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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
小祢轻哼一声道:“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对我放肆,我有千百种法子可以收拾你。你是要乖乖听我的话,还是让我罚过了再听话,随你的便”
白茯苓难受得眼泪汪汪,咬住嘴唇不吭声。难得的楚楚可怜姿态中透出倔强与不驯,那种美丽的姿态,让小祢心中一动,他既想把面前的女子捧在手心好好呵护娇宠,又想狠狠折磨她看她软语求恳的荏弱姿态,可是等到真的伤到她了,他便觉得后悔不已。
他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想去摸白茯苓被咬得嫣红嫣红的唇,却被她侧头闪开,他有些恼怒,可又怕自己再做什么真的会伤着了她,只得忍气道:“别咬了。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白茯苓坚持不理,只是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小祢扁扁嘴,又恢复成原本的天真孩童模样,随手拉起她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一边道:“我知道杨珩也想娶你,不过被你拒绝了。还好这世上我不愿意杀的人已经不多了,杨珩算是其中一个。如果你真要想跟他在一起,说不得我也要想办法把他杀了……”
白茯苓装死不答话,小祢拉拉手里的长发,不满道:“你陪我说话”
死小孩白茯苓在心里用力咒骂他无数次,但是她也知道形势比人强,面前这个臭小孩神出鬼没,武功高得出奇,他要整她,她躲都躲不掉。
她身边说不上禁卫森严,可就算是岳老四那样著名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潜到她身边,而小祢做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对于旁门左道的毒蛊之类显然十分精通,简直防不胜防。惹上这么个恐怖分子,要想安然脱身,谈何容易?
她最怕的是牵连到父母以及身边其他人,而这个臭小孩动不动就爱拿杀人下毒要挟她,她痛恨这种劣势,但是却毫无办法。如果连皇帝都出动了,这臭小孩依然我行我素,压根不肯放手,莫非这世上就没人治得住他?
“喂说话”头发再次被不轻不重扯了扯,臭小孩不耐烦了。
白茯苓心思转了几转,好女不吃眼前亏,说不得还是要应付他一下。
“你跟杨珩……是兄弟?”反正甩不掉他,也不必再遮遮掩掩假装不知道。
小祢“嗯”了一声,道:“我娘跟他的娘亲是亲姐妹,我娘是姐姐,她们感情极好。多年前她们遇上了还是皇子的老头子,后来我的这位阿姨心甘情愿自废武功,又承诺再不与江湖中人接触,嫁给了我爹为侧妃,我娘却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受束缚,更不愿意放弃武功与手里的权柄,去伏低做小,当个小小的嫔妃,所以留在宫外。”
“娘亲后来成了魔教教主,替老头子办了不少事,她时时到京城里与老头子相会,比起在宫里忍气吞声的阿姨,不知快活多少。我出生不久,杨珩就出生了。啧啧,当年老头子对他们母子好得很,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们,结果皇后不放心了,终于忍不住对阿姨下毒手。老头子见阿姨死了,总算学聪明了,不再亲近杨珩,才算保住了他的性命。进宫有什么好的?还是我的小妻子聪明。”小祢说到后来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原来是要教育白茯苓千万不要被杨珩骗了,去当什么皇子妃。
白茯苓懒得分辨什么,干脆一次问个明白:“你母亲是魔教教主,那么你呢?”
小祢俯下身子凑到白茯苓面前,笑道:“我自然也是魔教教主,我真名叫甘遂,你怕不怕?”
娘亲果然明见万里
白茯苓翻个白眼道:“我怕你,你会不来缠我吗?”
小祢拧起眉头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我不该滥好心,惹上你这个大魔头。”
小祢嘴唇动了动,不过最终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他还等着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呢。
“皇帝说,鬼面蛊十二年前就找到了,为什么到前些天你才把它送来?”白茯苓一直很纠结这个问题,不过那日又不能当面质问皇帝,只好现在问小祢。
“当年我娘找到鬼面蛊的蛊母,正准备送到京城来,却听闻我阿姨在宫内被害死的消息,急怒攻心,她那时练功正到紧要关头,最忌心浮气躁,结果因此走火入魔,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留下了病根。她心里怨恨老头子没能保护好她的妹妹,写信把老头子大骂一顿又说要派人杀了害我阿姨的幕后主使之人,老头子回信把利害关系说了一遍,劝她暂且忍耐,有朝一日定会替我阿姨连本带利把血债讨回。我娘被他说服了,可是心里仍是不忿,于是迁怒之下就没把鬼面蛊送去。”小祢见白茯苓神情不善,也知她是生气了,笑笑摸摸她的小脸,道:“皇后那日已经被我在宁仪宫活活烧死,夏家老头也中了我所下的‘**蚀骨’,要吃足一年的苦楚方才慢慢死去,而且痛死了也出不得半声嘻嘻,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是很变态好不好白茯苓在心里大叫。
“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我会派人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听话,我天亮之前就把你送回来,你要不听话,我就把你劫走了,再不回来。”
又是红果果的威胁,不过白茯苓明白他确实有能力办到,她除了乖乖合作,没有别的选择。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事你别对人说,否则知道的人都要死”小祢说这话时,眼里杀意浓浓,白茯苓想起他的手段,只得点头。
不过仔细一想又不对:“你派人来带我?你自己为什么不来?”问句中带着隐隐的笑意。
小祢被她笑得恼羞成怒,恨恨瞪了她一眼。
她这是明知故问,他现在这“五短身材”,身高不到白茯苓的胸口,就算武功盖世,想要带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也多有不便,而且那情景想想都觉得滑稽,小祢怎肯在“妻子”面前丢脸?
