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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腿儿……这会林素是真的怒了。
“夏楚,你丫儿注意点胎教,别开黄腔!”
俩人嬉笑闹着,好像一切都没怎么变,可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着,这种事儿,可不是说的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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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产检,霍岑西带着夏楚小心翼翼的,这回看着B超,俩人都是兴奋的很,因为大夫给俩人指了指一共几个娃。
“大夫,当初怀孕之前,说我不容易带胎,现在孩子都五个多月了,我想说,是不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夏楚的疑问让大夫笑了笑。
“你的子宫壁虽然薄,不容易保胎,只要过了前三个月,之后就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胎儿已经五个月了,不出意外的话,不会有危险的。
当然,你要继续小心孩子的安全才行,毕竟,你体质上就偏弱。”
总算有点松口气的感觉,只要继续好好的就不会有事,夏楚心想,自己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再继续努力努力也不是事儿。
“知道了大夫,谢谢您的叮嘱。”
满意的从妇产科走出来,二楚心情好极了。
当然,霍岑西的比她还要高兴,搂住她的力道也更显温柔,亲了亲她的额角,两个人之间如胶似漆的甜蜜。
“老公,我有点渴了。”
“你先坐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夏楚点头,小心翼翼的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天气实在太闷太热,幸好她带了太阳伞。
医院内的超市并不远,可是院里人多,买个水都要排队结账。
脸上的汗越来越多,二楚难受的只皱眉。
四周张望打发时间的空当,忽然间,一张熟悉的脸让她愣愣的定住身子——下意识的,把手里的阳伞往下压了压遮住自己的脸。
“哎呦,你怎么不跟露露说让她别这么操心了?小寒调来这个医院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哪能还要孩子的钱啊?”
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此时更带着些许焦急。
“我也跟孩子说了,可是露露说,大热天的,看你一直穿的这么多,她心里难受,非得给钱让我给你置办身儿衣裳。
孩子一片心意,你也别太抗拒了,这些年为了燕寒,我也顾不上你,委屈你了,老伴儿。”
当夏楚从男人嘴里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心里不安极了。攥着阳伞把手的指节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燕寒……他们是燕寒的父母。
所以……
燕寒在这家医院么?他……在这家医院?
“说什么话呢?能看见儿子都是我的福气了,这些事哪里还挂在心上?倒是为难露露了,这么多年跑前跑后的,这孩子真不容易。”
……
两个人的谈话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才敢露出脸。
一双眼看着那夫妻俩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楼的门口。
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
“老婆,水。”
霍岑西买好了水,贴心的将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递过去,夏楚回过神,茫然的“嗯”了一声。
“什么?”
“不是渴了么?水。”
“哦,哦,对。”
接过水,她的眼神像是没有焦距,机械的重复着喝水的动作,心不在焉的模样让霍岑西蹙眉。
“老婆,你怎么了?”
“嗯?没……没什么,天气太热。”
接过她手里的水和阳伞,霍岑西没再说什么,而是专心的伺候着小妻子。
可是心里却是打了个突,短短的买水的功夫,她就变得这么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对。
而看她遮掩的样子,一定是不想说,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心不在焉,还不愿意和自己说?
霍岑西,越想,越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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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约定,刑天和申露见了面。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吓了她一跳,瘦成这个样子,脸色也难看的不行。
尤其那双眼,更是没有了那一次见面时候的神采,这男人,怎么回事?看上去,像是吸毒了一样。
“你约我来,什么意思?想要撵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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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6 原谅她的自私和懦弱(二)
刑天的身体每况愈下,揉了揉太阳穴,一双眸子带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要是想让他活命的话,就离北京城远一点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还留他一条狗命,是我仁慈。”
虽然心里对刑天有些畏惧,但是听着他称燕寒为狗,申露再也坐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怕不怕。
“如果我弟弟是狗,那你连畜生都不如!对自己妹妹不怀好意,心里变态!瞑”
看着申露那生气的样子,刑天冷冷一笑。
“看来你似乎还不明白惹怒我是什么后果,只要我简简单单一个电话,你现在连看你弟弟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枯瘦的手指在屏幕上有节奏的轻点着瑛。
这样的动作让申露浑身的汗毛竖起,低声喊着。
“你疯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邪气的眸子带着警告,只需要一眼,便让申露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强!
“带着燕寒滚出北京城,回到你原来该生活的地方,别让我在看见你们,申露,你敢动夏楚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刑天完全没了耐性,直接说出这次见面的目的。
听了他的警告,申露笑了,笑的极为讽刺。
“你这样有意思?她是你法律上的妹妹,就算你多喜欢她都好,你们之间只能是兄妹!更何况她已经结婚了,值得你这样维护?”
她每说一句话,就承受刑天更冷一分的目光,当这些话都说完的时候,申露已经在怀疑自己还是个有心跳的人么?
浑身都要被冻僵了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浑身都散发着黑暗气息的男人,除了可怕再没有其他!
“你磨光了我的耐性!”
