“记得,今天下午我还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过来再让我看看她的那个木盒子。”欧阳道:“但可惜……被很痛快地拒绝了。”
“哦?”萧理皱起眉,默默想了一会儿,抬头道:“我和你说,连镜这几天,突然发了一场很古怪的病。”
“我听说了。”欧阳一点头:“连家大少问遍了市里所有的医生。”
“恩。”萧理顿了顿,说:“严初带我去看她,我……我觉得有古怪。”
“什么古怪?”
“像是有鬼。”萧理道:“连镜的身周笼着一层死气和鬼气……但你知道,我这个样子,鬼魂也是看得见的,但她身旁,还有整个连家,都没有什么冤魂厉鬼。”
欧阳一挑眉,笑着摸摸下巴,片刻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烧抽搐昏迷,这可是很典型的状况呢。”
“状况?什么状况?”
“附身啊。”欧阳一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一边喝一边悠悠然抛出一句。
“附身?”萧理先是一愣,随后道:“哦,你指的是那种鬼魂附在活人身上。”
欧阳点点头:“对,所以你才会感觉到那种死气。是有鬼附在了连大小姐的身上。”他坐到萧理身边,捏了捏萧理的脸颊:“怎么关心起连大小姐来了?”
萧理不耐烦地拍开欧阳一的手,这家伙,自己明明比他打了好几岁,可从小就这么没大没小的,一点也尊老的优秀品质。再说自己现在可是透明的,要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欧阳发神经呢?摸空气很好玩哦?
“连镜是连旭的表妹,连旭是严初的朋友——不得不关心一下。”萧理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和那个木头盒子有关系?”
欧阳一倒也不再逗弄他,很痛快地点一点头:“对,那木头是过千年的桃木,最能镇邪,连镜之前也说,封口那里贴了几道符咒,我看了那个印记,这几张符,最起码贴了有五、六百年。一个被封印了五百多年的厉鬼,虽然说已经不足为惧,但普通人碰上,也只有被吞噬的份。”
萧理气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连镜?”
“说了有用?她恐怕也不信。”欧阳理直气壮:“再说,她自己不愿意把盒子给我,那时候的她,恐怕已经受到了外溢的鬼气的倾袭。就这几天,她一定是终于忍不住,把封口打开了,于是那鬼就解脱出来,附在了她的身上。”
萧理道:“那要怎么才能驱鬼呢?”
“哦,这事儿说起来是简单的。”欧阳道:“千年的桃木,加上那几张符箓,只要引得那鬼现出灵体,拍上去就得了,封了这好几百年,能有什么作为?她这几天,一定是忙着要恢复功力呢。”
恢复功力……
萧理身子颤了颤,忽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两个妓【女】说的话。
他抿了抿唇,说:“你知不知道最近,就是常有妓【女】出没的那一块地方,死了三个流浪汉?”
欧阳一眼睛飘过来:“你是说那三个心脏被挖走的流浪汉?”
“真的被挖走了?”萧理不由打个摆子,这么凶恶啊?
“你这样一提……”欧阳道:“我之前也只是听说,你知道,我是个没什么好奇心的人,所以也没有去看看。”他看见萧理很明显地用鄙视的眼光看了过来,忍不住一笑,又道:“如果真有鬼怪作祟,也是挺有可能。尤其是像那些刚刚破除封印,急需要凡人阳刚精血来恢复自己的能力的女鬼……”
萧理急不可耐地道:“那岂不是就是附身连镜的那只鬼?”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去调查一下,我也不知道啊。”欧阳一摊手:“不过这事儿,和我真没有关系,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去杀妖怪?”
萧理怒气腾腾地瞪他:“再嬉皮笑脸,你都这么大了,不能正经一点儿。”
欧阳一很无辜:“我可正经了,说起来,像严初那样一天到板一张脸的人,我真不懂哪里好?”
