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徒湘连忙搂住他的肩,这人,要跳上树也不先通知她一声,害她差点吓得惊叫出来。
“为什么要跳上来?”她不敢往下看,眼睛只好定在他脸上了。
“因为这样,我才能随心所欲的吻你。”说罢,就吻上她红唇。
刚开始他吻她的时候,司徒湘总是被吓到,到后来两人更亲密后,她还是不太能习惯他随兴而来的热情,尤其如果会被别人看到的话,那她更是别扭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无涯当然是看出她的害羞,所以,躲在树上最不会人发现了。
“不正经。”她低喘咻咻的垂下脸,埋入他胸膛不肯抬起头来。
真不知道这个在别人面前冷漠的跟什么似的男人,怎么到她面前就完全变了样?
“就算不正经,也只对你一个人。”他笑笑地说完,口气突然变严肃,“你不可以答应你大哥离开这里,知道吗?”
“大哥只是为我着想,他没有恶意的。”她连忙抬头解释,生怕这两个男人又吵起来。
“我看他根本就像红嫣说的:存心不良。”他哼了哼。“答应我,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会离开这里。”
“为什么?”即使她跟大哥去商行住,也只是分开几天而已,应该不要紧吧!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
“我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他占有性的搂着她说道。
“可是……才几天……”
“一天也不行。”他满脸坚决。“把你交给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心,除非我自己看住你。而且,我不要我们两个分开。”
司徒湘的眼眨了眨。
“你担心我。”她轻抚他的脸,眼里有抹温柔的笑意。
“我当然担心。你每次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就会出事,为防万一,我最好还是亲自看着你比较妥当。”
“我哪有。”她抗议,他的语气像她多会惹祸似的。
“没有吗?”他瞄了她一眼,数着:“第一次是在马车里,你偷跑走,却差点被毒蛇咬到。第二次是费一刀的突袭,差点伤了你。光这两次经验就足以告诉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个人。”
“那又不是我的错。”她继续抗议。
“但是会吓死我。”为了他可以多活几年着想,他最好别冒险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才妥当。“答应我,你不会跟你大哥走。”
“就算我要走,你不答应,我也走不了呀。”她笑笑,他真是想太多了。
“谁知道你大哥会想什么招数来拐骗你,所以你要答应我。”基本上,对未来大舅,他没多少好感。
“我都要嫁你了,你还怕我会跑掉吗?”她取笑地轻刮他的脸。
“答应我。”他箍紧她的腰。
“好,我答应你,不会跟大哥走。”勒的差点不能呼吸的她只得点头。“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和大哥吵了。”
“我没有和他吵。”凌无涯自认没那么闲。
“还说没有?每次你们两个一讲话,都好像快要拿刀枪互砍一样,弄得我好紧张,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处呢?”她叹息。
“只要你大哥别多管闲事,我就会跟他好好相处。”别老想把他和湘儿分开就一切好谈。
司徒湘没辙了,只希望他们成亲后,这两个男人不会再斗下去才好。
“寨主?寨主?”
低头才想再偷香,不料树下传来一阵呼唤,吓得害羞的司徒湘僵住;凌无涯则是一脸臭臭的。
好不容易摆脱司徒璇,和湘儿有独处的机会,可以好好安抚这两天来不能尽情亲热的损失,这会儿又是谁来捣蛋了?
不高兴归不高兴,凌无涯到底也是一寨之主,寨里的事不能不管,所以在底下通报的人没注意的时候,他抱了佳人跳下树,抚平各自的衣服后,才扶着湘儿唤住那个通报的人。
“什么事?”最好别是什么芝麻小事,否则他铁定调这个人去砍一个月的柴。
“寨主。”通报的人转回来,心里直奇怪刚刚他经过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寨主。“寨外有对父子求见,他们说是来自古家庄。”
“古家庄?”凌无涯的眉头重重打结。
“是的,他们……他们要来找司徒姑娘。”呢,寨主的脸色好可怕。
凌无涯的眼神瞬间变得冷硬。
“请他们到大厅等候。”
“是。”通报的人飞快退下去。通常寨主变脸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倒媚了,他当然要跑快一点。
“他们怎么会来?”司徒湘的脸色有些苍白。
“别担心,一切有我。”来了也好,省得他再费时间去找他们来。
“嗯。”抱紧他手臂,她深吸口气,才点点头。
“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不,我也要去。”她摇头,这是他们两人的事,他们该一起面对。“我要知道你们谈了什么。”
凌无涯看着她坚决的神情好一会儿,“好吧,不过你在后头听就好,不许你出面。”
“好。”知道他是为她着想,她点头答应,然后跟他一起到大厅。
凌无涯到大厅的时候,才发现司徒璇也来了,心下立刻怀疑,这家伙来干嘛?搅局还是助阵?
不过不管司徒璇想干什么,凌无涯都打算一次解决这些事,于是将湘儿藏在一片不透光的屏风后,他便走进大厅,直接坐上首位。
“这位就是黑龙寨的寨主。这边是古员外、和古员外的公子。”司徒璇打破沉寂,先为双方介绍。
“请坐。”凌无涯不失一寨之主的风范,对来客以礼待之。
司徒璇随即也坐到一旁,将发言权让给在场的其他人。
“寨主,老夫也不拐弯抹角,听说我媳妇在这里,老夫希望能接她回去。”古员外说道,觉得对这个一脸冷漠的黑龙寨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令媳?”凌无涯笑的很冷:“令公子尚未成亲吧。”
“呃……”这个寨主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老夫指的是,我古家未过门的媳妇,司徒湘。”
“古员外为什么会认为司徒湘在这里?”
