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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在剑柄上,随时要拿下自己的样子,心叫不妙,忙逃开两步,口里说:“哎哎哎,别这样行不行?你先听我说完,真的是公子让我来的,不信你去问他啊……喂喂喂,你干什么,哎哟,君子动口不动手……”她不顾形象杀猪般叫起来,喘着粗气大声骂道:“你干什么,不要脸,只会欺负女人……”
那侍卫将云儿双手往身后一扭,阴沉沉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他手中的剑压在云儿的脖子上,满脸杀气。云儿忙识相地说:“好好好,我走,我这就走……”那侍卫冷着脸放开了她。云儿揉着酸痛的手臂,一边走一边骂:“哼,恃强凌弱,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下手这么重,她胳膊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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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看似风平浪静(5)
经过走廊的转角处,冷不防撞上一人。云儿心情恶劣,粗声粗气吼道:“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抬头见是魏司空,魏司空见她这般恶形恶状,知道是受了气,笑嘻嘻地说:“见到东方弃了吗?”她瞄了他一眼,不搭话,推开他自顾自往前走。魏司空跟在她身后,问她:“怎么了,哪里吃了炸药来?”她气冲冲说:“要你管!”突然转身,指着他鼻子道:“一丘之貉!”
魏司空便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一棒子打死一干人。”云儿道:“你很好吗?你不是扮成侍卫要抓我和东方吗?比冯陈、褚卫更可恶。”他道:“话不能这么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各为其主罢了。再说了,你和东方弃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吃穿不愁,有什么不好?”云儿怒了,讽刺道:“我被迫当了人家的丫鬟,东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这也叫好?您还真是心地善良啊。”
魏司空笑着说:“我知道,你看东方弃不成,所以故意拿话来激我,要我帮你,对不对?实话跟你说,这事我真没办法。你若想见他,不如去求公子,直截了当,省得绕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一语说中她的心思。云儿微微红了脸,跺脚说:“我不去。”她才不要去求那个变态呢。魏司空耸肩说:“好啊,不去就不去,又不关我的事。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她闷闷地说:“我还能去哪儿,卖身契都签了。”魏司空听了大笑,“说得真是可怜。别再愁眉苦脸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公子是不会杀东方弃的,放心好了。”
“你怎么知道?哄我的吧?”云儿露出疑惑的表情。
魏司空笑,“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自己去想啊。”东方弃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奇才,公子一向求贤若渴,怎么舍得说杀就杀呢。
云儿回到飞云阁时,燕公子站在窗前像是特意在等她,负手问:“你想见东方弃,是不是?”云儿侧眼看他,不知他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他上下打量云儿,又问:“你们俩,孤男寡女、非亲非故的,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云儿反驳说:“你怎么知道我们非亲非故?”他似乎有些吃惊,“哦”了一声,“那你跟他究竟有何亲,又有何故?”见她眼睛又在到处乱转,他沉下脸喝道:“你要是敢胡扯瞎说,鬼话连篇……”威胁的话没有说完,他目光炯炯看着她。
云儿忙说:“知道,知道,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嗯,怎么说呢,我们是结拜兄妹。”对,就这么说,回头跟东方对一下口供就行了。他挑了挑眉,不怎么相信地问:“是吗?”云儿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我俩关系可不一般。我跟他同过生共过死,休戚与共,比亲兄妹还亲。”见他不置可否的表情,也不知有没有相信。
“哦?真是情深意重。既然如此,你应该很关心他才对,跟我来。”燕公子斜眼看她,语气略带讽刺。他领着云儿来到地牢门口,对刚才那个侍卫头领冷声说:“开门!”那人恭恭敬敬把门打开。
云儿随他一起进入阴暗潮湿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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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实则血雨惊风(1)
两人走过长长一段曲折幽深的石阶,越往下越阴冷。跳动的烛火照在青色的墙壁上,如坟墓前的鬼影一般,令人心胆一寒。空旷寂静的通道,只有两人走动的脚步声。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幽远绵长,一下又一下,在逼仄的空间里来回激荡,分外清晰。角落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得云儿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乱说话。
身穿黑衣的侍卫行了礼,领着他们来到最里面一间囚室。云儿看见闭目坐在墙角的东方弃,忙冲上前,“东方,东方,你没事吧,还活着吧?”
东方弃关在这里,不见天日,也没人跟他说话,无聊得紧,唯有运功打发时间,睁开眼见到她,心中一喜,笑着说:“托福,还没死。你怎么来了?”他看见云儿身后站立的燕公子,还笑着打了声招呼。似乎此刻他不是关在地牢里,而是被人奉为座上宾。
燕公子微微一笑,拱手说:“东方少侠身处囹圄镇定自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份胸襟气度,在下佩服得很。”转头喝道:“开锁。”黑衣侍卫赶紧将牢门的巨锁打开。他又说:“将东方少侠身上的铁链解开。”东方弃和云儿料不到他会这么做,颇为吃惊,转头看向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铁链解开,东方弃站起来活动了手脚。燕公子招手,示意他出来,唇角噙着笑说:“东方少侠,请!”东方弃矮身钻了出来,心里虽疑惑,面上仍不动声色,只笑着说:“燕公子乃是贵人,屈尊来到这里,不知有何见教?”云儿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一直看着他们不说话。
燕公子挑眉一笑,解下腰上的龙泉剑递到他跟前,“士为知己用,宝剑赠英雄。”东方弃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想将自己收为己用。云儿惊呼出声,没想到东方这么值钱,竟然抵得过十座城池!
