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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就好。”魏陵抽着气,“慕少侠,不劳你动手了,我自己来吧。”
魏秉看着面前一幕,魏陵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慕青渊的利剑已从他背后穿出,上面带着流淌的血纹。
“一起死的话,你介意吗?”魏陵问道,也不转过身来看。
然后他僵硬的倒下去,慕青渊登时放手,宝剑便夹在魏陵的胸膛中,穿进了魏秉的胸膛。
“不介意。”
事情发生得太快,以至于花九与慕青渊还没有反应过来,呆立当场看着面前已经断息的二人,久久都没有动作。
安静的御书房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敲醒,门口气喘吁吁的是长逸帝身边的随侍:“魏……魏大人,终于……找到你了,……皇上……急召,在寝宫……”
花九心中忽然一悸,拔腿便往目的地跑过去。
慕青渊站在原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顺势坐在了魏陵的旁边,喃喃道:“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还好赶上了。
围在床前的一众御医见着魏大人突然出现,便都自觉的让开了
来路,退到一旁。
长逸帝现在可谓气若游丝,脸色也十分不好看,但是眼睛还是睁着,虽然有些疲惫。
“你来啦?”手已经不能动,想去牵牵他都是妄想。
“嗯。”
“来,坐下。”长逸帝邀请道,看着花九乖乖的坐在床前,便继续道,“我好像好几个月没见你了。”
“是挺长时间了。”
“我很想你。”
花九看着长逸帝的面庞,突然心痛,这个人,原来真的,一直在默默的爱着自己。
“我……你……能不能不要死?”花九沉吟道。
“傻瓜,”长逸帝笑道,“我只是个凡人啊,怎么可能不死?”
……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吧,对这个人,就注定只有歉疚了。
“他……还好吧。”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还好。”
“他挺能干的,我要是早些遇上,恐怕就早些多一员得力干将了。”这不知道算不算夸奖,反正现在自己也要死了,不如就好生祝福你们。显然长逸帝还不知道刚刚在御书房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吧。”花九心中纷乱,一时无语。
“你二人的仇人已除,你以后也别想着流连官场,好好的对自己。没什么事了,你去吧。我得拟遗诏了。”说罢长逸帝便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那我……走了。”花九颇有些踟蹰。
没有回应。
往哪里去呢?花九站起身来突然想起,魏府么?抑或是御书房?
都不能去了。
怎么面对。
尚未走到寝宫门口,四下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其声呜呜,如泣如诉,唤醒了整个沉睡的天下。
侍从慌忙跑到御书房门口大声向外喊道:“皇上驾崩了!”这声音被一声声的传出去,久久的回荡在周围,好像在提醒人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你把最后的时光留给我了是吗?
对不起。
慕青渊听到号角时,终于从发呆中醒了过来。
我们相爱,为什么要相信那些毫无来由的东西。就算是兄弟,那又如何?
匆匆跑到皇上寝宫,花九正站在厅中,在一众跪地的大臣中颇为打眼。却也无人来追究。
慕青渊急切的上前去拉住花九的手:“跟我走。”
“去哪里?”花九惊奇,却也温顺地跟着走。手被那个人紧紧的握住,不管走到哪里去,自己都是安心的,这大概是早就形成的习惯了。
“你家?”花九站在小院子里颇
为疑惑,“为什么是这里?”
“因为我得告诉你,我们相爱,所以不要轻信那些流言蜚语。”慕青渊眼里满是执着。
漫天的星光投下了清晰的光影,面前的这个人忽然又回到了当年在平遥送别的样子,背负着漫天的群星,犹如传说中的侠士。
“我信你的。”花九轻笑,“我们是爱人,是永远会在一起的人。”
慕青渊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温度侵入花九的口腔,慢慢的吸吮甘霖。这下是真的好了,我们都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隔日便是南怀礼登基的日子。纵然是这么隆重的时刻小猴子却依然显出孩童本性,在花九面前不停的撒娇:“师傅,你们真的要走啊?”
花九笑道:“是啊,以后就都不回来了。”
“你们俩不在,谁帮我佐理朝政啊?”南怀礼都要哭出来,这群人把一堆烂摊子留给自己,他们倒是双宿双飞去了,怎么这么命苦!
“人很多嘛,那谁那谁那谁谁谁,不都挺好的么?”花九懒得跟他闲扯,一溜烟儿开跑。
“喂师傅!!你这个混蛋!!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啊啊啊啊啊啊!!!”南怀礼的声音回荡在宫里,啊嘞?这句话是不是用错了?
因着慕青渊说要带花九去大漠,去看看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花九也乐得没见过他方风土,便欣然前往。倒不是说要去看什么风景,便主要是要去见一个人。
“谁啊?”花九问道。
“看到了再给你介绍。那个人长得特别好看,一看就会被吸引住的那种。”慕青渊就这么轻轻一描述,立刻招来眼刀一记。
“所以你当年其实有背叛我的事吗!?”花九怒问。
“那当然不会啊!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慕青渊解释道,“这里就是宁夏中卫了,他应当就在这里。”
进了小院,笑着迎出来的正是那个深邃眉眼的美男子,一头黑发垂至腰际,举手投足都是迷人姿态。
“是花九么?”那人问道,“久仰了。”
“是啊……你是?”
“在下千芒,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