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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侠一句一个动作,放下花九之后乖乖的想去墙角蹲着生蘑菇,没脸见人了。
倏然间手被拉住,慕青渊反被拽到床上,仰面躺下来,花九翻身坐上他的腿去,似笑非笑:“宝贝,让我来。”
“小九?”慕青渊惊了,这么个主动的样子,实在跟印象中,相去甚远啊。嗯,记忆中的小九,不应当是乖乖巧巧的,由着自己随意发挥的小可爱么。不过主动些,自己还是很高兴的,少用点力气。特别是现在自尊心严重受伤的时候,慕青渊觉得自己的想法颇为猥琐。
花九不答话,俯下/身亲吻慕青渊的眉眼,舌尖划过之处,微微有些痒。味道是世界上最让人难忘的东西,一个人外表如何变化,独特的味道始终是不会变的。 细细啃噬到耳廓,嘴唇,脖颈,慕青渊敏感地往后一缩,还真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躺着享受的待遇。
再往下?
“小九,”慕青渊稍稍将花九的头撑了撑起,注视着说道,“身上,可能有些不大好看。”
“无妨。”樱唇衔了领子轻轻的将衣服展开来,一寸寸的吻下去,皮肤上沟壑起伏的寸长的疤痕无数,布满了胸膛。泪水漱剌剌的掉下来,除了心痛其实心里更是欢喜的,一直以为你可能躲不过这个劫了,一直以为你可能就不在了。
“别哭嘛,”慕
青渊用拇指抹去了花九的眼泪,轻轻的吻他的额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能活下来就好了,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是难过,高兴的。”说是这么说,更是止不住了。
慕青渊颇有苦笑不得之感,原本等着被伺候,这下看来是不行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就爱哭。
当然爱哭也不是坏事,至少看起来非常好看。
等着花九主动的话,大概慕青渊早迟要憋闷而死。
“啊喂……”花九睁大了眼睛看着慕青渊一头就侵过来,火热的温度遍及唇舌深处,手当然是不闲着的,瘦削的腰身被慕青渊的大手伸手环了个遍。
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都笑出来,这才是应当有的情景。
“等你主动,我迟早得憋死。”这玩笑开得私密,慕青渊咬着牙说得轻。
本以为花九会一如往常的红了脸忽略过去,结果却是意外的状况,薄唇轻启:“那等你教我。”
两个人都是彼此唯一经历过的那个人,所有的套路都是清清楚楚,也知道如何让对方更加敏感快乐。
慕青渊照着本能的套路一路从眉眼吻到腰腹,便不再向下,回过头来照顾小九的唇舌,小兄弟就交给手去玩弄。
待得小九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慕青渊才放开了他,定定的看着,却又不继续。
“青渊…… ”花九眸子上蒙了一层水汽,湿湿润润,双颊潮红,腰身微微的颤动。
“嗯?”慕青渊讨嫌地凑上去轻轻一吻,“叫我干嘛?”
花九一直以为慕青渊还有会儿才能恢复过来,忘怀了这人原来是龙精虎猛战斗力非人的。
“要。”花九喉咙里嘟噜嘟噜,说得不清不楚。
“那先来打个招呼?”牵住小九的手与自己的兄弟碰了碰,“它很想你。”
“我知道,太想了难免忍不住。”花九觉得自己欲火焚身,说话没遮没拦。
这下好,一句话戳了慕少侠痛处,为了重振雄风,慕少侠决定今天把老婆做到下不了床。
“这种时候你还敢跟我说这种话?”慕青渊折起花九的双腿,“自己抱着。”
花九乖乖地蜷起腿来:“嘿嘿,知道你受不了激将法。”
知道就好!慕少侠今天第二次尝试,可容不得再失败。当然老马失蹄那是万分之一的事情,刚刚可能是太激动了导致一时没把握住,这种错误从此都不会在这二人间发生了。
慕青渊动得激烈,花九迎得热情。
不应该挑战一个雄性动物的自尊心,这是花九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太可怕了。
☆、谋反
醒过来时候天光依然大亮,应当是午后时分。起身瞧瞧自己身上已是穿戴整齐,慕青渊人却不在。
哪儿去了?
