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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只是昏厥,至于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必须在看过大夫后才能确定伤势。”怎么王爷那么紧张这名陌生的女子?“王爷,是否要召来御林军?”
“把她带回王府。”他不是冷血的人,无法放任有人在他眼前昏厥而不救,而且他心里莫名的想把她带回王府;如果召来御林军,她不知会受到什么拷问?擅人御花园的罪不小,私闯皇宫的罪更大。
“带她回王府?!”王爷没说错吧?带她回去?!
“你很怀疑吗?”仇世浩讪笑。
王爷要发飙了。“不……不敢。”
“还不快点。”仇世浩不愠不火的命令道。
“是。”这女子是上辈子修来的好阴德,才能得到王爷的帮助。李华抱起女子往小碎石子路上停的御车走去,将女子安放在车内,让她平躺在座椅上,顺手拿了垫子放在她的头上。
“你倒是满体贴的嘛!”看到李华小心翼翼的动作,仇世浩有些恼怒的讥诮道。
他是知道王爷的心情欠佳到随时会找人出气,但没想到倒楣的竟是他。
仇世浩坐进马阵里。“上路。”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窗外尽是昏黄一片,渐渐起了凉意,仇世浩为床上的女子拉高绸被。
他注视着床上的女孩已不知多久,她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他一天仅能抽出一些空时来看看,坐在她的身旁望着她;她时而低声呢喃,时而又皱着眉头,看在他眼里实在很想抚平它。
他已经让李华派人去打听这名女子的身份,但传回来的结果却令他倍感恼怒,他那些愚蠢的手下们究竟是无能抑或是低能,竟然连一个小小女子的身份都查不出来,难道依他这个做王爷的权势还没办法查出她的来历吗?
“嗯……”
仇世浩的注意力被床上女子的呻吟声所吸引住,看来她就要醒了。
上官莲挣扎的想睁开紧闭已久的皓眸,眼睑不停的眨着,想适应睽违已久的光线,当她确实适应‘了亮光后,才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这里……”上官莲虚弱的半坐起身,注视着四周的景物,愈来愈觉得奇怪。
“你醒了。”
上官莲的目光正式触及仇世浩俊逸的面孔。“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反倒是你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我?”
“难不成你忘了你姓什么?叫什么?”他那些手下们的愚蠢,让他把怒气直接的狂注在刚醒过来的人儿身上。
上官莲望着仇世浩的服装,心里忐忑不已;她究竟被带到什么年代来了?而她身上的清装也不知何时已换成和他一样怪异的衣服了。
“望着她久久不语,仇世浩心中的郁气中深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莲。”什么跟什么?他有必要那么凶吗?上官莲的手下意识的摸着手腕。
我的手表!上官莲惊恐的往自己的手腕上望,她的手表不见了。
“你是何国人?”
“我的手表呢?”上官莲揪住他的衣领,慌张的问着。
“你是何国人?”最好不要让他问第三遍。
“我的手表,你把我的手表拿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听到了没,快还我。”上官莲死命的揪住他,没了时空叫她怎么回二十五世纪。
这下子他真的火了。“我在问你的话,你最好回答我。”
“你把手表还我,我就回答你的话。”
仇世浩不屑的冷哼。“你还没那个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在不确定她在哪个年代,他又是何许人的情况下,她决定放低身段,柔媚的回答他。“中华民国”。
“中华民国?”他从没听过这个国名。仇世浩直觉的反应她在骗他,他猛地钳住她纤纤皓白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哪一国人?”
“荒谬!”这个男人的思想太荒谬了,他以为她是谁派来的?“没有人我来,而且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是中华民国的公民。”
“胡说!我根本就没听过中华民国这个国名,什么公民?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把你关到地,关到你肯招为止。”她是他在御花园
‘捡’到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了皇宫,更何况是位于皇宫正中央的御花园,他得查清楚她的来历。
“你当然没听过,听过才奇怪。”
“快陕说!”仇世浩加重手的力道。
“痛!”她的手臂疼到上发泪都滴出来了。
“说!”仇世浩丝毫不肯放开上官莲的手臂,仅是减轻力道。
“我是从二十五世纪的中华民国台湾来的。”她对着他大吼。
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说实话。”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放开我……”上官莲奋力的甩开钳制住她手臂的手,望着手臂上那一圈红到几乎泛紫的手印,更是生气。“到工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说的全是实话?”
“只要你老实招来。”
“我说的是真的啊!”上官莲急死了,和这个人是有理也说不清,从没看守一个人疑心那么理。
“在你不说出实话以前,我想有必要让你待在牢里好好的静一胸,说不定你会说出实话。”
“不——”她拉扯住他的衣袖。虽然好在二十五世纪仅由“战争博物馆”的虚拟萤幕看过古代所谓的地牢,但那就够了。
所谓地牢,顾名思义是关犯人的地方。那个地方又冷、又脏黑压压的一片,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什么恶心的昆虫、老鼠甚至是蟑螂,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全身冷汗、起鸡皮疙瘩。
仇世浩看见他的话引起极大的效果,遂再度说道:“如果不想进地牢,就老老实实的说。”
“好,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从二十五世纪的中华民国来的,在我们那个年代任何人都可以在时空里来去无阻,我原本是要到清朝看看、英、法联军时的盛况,谁知道遇到时空乱流被卷进……这个不知名的年代,你拔走的那只手表就是一个时空机,只要你还我,我就可以回去二十五世纪,对你也没有损失。”上官莲苦苦哀求着,就希望他能将手表还给她,好让她能回去。
仇世浩被她的话稍稍打动了,但在还没有彻底查清楚她的真实身分之前,他是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在我还没查清楚你的真实身分之前,我不会放你走。当然,在为了怕你逃跑的前提之下,我更不可能把你所谓的”手表“还你;你就待在这间房间一直到我调查出来为止。”
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调查得出来。“你的意思是要我老死在这里?”
