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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霍岑西被这个字吓了一跳。字面背后的含义让他竟然不敢在继续深究起来。
迅速的整理好,好像刚刚的激情都没发生过似的,他很是镇定的开着车回到大宅。
吃过晚饭,夜里,霍岑西又是要了她一次,就像是要把在部队里亏欠的补回来一样,夏楚一次次的求饶,只是让他进入的更加疯狂。
最后累的实在不行了,倒头就沉沉睡去,徒留霍岑西自己为她整理“后事”。
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的很熟的样子,不太雅观的睡姿,穿着睡衣的领口都因着动作敞得开开的。露出一片雪白,挑战着他的极限。
以免自己把持不住,霍岑西赶紧调整了视线,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繁星。
明明做了那么多费体力的事儿,可是偏偏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这是怎么了?
失眠啊,多新鲜的事儿……
可是偏偏这新鲜事儿就是发生了。
有个问题在脑子里不停的绕着,就是没有个答案。他知道,其实答案就不远,近在眼前,偏偏,就是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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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禹撤诉了,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让肖明兰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且,奇怪的是,他的态度再也不想从前那般混账,语气恭敬的让她以为他是不是鬼上身了。
“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说不上诉了,还说以前都是他不对,这……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刑震看着不敢置信的肖明兰,也有些发蒙的状态。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
没道理前一天还盛气凌人的要他们好看,转天就变了一副模样。
“会不会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阴谋……
这样严重的词让肖明兰心种种一沉。
“我去找他,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么就最好,如果不是,我们也得知道对方是在刷什么诡计。”
“我和一起去。”
刑震的请求让肖明兰摇了摇头,拒绝道:
“不行,这样他会提高更多的警觉,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解决好了,我们就按照原计划回老家,如果不行,那就再想想办法。”
“嗯,那好吧。”
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是细想之后,还是答应了肖明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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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1 岑西,我一直都爱着你,你呢?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昨天不还是要信誓旦旦的不会让楚楚好过么?今天怎么又变了一个样?你到底想干什么?夏禹,你这样有意思么?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谈!”
可是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夏禹一听夏明兰要找他谈谈,吓的嗓子都抖了。
“明兰,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不知廉耻,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们母女麻烦了,咱们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瓜葛,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想法跟意图。只是大彻大悟,自己做的实在太过分而已,明兰,我猪狗不如,我是个畜生,求求你就当做再没有见过我,就……就这样了。以后,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这…烨…
太诡异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要说什么,电、话却已经挂了。
所谓朝令夕改也就是这样了,这事情的转变,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无。
除了用不可思议,肖明兰再也想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
“他说,不需要见面,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母女面前。”
刑震疑惑的叹了口气,唇微微抿着,半响才说出了话。
“既然这样,也就不需要再操心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相信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尽管心里有太多太多不解,太多太多迷惑,肖明兰还是选择沉默着点了点头。
轻轻靠在丈夫的怀里,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真的让她有些吃不消。
“都过去了,没事了。”
柔声安慰着怀中的妻子,眼底,却闪过一丝锐芒。
他刚刚找了卞凯,事情的发展竟然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定没有表面上这样的简单。一个人渣忽然改过自新,除非太阳打西面出来。
让夏禹知难而退的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霍岑西?
不,不会是他,卞凯和霍岑西之间又无交集,那么,能对夏楚的事情如此上心的人……
刑天?!
莫非他在北京?
这个大胆的猜想让刑震一阵心惊胆寒。
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上次三个人来北京的时候的场景,而之后回到吉林,刑天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他心里就以为儿子对以前的事情已经放下了。
然而这件事,在他向卞凯求助之后就立刻得到了解决,思前想后,符合这个人选的人就只有刑天而已。
当然,这是从人物事件关系上推理得出的结论,如果从客观条件来说,又有点不符合实际。他哪里有这么大的能力呢?
安慰妻子的同时,他心里又有了一团团的迷惑,无法解开。
而废旧工厂里,夏禹浑身狼狈的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搓着手。
“我已经照你说的办了,你……你不会把那些证据交出去的是不是?”
看着他这副怂样,面具下的一张脸浮现出一丝冷笑。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儿子没了,你可以再生,可是公司要破产了,你在进去蹲个几年,那受罪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你这么聪明,该知道怎么选择吧?”
像是冰刀子一般的森冷嗓音让夏禹浑身颤抖着。
“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去找我女……”
“儿”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那一双凌厉的视线给噎了回去。
刑天冷然的瞪着他,走到他身边,嘲讽的开口
“记住,从今天起,夏楚,和你已经再无瓜葛!如果你敢违背你的诺言,我会让你一无所有,在监狱里孤独终老!明白么?”
夏禹猛烈的点着头,生怕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做的那些好事给抖落出去,那样的话,他半辈子的心血可就完了!
自己才五十岁,就算儿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大不了再生一个就好了。
可是公司要是垮了,他可就真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而且,还要监狱里度过下半生,光是想象一下,他就害怕的不得了,更别说真的去体验了。
虽然这么做可能有些对不住小凡,但是,哪怕真的给他换了肾,就真的没问题了么?
