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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公……”
“嗯?”
懒懒的回应一声,让小二楚心里更是一惊。
刚刚自己还义正言辞的和他说“欧巴”好,“欧巴”妙,“欧巴”呱呱叫呢!
结果……这……
“你放心,我不会像这个妹子这么疯狂的,我发誓!”
霍岑西看着她弱弱伸出的三根手指,眯起眼。
“韩国男人长得帅?温柔?霸气?”
额……
好吧,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她们霍爷,这是吃醋了。
“什么呀,全整容的,现实生活中脾气臭的要死,霸气啥呀?都是娘炮儿!”
说完,小二楚就在心里无助的哭泣了。
呜呜呜,对不起,欧巴,我发誓,你们在我心里不是那样儿的,我不是出自真心的,真的不是。
嗯,这回,对于小二楚的话万分满意的点点头。霍岑西虽然吃醋很幼稚,却很可爱。
“少看这些泡菜剧。”
说着,将窗口一关,重新找个了电视剧——《士兵突击》
二楚嘴角抽搐了,心里一阵哀嚎。
呜呜,肿么可以这么的残忍?
把我的韩剧还给我!
可是,为了家庭和谐,她还是默默的陪着霍岑西看了《士兵突击》,这部经典的军事题材的电视剧。
一开始看着王宝强内样儿,小二楚真心看不下去。
哪里有“欧巴”帅?
可是看了两三集,她竟然也看得进去了。
兴趣甚至不亚于对韩剧的热情。
尤其是看着许三多那种执着的劲头,让她深深的感到佩服。
心里对于军人这个职业,也有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
看了一路的《士兵突击》,小二楚却津津有味儿的。
也因此更觉得自家老公的职业非常神圣。
而自己身为一个军嫂,也是与有荣焉。
心里,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豪,和神圣感觉。
到吉林火车站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夏楚看了一眼手表,十来点钟。
从走地下通道的识货,心里就异常的兴奋。
大吉林,我夏楚又回来啦!
霍岑西第一次到这个城市,比战东野待的沈阳还要冷。
天呢,这里和北京简直就是两个季节!
幸好,平日里也会有抗旱训练,所以,这样的低温,他还是受的住的。
从西站口出来,扑面而来的就是各种拉客的跑线车司机。
“大哥,是舒兰的不?”
“老妹儿,桦甸去不?”
……
这种热情的招呼声,夏楚真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可惜,这种吉林周边的小县城她真心不去啊……于是乎各种摆手表示不需要,一双眼瞪的大大的,寻找着前来接站的刑震。
“楚楚!”
“爸,妈,我们在这儿呢。”
夏楚拉着霍岑西,霍岑西拽着拉杆箱,终于在人员嘈杂的火车站门口接上了头儿。
“怎么样,冷不冷?”
老两口看着女儿女婿,那心里美的不行,满是欢喜的笑着。
“还行,还行。”
一家四口儿边走边聊,温馨极了。
刑震的家是单位分的房子,地段在吉林市也是不错的位置,一百多平,装修低调而充满韵味。
当然,和霍家的宅子自是比不了的,确是温馨怡人的。
由于时间太晚,家里也只是准备了一些宵夜,没备上大鱼大肉。
吃过之后,将近十一点多的时候,就休息了。
一家四口准备迎接明天即将到来的家族大聚会。
夏楚的卧室里早早铺上了新床单被子也是新买的双人被。
只是这张床看起来和霍家两人睡的那张一比,好像忒小了些,刚刚够。
“老公,洗澡睡觉。”
小二楚将行李箱里的衣服整理出来挂在衣柜里,没发现,霍岑西看着她书柜前的那些东西很好奇。
“老婆,这是……什么?”
正在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好的夏楚回头一看!
我的天!糟了!
“不!许!看!”
但是,早就晚了。
这句不许看根本就是丝毫来得及的意思都没有。
霍爷眯起眼,一脸沉重的拿起那张照片,凝肃着一张脸,看着夏楚。
、V086 霍岑西,就是堪比大熊猫稀有的好男人!
“你整过容?”
霍岑西手里拿着照片,问的实在认真。
瞧瞧那神情,根本不是再开玩笑的样子。
小二楚欲哭无泪的扑上去,想要夺回那张照片。
无奈,霍爷人高马大燧。
将照片,轻轻举起,她就分毫都够不着了。
“还给我,还给我。”
抓着霍爷身上的衣服,她蹭啊蹭啊的,任凭怎么垫脚都是于事无补昶。
呜呜呜……
那是她上初三时候的胖妹照片,足足有一百五十斤。
跟现在的瘦的没几两肉的样子根本就是活脱脱俩人。
也不怪霍岑西以为她是整过容了。
看着她那猴急的样儿,霍爷挑了挑眉。
“真没想到,你原来是个球儿。”
球……
这个字儿,分明就是她曾经不容碰触的禁忌。
小二楚凶狠的瞪着自家老公。
和愤怒的小鸟一个模样,喜感十足。
“你才是球,你是球!”
虽然客观对比已经十分悬殊,可是她偏偏不死心,想要把那照片给夺回来。
两口子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最后,小二楚实在是闹腾的累了,索性就让霍爷看个够。
“谁还没点儿过去啊,这只能说明,所有胖子都是潜力股。”
看着小东西极力的为自己曾经的球儿样辩解着。
霍爷心里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心疼。
说真的,照片里的女孩已经不是胖来形容得了,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把那些肉减掉。
“小东西,瞧你着急的,怎么,怕我嫌你?”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口,夏楚就愣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霍岑西发现了。
“没有,我——”
“敢对我撒谎,后果很严重。”
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一双长臂紧紧的箍住她小小的身子。
低沉的在她的颈窝儿“威胁”着,小二楚痒的很,却无处可逃。
“我,我——”
“嗯?”
