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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正看着蓝天,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便是明岁寒的身影闯入挽香转过头的视线:“老大,咱们走吧。”
挽香带着懒懒,飞朴如明岁寒怀中,不过才这么一会不见,竟然,就开始想念了么?也许是太过用力,挤得懒懒的尾巴都伸直了。随后赶来得凤三娘甚至都看到了懒懒炸毛……“咳,我说两位,虽然打扰鸳鸯好梦是缺德的事情,可是你们是否考虑先把懒懒放开,我是担心它被你们挤死……”凤三娘的心情显然是好了许多,她坐在挽香之前乘坐的马车上,那马车已经被抛弃了。
挽香这才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个懒懒,连忙和明岁寒分开,获得自由的懒懒几乎是箭一般飞快的从她的魔掌中逃离,飞奔入凤三娘怀中,难得撒娇的在凤三娘怀中蹭了蹭。
明岁寒的脸色虽然有点点不对劲,但是还算冷静,他将挽香翻转过来放在自己前面,和她共乘一骑慢慢往前走去。
挽香握住他的手,忍不住问道:“三娘,你对小明说了些什么啊?”
凤三娘笑得很慵雅,杏眼弯成好看的弧度,道:“说了很多呀,不知道挽香想听些什么?”
“重点,你为什么会突然出嫁,并且连我们都想瞒着?”这一次,挽香准切又迅速的抓到了重点。
凤三娘抓着缰绳,另一只手理了理身后的包袱,道:“他用小天的性命威胁我……”
果然是这样么?
“露天……他不是你弟弟么?”转而言之,露天不就是凤夜孤闻的儿子么……说道这个挽香便有气,她当时还真的相信了凤三娘所说的,露天是她儿子,要不是明岁寒后来给她解释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算了算了,现在不是生这种气的时候……“又是寒告诉你的么?”凤三娘轻嗔的瞟了一眼明岁寒,道:“他就是什么事情都告诉你,果然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姐姐……”
挽香抽抽眉毛……貌似没有这句俗语吧?难道是大越独有的?
“在他眼里,只有目的,任何人,都没有区别。”明岁寒拥着挽香,慢慢道。
原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她让你嫁给桑奇骏,有什么目的啊?”挽香再次问了比较重要的一件事,按照明岁寒的说法,凤夜孤闻手中有着一个体系完整的杀手组织,根本没必要再去依靠什么桑家堡啊。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寒,你给挽香讲解一下,不要有所保留哦……我在前面等你们……”凤三娘说完,突然就飞快的驾马前奔,很快的消失在弯弯曲曲的管道上。
“说……”挽香转了头,以为凤三娘只是不想再次听到让自己心里难过的话,这才跑了开去。
明岁寒轻轻呼出口气,慢慢道:“桑焱,便是凤夜孤闻……桑奇骏和清迟,都是他的亲生儿女……”
挽香听到此处,忍不住抓紧了明岁寒的手,她不是震惊,她是很震惊,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亲生父亲逼着自己的儿女成婚的!?
明岁寒让马儿放慢的脚步,慢慢的往前走着,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他将自己的国王,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的很清楚。(详见明岁寒番外,将会放在公众卷。)挽香终于明白,明岁寒为什么如此害怕不被人相信——那是因为他,曾经因为信任,受到过几乎崩溃的打击……挽香也知道了,露天并不是凤夜孤闻或者叫桑焱的亲生儿子,他只不过是在露天身上做试验而已,所以露天才会有如此高超的,不可思议的轻功。
凤夜孤闻有一本从未有人练成的武林秘籍,即便是如露天一样的天生武学奇才,都只能学习到皮毛,更深一点的层次根本练不上去。
所以,他才想到,若是由血缘关系极近的兄妹或者姐弟生出的儿子,或许可以连成这武功。
挽香实在很像插嘴,这么近的血缘关系,怎么可能生得出小孩来?可片刻之后,明岁寒便解释了,他们那么组织,本身就是有着很多诡异的武功。
传说有一种养在人体内的蛊虫,名唤雪魑,需每月用极寒冰珠饲养,若是养活成功,便会分为子母双蛊,子蛊给女子服下,它有着极其特殊的功用,可以保证女子能够成功诞下下孩子,而那时子蛊便会进入孩子体内,让孩子一直受到母蛊的控制。
这种武林的诡异功夫,对于挽香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她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强迫自己相信了这些都是存在的,“那小明,三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清迟的姐姐,便是因为这雪魑的培养不够成功,而丧了性命……一同死去的,还有她的哥哥……清迟那时候虽然只有十岁,可是她却因为调皮想跑到姐姐房间里玩,而目睹了哥哥姐姐被凤夜孤闻杀掉的全过程……也由此,知道了关于雪魑和那武功秘籍的事情……”
明岁寒的这些话,让挽香陷入了沉思,凤三娘现在的年龄至少应该三十岁了……那么她十岁的时候,他的哥哥姐姐都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龄……“那个凤夜孤闻,到底多少岁了?”挽香的毛病又开始了,找不准重点。
明岁寒摇摇头:“不知道,从小到大,他的模样似乎就没有改变过……”
听完明岁寒的话之后,挽香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小明,你是不是因为看到凤夜孤闻,才对我交待后事的?”