白茯苓不敢真惹火他,偷笑过了转过话题道:“那些人来万一惊动了我家的人怎么办?”
◆◇◆◇◆
下一章,小祢童鞋终于能长大了。
泪,昨天加更,连点掌声都米有,留言都是水为主,蹲地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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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 恶鬼娶新娘
150 恶鬼娶新娘
”明晚你从地道到十步巷去,那里现在只有几个老家人在,我的人会在那里等你,你就一个人去,这只瘟猫也留下,让我看见它我就直接拧断它的脖子”小祢扫向小狸花的眼神分明表示他想干掉它很久了。
白茯苓问道:“你明晚想做什么坏事?”
小祢得意地笑笑:“你明晚就知道了。”说着跳下床打算离开。
“等、等一下”白茯苓想起一身,连忙叫道。
“怎么?舍不得我走?”小祢开心地回头道。
“我接下来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你把小狸花身上的毒解了好不好,不然这一个月里我都不敢把它交给别人照顾了……”白茯苓最近都是亲自看管小狸花,唯恐它不注意挠伤身边的人,小狸花乐得天天腻在她怀里,可是她却是精神紧张,一刻不敢放松。
小祢听说是为了小狸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本来就不乐意白茯苓身边有太亲近的东西,所以才会十分排斥这只天天被白茯苓当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猫儿,这女子对只猫都比对他好多了
不过白茯苓这话倒是提醒了她,小狸花身上的毒解了,她就不必怕它会毒倒身边的人,自然就不用时刻把它带在身边,这也不错
小祢虽然不高兴,不过略略一想还是答应了。
白茯苓看着他粗鲁地把小狸花从床角拖过来,然后捏开它的嘴巴,塞了一颗乌黑的药丸进它嘴里,又把它提起来掐着脖子晃了晃,心里肉痛得要命,可是不敢出声抗议,就怕小祢恶心一起加倍地折腾它。
小祢把小狸花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道:“好了,它泻上两天,把体内的毒素排清就可以了。”
“啊?泻两天?它……它会不会出事?”白茯苓怀疑小祢是故意的,这臭小孩心眼得多小才能这样欺负小动物啊
“哼这瘟猫身体异于寻常,就是泻上七八天也死不了。”小祢哼了一声,转身推门离开。
白茯苓心痛地摸摸小狸花,然后取了本来准备给小狸花当窝的藤编小篮放到屋角的暖炉旁,将小狸花放进去。
不是姐姐嫌弃你,万一你睡着睡着就在姐姐床上拉肚子,那多恶心啊
想到那可怕的情景,白茯苓不再心软,摸摸昏迷的小狸花,起身回床上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白茯苓起床就把方海叫来,郑重托孤,小狸花正在拉肚子,交给医生照顾最好,而且它身上余毒未清,伤到人了可不好,还是有方还这样善于处理药物毒物的专业人士来看管最令人放心。
可怜方海一代神医亲传弟子,就这样沦落成了兽医。
夜幕降临,白茯苓看着与小祢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一个人关好门窗打开地道入口就往十步巷的老宅而去。
夜色之中,老宅地道出口外的房间里一灯如豆,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已经等在那里。
这两个人看见白茯苓也不吭声,沉默地转身就往外走去,白茯苓看着他们僵硬地姿态,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人已经到了这里,也不由她退缩了,暗骂两句没礼貌,悻悻然跟了上去。
院子里放了一顶样子古怪的小轿子,真的很小,白茯苓坐进去刚刚好,半丝空隙都没有,轿子两侧只有半尺见方的两个小洞,连窗子都算不上。
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把轿门关上,那感觉就跟进了棺材似的,白茯苓心寒地推推轿门,结果纹丝不动,已经被人从外闩紧了。
此情此景她不由得心里发毛,猛然想到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两个黑衣人不妥了——他们的眼神呆滞,见到她时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其中更没有任何情绪
不是她自大,从小到大见过的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第一眼看见她时半点表示都没有的
最最可怕的是,她觉得这两个人根本不像活人,动作举止如同机器人般僵硬别扭,身上甚至透出一股死人才有的腐朽之气。
白茯苓越想越怕,简直觉得自己向掉进了一部恐怖猛鬼片中一般,身上虽然穿了厚厚的衣裙,还是觉得从骨头缝了发冷。
正当她胡思乱想,自己被自己吓得直打哆嗦的时候,轿子动了起来,正确地说,应该是“飞”了起来,白茯苓有些不敢相信地从轿壁上的小洞看出去,发现这不是幻觉,两个黑衣人抬着轿子鬼魅一般飞檐走壁,京师里一处处房舍在脚下如流水般滑过。
两人动作一致,在高处疾行却平稳非常,白茯苓坐在轿子里也不觉得怎么颠簸,她心里冒出一个古怪荒谬的念头——这情景怎么跟恶鬼娶新娘似的?
两人带着白茯苓疾驰了大概半柱香时分,无声无息落到了一处小院落之中,却并没有让白茯苓下轿,而是抬着轿子直接走入院子中间的假山石洞之中。
前面那个黑衣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假山石洞里一面墙壁上出现一个大洞,两人抬着轿子走了进去。
石洞里的通道明显往下斜,走了一段由重新往上,白茯苓心里暗忖,这地道的尽头要么是皇宫,要么就是京城外了吧。小祢明显是要把她带到一个隐秘之处,京师里随要这么周折的,就只有这两个方向了。
白茯苓坐在轿子里,看了一阵,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干脆闭目养神,养着养着竟然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