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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琰,既然结婚之后我能再一次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上,我就能再一次心甘情愿地让你回到我身边!”
“你做梦。”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邵骅声音里满是怒意,还有一丝江琰听不出的……失落。
、第九章
江琰知道自己现在和邵骅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努力压下自己的声音。“那么 ,现在能让我走了么?”
邵骅仍旧是堵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眸子中的火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江琰,你干得漂亮。想不到两年不见,你居然长进了这么多。”他炽烈的目光从头到脚将江琰扫视了一遍:“就是靠这个样子,才勾到岑肃的吧?”
邵骅难听的话江琰听到过不少,只是江琰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说自己和岑肃,就算是事实,她也不想被邵骅提及。
“……我和他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干涉,邵骅,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求?”邵骅勾勾嘴角。“江琰,你想想你为了那男人求过我多少次了?……而且,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
“不过,你求我也没用,因为我压根没打算放过你。”邵骅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草味瞬间窜入了江琰的鼻息,惹得她阵阵咳嗽。
像是和她作对,邵骅更加用力地吸着烟头,然后一口一口重重地吐气,一只手还不忘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你难道非得逼我说难听的话么?”
邵骅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脸上笑意浓烈,只是却给江琰一种阴森的感觉。
“难听的话?难道你之前说得话是好听的么?”他握着江琰的手用力地捻。
然后甩了手上的烟,将她拖到自己的车前不由分说的塞进副驾驶。
“你干嘛!”江琰吼他。
邵骅坐在驾驶坐上侧着脸不住地打量着她,江琰被他看得阵阵心慌,几乎快要败下阵来,只是还是硬撑着不让他看出自己情绪的波动。
半响,邵骅终于开口:“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江琰足足愣了有一分钟。
江琰从来没有想过不可一世的邵骅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她也不敢多想究竟是怎样的心态才能让邵骅如此将自己的自尊放低。
……只是理智不断地告诉她,这一切,本就已经结束。
“我说过很多次,邵骅。”江琰顿了顿,“我们早就完了。”
“……”
r》“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又让你不舒服,只是邵骅你要清楚,当时我倒贴你的时候,你也没珍惜过……我知道我是个无趣的人,江婉各方面都比我好,所以你和她在一起,我祝福你们。”
“……”
“所以……请你现在不要再冲动了。”江琰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尽管心有些痛,但是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加彻底地忘记这个人。
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害到岑肃,不会伤害到江婉。
——江琰不得不承认,即使江婉再怎么过分,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血缘,大概就是这样奇妙的事情。
邵骅被江琰拒绝的话刺得微微一怔,有些想不到什么时候曾经唯唯诺诺的江琰变得如此的——能言善辩。
更或许,江琰本来就是如此,只是因为以前爱自己,才忍气吞声。
而现在不再忍气吞声,也只是因为一个十分简单的事情——她不爱自己了。
邵骅的怒火燃得更旺。
“江琰!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以后你别来求我!”邵骅指了指车门。“给我滚,现在就滚!”
江琰死死地咬着嘴唇,下了车。
邵骅坐在车里,第一次觉得对江琰这道坎如此过不去。
他眼睛猩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狠力踩下油门,狂飙出去。
——
刚走到闹市,邵骅的车便与一辆黑色的世爵撞上。——啪。
是挡风玻璃碎掉的声音。
施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回国之后第一次开车出门就和别人撞在一起,更没有想过这个“别人”居然会是邵骅。
虽然挡风玻璃碎掉,但所幸的是两人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邵骅的头上擦破了一块,不过伤口不是很大。
和施政一样惊讶的还有邵骅。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狭路相逢?
施政依然和以前一样,身上的气质仍旧是冷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后退。
“我当是谁,邵总,在闹市区是不可以飙车的。”施政悠哉地说道。
“抱歉。”邵骅虽然很不爽施政的态度,但自知理亏。“我会给你相应的赔偿。”
施政嗤笑。“我不要你什么赔偿不赔偿,一辆车而已。”像是想起什么,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她好么?”
“她?”
“我说江琰。”施政蹙眉。
邵骅想起刚才江琰对自己的态度,又看看眼前的人。
他怎么能忘了施政?
当初那个在他和江琰结婚之后还对江琰穷追不舍的人。那个家室背景几乎和他并势齐趋的人。那个在酒店设计他和江婉又喊来江琰看的人。
“离了。”邵骅的回答简单明了。
施政见他如此无所谓的态度,火气瞬间就上来,语气越来越冷。“离了?”
“这不是你亲手设计的么?如今可满意?”邵骅鄙夷地一笑。
“邵骅,你我都清楚,当初是我设计的占得部分多,还是你的心甘情愿占得部分多。”施政看着他,“你别忘了你那些年怎么对她的?”
“……”
“哦,不过没事,我就知道江琰是个聪明的女人。”施政上前,拍拍他的肩。“祝你和你曾经的小姨子百年好合。”
然后留下邵骅一个人带着头上的伤口站在闹市区。
施政回公司之后就有些烦躁。
他将手中的文件扔在办公桌上。拨通了施礼的电话。
“哥?”
“给我查个人。”施政和施礼是亲兄弟,只不过一个从商一个从警。
“谁啊?”
