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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霍荣英沉着了一会儿才开口。
“这些日子,公司的事我也一直没问你,都是相信你可以好好处理。
现在丫头也算是和秦家人已经相认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霍岑西抿了抿唇。
“爸,大哥这一次太过分了,我只能用我的办法。”
“罢了,你给他的机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
我以为他不会走他爸当年的老路,可是到头来……”
这些年霍荣英始终没说过霍岑正的事,这一次会主动提及倒是让霍岑西有些惊讶。
“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您……”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老了,也忘的七七八八了。”
显然,对于当年的是他并不想要多说。
霍岑西也不想让父亲为难,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从书房出来,他很快联系的路远,得知今天霍岑正将会和钟奇欠下合约,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也差不多该是要收网的时候了……
……
粤海风
钟奇终于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签下了合同。
这一次,要是不把霍家坑的连本带利都还回来,他怎么对得起姚柳在天之灵?
“霍总真是爽快,那我可是很期待咱们的好好合作呢。”
“客气话,咱们先在可是合作伙伴了,以后也要仰仗着老弟你了。”
看着霍岑正这副模样,钟奇心里不由得冷冷一笑,然而表面上依然还是那副诚恳合作的样子。
“见外了您。”
包房内推杯换盏之际,钟奇情绪很高涨,总觉得距离自己的预期又近了一些。
一时贪杯,多喝了一些,就算是再好的酒,多了也难受,从粤海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微醺,而是迷蒙的很。
头重重的抵在车窗上,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外面均速而过的路灯。
以前他总爱和小柳来的,可如果不是那场大火,他怎么会失去小柳?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霍岑西,他这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非要去招惹小柳,让他失去了自己生命里最最重要的人。
小柳……
嘴里喃着,目光不知道落在了哪儿,他像是疯了一样的让司机停车。
“少爷,这是高架不能停车啊。”
“我***让你给我停车,你快给我停车。”
钟奇不管那些,执意让司机停下来。
打开车门,从车流穿过,根本不管不顾,甚至连命都不要死命的往前狂奔着。
“小柳,小柳。”
暮色微沉,所有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在高架桥上拔足狂奔的钟奇。
司机着急不已,可是这里又没法转弯,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的按着喇叭,最后,没办法只能找个比较顺的路回弯。
“妈-咪,好像有人在叫你唉。”
乖巧伏在姚柳肩头的小家伙儿机灵的说着。
“嗯?哪里有?”
姚柳看了看四周,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并没有儿子口中找自己的人。
“哦,那可能是小阳听错了。”
看着儿子嘟嘟嘴的模样,姚柳心头软了些。
“一会儿我们看到爹地,妈-咪允许你和爹地玩摩天轮,好不好?”
小家伙儿一听有摩天轮,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好呀好呀。”
抱着儿子拦下一辆车,姚柳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顺着高架桥狂奔而来的男人有多挫败。
“小柳……”
茫然的站在那儿,钟奇前所未有的无助。
他刚刚看到小柳了不是么?
那个人明明就是她啊……用力的抹了一把脸,颓丧的坐在路边,那样子哪里还是刚刚和霍岑正推杯换盏的模样?
“少爷……”
司机废了不少劲才从高架上绕过来,额头都冒出了汗,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工作给丢了。
要知道,这钟家的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啊。
“不要管我……”
“滚!”
那司机不敢再说话,只能灰溜溜的将车开走。
钟奇忽然坐在那里痛苦的哭起来,让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柳……”
……
这是姚柳在国内的最后一天,工作终于要达到尾声了,可是,心里却还在惦记着一个人。
也不知道他过的如何了。
“怎么了?”
看着老婆心不在焉的样子,男人忍不住问到。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这次回来应该要看看他才对。
你也知道,我……”
看着妻子,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
毕竟……这些年来,他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可不能让所有事一下子都灰飞烟灭了才行。
“好了,不要担心了,咱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就不要想这些了,好不好?”
姚柳没在说什么,点了点头。
看着女人抱着孩子说些什么,男人压了压头上的帽子。
毕竟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了。
毕竟,姚柳和孩子,可是他最后的王牌了。
铺陈了这么多年,他也该熬出头了。
“老公,那你最近不是还有事要忙么?
咱们是不是又要两地分居了?”
一想到这,姚柳心里就有些难过。
毕竟……
这些年两人一直过着异地生活,而这次自己出差,他却去了美国,两人时间又差点错开。
“没事,你不要担心等忙过这一阵,咱们想办法回国定居。”
“回国?可是你也知道我……”
“放心,我有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嗯?”
姚柳还想说什么,可是见他说的这样的郑重,就点了点头,没再继续。
……
钟奇在外面晃荡了一夜,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不由得一愣。
“你……怎么会来?”
昏暗的灯光下,那条人影顿时让他的酒意清醒了好几分。
“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语气冷的让他打了个机灵,话哽在喉头,半天说不出来……
、V247 善恶到头终有报!(一)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没跟我商量?”
钟强看着儿子,眉目间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哦?你说的是那块地啊。怎么了?”
