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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我掏心掏肺以为是我可以信任的人,却要告诉我,他是估计接近我,为了报仇。
我只想知道,我是那个被报复的对象,还是那个可以帮他报仇的棋子!”
说着,霍岑西攥紧拳头狠狠砸在窗台的大理石上面。
“嘭”的一声!吓的夏楚赶紧松了手。
“岑西!”
看着他有些红肿的手,夏楚忍不住眼眶泛红。
她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的背叛!
如果那个人是他不在意的,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偏偏,那个人是他这么信任的人。
“我没事,只是要发泄一下。
其实,我来之前,有抱着侥幸的心里在想,不是他,不是他……
可是,呵呵……
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好不去相信的呢?”
他的语气很无奈,夏楚终于明白,在信任的人面前,是没有软肋的,浑身上下都是致命伤,普通的人对你撒谎,可能换来你的不屑一笑,可是……
当亲人,朋友,爱人,对你撒谎,还是恶心的谎言时,那种无法接受的感觉……她真的太懂了。
“我懂你的感受,就像,我知道自己不是妈亲生的,那个感觉,真的,天都塌了,所以,你看,天没塌下来,我还活的好好的。
老公,看着我,你该庆幸的是,我没骗你。”
夏楚这另类的安慰方式让霍岑西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要是有一天她这样背叛自己,霍岑西在想,他估计就会比现在痛心千倍,万倍。
“我去拿药箱,把伤口消消毒,明天我们再去找那个人。”
说着,转身,去找消毒液和棉签。霍岑西望着妻子的背影,渐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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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夏楚一起出差?哇塞,真是太浪漫了吧!”
“怎么你羡慕啊?羡慕的话可以找路特助下手啊,人家现在合适跟副总裁平级的哦。”
广告部里的小八卦小组又一次开动,当然,还有其他楼层的同事们也在念叨着。
“唉,boss不在,我觉得自己工作动力都少了很多啊。”
办公室外的秘书区,两位秘书正在趁机偷懒。
“唉,记得上次年会啊,你不是跟——路特助好。有什么事么?”
聊天因为路远突然出现而停止,秘书脸上都带着被抓住了的无奈笑容。
妈呀,这要是mo鱼被上报,她们也别继续混了。
“有两份资料需要你们整理下,辛苦了。”
说着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临走之前还看了一眼那扇门。
老大到底干嘛去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呼,吓死我,唉,话说,你不是ting喜欢路特助的么,有进展没有?”
“得了,别八卦了,赶紧干活儿。”
被调侃的小秘书脸儿一红,假装继续工作了。
路远从ding楼下来,正好碰见上来的石磊,两人打了照面儿。
“我听说老大出差了?”
“嗯。”
“奇怪了啊,出差不带你啊?”
石磊这话说的路远顿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就是说啊,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鬼。”
神神秘秘?这四个字让石磊下意识的眸底闪过异样的光彩。
“哦?很神秘?就是没告诉你目的地?”
“才不是,不过,那也不叫出差吧,就是距离北京不太远的一个小城市,我给定的票啊。”
路远压根儿没发现石磊的不对劲,还在不知不觉的被套着话。
“哦,说不定就是跟嫂子去散散心。”
“唉,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啊,行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别的事。”
“嗯,好,你忙着吧。”
看着路远坐着电梯下去,石磊脸上的表情立刻换了下来。
是不是霍岑西察觉出了什么,所以才会带着夏楚去?
糟糕!他们该不是知道了——
也不顾这里是公司,石磊给缇娜打了电话。
“主人,您有什么需要吩咐缇娜的么?”
“你立刻去Y市,看看我妈现在什么状况,还有注意霍岑西是不是也在那儿。”
“好的,我立刻动身。”
握着手机的手逐渐加大气力,该死,他竟然忘了这一点!霍岑西,你倒是能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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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夫妻俩来找妇人,比昨天更有了些准备。
买了些薄礼,毕竟是登门来找,自然也不能没了礼数。
夏楚看着眼前这栋有些年头的房子,伸手敲了敲大门。
“叩叩叩……”
第一次,并没有人回应。
、V331 不准让他给我跑了!(二更)
第二次夫妻俩来找妇人,比昨天更有了些准备。
买了些薄礼,毕竟是登门来找,自然也不能没了礼数。
夏楚看着眼前这栋有些年头的房子,伸手敲了敲大门。
“叩叩叩……铄”
第一次,并没有人回应。
刚抬起手准备再敲的时候,门被人打开,那人看见是他们,本能的要合上门。
幸好霍岑西当机立断的掩住了门,才没让她将门关上。
“你们要干什么?再这样缠着我,我可要报警了!”
“晋太太,你要报警也可以,只是你不想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哪儿么?”
霍岑西冷静的说着,果然让她激-烈的情绪顿时停了下来,有些怔愣的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们知道她儿子的下落。
“你们知道兰生在哪儿?他已经离开家很多年没回来过了。”
“如果方便的话,请跟您谈谈么?我知道很唐突,事实上,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晋兰生以前的事。
当然我们也会告诉您,现在的他过的如何,在哪里。”
夏楚的话让妇人想了想,最后,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进了屋子。
见状,二楚松了口气,还好,不算很困难,她还在盘算,要是一直不让他们进去,该怎么办。
……
虽然住的地方不大,却很干净整洁,窗台上养着绿植,修剪的也很好,这个屋子里无不透着家的温馨。
夏楚坐在沙发上,看着妇人为自己倒水,连忙说了声谢谢。
“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以前的事?”
