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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睿王啊!
小曼正准备掀开帘子看看,传说中的睿王到底长啥样!不想掀开帘子看到的是庆弘的脸部大特写。
“啊,你干什么?”小曼吓了一跳,抓住帘子的手一松,帘子重新放下了!
“夫人,请照看好王爷。”庆弘在马车外不冷不热地说道。
“喔!”小曼不自觉地应道!
连看都不让看呀!好小气耶!
不一会,马车两侧的路上都围上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议论的声音也杂七杂八地钻进了小曼的耳朵里。
“听说前面是睿王的马车!”
“那真是气派呀!晖王都比不上去呀!”
“你怎么知道这是晖王的马车呀!”
“真是笨啊,自从晖王出事后,他都不像以前那样显派头了,但是那马车的架势摆明就是王爷的嘛!”
“你说里面有没有郭相的千金呀?”
“天晓得,不是说要给太子贺寿吗?
“那个傻王爷也要去吗?“
“对呀,去干吗,这不是找霉气吗?”
“要是郭相千金在大殿里见到睿王,又要失态了!”
“对啊,这个晖王运气真不好,摊上个丑王妃,心里还想着别人的。”
“幸好他是傻的,要不还不被睿王气死!”
“可惜了一位好王爷啊,他帮助了漠南和漠北的百姓,老天爷怎么不长眼啊,怎么不去报应睿王爷啊!”
“你活得不耐烦了?小声点。”
……
……
小曼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老百姓八卦的本事可不比现代媒体的差啊!晖王貌似之前做了什么大事,让百姓这么牵挂啊!
对面的晖王见她脸黑成一团,有些不明所以,居然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似地望着她……小曼感到手一暖,对上晖王那双明净黑眸,有些失神。
晖王明明无害得像只小白兔,活在自己的孩童世界,但是终究是抵挡不了世间的流言蜚语。难怪姑姑对自己那么防备。
小曼怜悯的眼神并没有让晖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努力瞪大那双明亮的丹凤眼,直勾勾地望着小曼。小曼心中一慌,脸上一红,瞥过眼神轻声说:“晖王,放开我的手吧。”
晖王很听话,讪讪地放开手,低着头,时不时用眼角瞥一眼小曼,只见她一脸同情地盯着自己,一会又摇摇头,嘴里喃喃地说道:“天妒帅哥啊!”
突然马车停下了,传来庆弘的声音:“王爷,夫人,到了玄西门了,请下马车。”
小曼和晖王下了马车,小曼这才发现所谓的玄西门,其实不是门,只看到一条笔直宽大的青石路在眼前。
小曼这才想起红瑛给她讲过的常识,玄西门就是入皇宫的西门。进皇宫共有四个大门,玄西门、玄东门、玄南门、玄北门,凡是到了门口,所有人员都要下马车,步行到前方的休息处,坐上宫里准备好的马车才前行。至于原因,据说是防止马车藏有他人,又可以防止携带宫里的物品出宫。
问题是,幸好已经换了衣服,如果穿刚才那套,真的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头上的饰品又在摇摇摆摆,早知道连这个首饰都不带就好了。偏偏红瑛硬是不依,说不能太朴素了。
晖王倒是面露喜色,自个在那里笑个不停。姑姑在前方端庄优雅地走着,对晖王的白痴行为直接无视。
庆弘是唯一一个跟着他们进来的下人,他目视前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十分淡定。
哎,这些都是什么人啊?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好诡异的组合啊!
小曼回顾四周,怎么都没有其他人呢?这里好歹也是皇宫耶,怎么没有看到禁卫军啦,宫女啦,太监啦之类的人呢?
太子生辰,不是应该有很多人贺寿吗?怎么就只有我们?难道都走其他门了?