站起来身后发疼,忍着走到门边,正好慕青渊提了小水壶进来。
“怎么起来了?快躺下。”慕青渊见花九站门口东张西望登时慌了神,急忙将水壶放了下把人挟到床上去。
“我又没病痛,为什么非要躺着?”花九被锢在床上嘟着嘴抱怨,慕青渊且不答话,拿小杯儿倒了水温温柔柔的坐到床边来。
“你刚刚晕过去了,身体定然不好,还是别多动了。”说罢把水杯递到花九嘴边喂。
我那是身体不好吗,那明明是你太用力了。花九忍不住低声抱怨,没敢让慕青渊听见,水喝了才想起自己一肚子疑问,便逮着慕青渊一件件的问了出来,从三年前慕青渊被魏秉放走之后是怎么活下来的一直问到慕青渊找了什么门路回朝中来,中间夹杂了大小数十个问题,慕青渊听得头昏脑涨,伸手抚了抚小九的胸口,说你慢点,别呛着,我慢慢给你道来。
那日慕青渊确实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不是信念顽强,大约也就结果了。被人从宰相府扔出来时,自己带来的两个伙计正好在墙外守候,见着少东此番模样,均是吓得不轻,慕青渊那时的身体是抬起来都略显困难,两个伙计人生地不熟,完全是束手无策。
正好此时有个年轻公子路过,似乎是与相识之人,便让他上了自己的马车将人送到了极有名的医馆,而且交付了足够长期开支的费用,没有留下姓名,此后也再没有出现过。这些都是两伙计后来告诉慕青渊的,他二人对此人甚是面生,哪怕详细描述了相貌衣着,最后慕青渊也没有思量出好心人到底是谁,只好心里留了念想,暂且作罢。
在京城医馆住了大约月余,解秋寒差了宣白带人马过来接应,便会应天又小住了一段时日,时间不长。解秋寒一直害怕魏秉会派人来找慕青渊麻烦,不敢留他在应天太久,台州镖局自然也是不能回去的,最好的办法只有隐姓埋名去。毕竟魏秉的能量,谁都不敢小觑。
解秋寒的心思慕青渊当然清楚,胜似亲哥哥的人对自己的关心不容有疑虑。既然如此,那就一个人到平遥去,布庄老板与自己相交甚好,暂时落脚必然可以。至于以后要做什么,现在也说不准,边走边打算吧。
慕青渊独自上路往平遥去,谢绝了解秋寒差人相送的好意,自己的行程越是神秘无踪,便越安全。休养月余并不足以让身上的伤好个完全,遇到下雨寒天,浑身疼痛不已。甚至到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地步
,多方大夫诊断之后皆道此为疑症,无法具体治疗,但是大抵不过是风湿类,调养即可。调养了许多时日也不见好,布庄老板看着慕青渊的情况着实担心,便告诉他说之前听说西域某处有个极妙手的游医,善治骨病。并替他问出了具体路线,即日便可启程。慕青渊不好意思再赖在布庄里,转了天便上了路,一路往西去,游医确实是没有找到,却被戈壁的风沙刮得迷了路,几日几夜下来粮尽水绝,倒在戈壁里。有幸被路过的千芒捡回去,匈奴巫医也是十分厉害的,调养之下不仅病痛全消,而且似乎有增强体力之效。反正自己已经是在天昭名存实亡的人,不如就留在匈奴一辈子,这里的民风淳朴耿直,想必活着也不累。
再后来的便是听说了消息,背叛了千芒,跟着南怀礼回了京。
这段慕青渊说得巧妙,毕竟像花九这么心软的人,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己那种背叛的行径的,所以挑了捡了些小事,圆成了被赶出宫去的故事。
