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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通房丫头连个姨娘都不是,不得二爷看中,格格对她也就淡淡的,她俩已经许给佟府的小管事,等格格生下这胎就要嫁人了,不过以后还是能留在格格身边做管事婆子,不比做通房强?想不通竹风是怎么就魔障了,敢背着格格想爬二爷床,平时怎么就没看出她有这心思……
晚上,佟国维回房,赫舍里氏起身服侍,佟国维忙一手扶了胳膊一手扶着腰让她坐下,自去梳洗了出来,拥着赫舍里氏坐在榻上,摸了摸自己夫人微微鼓起的肚子,问着事情的处理情况。
赫舍里氏向后仰了仰,问着丈夫:“爷,我知道嫁给爷这些年做的不够好,没能给爷生了嫡长子,可我也从未拦着夫君纳妾,没有苛刻侧院的妾室通房,可巴巴的一个妾室撺掇着丫头要去给爷自荐枕席,把我这正式夫人放在哪里?这是让人说我不贤善妒吗?”说着就掉下眼泪,嘤嘤小声哭着。
佟国维赶紧伸手给擦掉眼泪,抱着哄着,“谁敢说夫人不贤惠?爷的月儿是最贤惠大度的”,赫舍里氏扭过头嘟着嘴不理他。佟国维看自己妻子难得耍脾气到笑了,把小脸搬过来,“总算知道兰儿那小丫头随谁了,每次嘟嘴撒娇的样子可不是跟夫人学的?”赫舍里氏被他说的好笑,轻轻抬手打了后背一下,不依,佟国维又哄着“好了好了,不气了,那些不老实的丫头都送出去,爷前院的小厮爷吩咐重罚,李氏那边”,顿了顿,“就让她搬出侧院到府里后院去吧,,这事对外就说被那丫头传染生了病,怕给院里过了病气,先搬到后院,不能瞒着额娘,爷和额娘去说一声,月儿好好养胎就好”
佟国维也气啊,被自己小老婆算计,还敢撺掇丫头收买自己小厮,想找机会爬床,当他是没见过女人的急色鬼不成?夫人这胎不稳,这要是真成了事一时被气着了,孩子大人出点什么差池……再者现在朝堂局势微妙,他们父子三人都是小心翼翼,这府里难保没有外面的眼线,这要是后院失火,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又是一庄事了。佟国维眯眯眼,李氏这几年越发不济了,就是个没脑子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是还不把握,就别怪他心狠了,他可不想在后院留个能闹腾的等着外人来算计。
“爷,也是我治下不严,被自己丫头打脸,累着爷帮着善后,我……”赫舍里氏见好就收,有些羞愧的看了自己夫君一眼,把头靠在佟国维肩上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爷知道月儿这胎辛苦,还要照看几个孩子,已是不容易,这事就到这咱都不提了,月儿就好好养着身子,等着给爷生个大胖儿子,其他的都不操心了啊”佟国维倒是不觉得自己夫人哪里不是,她也不是神仙,都能面面俱到,再说只有千日当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他出身大家,自是见过听过那些丫头爬主子床的事,颇不以为意,别人他管不着,可一个个下人敢算计他,就是不能饶的,这般背主的丫头就更看不上了。
一时夫妻二人把话说开,互相宽慰着回房休息,这事揭过不提。
苡兰在空间里看着,笑着离开“小转生镜”,麻烦又解决了一件儿。这个竹风上一世可没弄这一出,是在额娘生了隆科多伤了身子,无奈给阿玛纳妾纳通房的几年里,额娘把自己的最后一个陪嫁丫头给开脸抬了通房,然而这竹风也是个没有生养的,傍着额娘,还算老实。可这一世情况变化,李氏几年不受宠,难免狗急跳墙,想着法子给额娘添堵,让身边丫头每每在竹风耳边说着做妾室的好处,竹风渐渐被说动,心思也大了,她也想着做人上人不想当一辈子丫头婆子,两人慢慢勾搭到一起,李氏帮着收买阿玛前院的小厮打听阿玛行踪,只是阿玛一直都陪着额娘,让两人找不到机会。