松了松领带,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对面的父亲,语气仿佛是今天天气不错的悠闲铄。
“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
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做了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么?”
钟奇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你眼里也不是没我这个儿子?要不是因为我是钟家的长子嫡孙,你能让我进门么?
嗯?恐怕不会吧?”
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钟强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你还在恨我没让姚柳……”
“别提小柳,你配么?”
听到那个名字从钟强嘴里说出来,钟奇仿佛是被人拔了胡须的老虎,顿时嘶吼起来。
“这是你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
“呵呵……
在你眼里,只有钟菁菁是你女儿,小柳什么都不是,要不是爷爷当年说谁生了长孙就将董事长的位置给谁,你会让我进钟家?
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小柳什么样?
她死了这么多年,你去给她扫过墓么,看过她么?”
许是今天喝的有些多,钟奇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今天在高架桥上,他看到的那个人,真的太像她了,他的妹妹,他的亲妹妹……
一想到五年前那具烧焦的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真的永远都忘不了。
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却就这么去了,她还没看见自己努力站在ding峰的样子,就这么……去了!
“我……”
被钟奇质问到了痛处,钟强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承认,他对这个大女儿是疏忽了一些。
“已经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干干的说着,让钟奇冷笑一声。
“算了吧,说到底,你不还是得好好哄你的好女儿么?哦对了,她现在跟傅家的长子结婚了,是不是让你更开心了?”
一想到钟菁菁和MIKE结婚的事,钟奇就更想笑了,她那没什么脑子的个性和她那个千金小姐的母亲还真是如出一辙。
傅家的女主人岂会容得下那个私生子?
这些人眼里,私生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哪有会让庶出的儿子接盘的道理?
而自己就是深知这件事,怕那些牛鬼蛇神把自己的身世挖出来,才会努力的爬,等他握有绝对的权力之后,就再不用怕了!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你……怎么也不拦着她,你这个做哥哥的——”
“哥哥?我可不是她哥哥,我妹妹只有小柳一个人。
今天既然说到这里就无妨告诉你实话好了。
小柳的死你也有责任。
如果不是你不认她,她怎么会受到侮辱?如果霍岑西知道她是钟家的女儿还会这么直接的去拒绝她么?”
钟奇偏执的想法让钟强感到无奈。
“就算我认了她,霍岑西也不会接受她啊,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这怎么可能有我的责任呢?”
“你就是这样,永远都没有你的错,球场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你就别操心了。”
不想再和钟强多说一句,钟奇起身回卧室休息。
在大儿子这里吃了憋,钟强心里很是窝火,可是一想到那个项目,又不能太过发作。
只能在临走前用力关门来发泄下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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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看到警察出现在自己家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然霍岑正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报案,一宗二十四年前的偷婴儿案需要徐女士跟我们回去一趟。”
“偷婴?”
霍岑正回头看了看妻子,发现她脸上心虚的表情一闪而过。
“什么报案,这都是瞎说的,我……”
“请您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
聆讯室里,徐曼一直保持沉默,说要等律师来,可是等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有一个律师敢来给她做辩护律师的。
霍荣英已经发了话,谁要是来,就是跟他过不起,这有头有脸儿的律师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更何况,是这样的案子,就算是辩护了,也是落得不好的舆-论。
没办法,大家想到的都是谁帮坏人就是坏人,根本不会知道律师的职责是完全站在当事人的立场上做辩护。
“徐女士,现在已经没有律师要给你辩护了,时间我们给了,如果你要是一直保持沉默,我们可以控告你。”
警察的话让徐曼不由得抖了抖身体,咽了一口口水,才出了声……
聆讯室外,霍岑正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联系谁都说不能来,甚至连集团里的首席法律顾问都推脱。
“霍总,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老爷子发了话下来,京城里的律师谁要敢去,那以后就……
对不住,我真是无能为力啊。”
撂下电话,霍岑正有些茫然的坐在那儿,不明白,老爷子怎么突然……
“爸,您慢点。”
猛然回头,看着老爷子正走进来,那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紧紧的锁住自己,让霍岑正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爸……?”
霍荣英看着霍岑正冷哼一声。
“我可没那个福气听你叫我这么一声。”
一句话就呛的霍岑正满脸通红。
但是想到在聆讯室里的妻子,他不得不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爸,徐曼到底怎么得罪您了?您……”
“大哥,这件事跟爸没有关系,你应该问问大嫂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霍岑西沉下了声音,让霍岑正愣了下。
“什么?”
“老爷子,对不起,来晚了。”
紧赶慢赶的到了警察局,律师抹了额头上的汗水。
按理说这已经除了追诉期了,可是老爷子不依不饶啊,非得想尽办法的让人家蹲号子。
“你……”
霍岑正一看这不是刚刚跟自己说不能来的律师,转眼间就来舔乎老爷子了?
“你在公司里做的那些好事,也快了,我告诉你,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跑!”
老爷子这话一说出口让霍岑正浑身都冻的跟冰块儿似的。
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