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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霍爷压根儿就不买她这个帐,冷冷的将视线调转,落在她脸上,看着徐曼一脸赔笑的模样儿,淡淡的开口……
ps:好吧,霍爷要爆发了,艾玛~谢谢小伙伴们的月票!有票的妹子千万别捂着了哈~小绯给大家鞠躬了!
、V050 霍岑西是纯爷们儿典范!(求月票)
“大嫂,你说夏楚年纪小,我同意,可是说到不懂事,我还真看不出来!那只镯子,我从来没说过是我妈生前的遗物,夏楚她之前,更是连没都没见过,只以为我是因着结婚才给的她。
而且,拍卖会要拍卖品这事儿,你明知道夏楚拿出的那镯子是哪一个,怎么没告诉她呢?您在霍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儿媳妇儿,不该不知道那镯子代表什么意思吧?!她说要卖镯子的时候,大嫂也没说劝劝?”
这最后一个问句让徐曼当时脸就白了,霍岑西不仅语气凌厉,一双眸子更是带着不容戏弄的森冷,这样的视线让她甚至忘了呼吸,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脸色异常难看。该死的霍岑西,怎么像只疯狗似的,带着自己不放!暗暗咒骂着,脑子也跟着快速运转,想要赶快想出能应对的法子。
“夏楚说要卖镯子的时候,你在旁边?”
老爷子抓住了小儿子这话里的重点,一双眼眯起来,本来就严肃的脸更是跟活阎罗一样,让人看着就心惊胆战的,那俨然就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膪。
只是听老爷子的语气,徐曼就已经忍不住的浑身打颤,一双小腿肚子都吓的转了筋。
“老爷子,您听我收,我承认,当时说要卖镯子的时候,我确实在旁边,可是我——”
“你还给我解释什么?!为了你肚子里那点小心思,你这个做大嫂的就眼看着婆婆遗物被卖掉?其心歹毒,其心可诛!我以为你顶多是平日里有些爱算计,也只是体现在小事上面,没想到这种事你都能一声不吭,你安的是什么心?霍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儿媳妇儿?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你活了好几十岁的人,难道不懂?辑”
霍荣英的炮火从夏楚身上瞬间绵延到徐曼这里,让她措手不及,更是觉得有些被连累的委屈。
怎么回事?又不是她把镯子拿出去卖了,她不提醒还有错了?徐曼心里这个怄,忽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眯起眼剜了夏楚一眼,恨不能一个眼刀子把她弄死才好,霍岑西手臂拦住夏楚,脸上的表情更加森冷,警告意味浓厚,若是徐曼敢做出什么举动,那么就要有承担他动怒的勇气!
他的妻子,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欺负到一个手指头!可徐曼也不是三岁小孩了,能挤掉那么多竞争者,牢牢抱住霍岑正这只大腿,她真真是花费了不少气力。脑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到底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不再慌乱,从容不迫的应对起来。
“爸,您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我也不了解其中的真相,我要是知道夏楚不晓得那镯子是妈留下,我是说什么都会劝她的,当时跟大院里的家眷们在一起聚会,她自己自告奋勇说要卖镯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您叫我怎么办呢?爸,我知道您生气,可是,这件事我真的没责任。当然,您老如果觉得骂我两句能解气,您随便骂,您是长辈,我是小辈,骂我两句也是应该应分的。”
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反正那意思就是你要是倚老卖老非要混不吝,那谁也没有招儿。徐曼咬死了一件事儿就是她不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坚决否认到底。
“大嫂说的真是头头是道,看来,还是我冤枉了大嫂,对么?”
霍岑西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曼,语气又是冷了几分。对于她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坚持,反感的顿时想要发飙。幸好夏楚用小手暗自拽了拽他的衣摆,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二货也不傻,这种情况明显就是人家有备而来,而自己则是毫无防备,只是多说多错,解释不好还弄一个推卸责任的罪名出来,从时间上看徐曼进了霍家二十来年,自己呢才几个月罢了,老爷子没理由想自己这个“新手”。所以干脆以静制动,暂时先屈居下风,养精蓄锐之后再厚积薄发也不迟。
徐曼听着霍岑西的话,心里打怵,可是,输人不输阵,表面仍然是从容应对着。
“小叔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说道冤枉的话,那不就是生分了吗?咱们之间也就是误会,我和夏楚是妯娌,为了霍家的和谐安宁,我帮她还来不及,岂会害她呢?就像老爷子说的,霍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我徐曼也是个聪明人,能办这样的糊涂事儿么?”
话的说敞亮儿,可惜的是,老爷子也不傻,稍稍平息了怒火之后,也发现这其中不太对劲的地方。这大儿媳妇儿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到他这里假装漏了嘴,根本就是做好了套儿。看来,这个儿媳妇儿的心机是越来越沉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代表夏楚没有错,不管因为什么,她把妻子的手镯给卖了是不挣的事实,即便那不是遗物,结婚时丈夫送的镯子怎么能拿出去拍卖!这样的认知难道还没有么?就为了所谓面子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这还没遇到什么大是大非的事儿呢,一旦真遇上了,能指望她发挥胸怀么?
军婚不必别的婚姻,职责更重,负担也是沉甸甸的。所谓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要是受不起,还不如早散了的好!
