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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想什么?”余乃文认真地看着他。
“妳说什么?”纪天律看着她,眼神闪烁。
“我总觉得你是故意激怒大哥的,为什么?”
“没有啊!”纪天律否认。“应该是他看我不顺眼吧。不公平,妳都说我不说他。我说要动用警方的力量,协助追查凶手,他还不领情,我想学着做道上的生意,他根本连理都不想理,不是吗?”
“也许大哥的态度有些冷淡,但是我的想法跟他一样。”余乃文忧虑地说。“我总不愿意你涉入大深。”
他一笑。“不涉入的话,我怎么改造。”
看着他,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一致的心愿,但是你表现的态度不大对劲。你对大哥有敌意,可是这是不需要的,虽然你们之前因为我而有心结,可是,早在大哥让你载我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化解了才对,大哥和你都不大寻常……”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
他深深地看了敏感聪慧的她,一笑。“好吧,我承认我是不大对劲,也许男人之间的厮杀和敌意是天生的。我和他都是王者,而一个地方的王者只能有一个,不管是爱情的争夺或是能力的较劲。”
他强悍地将她抱入怀中,握起她的手。
“我有些后悔。”她低叹。
“后侮什么?”他把弄着她的手。
“很多事情,好像会超出我的想象和控制。”刚刚那场会议,她几乎只是参与,没有发言,但是她渐渐看出,那诡异的气氛后面,有一面复杂的网错织着,她越来越担心。
他突然一笑。“一定是我最近的表现不够卖力,妳才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性感地舔呵着她的耳垂。
“别闹了。”她的脸颊泛起一片的红。
“老天,妳怎么还能说话呢?”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动。
“不行啦……”她的声音逐渐虚软。
当天晚上,纪天律秘密去见了余彪。
余彪看到他来,客气地和他说了几句话,才探问他来的目的。
“我是来和彪叔做一椿生意的。”纪天律开门见山地说。
“做什么生意?”余彪带着笑容打量着他。
“我说条子那边我有人,不是开玩笑的。”纪天律勾起一抹笑。
余彪脸色变了一瞬,片刻后转出大笑。“哈哈,我又不是现任的帮主,你有什么特别的情报给我,也是没用啊!”
“彪叔。”纪天律笑得很算计。“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直接说了吧。我有消息告诉我,是你透露给“飞鹰帮”。”
余彪脸一沈。“胡说八道,你如果是来我这里兴风作浪,那你走吧,我没有兴趣浪费时间。”
“信不信,我有本事帮你做掉那个证人。”纪天律笑道。
“你走!”余彪下逐客令。
纪天律依然坐得很轻松。“彪叔,你不用担心。我很清楚,你不是杀了乃文父亲的人,你只是很有技巧地推了一把而已。这消息,你是蓄意透露还是无意透露,这是很难查证的,我怎么有本事动摇你呢?对我来说,只要能抓到杀手,对乃文就有交代,我并不打算对彪叔您赶尽杀绝的。”
因为心虚,余彪还是忍不住问:“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虽然这消息被我知道了,用处并不大,但如果是给余季中知道,事情可能就大不一样喽。”纪天律笑了笑。
余彪皱起眉头。“你不是和余季中不合吗?”
“是啊。”纪天律切回主题。“所以我才要彪叔帮我一把,和我做个生意。”
余彪好奇地问:“你要做什么生意?”
纪天律露出看来无害的笑容。“我想代替彪叔出征,竞选这一届的立法委员。”
“什么?!”向来老练的余彪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料到,纪天律会把算盘打到他身上。
“就像彪叔知道的,”纪天律像是个正派的商人,仔细分析着利害关系。“我放弃了在商界大好的前途来到这里,而余季中出道得比我早,道上的事情我又不熟,如果我想在道上混出个名堂,与他争锋,只能另辟蹊径。选立委是条出路,以我对媒体运作的熟悉度,以我的知名度,重新包装形象,我要选上,绝对比彪叔您还容易。选上立委之后,就是在白道了,怎么也都比余季中强。彪叔,您也是这样想的吧。”
余彪哼了一声,内心却不得不承认纪天律是个狠角色。
“彪叔,其实您要选立委,条件没有我好,但是这个立委先给我做,您耐心的等着,我再帮您拱上个市议员,一步一步走,到头来,您还是个立委。”纪天律说得很诚恳的样子。
余彪眉头一扬。“你想得很好,可惜你做错了,我从头到尾没做过对不起豹哥的事情,你的威胁我一点都不怕。”
纪天律一笑,站了起来。“彪叔,我给您一天考虑。明天同样时间,如果我没有听到您给我的答复,我只好把消息放给余季中喽。”
他转身走人,留下面色阴沈的余彪。
余彪眼中现出杀机,看来这个纪天律比余季中难缠,他得先发制人才可以。
余彪想了想,打了电话给余季中。
“喂。”余季中接了起来。
余彪一笑。“季中呀,我是彪叔。”余彪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哼,他纪天律竟然敢逼他,这是他自己找死,他是不会手软的!
余彪将余季中约在餐厅的包厢见面。
余彪热心地介绍餐点给余季中,余季中并不特别领情。“彪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余彪放下筷子,说道:“你想不想娶乃文?”