所以,权衡下来,儿子的命和公司,夏禹还是还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的基业。
“您放心,我一定会谨遵诺言的,而且这件事,我以后只字不提!”
满意的欣赏着他脸上畏惧的表情,刑天心里痛快极了。
可惜了,这样大快人心的一幕,那倔强的小妮子怕是没机会看见了。
不过……
话又说回来,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让她看见。
社会的黑暗面,她还是少看为妙。
……
夏禹回到家之后,联系律师不用做上诉准备。
曲涵一听,顿时忍不住嚷起来。
“你疯了?不上诉,怎么能逼夏楚捐肾?小凡还在医院里做透析,要是再拖下去,孩子就完了啊!”
本来心里因为被人抓走又威胁就闹的很,再加上被家里的虎姑婆这么一闹,夏禹心情更是糟的不得了。
“我要是上诉,那可就真是完蛋了!根本就没胜算。”
“那法院院长不是你的朋友么?我们找人,托关系!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好啊!”
曲涵不死心,一心想着医院里儿子的安慰,她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只要她儿子能好好的活着,别的就都不重要。
“行了,行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就是跟我闹,也没有用。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夏禹态度坚决,让曲涵顿时就鬼哭狼嚎起来。
“哎呦,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小凡啊,我可怜的儿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明明有活路,就被这么生生的给掐断了啊!我的儿子啊!”
夫妻俩吵闹的老太太都不安生了,拄着拐扎,哆哆嗦嗦的来到俩人面前。
“你们又怎么了?吵什么啊?”
“妈,你快给你的宝贝孙子做主吧,呜呜,他要放弃给夏凡换肾啊。”
曲涵这么一说,惹的夏禹立刻拔高了音调。
“我什么说不给小凡找肾源了?我只是说不起诉了。你别给我乱扣帽子!”
老太太一听,不起诉了,顿时就瞪大了眼。“怎么回事儿?不是要用起诉来逼夏楚捐肾么?不起诉,怎么能让那个臭丫头捐肾啊?!”
这一家三口,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争论战,婆媳俩又哭又闹,夏禹听的耳朵疼,头也大,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好。
只能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起诉点不足身上。
要是让这俩人知道,他是为了保住公司才要舍弃儿子,那必定有事一番闹腾了……
夏家这闹的欢腾,夏楚全然不知,还美滋滋的在公司里哼着小曲儿,上着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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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机场
慕静琬全副武装,带着墨镜遮住一双疲惫的眼,在助理,经纪人的护驾之下抵挡着记者的长枪短炮。
“慕小姐,您在金球奖颁奖典礼宣布退出娱乐圈是因为好事将近么?”
“慕小姐,您真的不会退居大荧幕了么?”
“慕小姐,您选择息影,传闻说是因为怀孕,请问是真的么……”
慕小姐,慕小姐……
无数个慕小姐让慕静琬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烦躁的脾气。
几乎是逃跑式的走出机场,上了事先准备好的保姆车。
经纪人拉好车门赶紧吩咐司机开车。
直到保姆车甩开那些烦人的记者,徐徐的在公路上行驶着,这才忍不住对身边的慕静琬感叹了一句:
“看来这件事已经让国内的娱乐圈重重的震荡了一下。慕雪,你太傻了。”
那句太傻,让慕静琬苦苦一笑。
傻么?可是如果不傻一次的话,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去争取那个男人了。
“有些事如果真的不破釜沉舟一次,是不会甘心的。我希望,还不至于太晚。”
嗓音透着疲惫,靠在软软的靠垫上,她的脑子都空的,这几天因为息影的事情,公司老板,圈内好友愤愤来电询问,同样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累了,不想继续了。
只有经纪人知道她真正息影的缘由。
却又无力阻止……
与公与私,对这件事都是感觉到非常遗憾的。
“送我到新住所吧,想要静一静。”
揉着太阳穴,慕静琬淡淡的吩咐着。
保姆车就这样开着,一直到到了慕静琬新买的小区门口才停下。
“不用送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拎着行李箱下了车,自在的拉着拉杆箱进了小区的大门。
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里,经纪人才吩咐司机离开。
萧瑟的风吹在脸上,慕静琬裹了裹身上的羊绒大衣,好累,真的觉得自己活的有些累。
以前在横店拍戏,那么苦,那么累,一个星期只能睡不到十个小时,几乎都是连轴转。夜里冷的手脚都在抖,冬天穿着短裙拍夏天的戏,夏天又要穿棉衣拍冬天的感觉。
那么苦,那么累的时候,她都挨过去了,但是,现在……
她真的觉得自己累的只想一睡不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经意的抬头,一抹熟悉的身影让她怔住。
“岑西……”
顿住脚步,看着眼前的霍岑西,慕静琬一时间以为自己眼睛花了。
用力眨了眨眼,他还是站在那里。
一下子,喉咙涩涩的,鼻尖发酸,一股子雾气慢慢爬上了眼眶。
思念,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来的这么突如其来过,她的心就像是刚刚遭到一场室内抢劫,一片狼藉,还来不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