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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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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舒的心里蓦然间空空荡荡。望着红笑歌发了一会儿呆,陡地咬咬牙,将杯中水一口饮尽,拿起那包袱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住,藏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你就不怕我回去告知我爹这庄子的所在?”

身后传来她淡如清风的声音,却无端含了种倦意,“那就等你到了将军府再决定吧。”

这一定是个圈套!圈套!

就像红笑兮陷害他之前总是做出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她突出其来、莫名其妙的温柔也必定是个圈套!

白云舒看着已经关紧的大门,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叫他心慌。但还没想到不走的借口,那两个将帽檐压得低低的脚夫已毫不客气地把他塞进轿里——不用说,除了这庄子里的人之外,还有谁家的下人会这般粗鲁!

刚想抱怨,心底却咯噔一下——莫非银子到手,红笑歌就打算杀人灭口?

撩起窗帘一角偷偷瞟眼外头,立时骇得手脚冰凉,忙把嘴紧紧闭上——要是不晓得什么叫追星赶月,瞧瞧这轿子行进的速度自然就会明了……这两个人若真是脚夫,那阳鹤城里其他的脚夫便不用吃饭了!

且不提压根看不清道旁究竟有路人没有——就算有,就算他高声喊救命,等人回过神来只怕这轿子早已不见!

秋夜寒凉,白云舒的背上却冷汗淋漓。脑子里似有弦绷得快要断开般的疼痛,暗暗催促自己快想办法——轿子已蓦地停住。眨眼工夫,不远处便爆出声炸雷般的巨响!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只听得远远传来一声怒喝,紧接着就是大门开启的声音——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直奔他这边而来,且绝对不止一人!

顷刻间,脚步声便俱在轿外不远处止住,有光骤然透进帘子来。突然有人扬声道,“来者何人?胆敢深夜搅扰将军府,你不想活了吗?!”

白云舒一听,悬起的心猛地落地,有气无力地应道,“白延春,是我。”

不闻声响,却见个枪头小心翼翼地从帘旁伸进来猛地一挑

白延春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一收红缨枪,冲旁边执刀拿棍蓄势待发的家丁们道,“没错,是少……少爷!”

那群家丁这才收起武器,七手八脚上来把白云舒扶出去。他脚还没站稳,白延春已凑过来低声道,“少爷,老爷子让您一回府就去书房……老爷子今儿个火气大,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您千万别跟他顶嘴。”

今儿个火气大?铁血将军有哪天是火气不大的?白云舒暗暗撇嘴。但有旁人在,仍是微微颌首一下。

举步前行,到门口却不由一愣——那其中一扇漆红包银的铜铸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中央竟凹下去一大块!

白延春在旁皱眉道,“这伙贼人胆子太大了!绑架少爷洗劫白府不说,居然还把将军府的门砸成这样!要不是他们溜得快,我就……”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少爷?才分开一个月不到,你就昏了头了?”白云舒诧异地瞥他一眼,轻声道,“可别在我爹面前那么叫,不然他又要罚你掌嘴了!”

白延春蓦地住嘴,低头不语。没多会儿,又眉头紧锁,以种闪烁的眼神望着白云舒,“少爷……”

白云舒一挥手,无奈地笑道,“看来你是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了。对了,你这几天催我催得那么急,到底有什么事?”

白延春似乎有些不安,眼见着快到书房,四下张望一回,低低叹了口气,“反正您迟早也会知道……少爷,您听了可别恼。”忽然贴近他耳边道,“老爷子和族里的大人们已经商议好,要……要改立小少爷为宗主继承人!”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震得白云舒半天回不过神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书房窗户上映出的人影,嘴唇蠕动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来,“什么?”

白延春见情形不妙,忙推推他,“少爷?少爷?”听见那头书房里有了响动,只得快步离开。

白云舒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红笑歌会这么急着送他回来!呵!那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她不过是嫌他这个失了白家少主身份的人不再有利用价值而已!

无声地发笑,笑得浑身震颤——这也实在是可笑!本来嘛!若不是十六年前大哥犯事叫夜无言杀了,白大将军又怎会瞧得上他这个“贱婢所出”的儿子?!

小弟才五岁吧……真好!真妙!正房的儿子,哪怕只有五岁,也绝不会使祖上蒙羞,让白可流白大将军丢脸咦,脸上怎么湿湿的?天在下雨?还是……他在流泪?

不!他怎可能流泪?!他怎可能还会为这种事流泪?!

他不是已对死去的娘亲发过誓……哪怕白大将军要的是他的命,他亦会欣然奉上么?!

缘起卷 第五十五章 白家。云舒(三)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蓦然泻出的光亮不到一秒便被个高大的身影挡住。白云舒忙别过脸,不着痕迹地拭去泪痕,生硬地唤了一声,“爹。”

白可流拿鼻子哼了一声,冷冷嘲讽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莫非要我派八抬大轿来请你,你才肯进来?”

等白云舒慢吞吞走近了,他又丢下一记冷哼,转身回书案后坐了,摆出副审讯犯人的架势,劈头就是一句,“说,贼人藏身何处?”

照以前的惯例,白云舒该是毕恭毕敬知无不言。但这一回,饶是他再想装得若无其事,也被白可流这种态度激怒了。

脑海里无由地闪过红笑歌扬眉冷笑的脸,他也不自觉地交加双臂扬眉冷笑,平生第一回在这位权倾天下的铁血将军面前用挑衅的语气回击道,“爹问得好奇怪。如果我知道贼人所在,他们还肯让我活着回来?”