东方弃抱拳笑道:“燕公子太瞧得起在下了。天下第一名剑,除了无坚不摧之外,更重要的是代表着尊贵无双的身份和地位。东方弃一介山野草民,身份卑微,浪迹江湖多年,结交的多是三教九流的朋友,实在是配不上此剑。”
燕公子眼神一寒,却笑吟吟地说:“东方少侠太自谦了。就凭你刚才拒绝龙泉剑的这份气魄,足以当得起这把绝世名剑。”东方弃露出苦笑,“燕公子的盛情美意,在下唯有心领了。宝剑赠英雄,东方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燕公子眸中涌出怒火,“生死大事,东方少侠可要考虑清楚了。云儿说,你跟她情同兄妹,不知是真是假?”
云儿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心中极为不快,重重哼道:“关我什么事?你们男人之间的那些钩心斗角的事,不要将我扯进去。拿女人当筹码,算什么英雄好汉?”燕公子沉下脸来,指着她鼻子说:“给我站一边去,再敢插嘴,小心我割了你舌头。”云儿不敢再多话,悻悻躲到角落里一边嗑瓜子去了。
第十八章 实则血雨惊风
东方弃挑了挑眉说:“燕公子,我知道你不会为难云儿的。”燕公子“哦”了一声,负手说:“何以见得?”东方弃说:“燕公子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燕公子听了忽然笑出声来,“这我可不敢保证,你知道,有些事,往往出人意料——毕竟云儿的生死安危,都在东方少侠你手里捏着呢。”东方弃知道他虽不至于杀云儿,却怕他时不时来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可就不好办了。沉吟半晌,说:“燕公子,你容我再考虑考虑。”只好先这么拖着了,到时候找个机会带上云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第十八章 实则血雨惊风(2)
燕公子笑着说:“东方少侠不会是想使拖延之计吧?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东方弃不等人催,自动走回牢房,自己将手脚上的铁链重新铐上。
燕公子站在铁门前,唇角一扬,露出一丝冷笑,淡淡说:“东方弃,你这个人和别人很不一样呢。你表现得越是特别,我越是不想放过你。”东方弃唯有苦笑,“在下能被公子看上,真是莫大的荣幸。”
燕公子离开前瞟了一眼云儿,“你还待在这儿干吗?也想尝一尝坐牢的滋味是不是?”云儿嗑得满地都是瓜子壳,急忙喝了一口水,涎着脸说:“公子,你不是想招安嘛,我留下来继续说服东方,怎么样?”她见他沉吟不语没反驳,再接再厉,“你想啊,我跟东方这么熟,他一定会听我的。”
燕公子漫不经心地问:“你打算怎么说服他?是不是想商量着怎么逃跑啊?”云儿吓得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谄媚地说:“呵呵,呵呵,怎么会呢,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我怎么会想逃跑呢,嘿嘿,公子你开什么玩笑。”他哼道:“不会最好,小心我挑了你手筋脚筋,看你怎么逃。”
云儿心里咬牙切齿地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想到一事问:“公子,你不是想送龙泉剑给东方吗?上面的九华玉呢,为什么不一起给他?”他急刹住身形,狠狠瞪了她一眼。云儿瑟缩着说:“也许你将九华玉送他,说不定他便肯答应你呢。”
燕公子冷笑了一下,一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后脑勺,“你到底想说什么?”云儿“哎哟”一声叫疼,离他离得远远的,撇着嘴委屈地说:“我有话跟东方说,就几句,说完就走……”她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燕公子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哀求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说:“你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儿欢呼一声,在他身后打躬作揖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她一溜烟跑了回去,然后攀住铁门,招手说:“东方,东方,你过来……”东方弃拖着铁链,叮叮当当地走近她,问:“咦,你怎么又回来了?”她不答,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能逃出去吗?”东方弃抬了抬手腕,铁链在昏黄的油灯下发出淡淡幽光,说:“你真以为我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吗?”云儿跺脚说:“笨死了,刚才你应该先拿了龙泉剑再说。有了龙泉剑,无坚不摧,这些破铜烂铁还在话下吗?”
东方弃没好气地说:“我如果接受龙泉剑,还需要再回到这里吗?”束缚他的将是一座无形的牢笼,江湖中人最讲究诚信。云儿想了想,点头说:“是哦,那现在怎么办?你总不能一辈子关在这儿吧?”他笑了笑,“那就将牢底坐穿吧。”云儿有点火大,“你想一辈子关在这儿,我可不想一辈子待在这儿。”东方弃忙安抚她,“放心,很快就能出来。”
云儿奇道:“你怎么知道?”他笑着说:“不是三天后要给答复吗?要么大摇大摆走出去,要么走着进来横着出去。”她急道:“我说正经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东方弃无奈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