只是她们不知道,苡兰在空间看的一清二楚,让自己的丫头趁着竹风去找冬儿、春儿接触时来找竹风请教针线啊、接东西啊,每次都找不到人,竹风回来后难免言语支吾,一来二去,竹风同屋的梅清看出不对,就报告了桂嬷嬷,桂嬷嬷一查明白了首尾,和赫舍里氏商量,等着拿她们现行,正闲李氏多事烦人呢,这不处理她的机会自己就送上门了。
昨晚,佟国维有应酬,回来的晚又喝了酒,就叫人给赫舍里氏送话,留在书房休息,也没叫通房去伺候。竹风得到消息,忙高兴地收拾一番,趁人都睡下,偷偷地端着备下的加料酒水来到前院,守门的小厮被收买正准备放行,被桂嬷嬷带人堵了正着,拿人回去审问,又把这段时日她和李氏的密谋证据拿到竹风面前,她看赖不过就招认了。赫舍里氏雷厉风行,马上以养病为由把人送到庄子上,又处置了李氏的丫头,早上给佟国维禀明事件和证据,佟国维让夫人自行处理,这就是前面交代的事情始末。
到这苡兰才放了心,知道竹风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可苡兰不同情她,背主的奴才在宫里可不是这么轻的处罚,上一世她看太多了,都麻木了,这也是没脑子的,她一个全家都在赫舍里府上当差的丫头敢这么得罪主母,真是被富贵迷晕了眼,苡兰想想觉得前世额娘也是看她没脑子、耳根子软才在三个剩下的陪嫁里留她做通房吧?至于李氏,那也是她自找的,额娘又没亏着她什么,她这般算计,这回应该是彻底闹腾不起来了。
空间里苡兰的小花园已经建好了,试种的花种也已发芽,看着小小的秧苗,苡兰心情更是愉悦。后面的空地大部分已种满,留下的苡兰准备种些蔬菜。现在她可以时不时给家里的水果换成空间的,额娘吃的桃子就是她偷换了的。还得想办法混进厨房才行,不过还是得明年才能实现。
明年,康熙二年,姑姑……苡兰心里盘算着,应该快能递牌子进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谢谢透地雷的亲
22、教女梦醒
轰隆轰隆的雷声由远及近,几道闪电划开漆黑的夜空,大颗的雨滴砸落,随即密集的雨水倾注而下,两刻钟后雷声渐歇,雨水由急而缓绵和地继续着。
佟府正房内,佟图赖躺在床上又一次翻身、叹气,旁边的觉罗氏见丈夫这些日子心神不宁,今晚更是寝食难安的,忍不住担忧,“老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可能与为妻说一说?”
佟图赖稍作犹豫,回身看了看觉罗氏,还是压低声音开口,“娘娘自大行皇帝仙逝就百病不断,本自你上次进宫探望后已经好些,可这些日子又连着传召太医,打探太医那的消息只说暑热着了,再加上娘娘一直体弱,病情就重些,只是娘娘身边宁嬷嬷派人传来消息却说是气大过病,虽不及细说,可这个女儿你我还不懂她的性情心思?”,说着有叹一口气。
“可是还为着先帝、先皇后……”觉罗氏陪着坐起身,听丈夫这么说哪还能不明白,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女儿的心思当额娘的最清楚不过,只是女儿做了太后也是父母的孩子,她这般不够及身子又置他们这做父母的与何地?觉罗氏又气又心疼,一时胸口憋闷,眼睛酸涩,哽咽难言。
佟图赖见状马上给觉罗氏拍着顺气,“你也当心自己身子,女儿就这脾气性子,怕是难改了,当初被选入宫,我们没有办法,如果没受过宠怕还好些,只是毕竟进宫后受了两年荣宠,心里就再是放不下了”