简单的几个字让她如鲠在喉,再说不出话。
“给你两天时间,把燕寒弄走,不然,我说到做到!”
说完,起身,再没看申露一眼,走出咖啡厅。
本应该是络绎不绝的时间,因为两人的谈话,薛洋包下了一整天。
咖啡杯里还上升这袅袅的热气,申露死死的咬着牙,越发憎恨起夏楚来。
欺人太甚!燕寒现在还躺在床上,他们竟然还要步步紧逼!
“啊!”
用力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来,在一阵乒乓声之后,全部变得粉碎……
看着一地狼藉,申露的心并不痛快,只因,那里,如钝刀在割,更加狼狈不堪!
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就要命比纸薄?有钱人的命就是命,比金重?
不可以,没人能伤害她的家人,没有人!
……
夏楚回到家,神情依然有些恹恹的,老爷子看出不对劲问霍岑西怎么回事,怕老人担心只好扯了个慌说外面日头太大,晒的难受。
老爷子一听紧张极了,赶紧让王妈去准备解暑的用的果汁。忙前忙后,小心谨慎。
“爸,我没事,您别忙活了。”
夏楚的话让霍荣英立即板起脸。
“你这孩子,不舒服就要说啊,千万别自己偷偷忍着,知道么?”
看着老爷子那关心的模样,夏楚心里难受极了,她哪里当得起这么大的好呢?
她哪里配呢?欠人家的债还还不完,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受人宠爱过的这般自在逍遥?
“知道了,爸。”
“知道就好,那你躺会儿,我不吵你。”
临走前,老爷子还给霍岑西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好好照顾着。
门咔哒一声被带上,霍岑西坐在床沿,顿时让大床凹陷了一块,夏楚背对着他,浑身紧张。
“我……我累了,想睡一会。”
紧张的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
霍岑西没说话,而是躺在她身边,一把将她较小的身子捞进了怀里。
用最无声的方式,给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夏楚咬着唇,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泪珠儿一颗颗滚落下来,掉在霍岑西结实的手臂上,像是火星一般,灼烫了他。
“跟我说说吧。”
耳边,是他轻声的诱哄,低醇的嗓音让夏楚抿了抿唇。
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一双小手环着他的腰际,紧紧地搂着他,好像不这样,他就能飞了一样。
“我看见燕寒的父母了。”
顿了好久,夏楚才哑着声说出口。
霍岑西的眼底闪过一抹沉光,怪不得,那天他看见了申露,原来是这样。
“夏楚,燕寒的事,并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霍岑西,我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我一辈子都要背负的罪。
我也以为自己能好好的,逃过心里的谴责的,我也以为我能的。
可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我忘记不了,那样一个少年眼睁睁在我面前被人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可是他的父母却在不断不断的做着努力。今天听到他们的话,我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我好懦弱,好自私,我恨我自己。”
她哭的像个孩子,死死的压抑,却还是压抑不住。
有一刻,夏楚在想,她自己做的那些孽,会不会由她腹中的孩子来承担。
当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时候,她害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如果真的有什么劫难就让她去代替,不要让她的孩子有事。
就是这样一瞬间,她更加明白了,自己带给燕寒父母的是什么——绝望!
“听我说,夏楚,这一切都不是应该由你来背负的。冤有头,债有主,起因不是你。”
起因不是她?夏楚笑了,笑的很难看。
“如果不是我,刑天怎么会失控动手?是我的错,霍岑西,我逃避不了的责任。
如果那天我没有答应和燕寒一起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是好心,而我害了他!我……”
“嘘,嘘,听我说,夏楚,听我说。”
搂着她,大掌在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好,我听,我在听。”
“那些事只是巧合,只是巧合,不要再想了,听好,都不要再想了。安心的睡一觉,乖,安心的睡一觉。”
他哄着,像是哄着一直不安的孩童,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夏楚在他的怀里渐渐睡去。
轻轻的为她改好了被子,霍岑西慢慢起身。
燕寒的事让夏楚陷入了极度的不安之中,本以为这是个过去,没想到,如今却再一次找上了他的小妻子。
蹙着眉,霍岑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虽然,这个决定并不非常明智。
……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刑天看着霍岑西,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可是随即,他又了然了。
除了贺紫,还能有谁知道他的住处呢。
“我想跟你谈一谈。”
看着他的状况,霍岑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竟然会碰那些东西,这个男人疯了么?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谈燕寒。”
刑天眯起眸子,冷厉的看着霍岑西。
“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
“夏楚。”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个男人彼此望着对方,视线,犹如一冰一火,无声的在空中交汇。
最后,妥协的还是刑天。
自顾自的转身,坐在沙发上,他拿起装着威士忌的方杯,像是不在乎霍岑西会不会进来。
“为什么?”
这句话让刑天喝酒的动作一顿,眸子微微缩紧。
“什么?”
“为什么会让燕寒变成那样?”
“嘭”的一声,重重放下方杯,刑天看着他,恨不能要用眼刀子剜死霍岑西似的。
“你觉得呢?”
“一定有夏楚都不知道的原因,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占有欲几乎到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