如此一想,微微缓和的脸,又是变得严肃起来。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事人的心是最清楚明白的,不管怎么说,夏楚,我说过的话,是不会变的,除非你能把那镯子给我弄回来,在这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还有你,霍岑西,我可告诉你,你今天这样已经是第二次了,两次还都是为了她!如果你在这样公私不分,擅自从部队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以后这个家你也不用回了!我累了,不想看见你们,王妈,送客!”
说着,老爷子转身上了楼,倔强的背影微微佝偻着,夏楚内疚的看着离去的霍荣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老爷子这是在气头上呢,过几天气消了就好了。”王妈安慰的话让夏楚的心更加难过,镯子虽然是死物,可是却是承载了不一样的意义。
她无法想象老爷子心中的失望和难过……
眼神黯淡下来,心里不停的道着歉——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自己的自私,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是这一句对不起,实在是太苍白无力。
“王妈,老爷子这几天就劳你费心的照顾了。本来啊,说一家人去部队过个团团圆圆的节。如今一看,怕是也不行了。小叔子,你可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镯子都卖了,那老爷子生气也是正常的事儿。”
徐曼不阴不阳的说着,那语调让王妈都有些听不下去,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真不明白好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么?非要闹出这样的幺蛾子来,真是够操心,够闹人的了。
“大少奶奶,夏楚心眼儿实在,孩子毕竟还小,有时候也不懂得分辨这天上掉下来的是馅饼还是陷阱。被人坑了很正常。”
夏楚感激的望了王妈一眼,十分感谢这一番仗义执言,可是有人高兴了,那就必定有人不乐意。
“呦,这话说的,王妈,别说我没提醒你,有些事儿啊,是家里的事儿,外人,最好啊别多嘴。人呢,要记住自己的本分,千万千万别越界!”
讽刺的说完,起身拿包儿,徐曼就一扭一扭的出了霍家大宅。今儿这戏让徐曼很是满意,虽然小叔子那儿没有得到什么好儿,可是单单看着夏楚那连跪带哭的样子也让自己爽了要翻了天。
小丫头,不给你点儿下马威是真不知道这霍家那个女人说的算!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却是算错了霍爷心里多疼夏楚这媳妇儿,岂能眼睁睁看着她爱欺负不吭声?
那,可就不是霍岑西了!
“二少……”
“王妈,我们先走了。”
说着,搂着夏楚就出了大宅,眼见着徐曼要上车,霍岑西长腿一迈,咔咔几步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小叔子找我还有事呢?”
徐曼抬头,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笑的跟春光灿烂猪八似的,就差咧开大嘴,把后槽牙亮出来给霍岑西两口子看了,那模样儿真真让人看了想要踹丫儿几脚才能解气。
“大嫂!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以前的小来小去的事儿,我都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一次,你踩到了我的底线。今天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管霍启明在哪个军区,一定一个军籍都捞不着!不信,你就走着瞧。”
霍岑西死死的盯着徐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丝毫没有要留面子的意思。
霍岑正为了这事儿欺负自己的兵,如今眼前这个女人又开始背地里给小媳妇儿使绊子,他要是在不说两句话,这两口子真以为他霍岑西是吃素的呢?!
“你……!你真当你自己一手遮天了?”
最近为了这事儿她都要跑断了腿,磨破了嘴,上头差的严,那军籍可不是随随便便落得,而且不是最好待遇的徐曼都不要,非要内最好的。好不容易这事情马上句要有个好几句了,霍岑西却突然来了这么句话,她这心,就跟压了秤砣似的,闷的要死!
“以为能一手遮天的是你!我记得早就对你说过,千万别掺合我的事,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挺好,可是你偏偏不听,敬酒既然不吃,那好,就让你尝尝罚酒的滋味儿!”
“你敢!”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好像随时能上去跟霍岑西拼命一样。可是她这点儿小尽量自然不被霍爷看在眼里。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透出让人透心凉的寒光来,忍不住浑身都打冷颤。
“你看我敢不敢!徐曼,我今天的话就撂在这儿,我霍岑西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有去无回!要不是的话,我***跟你姓!还有,到时候,你别哭爹喊娘找人当和事老,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装聋做哑了!媳妇儿,我们回家。”
说完,也不管徐曼那气的青红交错的脸,拉着夏楚的手就奔着停在大门口的悍马走过去。
老女人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头,指着霍岑西,简直要气歪了一张脸。可是这话就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像个哑巴的似的,只是一直指点着,却一句话不说,那模样真是又好笑滑稽的很。
真是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啊啊啊!!!”
不顾形象的攥着拳头跺着脚,那模样儿就跟思密达电视剧里的女演员似的,不跺脚表现不出愤怒。
“老公,对不起,我让爸生气了。”
坐在副驾驶的夏楚讷讷的道着歉,哭腔有些明显,老爷子的话让她的心难受的无法形容,觉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好不容易让老爷子对自己改观了,现在好了,全都搞砸了。
这回,她可怎么办才好,在公司工作也快要半个月了,可是别说见着总裁了,连点儿门道都摸到,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说,一天天还竟来事儿,这些日子,出了跟霍岑西在一起能开心点儿,其余时间的心情就跟上坟差不多。
“傻丫头,爸的脾气就那样,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
大掌温柔的揉着她的发顶,霍岑西低沉的嗓音暖暖的安慰着。
可是他越是这样,夏楚心里的内疚越是成倍的增长。
说她是个贱皮子吧,还真是,她就这么一个人,不是她犯的错,打死都不承认,是她的错,只要打不死,就得承担,不让她承担都急眼。尤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