望着白可流刹那间变得铁青的脸色,他的心里居然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有种畅快感蔓延开来。掸掸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撩嘴角带出些讥诮,“若爹没有别的事要问,那我就先告退了。”

“放肆的东西!”白可流拍案而起,一双虎目里几乎喷出怒火来,眉头锁出的“川”字也溢出浓浓煞气,“出去几天就翅膀硬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玩意儿,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

白云舒不知哪来的勇气,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没有您,我娘也生不出我这种玩意儿!”

逆来顺受的羊突然立起犄角反抗,这是白可流所意想不到的。一时间竟被这话噎得够呛,恶狠狠瞪着白云舒,像是马上就会扑过去一样。但数秒之后,握紧的拳却重重地砸在了书案上。

一只手掌大小的锦匣弹落地上,匣盖飞到一边,掉出样物事来。

白云舒瞧他神色狰狞,料定毒打难免,正咬紧牙关等他动手,哪里有闲情管匣子里掉出来的是什么。

没想到白可流的视线却移去地上,脸一阵青一阵红,仿佛那东西令他羞愤难当。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果真不知贼人藏身之所?”

“我确实不知。”白云舒惊诧地一瞥地上的东西,顿时如遭雷殛般愣在当场,“爆花琥珀念珠?!这……爹是如何得来的?”

这东西明明已被地下市场那二一三的人花四万两银子买走,距此时不过一两个时辰而已。而确保客人安全返回乃是地下市场的一贯宗旨,且从未有过失手的传闻。那么……这串念珠怎会又突然出现在这里?除非……除非他暗暗倒吸了口冷气,连白可流的怒气都不能撼动的心,此刻却慌乱起来。

白可流没有回答他的话,从书案后转出来,一脚踏在那念珠上来回碾磨,连额上的皱褶也透出杀气来。

一时间书房里只听得见珠子在靴底与地面间咯吱作响,如同垂死的惨叫。

过了许久,他才抬眼望着白云舒,眼底没有怒气,只有种波诡云谲的冰冷,“我说过,别在我面前撒谎。”

“我没有。”白云舒微微别开脸,掩饰着眼底泛起的惧意,手心里却已是濡湿一片。

咯吱的声音越发清晰,像是警告。这是白可流惯用的心理战术。

白云舒默默地听着那声响,反而惧意全消。猛地扭头迎向那冷冽的目光,微扬了嘴角,将心底生出的那个疯狂念头付诸实践,“我不知道他们藏身何处,但……一零九号房间里的人,是我。”

清楚地看着那蒲扇大的巴掌蓦地扬起,又极快地挥过来——戎马半生的铁血将军在盛怒之下的一掌,有着什么样的分量,白云舒不是不知道。可,他不肯躲。

这一巴掌甩得他不由自主地往一边倒下去。但他很快便又爬起来,不理会那鼻子里涌出的热流,重又站到白可流的面前,傲然一笑,“惊奇么?是我把东西卖给你的。”

白可流的眼里划过抹厉光,抬手又是一记耳光。这一回他硬撑着没有倒下。虽耳朵里嗡嗡直响,连自己说什么都听不清楚,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笑着,“十五样,你买了十二样。如果今天你不打死我,剩下的三样我一定会卖给别人!”

耳光变成拳头,如雨点般砸向他的胸腹。他仰翻在地,眼看着那一双不知踏过了多少敌人尸首的脚朝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踢过来,却只是笑。

笑得惨然,也笑得粲然。

他舍不得闭眼,哪怕身体疼得快要爆裂一般,他仍不舍得闭眼。哪怕此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已成为一颗不可拔除的刺,根深蒂固地扎在白可流的心底,永远地嘲笑着这位铁血将军平生第一次的败绩!

“贱种!养不熟的白眼狼!”白可流不住嘴地骂着,“十六年前死的怎么不是你?!十六年前死的怎么不是你?!”

瞧白云舒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才跨过他的身体,推开门怒喝一声,“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见白延春领着几个家丁赶过来,冷笑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贼人大胆,洗劫剑川白府又绑架白二公子。听闻白家另立继承人,认为无利可图,将白二公子凌虐至死,弃尸后巷以示威……听明白了还不动手?!”

转角处的阴影里,三个黑衣人边注意着将军府后门的动静,边低声说着话

“备好续命丹。他们差不多该把人送出来了。”

“放心吧,惜夕姑娘。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万一大小姐的判断有误,白可流没有动手,那白公子体内的药性发作起来可不得了。若没人引导的话,内力暴增也会弄死人的……”

“既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你可曾见过小姐有失算的时候?废话少说。一会儿我和刘渊照计划把人送去何家,恬妞你先回去禀告小姐一声,叫她安心……嘘——他们出来了!”

缘起卷 第五十六章 入宫前奏

月上中天,一更的更声敲过之后,白日里繁华喧闹的阳鹤城终于彻底地安静下来。

于将军府里的某些人来说,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城南何府的主人何季水亦久久无法入睡。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耐性地等待着。直到枕畔的韩尤嘉鼻息渐沉,他才悄悄起身披衣,踏着月光往后院去。

穿过小竹林,远远便见那园丁的小屋敞着门,昏黄的灯光中,几个人正进进出出地忙活着。

他垂下眼,轻轻叹口气,慢慢朝负手立在一处阴影里的素衣女子走去。

她低着头似乎正沉思着什么,优雅的颈项和美好的侧脸染了光晕,愈发显出那肌肤凝脂般白皙。等何季水到了她身旁,她才蓦然回神,抱歉地冲他笑笑,“水叔。”

真像啊!那眉眼,那气度,连神情……也与南郡王如此的相像!何季水暗暗感慨着,瞥眼灯光处,轻撩唇角露出点苦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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