“哪里都不好,就是我喜欢。”萧理对着欧阳一做个鬼脸,身体一飘,就要从玻璃门穿过去,欧阳一连忙抓住他。
“干吗?我赶着回去,让严初防备呢。”
“当心点。”欧阳一道:“如果真是那只鬼,那就是只厉鬼了。”
萧理道:“你又不帮我忙。”他把欧阳一的手踹开,飞身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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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初起来,就看到一只小柴犬蹲坐在他身边,几乎整个身体趴到了笔记本的键盘上头,啪啪啪地打字。他觉得好笑又温馨,起身把柴犬抱在怀里,然后凑过脸去看萧理打了些什么:就见屏幕上几行二号红色字体:
小心连镜!她有可能被厉鬼附身了!很凶残!会杀人!掏心!
严初眉头也不皱一下:“萧理,你昨晚上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看鬼片了?”
萧理想我有那么无聊吗!我趁着你睡着可是做了正事!他汪汪叫了两声,黑水晶一样的眼睛严肃地看着严初,表示自己是非常认真的。
严初还是不信:“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小道消息——这世上哪儿那么多孤魂野鬼的,你想太多了。昨天去看她不还是好好的?”
哪来那么多孤魂野鬼?你面前就有一只!萧理无奈地咬了一口严初的胳膊。
这天是休息日,一人一鬼宅在家里休息,傍晚的时候连旭又打电话过来,请严初过去吃饭。萧理不得不再一次慎重地提醒严初连镜的事儿,他绝不是开玩笑!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了。
晚上车开到连家的大宅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得知这房子里头可能住着一只千年老鬼,萧理总觉得这一处地方显得有些阴森。门口站着管家,将他们引入大厅,随后一声沉闷的“碰”的响声……门关上了。
萧理有些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
大厅里燃着熊熊的壁火,温暖如春一般,整个厅堂在炉火的映衬下显出一种异样的橘红色,沙发,毯子,餐具,玻璃杯,还有人……
连旭从沙发上站起来欢迎严大律师的到来:“连镜在厨房里,她说麻烦了我们好多天,今天亲自下厨给我们整一顿吃的。”
“她还会做饭?”严初挑眉。
顾明茗笑道:“老太太认为女人生来就是该会做饭的,阿镜从小跟着老太太长大,怎么会不会做饭,只是平常大小姐不动罢了。”
她弯腰捏一捏萧理的黑鼻子:“今天还是不吃吗?恩?你这条小狗?”
萧理索性装死把头埋进了严初的怀里。
那边连镜已经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帮佣,手上都拿着精致菜肴。萧理把头微微抬起,往连镜那里看过去——十分正常的气息,活人的气息。
他不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
餐厅里的灯光暗下来,连镜点了几只蜡烛摆在桌上,淡淡的跃动的蜡烛的光,混合着壁炉里的火焰,橘红色的一切显得越发的暗淡。萧理趴在一旁准备的竹篮子里,锦缎铺在他的身下,柔软的触感,令他颇有些昏昏欲睡。
“严初。”连镜举起了高脚酒杯:“多谢你。”
“谢我什么?”严初微微一笑。
“谢谢你来看我……”连镜说:“我知道,我以前总是缠着你……没办法,你身上的气息太好闻了,让人欲罢不能呢。”
顾明茗眉头一皱:“阿镜,说什么话?”
连镜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
萧理看着连镜的背影。纤弱的少女的背影,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直的背脊……还有长长的,长长的,披垂下来的长发。
等等,先前连镜的头发有这么长么?
萧理小小的身子从竹篮子温暖的锦缎中站了起来。他汪地叫了一声,连镜回过头来,明媚动人的脸在壁火的映衬下忽明忽暗,红唇鲜艳欲滴。
“大黄……想吃东西么?”
她站起来,走到萧理身前蹲下,手里拿着一碟子的细细的肉骨头。被煮的酥酥烂烂的骨头,带着一种失去光泽的惨黄色,微红血色的肉末粘附在骨头上面,不知为何,看得萧理一阵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给你们看一张好萌好萌的图……它现在是我的桌面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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