小曼哪里知道,因为晖王这样的状况,所以姑姑他们是提前进宫,错开和其他皇宫贵族以及大臣们进宫的时间。刚才马车已经经过御林军的把守的门口,之所有没有带路的太监宫女,是不想太多人看到晖王,所以,晖王来,都会安排其他人等回避。
于是,一条大道上,诡异地传来晖王“嘿嘿“的傻笑。
第17章 伪娘?
走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宫里备好的马车了,又再次上了马车。
小曼冷汗都快要下来了,扯着嘴角半天发不出声音。因为晖王的表情实在太怪异了。不知他自个想什么在偷乐,面若桃花,笑得嘿嘿哈哈的,白玉般的牙齿露出来,双肩抖动,双拳紧握,只看上半身,觉得他好像在高兴,看下半shen那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的双腿,貌似在便秘……
相处了几天,第一次看到晖王这个德行,来宫里就高兴成这个样?
马车停了,又重新下来走路。
小曼这才发现,这宫廷真大的。走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到,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帝王干嘛要建那么大的宫殿啊?多劳民伤财啊!
太阳已经慢慢升高了,小曼的汗也慢慢下来了,又不敢去擦,天晓得一摸脸,会不会将脸上的粉呀胭脂呀都弄成一团,然后成了一只花脸猫。
前方守候的太监早已经小跑过来,弯着腰对着他们喊道:“王爷大吉,王妃大吉。”
晖王只是笑笑,就东张西望了。
安公公似乎也习以为常,接着对姑姑喊道:“冼姑姑安好?”
姑姑点点头,笑着说:“安公公可好?”
“都好,皇上一直惦记着您呢!”被称为“安公公”的太监就这样在前方领路,边走边回头和冼姑姑说话。
“什么时候才到啊?”小曼心里“嗷嗷”叫,又不敢问出来。
被领进一个亭子,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黄色的衣服的人,不用看,一定是皇帝啦!看来无论在哪里朝代,哪个时空,黄色永远都是帝王的首选的!
“皇上,王爷来了。”姑姑一边拉着晖王一边恭敬地看着皇上。
“清芙拜见皇上。”小曼恭恭敬敬地福下身子,老实说,真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啊!问题是这个名字是眼前这个黄衣人取的啊!
“呵呵,免礼,都是自家人了。”皇上呵呵一笑,见晖王也要行礼,赶紧劝着,伸手拉过晖王坐在一边,左右细看,才念叨:“黑了不少,也瘦了,听庄儿说你总是骑马。”
晖王似乎收敛起他的兴奋,很老实地任皇上摆弄着,皇上又指着桌上的水果,说道:“这是漠西进贡的香瓜,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快吃吧!”
这时晖王先看看姑姑,姑姑点点头,他这才拿起已经剖开的香瓜吃了起来。
皇上怜爱地看着吃着香瓜的晖王,叹了口气,对着姑姑说道:“庄儿,还是你有办法,他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了。”
姑姑的名字叫庄儿啊?
姑姑和煦地笑着:“皇上这是哪的话啊,王爷最敬爱的就是皇上您啦,一听进宫,就高兴地睡不着呢!”
“他哪里是惦记我,是想着和飞水阁的鱼池呢!”皇上眼角扫到小曼那里,轻声说道:“清芙,过来坐这儿。”
小曼硬着头皮坐在皇帝旁边,想起了一句老话:“伴君如伴虎。”现在,我还真的坐在皇帝的旁边呢,这是一只黄皮的老虎啊!
“可还习惯?”皇上大约三十几岁,长形的脸,瘦削的下巴,只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是。”小曼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忙垂下眼帘,做小媳妇状。
皇上知道她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大大咧咧的。近日见她这副乖乖的模样,自当她是觉得委屈,边低声安慰道:“这宫中,能保你的,只有他了。”说完,就望向吃得满脸都是瓜汁的晖王。
小曼蓦地抬头,见皇上的笑带有慈父般的亲切,不由得放下心来。
能保我的,只有晖王?
