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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去和岑西商量这件事,他一定会帮忙的。”
霍岑西……
秦烟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家里忽然发生这件事,每个人都很紧张,而自己也帮不上很多忙,就别跟着裹乱就好。
当然,她还有个小小的自私想法,如果说,能把姐姐找回来的话,自己和战东野的婚姻,是不是就可以……
嗯,好吧,她还是一心想着能和战东野分道扬镳的好。
毕竟她们两个不太合适,嗯,不合适!
“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舅舅您说这话真是折煞我,这是我做为哥哥分内做的事。
我现在就去找岑西。”
秦烟愣了下,忍不住弱弱提醒道。
“哥,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你确定要去么?”
“明天再说吧,这事也不是能急于一时的。”
……
一早,白浩连班都不上就直接奔着霍岑西的公司去好友。
瞧着眼前的人,霍岑西微微愣了下。
“什么事,提前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来?”
“有件事,我想让你帮忙。”
白浩也不浪费时间,直接甩了要求。
“好,你说。”
“我妹妹还活着。”
霍岑西眉峰微动。
“什么?”
“我说,我妹妹还活着,当年那个死婴不是我妹妹,真的那个被人狸猫换太子卖给别人。
而卖我妹妹的那个人你也认识。”
白浩松了松领带,觉得这件事简直不能再操蛋。
“我认识?”
“对,是你大嫂徐曼!”
说道这里,霍岑西的心里打了个突。
所以,夏楚的身世要曝光了么?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们现在想知道我妹妹的去向,当年,她到底将我妹妹卖给了谁!”
白浩这句话,让霍岑西微微放下心来。
还好,事情没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
虽然,心里能够明白秦家人的心情,可是,他必须要照顾到夏楚现在的状况。
哪怕这样做很自私,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你们似乎很确定这是一定就是徐曼做的。”
霍岑西不疾不徐的说着,让白浩愣了下。
“说真的,我并不是十分确定,可是,我舅妈认出她,也是因为听到她和别人打电话的内容才知道我妹妹还活着。
而且我舅妈肯定,不是她一个人做的,还有别人做帮凶,对方也该是医院的人。
而且,我更怀疑的是,徐曼根本就知道那孩子是谁,依着秦霍两家的交情,这么多年,我舅舅舅妈对她丝毫印象没有。
你不觉得太奇怪了么?
我舅妈说过,她这辈子都记得徐曼的脸,因为是她亲手将孩子的遗体递给她。
如果不是前几天偶遇,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遇不见。
你也可以想象,她把那张所谓护士的画像放到我和我妈面前的时候,我是怎么样一种表情。”
白浩说话的语气很急,看得出整个秦家都以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一团糟。
而又因为两家的关系要小心求证,而自己无疑就是这个纽带。
“白浩,就算真的是我大嫂做的,可是你们有实质性的证据么?
如果没有的话,要怎么去她呢?”
“我们难就难在这里。
岑西,我们不是要质问她,也不是要怎么样她,只是希望知道我妹妹的下落。
这些年我亲眼看到他们生活的如何痛苦,就连小烟也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牵连。
现在知道有一线希望,我们怎么能不去试?
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也很为难,可是岑西,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事关重大,我恳求你,岑西,帮帮我。”
长这么大,白浩第一次这样求自己,确是让自己最最为难的事。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白浩,不是我不帮,而是……
对方是我大嫂,就算她做了什么事,于情于理,也不应该是我来揭发。”
霍岑西的话让白浩愣住。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帮我?”
“是我没有立场帮,你是我的朋友,可她也是我的大嫂。
哪怕这件事是真的,我也不能出手。”
白浩没想到霍岑西会拒绝自己,顿了几秒,冷笑出声。
“是么?说的好像你多在乎这个家人一样,现在你还不是想尽办法在让霍岑正离开霍氏?”
霍岑西脸色一沉。
“那不一样。”
“对,是不一样,一个是为了你自己,而一个是为了我么。
霍岑西算我自作多情,还以为你能帮我。
我错了,我真是想错了。”
白浩冷然的语气让霍岑西蹙眉。
“白浩,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请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冷静,这样的情况,你还让我冷静。
霍岑西,那是让我们一家都痛苦不堪的一件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盼望,你还奢求我冷静。
好,我请不动你霍二少,我只能求你别拦着我了。
你要证据是吧?好啊,等着吧,就算没有你的帮忙,我们家也会找到我妹妹的下落。
霍岑西,我他妈跟你绝交!”
说完,白浩怒气冲冲的离开霍岑西的办公室。
那句绝交的话让霍岑西感觉很是无奈。
如果那个孩子是别人,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忙,可是,那个人是夏楚,他要怎么帮?
这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真他娘的感觉很不好!
“二哥,怎么了?我刚刚看白少怒气冲冲的,跟他招呼都没反应。”
陆念北推门进来,疑惑的问着。
再一看霍岑西那张老脸,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他说要跟我绝交。”
语气平淡的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可是陆念北知道他是个多重情义的人,被朋友说出这种话心里会有多么难过。
“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你老说老大有事都在心里憋着,现在就剩咱们兄弟俩,和我说说吧。”
看着陆念北,霍岑西抿了抿唇。
“我没事,没事。”
陆念北叹气,觉得这男人真是死撑不嫌累。
“好吧,你想说的时候,我随时都愿意听。”
“来找我,是不是老大那有指示了?”