“是我把她惯坏了,老爷和我就这么一个闺女,自小疼若珠宝,本想着大了给她找个老实的夫婿,有我们有她哥哥弟弟照看,怎样也能一生无忧了,可谁成想被选入宫、受宠失宠,到如今仍是看不开啊”觉罗氏摸过帕子擦着眼泪,“老爷得想个法子,这般也不是办法”。
“过个几日,你递牌子进宫,如今女儿是太后,按例也能递牌子请见,咱家又没有逾制,想来是能获准的。等见着娘娘,多劝劝,也替我这当阿玛的给女儿带个话,我老了,比着这国丈身份更希望儿孙过的好些”佟图赖也是爱女心切,头次不顾着君臣身份说了这些,在重要的世间礼法对于关心女儿健康的父母而言也会变的不在重要。
过着几日,佟家递牌子获准,佟太后为着皇帝儿子总在自己耳边念叨表妹这样、表妹那样,专门吩咐带上苡兰。
六月十五,几日的阴雨散去,难得清爽又不燥热的好天气。觉罗氏带着苡兰进宫,赫舍里氏有孕、瓜尓佳氏留守,都不便进宫,而且这次情况特殊也不适合。由西华门进,直走很快就到了佟太后现在居住的寿康宫。
佟太后面色惨白的歪在踏上,脸色比之上次苡兰见时差了许多。玄烨也在,亦是一脸忧色。大清以孝治国,生母生病,儿子即便是皇帝也要侍疾,何况康熙本就是孝顺的儿子。觉罗氏和苡兰行跪拜大礼,皇帝叫了平身赐坐,按着规矩问答叙话完毕,才让一干人等退出去,只留着宁嬷嬷在内伺候,心腹宫人留在殿门外把守。佟太后双眼含泪,“额娘,让您担心了”,又叫过苡兰,“苡兰都长这么大了,比上次来又长高了”,玄烨问过觉罗氏府里众人情况,知道郭罗玛嬷和额娘有话讲,便带着苡兰出去,带走心腹,留宁嬷嬷守着,心下也希望额娘能听郭罗玛嬷的劝,身体转好。
玄烨带着苡兰进到侧殿,让人端上果品点心,只留下贴身内监梁九功、魏珠伺候。看着苡兰带着他赐下的白玉镯,很是高兴,拉过苡兰,“兰儿有没有把表哥忘了?这玉镯可喜欢?”
“奴婢谢皇上赏赐,奴婢很喜欢”
“什么皇上奴婢的,兰儿以后还叫朕表哥”,玄烨皱眉,直接抱起苡兰放到膝盖上坐着,和在佟家时一样。
“可是玛嬷说这是规矩,兰儿是乖孩子,要守规矩”苡兰眨着大眼睛,很是无辜地问着。
“那以后人前兰儿按规矩说,没外人时还和以前一样,朕是皇帝,朕说兰儿是乖孩子,没人敢说不是的,兰儿听表哥话就行”玄烨认真地“诱骗”小孩子。
“表哥”苡兰甜甜一笑,玄烨这回没忍着直接伸手摸了摸小梨涡,反正也没人看着,自小的皇子教导,旁边的两个贴身内监对他来说与柱子无异。
“表哥,兰儿还给表哥准备了生辰礼物,只是兰儿当时不能进宫给表哥庆贺,玛嬷说也不能带进宫来,兰儿等着表哥下次去佟府再给表哥”
“兰儿还给表哥准备了礼物?”玄烨乐了,不枉费他总惦记着表妹,这小丫头还算有良心记得他生辰,“是什么礼物?兰儿有心了”
“是兰儿自己绣的扇套,表哥不许嫌弃”
“小丫头,不嫌弃,不嫌弃”又伸手戳戳梨涡,“兰儿的心意,表哥怎么会嫌弃”
苡兰有些无语,这表哥怎么总和她的梨涡过不去?
表兄妹这边笑意浓浓,正殿里的母女却没多少笑意。觉罗氏已经听着宁嬷嬷说完事情原因,宫人们在收拾打扫寝宫时失手打碎了佟太后最喜欢的玉璧,这玉璧是当年顺治帝赐下来的,惹得太后大发雷霆,加之之前在御花园时又隐隐听着有几个新进宫的小宫女说了几句董鄂氏如何如何,一时急气攻心吐了口血,才导致本来只是暑热得的病情严重。觉罗氏等着宁嬷嬷退下去,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口劝着,“娘娘,您已是世间最尊贵的太后,皇上又是个孝顺的,您何必还想着从前的事情”
“太后,太后不过是世间最尊贵的寡妇”佟太后凄凉无比的说着,已是留下泪来,那玉璧是先帝还宠着她时赐下来的,还夸自己如玉如璧,说会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