“我自小都宠着弟弟们,看着他们长大封王,这在皇家本来就少见。不曾想他这三年都是不见好。你性子急躁却不失为真性情,想来只有晖王合适你。”
很久以后,小曼才明白皇上的话,但是那时,已经晚了。
“皇上。”远处走来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皇上对着晖王和小曼说道:“我们去中殿吧!”
好戏要上台了吗?听说百官和命妇们要在中殿祝贺,同时要在中殿的天坛祭天,然后晚上是宴会。那么,终于可以见到睿王了!
传说中的睿王啊,负心汉、权谋家、英俊才子……不晓得长成啥样?
皇上并没跟他们一起去中殿,而是到一边的宫殿去换礼服了,于是,他们一行四人继续往前走。
走到长廊上的时候,迎面来了几个女子。走进时,为首的女子已经款步姗姗地上前行礼:“晖王。”
晖王笑着露出前排牙齿,嘴里“啊啊”的,手心往上拖,示意她起身。
小曼这才看清,她比小曼起码高了半个头,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身着百合花的翠绿烟纱,一条金丝绛红色腰带上别着一个扇形的白色玉佩。只见她柳眉如烟,秀眸盈盈,肌若凝脂,巧嘴一笑:“许久不见晖王爷了。”神态之间全无敬重之意。那晖王也不在意,只是“呵呵”傻笑。
姑姑一边微微福着身子,轻声叫道:“司徒小姐。”
那名女子好像突然看到小曼一般,嗤嗤一笑福下身子,娇声叫道:“这不是晖王妃吗?蕙雪有礼了!”
这个女子……
小曼心中奇怪,快速扫了姑姑和晖王一样,见他们无异色,只好平静地说:“免礼。”
小曼的反应让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怔,她起身略有些迟疑,抬头对上小曼的眼睛,见小曼毫无异色,心中奇怪:“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等晖王一行人走远了,周围的女子围了上来,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子奇怪地说道:“蕙雪姐姐,听说她在花轿上自杀,难不成是打击太大,变傻了?”
“她的确有些奇怪……”司徒蕙雪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
小曼也觉得奇怪,她刚才也太造作了吧?明明早就看到我了,故意大惊小怪地给我行礼,刚才姑姑叫她……
来不及细想,走廊尽头处又走来三个穿着官服的人。小曼一看,全是中年男子,也没有看的兴致了。
行过礼,又往前走。
这晖王是不是吃错药了,见到谁都高兴地咧开嘴笑,小曼觉得站在一边特难受,又不能和他瞥干净关系,来行礼的人,一般都直接说拜见王爷王妃之类的,把自己归为一类了。
看到晖王笑得那么白痴,行礼的人眼里都是带笑的,那笑毫无敬重之意。
看了一眼姑姑,她虽是笑着的,但行礼的人走后,她的眼角就挂下来了……庆弘跟在后面,见到小曼扭头看他,他脸色如常,只是嘴角翘起,看不清是不是在笑。
其实,真正难受的是姑姑他们吧!
晖王在一边自顾自笑得没心没肺,他身边的人却不好过了。小曼承受着宫女太监们怪异的眼神,硬着头皮走着。
走到没有没有宫女、太监处,小曼一把拉住晖王,他正笑得那个灿烂啊,此刻有些惊讶地看着小曼。
姑姑和庆弘都停下来望着他们。
“我有话跟王爷说。”说完,就扯着王爷到一边的假山处。
晖王有点不明所以,直瞪瞪地看着小曼。
“晖王,还想听故事吗?”小曼不动声色地拉着他的衣袖。
他的眼眸中立即滑出光彩来,正准备兴奋地大叫起来,小曼立刻把手指按在自己的唇上,轻声在晖王耳边说了几句。
晖王眼一瞪,像是在说“真的”?
小曼莞尔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晖王眼一瞪,立即咧开嘴笑了。小曼蹙着眉一瞪,握着晖王的手一紧,晖王马上就收住笑了。
“来,我们打勾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