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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公车,钱包差点被偷了,这孩子一个人勇斗三个。”
“哇哦,听上去,很不赖啊。
堪比大片啊。
然后呢?”
然后?
哪还有什么然后,夏楚看着林素一副听格林童话的期待眼神,无奈摇头。
“就是一起喝了点东西,又见过几次面。
仅此而已。”
听上去就是个萍水相逢的小美眉。
嗯,而且还是挺有正义感的小姑娘。
要是有机会,她也想见见。
“这孩子家里还真是牛气,这么小就结婚?
对了!
不管她怎么跟你诉苦,你可别插手啊。
到时候,再让人告你拐带未成年什么的。
毕竟你跟人家不熟,脑子一热,一犯傻!”
林素的话让夏楚猛烈的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管好我自己。
一定不犯傻。”
闺蜜俩说说笑笑,可怜了哭的亮眼睛都变成桃胡的秦烟。
“小烟,你开开门。
你跟妈妈说说话。”
王惠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
之所以放任秦烟在北京两个月,无非是想让白浩能够说服她答应婚事。
没想到,这态度,不但没有软话,反而更甚了。
这让她始料未及,眼看大限之期将至,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挥霍。
她心里只想着赶快让女儿晚婚,才能安了这颗心。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你们都走,都走!”
秦烟哭的不能自己。
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哪怕是有什么微微过分的要求,只要撒个娇,卖个萌。
全家都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给她。
如今,她不要那些星星月亮,只是不想结婚!
好说歹说,一家子都是软硬不吃。
她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心里自然是觉得委屈极了。
所以拼了命的哭,就想要用这最后一招儿。
可惜,眼泪已经差不多能再来一个大西洋了,也不见谁松口。
就连自以为的救兵——白浩,也是保持中立,表示自己无法参与、
秦烟闹心,十分的闹心!
凭什么叫她嫁给那个三十四岁的老头子?
凭!什!么!
死死的攥着怀里的抱枕,一双眼,通红的像只小白兔似的。
看着王惠难过的样子,白浩也有些于心不忍。
虽然说过,自己不会过多插手这件事,可毕竟……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对于秦烟来说,这份爱,已经有些到了荒唐的地步。
拿出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震。
秦烟蜷缩在角落里。
可怜兮兮的环着自己的腿,一张小脸儿,埋在已经被挤压变形的抱枕里。
双肩因为哭泣有节奏的抽动着。
作为一个母亲,王惠无法不心疼这样的女儿。
可她却又胆怯的不敢上前,害怕秦烟的排斥。
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
最后,还是经不住心中的担忧。
缓步,走了上去……
“小烟,妈——”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打断王惠的话,秦烟闷闷的问着。
语气中带着失望,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逼上这条路。
难道她也逃不过所谓的联姻?
秦家还不够有能力么?
需要牺牲她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么?
她不懂,真的不懂!
“小烟,不管爸爸妈妈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爱你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最在意的就是你!”
秦朗的话,让秦烟抬头。
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说这些好听话么?
为什么不直接说,我不过就是你们养大为了联姻,为了获取更多物质的工具?
为什么要这么假惺惺?
为什么?
连女儿婚姻都能牺牲的父母还有脸口口声声说是爱我么?
你们这样说,难道,都不觉得恶心么?”
秦烟嘶吼着,因为太过愤怒,失望,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一句一句的质问,让王惠已经泣不成声。
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是的,小烟,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啊……”
“秦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再怎么样,他们是你的父母。”
白浩蹙着眉,板着脸,严肃的对亲眼说着。
可惜,这样的话,只能引起她更大的反弹。
“父母?
他们也配为人父母么?
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这样的人,也是别人的父母么?
我是太傻,到现在才明白!”
“秦烟,你太过分了!”
秦朗看着妻子心痛的浑身颤抖的样子,厉声指责着一向疼爱的女儿。
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朗,秦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吼我?
秦朗,你吼我?!”
眼泪落的更凶。
狠命的咬着嘴唇,秦烟将怀里的抱枕丢到一旁。
“你们出去,都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出去!”
这种针尖对麦芒的情况让白浩有些头疼。
伸手揉着太阳穴,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舅舅,你先和舅妈去客房休息吧。
这里有我。”
秦朗看了一眼外甥,没在多说什么。
扶着妻子离开秦烟的卧室。
“你还留下干嘛?
叛徒!”
这个帽子让白浩无辜摊手,他可真是躺枪了!
“我们好好谈谈,也许你听过我说的话,就能理解你爸妈也不一定。”
……
一番长谈之后,秦烟心情很复杂。
觉得荒唐,可是,又心疼。
“你不是编故事来骗我的?”
吸吸鼻子,秦烟还是觉得这个理由太让人无语凝噎了一点。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
不管这理由听上去多荒唐都好,可如果是你,会用自己的孩子的姓名开玩笑么?
当然,你现在还小,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白浩像是抚摸着宠物一样,揉了揉她的发心。
“哥……
对方都三十四了,不是二十四啊……”
好吧,这会子,她最纠结的竟然是这个。
一想起那长冷冰冰的脸,白浩心里都发颤。
也不知道这舅舅舅妈什么审美,怎么就喜欢了那个黑熊似的男人。
和秦烟,也太不搭调了些……
虽然不至于是美女与野兽吧,可是真心也不相称啊。
“对方人品还是很好的。
男人油头粉面的,都花心。”
这话说的,他自己心里都觉得亏得慌。
“他是不是长的很吓人?