夫妻两人对望了一眼,霍岑西开了口。
“我是你儿子的好友。”
朋友?妇人愣了下,然后叹了口气。
“他已经好多年都没回来了,每次给我打电话也都是公用电话,时常给我汇钱,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置办的。
我要是知道我再婚那孩子会离家出走,说什么……”
一想到当年的事,妇人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阿姨,您别难过。”
夏楚有些于心不忍,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你。看你们穿的这么体面一定是有头有脸的人,兰生能认识你们,那日子也错不了。
唉,这孩子从小命苦,当年,从孤儿院带出来的时候,他才六岁,在我们家享了不到两年的福就……”
“阿姨,您能跟我说说当年的事么?石磊……我是说兰生,他一直瞒着我们,可是作为朋友,也应该改多关心关心他。”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诱导别人有点卑鄙,可是,夏楚实在是没其他法子能让她说出当年的事。
“我那个早逝的,在一家厂子里做财务经理,本来ting好的,工资不少,我们生活也小康。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突然跳楼了,碰巧我带着兰生去办公楼去找他,谁承想,正好看见他从楼上跳下来。
呜呜呜……兰生年纪小,吓了好几天,我呢,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什么,就是有人告诉我说他是畏罪自杀。
闹了好一阵,是那个厂长说算了,才算完,不然,我们娘俩就得背上一百万的债。可是我们家那口子一向都是老老实实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死无对证,死人哪呢能说的过活人呢?”
听到这些,夏楚的心紧紧的揪起来,甚至能想到,当年,慕远山口口声声说晋磊挪用钱那言之凿凿的样子。
可怜了,他们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办完了丧事就搬走了,房子买了,我们娘俩就回到了我老家。
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当时也不想再找,虽然兰生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也有感情,我不希望亏待了孩子,就这么拖着拖着,一转眼,八年过去了,他十六了。
我……我以为他年纪不小了,也能想开了,就听人劝,再找了一个。
可没想到,这孩子,留了一封信就离家出走,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往后的十年里,一直给我打电话,汇钱,就是不出现。
要是知道我当时再婚给他带了这么大的伤害,我……你们能带我去看看我儿子么?
我一直想见见他,一直想要当面跟他说清楚,我不想让孩子恨我啊。”
这个请求让夏楚和霍岑西一愣。
显然没想到还没等自己提出来,她就主动要求去见石磊。
“阿姨,您别着急,我们当然可以带你去。”
夏楚拉过妇人的手,柔声安慰着。
本来还在哭泣的妇人一听,顿时双眼亮了起来。
“真的么?你不会骗我吧?我……我可以见到我儿子?”
“可以,如果可以,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发,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带您去见他。”
如果说昨天还对石磊的背叛感觉到痛心的话,那么现在的霍岑西,已经有些能够理解了。
作为一个被收养的儿子,好不容易从孤儿有了幸福的家,结果突遭家变成了这样。
和石磊相比,自己已经幸福太多了,换做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会怎么做?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夫妻俩看得出,她是真的想要见儿子。
这些年就算给了她再多的钱,打过多少个电话,也不敌她相见儿子的心情。
……
“老公,我心里好难过。”
“嗯”
霍岑西低低的应了一声,其实一开始他有想过要怎么好好的跟石磊算账,可是现在,他竟然没了那些心思。
现在的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已,至少,面前看,他也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伤害。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胡同里出去,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另外一抹娇影往他们刚刚出来的那栋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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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两个人买好了回北京的车票,结果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闭,怎么叫都没人开门。
“难道说她昨天是骗我们的?”
夏楚已经蒙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霍岑西冷静的拉着她离开。
“老公,你干嘛?她——”
“已经被石磊接走了。”
说完,霍岑西一边快速走着,一边给路远打电话。
“喂,老大?”
“立刻给我找到石磊,不管什么办法,都不许让他离开,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啊?找打石磊?路远不明就里,不过,老大的命令就是天,他只需要负责听就好了。
……
“我虽然不知道你跟老大怎么了,但是,对不住啊,我只能这样了。”
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人,路远一个劲儿的抱歉,谁让他来找这家伙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要跑呢。
所以,也怪不得他动用武力解决了。
“路远,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会跑,好端端,你这么着干啥。”
瞧着石磊怎么也挣不开的样子,路远呵呵一笑。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也知道,我一向只听老大的命令。
不是,要不是你就跟我说实话,你怎么老大了,让他下了这个命令啊?”
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石磊对面,路远坐下来,准备跟他好好谈谈。
当然,主要是想要解决两人之间的误会什么,因为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就是他们闹别扭了。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老大逗你呢。”
石磊想装疯卖傻的糊弄过去,可是路远是谁?跟着霍岑西东奔西走的多少年了?没事儿能让霍岑西这样?
“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跟雷烈似的,做什么对不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