仇世浩冷哼。“除非你所言全都是假的,否则不可能会老死在这间房间里。
“你到底晓不晓得二十五世纪是什么年代?它距离……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居然能和他耗那么久,到现在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是阙诏国。”
阙诏国?“阙诏国是什么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年代?”上官莲难以置信自己竟跑到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来。
不过……等等,看他的穿着打倒有些像是唐朝时的服装——“这……这里该不会是唐朝吧?”
仇世浩皱紧眉头。“什么唐朝?”
“我们的邻国确实是大唐没错。”
天哪,她竟然跑到唐朝。上官莲不敢相信的翻白眼,难以置信自己竟跑到几乎毫无战事的朝来;二十五世纪就已经够太平了,她竟然还会跑到比二十五世纪还太平的年代来。
“好,听我说。二十五世纪距离这里,也就是大唐,有几千年之久,你觉得你能够查到一个未来人的身分吗?”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荒谬的话,什么二十五世纪,什么几千年,我只晓得我是在御花园发现你,我就有义务把你调查清楚。”
“我并没有做什么啊!我只是不小心掉进……御……御花园而已,为什么要调查我?”她哪里不好,竟摔进皇宫里的御花园。
“正因为如此我更应该彻底清楚,以防万一。”难保她不是咸胥能派来杀他皇兄的人,他必须提防点。
上官莲头痛了,他简直比她阿玛还固执,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
“你最好安分点。”仇世浩冷言冷语的提出警告。“晚膳会有人送过来。记住,你是被我软禁在这间房间里,所以最好不要动什么念头想跨出门槛一步。”他挥挥衣袖,率性的离开房间。
上官莲气愤不已的朝着紧闭的房门频做鬼脸,天晓得她从没被人软禁过,就连她阿玛都不曾禁她的足,他……他这个冰块脸凭什么禁他的足,她好像不认识他吧!他当他是什么人可以这么做。
当侍女端来晚膳后,上官莲确定她似乎打翻先前所说的话。
上官莲有点懊恼的深锁着眉头。
谁会知道仇世浩好死不死的是个王爷,而且是皇上的兄弟,但是——唐朝天子姓仇吗?她记得应该是姓李吧!
“奴婢叫春菊,是王爷吩咐来照顾小姐的。”端来晚膳的侍女说道。
“春菊?”上官莲忍不住噗哧一笑。“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是王爷取的,小姐。”侍女莫名其妙的不知上官莲在笑些什么,她微倾着头看着上官莲。
“你有听过春天会开花的吗?”他到底有没有些常识,春天会开菊花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春菊?真是好笑。上官莲手掩着嘴偷偷嘲笑仇世浩的无知。
侍女还是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上官莲收拾起笑容,正经的看着侍女。“经后都叫你秋菊好不好?”
“秋菊……好啊!”当王爷和李哗抱回一名陌生女子时,全王府的人都在猜测这名子女的身分,而她何其有幸能就近服侍这名陌生的女子。
当她满怀着好奇端着晚膳进来这间房间之时,就被眼前坐在桌子前望着窗外弦月的女子所吸引。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和一般黄花闺女的柔弱相比,她那充满生命、精神的美眸让人忍不住会被它所吸引,而且她似乎满好相处的。
“小姐,这是你的晚膳——”
“秋菊,不要开口闭口小姐、小姐的叫,我会不习惯。,‘她受不了听见别人那么拘泥于形式的称呼。
“可是……”秋菊有些为难的支吾着。
“叫我小莲就好了啦!”
秋菊惊叫:“不行、不行!你是上宾,我是下人,不能这么没有规矩。王爷要是知道了,不知会发多大的火。”
“你们王爷脾气不好吗?”被他囚禁总不能连他是怎样个性的人都不知道吧!
“呃……我不敢说。”
“没关系啦!说嘛!”上官莲很好奇仇世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王……王爷他……他……其实王爷平时人很好的,可能是因为他是王爷,必须维持王爷的基本威严,所以有时候对我们下人满严格的。”秋菊的声音是愈说愈小声,下人批评主子的罪何其大,她担待不起。“只有严格而已?”上官莲紧瞅着秋菊看,她相信恐怕不是只有严格而已,依她对他的“了解”而言,他这个人的脾气臭得很,而且固执到没得救。
光看秋菊答不出话来,就知道他的脾气有多不好;她生闰最恨别人用地位压人,没想到他不但压制自己的人还转而压制她。
“对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这里是泉州。”秋菊夹了块蜂蜜绿豆糕在上官莲的盘上。
“泉州……你们当今的皇上姓李吗?”
“当今皇上?”
“是啊!这里不是唐朝吗?”显然上官莲只把仇世浩的话听进——步,否则她不会再问秋菊一次。
“是啊!”
“那唐朝的当今天子不是姓李吗?”
“没错。”
“奇了!姓李,可是为什么仇世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