“老大现在被战老爷子催着回北京,已经焦头烂额了。
听说,老爷子得了结肠癌,需要做手术。”
结肠癌?霍岑西愣了半响,这件事他没听自家老爷子说起,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这个病?
“老大的意思是回京?”
“看样子应该是了,毕竟,什么也没有家人重要。
你也知道,老大的个性,什么事都是不声不响的,没有动静,让人也猜不透他想什么。”
霍岑西沉yin了一会儿,没再说话。
白浩从霍岑西那惹了一肚子回到公司,正巧有个高管会议要开,这回可怜的高管们无一幸免,全被台风刮过。
中午午休,秦烟来了盛世,说是看望他,实则想知道这件事进度如何。
瞧这气场,明显是不太对的。
“怎么了哥,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啊?”
白浩冷哼一声。
“我跟他绝交了。”
绝交?秦烟诧异的睁大了眸子,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
“哥,怎么回事儿,绝交?
怎么还闹到绝交了呢?”
白浩一想起霍岑西说的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既往不咎,只要把你姐姐饿下落给咱们家就好。
可是你猜他说什么?”
秦烟吞了吞口水。
“什么?”
“说这种事,于情于理也不该他来说,意思就是拿那个人贩子当大嫂护着。”
后面这句话是白浩的气话,秦烟想了想,这种时候,霍岑西却是立场ting不好站的。
“他是怕万一事情暴露了,会影响霍家的声誉吧?
哥,他确实ting难做的,再说,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白浩一听自家妹子给霍岑西说情,不由得有些气愤。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弯呢?什么情分本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难道让他帮这个忙不应该么?
在我心里,即便是我们没有血缘,可是我们已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了。
家人之间还要将什么情分和本分?
小烟,从这件事我就看出来,这么多年,我他妈是——
算了,跟他我真不值得。”
小丫头看着白浩这说了这么多气话,明显是有点结束不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见死不救。
只是……
她怎么觉得这里面的事儿不是这么简单的呢?
“哥,我觉得,你是被愤怒吃了脑子。
霍岑西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要明白,这一次他不忙也许有别的原因呢。”
“什么原因?还有别的原因?”
秦烟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明白别的原因回事什么,自己这样说只是胡乱猜的。
反正,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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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岑西很烦躁,以前遇到什么样的事都没有现在这么烦躁。
公司的事,他可以雷厉风行,杀伐果决。
可是,家里的事,他却要诸多考量,不能快刀斩乱麻。
“哎呦……”
夏楚冷不丁的叫唤一声,吓了霍岑西一跳钽。
“怎么了?”
“胎动,这几个小家伙一点也不安分。”
苦哈哈的看着霍岑西,觉得自己这孩子怀的忒是累抉。
当然,她哪里知道,现在最累的是她的枕边人。
“老婆,辛苦了。”
“想到还与欧一个月这几个小家伙能出生,我一点都不觉得苦。
老公,我倦了,先睡了,爱你。”
霍岑西低头轻轻吻在她的眉心,是对她甜蜜的回应。
没一会儿,身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霍岑西垂眸,觉得自己的某些决定该是正确的。
……
翌日,霍岑西一如往常去上班。
已经几日没来霍宅的小丫头秦烟来找夏楚。
虽然之前白浩一再叮嘱叫小丫头别管这件事以后也别和霍家人来往,可要是她能听话,那还是秦烟了么?
“姐,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帮我。”
夏楚看她焦急的模样,眼皮子忍不住突突跳。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么自己这两个眼皮子都跳,算怎么回事儿?
“嗯,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求求霍岑西,让他帮我找我姐姐。”
找姐姐?
夏楚愣住,显然被秦烟这话啊给弄糊涂了。
她姐姐不是二十多年前夭折了么?
霍岑西又不是阴阳师傅,哪有这能耐啊?
“秦烟,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姐姐,你不是……嗯?”
指了指天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我姐可能没死,唉,我就都和你说了吧,其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将秦夫人听到的话一一给夏楚说了一遍,以及秦家人准备怎么找证据的事儿,还有白浩去找霍岑西怎么求他的事儿,全都跟夏楚说了。
按理说,这事儿事关霍家声誉,她不该这么冒失全盘托出。
就算真是徐曼做的,那霍家为了声誉而袒护她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就像如果秦烟犯了什么事儿,可以关起门来教训,却没有在外人面前也丢脸的道理。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她作为家里的一份子也希望能给家里帮帮忙。
“等等,我先消化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大嫂,当年偷了你姐姐去卖给别人?
而她安排了一个死婴当做你姐姐,给了秦家?”
秦烟点了地那头,嗯了一声。
夏楚顿了半天,才说话。
“有证据么?实质性的证据。”
“就是因为暂时找不到证据,所以,才要请霍岑西帮忙。
我们家的意思很简单,只是想要知道我姐姐的下落。
我妈现在因为这件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夏楚姐,你知道么?我小的时候,我妈经常看我会哭,原因就是会想到我姐,她总在想,要是我姐还活着的话,会不会长的很像我。
我爸妈,爷爷,从小对我就很好,什么都顺着我,就像是要把姐姐来不及感受的爱都给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