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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美女们……都是程晔熙造的孽……秦端不由皱着眉瞥了一眼程晔熙,程晔熙感觉到他的视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这别墅真是太大了,人多点好……咳咳……。”
秦端不说话,他倒是没吃醋,就是觉得别扭。想了想,大约是因为,自己现在也算这后宫中的一员吧……他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争夺这么个没良心的家伙……
想着都丢人!
秦端甩手,把程晔熙吓坏了,手下一紧,捏得秦端直皱眉。
他们站的地方是影音室侧门,有黑色的天鹅绒幕布遮挡,影音室周围的射灯没开,他们这里正是黑暗的角落。里面的人们声音很大,玩的不亦乐乎,谁也没注意到他们。
程晔熙心里发慌,知道自己干的坏事让秦端很在意,于是搂着人一闪身,躲在幕布后,把人压在柱子上。
秦端心里气苦,低着头不看他。
程晔熙道:“你别生气,我马上赶她们走,一个也不留,好不好?”
这语气,这商量的、讨好的、哄诱的语气,听在耳朵里多么讽刺。秦端心像是被揉捏住,身陷各种矛盾和阴谋中,无处宣泄的郁结令他产生深深的无力感。他想要停下来,就这样放下过去、放下执念、放下自己的骄傲,像只候鸟找到永远的栖息地一样,停歇在程晔熙身边。
但他真的能吗?
且不说他怎么处理那些纠结的阴谋,单说让他像个女人一样被程晔熙包养,金丝雀似得被关进这座华丽的牢笼,从此过上轻飘飘的上流生活。他能吗?他真的不会后悔吗?
沉沦过后,他还是要面对现实,黑暗那边传来的笑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会不会有一天,也坐在那里,无耻的,怡然自得的,享受用身体和感情换来的奢靡生活。
这种想象令他恐惧,魔鬼用程晔熙叩开他虔诚的心,然后抓着他的脚,把他拖入肮脏的地狱……
“秦端。”
他抬起头,在微弱的光线中看着程晔熙,五官看不清楚,唯有一双眼眸,闪着晶莹的光。
“秦端,我爱你。”
心脏像是受到重击,程晔熙的吻落下来,秦端闭起眼,明知道自己会因为这个人受伤,明知道自己的陪伴神的翅膀亲手被他折断,他还是,忍不住落在他身旁。
刘乔从游戏冲浪板上下来,他脸上还带着玩乐的笑容,眼睛却看着影音室的侧门冷下来。
关菲菲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快毛巾,刘乔没接,她咬咬唇,欺身过去,像是中学少女面对心仪的男孩一样,红着脸给刘乔擦了擦汗。
刘乔回过神,笑着接过毛巾,和她离开些。
“菲菲老师,你还是去照顾天慈吧,看他那小脸儿玩的。”
关菲菲笑着转过身,看到周围那群姐妹们露出各色不屑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与新案
李盟握枪的手心满是汗,他贴在墙角,背后粗糙的水泥方柱上不断渗着水。李盟很紧张,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抓嫌犯,可不知为何,他比任何一次追捕都要紧张。
外面的天暗沉沉的,分不清时候,浓云诡异,云上不断泛着闪电。
但是没有听到雷声……
奇怪……
李盟皱着眉,望着破损的窗户发呆。
不!不是没有雷声!是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耳朵里只有细长的一道耳鸣,嗡嗡的,很细小,除了这声音,他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到。
难道?!
失聪的恐惧让他一瞬间转过身。
天啊!
他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这都是什么?!
一滩又一滩的血肉涌动着向他逼近,李盟握紧手里的枪,心脏失速狂跳,一点点向后退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靠着的水泥柱上,滴得是……血?!
他抬起头,小吴那张腐败的脸直勾勾看着他,小吴倒挂着,嘴巴动了动,李盟仔细去听,但小吴的下巴突然掉落,满腔内脏喷射向李盟。
李盟下意识躲避,过程里手枪走火,李盟的手腕因为后坐力一颤,他赶忙去看自己打到了什么,一抬头,一个小孩中弹倒地。
李盟吓坏了,想冲过去查看,那小孩抬起脸来,一时像是秦端,一时又像是只见过一次的程天慈。
不等李盟过去,小孩的尸体就被翻涌逼近的血肉吞没。
李盟慌了,又向后退。
突然,脚下一空,他想起来,这里有扇窗户。
窗户不知何时变成了洞开的门,他身子一晃,掉了出去。
下落的过程里他绝望的看着迫近的地面。
地面上有个人。
青灰的宽大衣裳,黑色长发,那人慢慢抬起脸,看向他,红菱般的唇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那人快速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耳朵里只有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嘭——!”
“呜……”
“二师兄你搞什么啊!吓死人啦!”
“啊……?”
李盟捂着头,脑壳里有根筋一直在突突地跳。
噩梦后的心慌弄得他一阵眩晕,旁边有人在捡东西。
另一边叮铃哐啷一阵响动,李盟缓了缓,看见大师兄回来了,小臂上有新鲜刺眼的绷带,正在一只手解枪套。
何森也回来了,脸上带着奇妙的表情和袁士凡炫耀着什么,袁士凡站在自己身边,把捡起来的东西整理好,一脸酸味儿地跟何森斗嘴。
李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阴阴的。
“几点了?”
何森和袁士凡闹得欢都没听见他说话,大师兄倒了杯水,脸色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声音平平地说:“六点半。”
李盟还晕着,“啊?下班了?”
大师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还没上班。”
李盟看着他,反应过来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睡办公室的后遗症就是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李盟缓了缓,使劲舒展开酸痛的肌肉。
“你们不是去走访吗?怎么受伤了?”