“你在说什么?”余季中皱起眉头。
“我知道你喜欢乃文,我也很看好你们,只是半途杀出了个纪天律,破坏了你们两个人。”余彪说道。
余季中沈下脸。“这件事情怎么样都不该是彪叔来替我操心吧?”
“不要这么说,在讨厌纪天律这件事情上面,我和你是同一个立场的。”余彪装出和善的样子。
“什么?”余季中不解地看着他。
“这人太嚣张了,我看他不顺眼。他爸以前还是个条子,我对他不信任,而且他的野心太大,不好控管,我替帮内觉得担忧,这是于公的部分。于私,我们两个也许有些误会,可是不管怎么样,彪叔总也是看你和乃文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心里是更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
他说得一副真心诚意的样子,不过余季中看他的时候还是很有防备。
“相信彪叔的话,你会有什么损失吗?”余彪摆了摆手。
余季中想了想,端起眼前的酒喝了一口。“你有什么打算?”
“我会找人教训他,不过这件事情,你也得出点力气。”余彪一笑。“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假装跟他合好,开车子载他,约他去乌来泡个温泉,剩下的事情,彪叔都会帮你处理。”
余季中马上又提起戒心。“这件事情听来不难,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做呢?”
“对你不难,对彪叔可没那么简单。”余彪说道:“乃文对我没有像对你这样亲,如果是我开口邀纪天律,乃文说不定还会阻止他,豹哥死了,她难免比较疑神疑鬼。”
他说得有这么一点道理,余季中不语。
余彪继续说动他。“他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外行人,偏偏乃文太相信他了,这对我们帮里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他的气焰暂时是被你压下去,但是等以后他说动了乃文,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来做,帮里会被他搞成什么样子,我可是不敢想象。”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余季中看来是有些动摇。
余彪再加一把劲。“唉!有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说的。今天你走之后,我跟着也走。后来,我想起要拿个东西,又折了回去,没想到门锁着,里面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我从来没想到,乃文竟然有一天会……”
余季中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够了!”
余彪还假惺惺地说:“对不起,彪叔是不该说的。”
余季中猛喝了一口酒,唰地站起来。“这件事情,我会跟你合作的。”
“好,你这两天就去约他吧。”余彪站起来,伸手要跟他相握。
“我会的。”余季中没有跟他相握,转了身子就走。
“不给我面子……”余彪阴恻恻地挟起一块生鱼片放入口中,喃喃念着:“这是你最后一次这样对我了。”
余季中走出去后,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喂。”
电话是余乃文打来的。“大哥,你人在哪?”
“没有。”余季中敷衍地带过。“没事,我在外面。妳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担心你和天律,我觉得今天你们两个都不大寻常。我担心你们真的闹翻,又担心其实你们是有事情一起瞒着我。”
“没有,妳想太多了。我自己想了想,觉得跟他这样杠上也不是办法,妳不要担心,我还打算约他去泡温泉,好好谈一谈。”余季中说道。
“真的?!”余乃文的声音充满惊喜。
“当然是真的。大哥还有事情,不跟妳说了。”余季中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他对余乃文的情感并不比纪天律少,他相信有一天余乃文会了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在纪天律限制的时间之前,余彪假装消失两天,却早了余季中和纪天律一步,到乌来舒服地泡着温泉。
他在温泉饭店,半裸着上身,瘫平在椅子上,看着屋外的美景,等着“好消息”。他派人在余季中的车子里头装好炸药,等余季中载着纪天律来乌来的路上,砰地一声引爆炸弹,这两个人就死定了。
他本来不想做得这么绝的,但是他们两个实在太麻烦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铃!”他的手机响起。
是他手下打来的,如他所想的,是来跟他报告好消息。正当他开心地大笑的时候,门铃响起,他直觉以为是他叫的女人来了,不以为意地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他当场愣住。
门外有三个人,两个是他以为应该被炸死的人,一个是他唆使放炸弹的手下,不幸的是,他的手下反而被绑着。
余季中把手机放在那个手下嘴巴前面,逼他讲话。难得地,余季中竟然发挥了幽默感。“跟彪叔问好啊,做大哥手下的,不会这么没礼貌吧?”
纪天律一笑。“彪叔,知道您来度假,怕您无聊寂寞,特地给您送礼物来。”
“你们两个人……”余彪后退到屋内。
纪天律和余季中也不客气地进入。“彪叔,跟您解释一下,免得您觉得冤枉。”
纪天律说道:“你一直不甘屈居第二,所以故意装作是酒后无心透露出帮主的行程,虽然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但是离把你扳倒就是差这么一步,所以我们干脆联合设局给你跳。”
余彪脸色发青,往后退着。“我懂了,你们早就猜到,我会下手做掉你们,所以你们干脆故意给我这个机会“杀”你们。”
纪天律一笑。“你可以说──我们陷你于不义。”
余季中接口。“不过如果不是你心术不正的话,我们这招也不可能成功。”
“是的。”纪天律说道:“我们已经掌握到你手下放炸药的录像带,也抓到你的手下,你这是犯了教唆杀人未遂罪。”
“这一条总可以将你送进牢里,让你不能参选立委了。”余季中和纪天律一搭一唱。
“原来是这样。”余彪阴恻恻地笑了。“不过你们两个也太小看我了。”他的手一翻,迅速地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枪。
余季中也在同时掏出枪来。“你有枪,我也有枪,你最好不要以为可以轻举妄动。”
余彪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