“难道不是?”古员外疑惑的眼光投向司徒璇。
“是我派人送信到古家庄,请古员外来这一趟。”司徒璇主动招了。
凌无涯瞪他一眼。“多事。”
“事情迟早要解决的,你没能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我又怎么能放心将妹妹嫁给你?”司徒璇笑了笑,一点儿也不介意凌无涯投射过来的杀人眼光。
不过,凌无涯也没空再理他了。
“你要将司徒姑娘嫁给凌寨主?”古员外发出讶异的惊呼。
“她是我妻子,你怎么可以把她另嫁他人!?”一直沉默的古家全总算有机会嚷嚷了。
司徒璇耸了耸肩,将眼神看向凌无涯,摆明要他出面解决。
凌无涯先看向古家全。
“你真的想娶司徒湘吗?在我拿剑押着你的时候,你不是毫不犹豫的用她来换自己的命吗?”他嘲弄地问。
古家全倒抽口气。“那天那个蒙面人是你!?”
“是又如何?”凌无涯毫不避讳的承认。“你已经将司徒湘交给我了,你忘了吗?”
“胡说!”古家全涨红脸。“那是因为你拿剑抵着我的脖子!”
凌无涯眼神变冷。“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在乎自己的妻子,怎么样都不可能拿妻子的命去换自己的。就凭这一点,你没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要人。”
“你……你你看上她了,对不对?”古家全硬是争辩。
“那与你无关。”凌无涯看向古员外。“至于你,古员外,司徒湘尚未进古家门,不算古家的媳妇,这桩婚事,就此算了吧。”
“与我们古家有婚约的是司徒家,就算要解除婚约,也要司徒家的人说了才算,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来决定。”古员外站得住理。
“是吗?”凌无涯勾了扶没有笑意的笑。“那么,司徒璇,你怎么说?”烫手山芋换人捧。
一旁晾着的司徒璇只好出面。
“古员外,记得我上回到古家时,就已经过,两家婚事就此解除。令公子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就没资格娶妻。”他这个未来妹夫好精明的,不忘有机会就拉他下水,真是的!
“谁说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要不是这个家伙莫名其妙来抢,我早就和司徒湘成亲了。”古家全又叫。
“事实很明显,不是吗?只是遇到危险,你就退缩的把湘儿拱手让人,像你这种人,我不可能将湘儿交给你。”说到这件事,司徒璇就沉下脸。凡事都好谈,唯独不顾他妹妹生死这件事,他怎么都不可能原谅。
说到这点,古家全嘴巴张开了又合上,没话可以反驳,满腹的不平立刻丢向那个首位上的男人。
“那你问他,为什么没事要来劫走花轿!?就算他是山贼,古家庄又不是黑龙寨活动的范围,他又为什么要跑来劫人!?”
“全儿。”古员外示意儿子安静,别在人家的地盘上潵泼,然后看向凌无涯,“凌寨主,这件事老夫也希望知道原因。”
“因为,我不想让你过的太如意。”
“什么意思?”古员外皱起眉,他们有仇吗?
“你还记得,一个名叫凌小玉的女人吗?”
“小玉!?”古员外一震。
“二十五年前,她被尊夫人赶出古家,你不曾过问她的死活,任她在外头自生自灭,古员外,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你们父子……还真是相似。”凌无涯冷笑。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也姓凌,莫非——
“凌小玉就是我母亲,而我会劫花轿,只是想为我母亲讨个公道而已。”
“她……她嫁人了!?”古员外微颤地问。
“没有。”
“那你——”难道……
“我母亲被赶出古家后,身无分文,为了生活过度操劳而病逝。而她会被赶出古家,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难道你没有胆量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吗?”凌无涯冷冷地逼问。
“我从来没有置你母亲于不顾的意思。”古员外低声说道。
狡辩!凌无涯冷笑。
“是吗,那为什么任她被赶出古家不闻不问?”
“当年,我是有意要纳小玉进门,却没料到我夫人趁我出外收租时赶走了小玉,等我回来要找人已经找不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希望能找到她,希望她过的很好,也希望……我能有机会弥补她……”他不敢想她若是过得不好会变成怎么样,却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一个未嫁的女子、肚子里怀着个孩子,你认为她还能嫁人吗?”总有太多不自量力的男人,以为做错了、亏负了一个女人,以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一切的罪,真是可笑!
“孩子!?”难道他真的是……
“那已不重要。”凌无涯的目的不在此。“我说过,我的目的是在为我母亲讨回公道,我不希望当她为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付出了一生,结果却连过世了都还得在异乡作孤魂野鬼,无法有个归处。如果你真有心弥补,就让我母亲的牌位进古家,别让她跟了你,到死却连个名分都没有。”这也是当年他在母亲临终前对母亲许下的承诺。
“我当然会接她的牌位回古家,而你……应该是我的儿子吧?”古员外的神情有些激动。
“我没有父亲。”凌无涯冷冷回道。
“你……
“既然你已经决定接我母亲的牌位回古家,那么,挑个日子再来吧,我会将牌位准备好。你们可以请回了。”凌无涯赶人了。
“慢着,”古家全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一点,立刻喝止。“爹,你这么做,娘会同意吗?”
“她必须同意。”古员外坚决地道,这是他唯一能对小玉做的。
在小玉生前,他不能给他们母子最好的照顾,是他亏欠了他们。现在小玉过世了,至少他该做一些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