不然你才不会一直说什么人品不人品的。”
白浩尴尬的笑了笑。
“那倒不至于,就是不太爱说话。
属于讷于言敏于行的类型。”
秦烟一听更颓了。
这不就是个闷葫芦么?
她爸妈真是……
“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必须十八岁之前结婚,我早就早恋多少次了。
现在好了,恋爱都没谈过呢,就要结婚了。
真是亏死了。”
果然这年轻人和他的思路不在一个轨道上。
婚事的问题也算是告一段落。
只是,更棘手的事儿却在不知不觉的找上小丫头,她还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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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岑西带着突击队在暗夜中前进。
汗水顺着鬓角流进了脖颈里,黏腻的让人烦躁。
可是,他们现在没有矫情的时间,要用最短的时间内去搜索出滋扰的不明武装势力。
“首长,前面还有十公里就是边境了。”
徐参谋报告着,呼吸粗重了不少。
显然,这一走就愣是没停下来过。
对于经常参加野外拉练的霍岑西以及这些战士,身为参谋的他,体力略为弱了些。
“还有五公里的时候,分成三队,三面突击,时刻注意保持联系。”
“是!”
一一传下口令,按照报数时候的号码自动分组。
随着距离武装分子越来越近,手里的枪也握的越来越紧。
没人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运是什么。
心里,都难免会有些紧张。
徒步走了五个小时之后,已经进入后半夜。
所有人的迷彩服都被汗水浸透。
脸上的油彩外,像是被泼了水一般,都挂着一层汗珠。
很多人,腿已经走的有些发木,可是没有办法,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接近目标。
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到达据点的外围。
按照霍岑西的指令,三队分成三面围散开。
狙击手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好找到最佳的狙击位置。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所有人都做好的伪装。
负责侦查的战士,小心翼翼的所循着目标的坐在位置。
终于,经过不懈的努力之后,在界碑附近发现几个踪迹可疑的对象。
“老鹰老鹰,发现小鸡。”
无线电里传来的信号让霍岑西蹙眉。
“老鹰收到,注意隐蔽,伺机而动。”
隐藏在树丛中的一双利眸通过望远镜观察着界碑附近的动态。
着装上看着和当地普通农民无异。
可是,腰间隐约出现的黑漆漆的抢管让霍岑西咬紧了牙。
“注意,注意,狐狸出现。”
狙击手得到讯息,都绷紧了神经。
战火一触即发,只等着命令下达!
“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
一个带着草帽的男人说着缅语,下意识的抹了抹腰间的枪。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哪有什么不对劲?
等会把东西弄好了,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另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
过了没多久,三个端着重型机枪的男人,抬着一个半米见方的木箱,走了过去。
两搓人算是汇合。
“请示老鹰,狐狸已经到位。”
“等候命令。”
等候?
狙击手愣了愣。
这种时候,还需要等?
可是,到底要听命令的。
人家让等着,他就等着呗。
“首长,现在要是不行动,那——”
“还有人。”
徐参谋瞪大了眼,唇张了张,没说话。
不敢置信的看着霍岑西。
他怎么知道还有人?
果然,霍岑西的话落了没一会,有个男人从界碑对面慢慢出现。
这男人很机警,一直徘徊在界碑的后面。
果然是够狡猾的狐狸!
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新手,很有经验的成手了。
界碑成了保命符。
而对于霍岑西的“神算”,徐参谋暗自佩服了一会儿。
真是神算子。
这都能猜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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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霍岑西的“神算”,徐参谋暗自佩服了一会儿。
真是神算子。
这都能猜得出!
更神的还在后面。
眼见着那些人在界碑周围转悠,明显就是为了以备后患碛。
一旦发生交火,他们躲到界碑之后,作为正规军的他们就不能开枪。
如此一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老鹰回巢。佗”
回巢?
这不就是要大家都放弃任务么?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放过?
所有人都对霍岑西的做法充满了不解。
却又无可奈何,职位摆在那里,谁敢不听命令?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抬走了箱子,像是在酒店一般,在界碑附近来来去去。
……
军帐搭好之后,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太高。
白天发生的事让他们心里诸多疑问,却又开不了口问。
都在眼巴巴的等着霍岑西开口给个答案。
然而,这位老大,比他们还能绷着。
愣是什么都不说。
吃着压缩饼干,味同嚼蜡。
大家都觉得体内沸腾的血液慢慢的冷却下来。
本来以为今天一定能够一锅端的。
结果……
“不行,再不问就要憋死俺了。”
一个身形高壮的战士起身,走到霍岑西跟前。
“俺就想问,今天那么好的机会,为啥不一锅端。”
大家默默在心里为这个冲动哥点了个赞。
还真是直性子啊,这种时候,竟然问了出来。
霍岑西擦着手枪的动作停了下来,月光照的那漆黑的枪管儿,折射出一抹寒芒。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个男人的侧脸上,感受到一种不容忽视的戾气。
那战士见他不说话,有些发窘的吞了吞口水。
直到将手里的枪擦得纤尘不染,才慢慢将目光落在一众期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