“嗯,他实在太危险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这么爽快的说了?”挽香用头顶蹭着明岁寒,坏坏的问道。
“因为,老大的美好,让我舍不得撕掉。”明岁寒拥紧了挽香,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笑意。
“哼,知道就好。”
一路说着,转个弯,前面管道上听着一匹白马,听见挽香和明岁寒的声音,便有人从马后转了出来,冲着他们微笑。
挽香觉得那笑容里的内容分外熟悉,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个穿着淡青色长衫,面容温和的高挑男子,是凤三娘……凤三娘翻身坐上马匹,看挽香还盯着自己发愣,道:“难道挽香没见识过易容术?”
“额……”挽香持续惊讶中,凤三娘的声音都已经变成了低哑中性的男子声音。
不是没见识过,只是没见识过如此神乎其技的,凤三娘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女儿神态?分明就是一个儒雅的男子,不论是从外表眼神还是声音动作上……“走吧,既然你们打算要帮我,我岂有不接受之理?”凤三娘在马上微微一笑,现在倒好,连笑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完全是男子的风格。可想而知,刚才她对挽香露出平时的笑容,只是为了让挽香认出她来。
“走吧,老大。”明岁寒搂着挽香纤腰的手轻轻用了点力气,另一边让马儿开始往前迈步。
这里离桐坪城并不算远,来回的路程加上他们说话的时间,和沈家兄弟预料的差不多,刚好一个时辰多一点。
远远的,那桐坪城的城门已经可以看见了,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现在明明是白天,但是那城门却是关闭着的,而且外面还有士兵把守,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难道是出事了?挽香轻轻握着明岁寒的手忍不住紧了紧,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沈花月他们,明明早上离开的时候都还一切正常啊……明岁寒和凤三娘两人便要冷静许多,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往城门跑去。
347 漠漠,好久不见
“**,今日城中有事务,已经禁止入城了。”马儿***门下,那守卫的军士便站了起来,表情严肃道。
凤三娘停下来,和气问道:“那请问军爷,何时可以通行?”
那军士还算客气,并没有吃高气扬,闻言答道:“这个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多谢。”凤三娘微微一拱手,和明岁寒调转了马头,往来时的路奔去。
只不过三人心中都有数,等到马儿转了弯,守城士兵看不见之后,挽香他们便下了马,往另一侧飞奔而去,不让走城门,他们走城墙总行吧?
不过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重大,连城墙上内都有士兵守卫,懒懒在凤三娘的示意下,小小身子凌空一跃,那几个士兵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飞了下来,便一个一个头昏眼花,直接被懒懒放倒。
挽香三人大摇大摆的从城墙翻越而下,很快消失在屋宇之间。
明明早上离开的时候还算热闹的桐坪城,此刻却有些过于安静,街道上空空荡荡,除了巡逻的士兵外,连一个普通的百姓都没有,挽香三人借着房屋的掩护,很快的接近了泾川客栈。
和其他地方一样,泾川客栈的大门也是紧闭的,飘入院落之后,直奔客房。
沈家四兄弟都不在房间里,只有梦小瘦昏迷不醒的躺在房间的床上,凤三娘看了一眼梦小瘦,道:“他中了迷药。”
“迷药?”挽香皱了眉头,难道是桑家堡的人发现了什么?
明岁寒没说话,却突然转头往门外看去,不一会,一身劲装打扮的云翩然走了进来,对挽香行了礼,道:“白掌柜,我家公子说请你和明公子在客栈稍候,他们很快便会回来,到时候自然会和你解释清楚。”
挽香看了看云翩然,道:“那他们去干什么了,你也不能告诉我了?”
“是的,还请原谅。”云翩然点点头,神态不卑不亢。
“那行,我们就等着。”挽香点了点头,看向凤三娘,“你不介意吧?”
“如果时间不久,我不介意。”凤三娘现在可是男子装扮,挽香一时还真不知道在云翩然面前怎么称呼她。
可是挽香没发现,云翩然在看到凤三娘腰间挂着的那块玉牌之后,眼神闪了闪,不过却没说什么,躬身退了开去。
这一等,却是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当沈家五兄弟回到客栈的时候,挽香正躺在明岁寒怀里睡得香甜。
和挽香最熟悉的沈花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打算示意明岁寒不要出声呢,挽香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还有些迷离,但是却正看到沈家几兄弟的时候,一瞬间清亮了起来。
“呦,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下,花照什么时候来的?嗯?我要听实话。”
问题很简单,而且看起来有点不着边际,可沈家五兄弟都听出来了,挽香现在比较生气,于是,由最沉稳,说话最有条理的沈老大沈花明开始坦白。
月亮慢悠悠的往西天坠落,时间,已经不早了。
泾川客栈的大堂中灯火通明,该在的人全部都在,闲杂人等,一概退避。
挽香周围的气压,比较低迷。
话说,沈花明说的事情,完全是超出了挽香的预料范围。
她只是因为梦小瘦的求救来这里救奇骏的,明明只是一个个人行为,怎么会……被牵扯到园家大事中来,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关于谋反与镇压的事件。
凤夜孤闻,也就是桑家堡的桑焱,他明明是一个武林人物,经营着自己的杀手组织,或者是绿林生意,可是他怎么变成了策划谋反的最重要的人物?
十七年的策划,从死士训练到钱财准备,完全一步一步精准策划,可是他的每一步,却都落在江湖沈家眼中,知情人,除了沈老爷便是负责此次行动的人,连沈家五兄弟,都是昨晚才知道的。
桐坪城,其实早就不再是桑家堡的天下了,它的每一户人家,都在十七年的时间内,被替换成了沈家的人,慢慢的,慢慢的在行动,凤夜孤闻在一步一步准备着的时候,沈家也在一步一步的准备着。
今日,便是沈家发动总攻的时候,只不过区区一个时辰,凤夜孤闻多年的策划便毁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