“江琰,你给我查她这两年,身边有些什么人,在哪工作,联系方式,住址,都查出来。”
“你怎么让我查她啊哥?”施礼有些好奇。
“这轮不到你管,给我查,两天之内给我结果。”
“好吧……”
江琰这个名字,像是给他下了毒蛊一般,让他上了瘾。
施政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只是他却能在江琰喜欢邵骅的时候选择了任由她嫁给他人,后来设计江婉和邵骅到酒店,也只是看不下去江琰的逃避和懦弱,想要帮她看清现实。
只是,施政发誓,这辈子他都忘不了江琰捂着耳朵跑出酒店,还对他说——我就算不爱他了,也不会爱上你。
句句刺痛他的心,
将他的心片片撕裂。
**********************
岑肃发现自从那天晚上和江琰吃完饭之后,江琰的情绪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
不是不开心,只是没啥表情,话也变得越发地少起来,虽然还是会和他一起吃饭看电影,参加各式各样的应酬。
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江琰的不对劲。
“琰琰你这两天怎么了?”
江琰正出神,被岑肃突然的问题问的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摇摇头:“没事呀。”
“得了,你甭骗我,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的么?”岑肃捏捏她的脸蛋。
“岑肃……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会不会恨我?”
岑肃本来还笑着,听她这么说脸上立马没了表情,反而变得一片阴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叫做不能和我在一起了?”
江琰不答。
岑肃抓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江琰,告诉我。”
岑肃很少叫她的全名,除非是生气的时候。而现在,江琰很明显能感觉到,一向对自己好脾气的岑肃,生气了。
江琰想,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比如,她的婚姻,她的前夫……邵骅。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将她与别人的过去同岑肃讲,这样对岑肃不公平,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活在过去。
可是——天意弄人。
她又碰到了邵骅,兜兜转转,还是碰到了。
思考了良久,江琰才艰难地开口:“岑肃……我碰到我前夫了。”
“……然后呢?”岑肃问。
“你见过他的……那天我们买完衣服在地下停车场。”
“那天碰见的不是你妹妹么?”
“是……和我妹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叫邵骅。”
“你说什么!?”岑肃有些不可思议。
江琰用手捂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岑肃,我做人这么失败,一直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我和邵骅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亲眼看见了他和我妹妹在酒店开房。”
“……”
r》“当初他娶我,也是被逼的……是我贱,想着嫁给他至少他会有些在乎我的。”江琰吸吸鼻子,“可是没有……他几乎一个月只回来那么两三次,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的香水味。”
“……”
“我当时是打算那么忍下去的,一直忍到他看到我的好。——如果我没有看到他和江婉滚在一张床上的话。”
岑肃的眉头渐渐地皱起来。
“后来我和家里也闹翻了,和邵骅提出了离婚。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江琰将眼泪憋回去,有些勉强地笑笑。
“琰琰,我很庆幸你做了那样的决定……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
“岑肃,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不争气?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你想啊,我居然被自己的妹妹当了小三。大概没有人比我更倒霉了。”
“你别这么说!”
“可是……我遇到你,真的很开心,很感动……至少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是有人爱我的。”
“……”
“岑肃……我们就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江琰的泪终于落下来。
——岑肃,就让我,这样肆意的依赖着你所有的温柔,慢慢地给自己疗伤。
、第十章
岑肃走到江琰身边将她拖入怀中,慢慢地抬手顺着她的头发摩挲,“江琰,我从来就没想过和你分开。”
江琰的泪落在岑肃的衬衫上,将他的胸前沁湿。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紧紧地抱在一起,仿若世界上只有他们二人,岑肃这才知道自己多年以来不理解的那句诗经中的“有女如云,匪我思存”是什么意思。
世上的女人多得不计其数,他见过漂亮的,见过优雅的,见过可爱的,见过纯真的,却唯独没有人能像江琰一样进驻他的内心。
或许,这就是爱情。
明明有那么多比她好的人,但他——只要江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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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是在吩咐施礼查江琰的第二天得到江琰的资料的,本来在看到江琰这几年工作的十分顺利甚至还当上了部门的主管之后是十分开心的,公司地址、家庭住址、电话、手机……各式各样的资料应有尽有。
可是唯独一张她和陌生男人的照片,让施政本来没有什么顾虑的的心里瞬间猛地一沉。
施礼不愧是他弟弟,查江琰的时候就顺便把这个男人也查了,他知道男人叫岑肃,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总,家里父亲是检察院的院长,算是个高干子弟。
施政将那张照片放在手里用力揉了一下,一张纸瞬间就变得皱巴巴的,然后他将手中的照片扔进了垃圾桶。
妈的,邵骅这个混蛋!
……
裴沐菲接到施政的电话之后便匆匆地感到施政约她的酒吧。
然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燃,然后冲施政吐了口气儿,动作极其妖娆。
“哟,我当你这几年死了呢……”裴沐菲抬手揽上施政的肩膀。
施政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她冲自己吐了眼圈之后略微皱起眉头,随后甩开她揽在肩膀上的手,“她怎么离婚了?”
裴沐菲吸了口烟,颇为讽刺地笑了笑。“施政,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当初不是你让江琰亲眼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