霍岑西微微扬高了声音,手也不老实起来。
小二楚知道,自己出了坦白从宽,就别无选择。
“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因为治病注射了一种含有激素的药物,本来挺瘦,挺小的人,一下子就涨的好像皮球。”
说道自己这段经历的时候,她的声音低低的,霍岑西听得出,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并不美好。
“那时候我正处于青春期,是很敏感的时候,所以,我……”
脑子里一下子就回到那个时候,同学的嘲笑,没有人想要和她做朋友。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和她说话,还是因为对方是刑天的爱慕者,想要通过她这个妹妹转交情书。
后来,终于不用继续吃药,她就疯狂的用各种办法让自己瘦下去。
索性,她最后终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心底的某个地方,却有了小小的阴影。
尤其是在对于人和人的交往方面。
霍岑西听着夏楚说着那段灰色的过去,心里一阵阵的范疼。
他很希望,自己那时候能在她的身边,将那些嚼舌根的人,一个个的打他们满地找牙,让他们别乱说话!
“别说了,都过去了。对不起,我刚刚……”
“我没事,老公,真的没事。”
整张小脸儿都埋在霍岑西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神,夏楚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像他说的,一切都过去了。
“傻丫头……”
在她的头顶,轻轻的吻着,照片的插曲过后,小两口,洗漱睡觉,这一夜,便是温馨得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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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你这样为了她殚精竭虑的,很有趣么?”
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卞凯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有点揶揄的意味。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刑天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刀子。
可惜,卞凯,丝毫不介意。
“这功夫嫌弃我碍手碍脚了?唉,本来,我还有个消息要和你说的呢。”
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引人上钩的意思,实在不能再明显。
刑天眯眼,语气更加不耐起来。
“别妨碍我。”
意思明显的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卞凯起身,凑到狐狸跟前来,贱兮兮的眨眨眼。
“好了,好了,我说。燕寒,醒了。”
燕寒?
刑天眯起的眼倏地睁大。
“你说什么?”
嗓音紧绷,显然,这个消息,震惊了他。
“嘿,更重磅的还没完呢,听说,他们要重审当年的案子。”
重审?
刑天冷哼一声。
“我真后悔当年没杀了他。”
眸子里的杀气让卞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夏楚,果然是这男人的逆鳞。
旁人碰不得!
“我说,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显然,燕寒醒或者不醒他都不怎么在乎。
而至于说什么重审当年的案子,更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有些本能上的反应罢了。
毕竟,医生说,植物人能苏醒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呵……
真没想到,他竟然能醒过来。
那个人渣!
死死的攥着手中的酒杯,实在控制不住力道,生生将酒杯攥碎。
“嘭”的一声!
“你***疯了?!”
卞凯看着他的手流着血,手掌上泛着晶莹——碎玻璃狠狠的扎进肉里。
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医药箱呢?”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四处翻找医药箱。
刑天看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
“我***真是服了你,你丫儿自残有快感是不是?”
好不容易翻出医药箱,像是老妈子一样的叨叨着,给刑天处理伤口。
“你废话真多。”
嘿,真是让人讨厌的一个人,好像自己这么做欠了他一样。
“对对对,就我废话最多!好心当做驴肝肺!”
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个不知道感恩戴德的。
可是,却不能撒手不管,只能继续手上的动作。
拿着镊子,将沾着血的玻璃碎渣,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卞凯看着都觉得疼。
唉……
女人啊,果然是祸水!
幸好啊幸好,他没这么昏头。
什么不好玩?
偏要玩感情!
自作孽不可活,能用钱解决的事儿用钱解决不就好了?
给自己添堵!“你的新办公室已经买好了。”
卞凯眯眼,难得露出怒意。
“***,这个时候,你跟老子说什么办公室?!”
刑天睨着他,淡淡撤回自己的手。
“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插手。”
哈?!
合着,人家是嫌弃自己多余呢!
卞凯胸腔里的这股子火真真的压不下去。
“好,我知道了!”
冷冷起身,离开刑天的专用套房。
又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真清净……
倚在沙发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心里想夏楚,想的发紧。
这功夫,她应该和霍岑西一起回老家了吧。
那个家……
虽然,他从来没有觉得是家。
可确有这他和夏楚满满的回忆。
现在,却有另外一个男人参合进来,让他生厌!
“夏楚,夏楚……”
嘴里一遍一遍的喃着她的名字。
好像这样能让紧着的心,好受些似的。
年夜的时候,刑震给他打过电。话。
以为他人在德国。
殊不知,他将自己关在酒店里,半步不离。
他知道从小到大,刑震都很关心自己。
可是……
那同样无法抹杀掉那些事实。
那些让他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地狱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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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姑八大姨,疯狂而来。
足足有十几口人,这还都是直系的亲属,不算旁系的。
霍岑西顿觉自己好像动物园中的猴子,任人观赏。
当然,不少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里来的。
霍岑西本来是怕无法照顾周全,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可是,当他见着那些人的嘴脸时。
心下了然,岳母和夏楚在这个家里的地位,除了刑震,别人是不不认可的。
“大哥,你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