李盟看着大师兄的脸色,他们这个副组长,是李盟高一届的学长,学校的时候俩人就认识了,大师兄正名任儒雅,听着很女气的一个名,平日里也特别温柔,总是笑笑的,做事认真细心。大学时代,此君也是有名的校草,女生心仪他的多,敢追他的少,因为,“任师兄这种男人不能嫁,对谁都好的男人最有毒。”
李盟是不大明白这个理论,也就因为这样,长相干净稳重的师兄到现在还没对象。
不过,若是谁认为他们这个副组长是个软包子,那就大错特错了,论八组谁击毙的嫌疑人最多,除了工作时间最长的组长,就要排这个心黑手狠的副组长了。
前面说了,八组众人,各有千秋,任儒雅的长处是什么呢?脑子好,判断力强,计谋型人才。李盟想了想,又给他添了一条身手好。
不过任君有个毛病,击毙歹徒以后又会消沉一阵。他消沉倒不会借酒消愁,就是不笑了,脸色平静,不想说话。
果然,何森看向他们,说:“你们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有个拐卖大案?跑了一个主犯,上网通缉了?”
李盟点点头,何森道:“我们这次不是去走访姓赵的家属么,就在姓赵的开的那个医疗器械商城,我们碰见他了。”
李盟一挑眉,“这么巧?”
“可不是呢!”何森脸色微妙,“我们亮了警察证,正和店里的主管说话,大师兄在观察环境,突然旁边有个人撒腿就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偷呢,大师兄伸手就把他抓住了,抓住一看才发现眼熟,就是那个拐卖犯。”
当时任儒雅就觉得有问题,知道这家伙绝对是在案的嫌犯,话不用多先抓再说。哪知那家伙跑路前先偷了把手术刀藏在袖管里。任儒雅手按在他肩上,正要去抓他另一只手,那歹人甩刀在手,一刀割伤任儒雅抓着他肩的手臂。
店里有正在进货的人,也有几个散客,一看见血,都惊叫起来。
任儒雅胳膊受伤,被那歹徒趁机摆脱,周围有几个男人抓起凳子木棍拦住歹徒去路,歹徒见前路被堵,转头向窗户跑,赵家的小孩正在店里,当时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写作业,歹徒抓了他做人质,这一下事情性质可就变了。
何森给当地警方报案,任儒雅先去稳定嫌犯情绪,疏散店里别的人。
嫌犯不知为何,情绪异常激动,任儒雅看了看,大概猜到这家伙有毒史。因为任儒雅刚才抓过他,容易对嫌犯造成刺激,任儒雅就退到后面,让何森上去谈判,相对来说,女性会让嫌犯觉得攻击性减弱。
当地警方很快抵达,但嫌犯越来越不正常,头部不断抽搐,小男孩的脖子被他勒得太紧,一张小脸憋得青紫。
嫌犯那个角度很不好,而且极端亢奋,任儒雅从当地警方的手势看到,外部没有狙击点。
而且,嫌犯已经对店铺里过多的警察出现抵抗情绪。
任儒雅占据时间优势,他从一开始就躲在了货架后,距离嫌犯只有四五步距离,嫌犯躲在窗垛和管道中间,只要何森能引诱嫌犯探一点头,他就有狙击的机会。
不到万不得已,任儒雅不想伤人,可嫌犯毒瘾发作,意识渐渐错乱,何森没办法和他沟通,眼看小男孩眼睛上翻,何森急得不行,捏着一管药品向对方喊话,只要他先放了小孩,他们就退出去,并给他安慰剂。
对方显然不相信,何森一边小心刺激,一边拿捏机会,突然将手里的东西抛给他。
嫌疑人一动,就那么闪电般的一秒,任儒雅左手开枪,一击爆头,何森冲过去,在小孩看到尸体前掩着小男孩眼睛,把他抱离现场。
袁士凡听得满眼冒光,“大师兄!你还会左手开枪啊?!”
任儒雅没说话,何森讲的这大半天里,他一直垂着眼,薄唇微抿,不知在想什么。
李盟看着他,问他:“你们怎么不休息一下,连夜赶回来的吧?”
何森入警队三年了,大案小案见的不少,可大家第一觉得她是新人,第二觉得是个姑娘,一般太危险的事就让她靠后,难得遇上大案,她明显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一宿没睡也不困。
“我在那边给大师兄处理了伤口,然后配合做了笔录,又把剩下该走访的走访完,吃了个饭,凌晨两点从那边出发的,四个半小时刚好赶上回来上班。我听说你们这边有爆炸?怎么回事?”
啊!李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不回家睡觉。
检验报告!
李盟转身准备往外跑,袁士凡一把抓住他。
“给你,全部报告还没出来,现在先有这么多,你别去科技部找抽,那边最近忙疯了。整个刑警队都指他们一个实验室活,沈若良都想上吊了,我去催报告的时候,看见他站在厕所抽烟来着,一口一根……”
李盟翻着报告,主要的东西都有了,他挺开心,心说发小就是好啊~
“果然……”
车里的那台电脑,是爆炸的第一爆点,残余的电脑外壳显示,那是与程晔熙电脑外壳同样的一种拉丝金属,变形体现由内向外的膨胀形撕裂,显然,炸弹被放置在电脑内部,里面的零件基本都被炸碎烧毁,可用信息很少。
残余的一些碎屑显示,炸弹属于液体化学弹,且是最可恶的混合液体炸弹,爆炸威力大,原料来源复杂,查起来非常难。
按照当时的监控和围观人群的描述,车子发生爆炸前就一直在路边停着,后来有个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打开车门把什么东西扔了上去,接着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