可花九似乎并不关心千芒的死活,反正慕青渊回来了就对了,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换到花九讲几年来的经历,那就远不如慕青渊复杂了,把长逸帝与自己的部分刨去,剩下的渺渺几语就能全然概括。大部分的重点放在了南怀礼身上,毕竟矫情点说,南怀礼可算得是二人重逢的媒人。
就算是这种相互不坦诚的诉白,也让彼此觉得跟着对方又渡过了共同的一段岁月。只是花九一直隐着长逸帝不敢告诉慕青渊,生怕他生出什么其他想法;慕青渊也留着千芒的故事不敢全盘托出,怕花九没法解受。
这都不重要,至少我们又在一起了。
当然花九猜不到的是,正是他竭力隐瞒的关系,后来居然掀起了二人间极大的危机。慕青渊敏感的身份,也让长逸帝与魏秉捏紧了手心。
是时候了。
从那天之后,慕青渊隔三岔五会与花九见面,二人也算过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魏秉也没有什么动静,长逸帝也没有召过花九,世外叨扰纷纷远离,这才是神仙眷侣的日子。当然这种日子,慕青渊与花九都希望能一直下去。
越是高兴的日子,过得越快。
月余后某次上朝时,长逸帝忽然宣布了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空置了多少年的太子大位,此日终于有人加冕。
当然是南怀礼。
底下文武百官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觉得无所谓,反正倒戈也是可以的。有人觉得痛心疾首当时押错了宝。有人觉得坚持一下,得了太子不代表上了皇位,反正机会多得是。
魏秉的想法是:动手了?花九
的想法是:小猴子以后的路可难走了。
慕青渊的想法是:倒也不关我的事,反正小九在手,天下无忧。
长逸帝的想法是:这才是开始呢。
南怀礼的想法是:哎,我可不想当皇帝呀……
布告贴出后,天下百姓亦是众说纷纭,不过也可算得是众望所归。南怀礼是长逸帝最推崇的,干过的显事多了去,其余皇子都留在御书房天天之乎者也着,天下人只看到七皇子英明神武文武双全,当然觉得是不二人选。
魏秉在朝里把持多年,其党羽之多,能量之大,不可估量。
为什么长逸帝早些时候不拔了他的根须,说起来也是一段长话。魏秉其实算得是长逸帝的顾命大臣,只可惜他不是长逸帝主动选的,而是长逸皇帝的生父荣亲王所选,而且一开始扶持魏秉的缘由,只是为了扶植起一个代理人以反攻幕家相爷。皇帝年少不能独自理政,荣亲王去世之后,就由魏秉摄政,直至长逸成年。所以魏秉实质上是做了几年无冕之皇,哪怕是到后来长逸亲政后,也多少给魏秉牵着鼻子走了一段时间,朝野上下全是魏秉的人,相爷说一不二。长逸帝想自己做些决定简直难如登天,甚至会被驳回。一直到后来长逸帝年纪增大,手腕变硬,才慢慢的圈出自己的地盘,算是实际掌权。
所以长逸帝心里,对魏秉一直是敌对之态,但早时之所以不杀魏秉,一来自己的力量不够,二来天下人只怕说新皇帝忘恩负义,实在是非常难做。
只好熬到现在。
魏秉与当年的慕家老爷,站到了同一个位置上。只是这次长逸帝更绝的不是扶植新人,而是用皇子做武器,可谓威武霸气。
魏秉当晚便找了心腹来府邸里商量计策,今日昭告天下七皇子做了太子,其余几个皇子这不就炮灰了?另有什么办法?等着封地然后就去边疆孤独终老么。二皇子不愿意,魏秉当然也不愿意。并不是说自己还希望把持朝政还是如何,至少得有个善终。
那就,谋反吧。
☆、谋反(2)
三天后的子夜,夺门。
魏秉一直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