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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问出口,她红着脸追问道,“是不是?”
“不是。”他终于回过神。
“真的?”她反问道,咬着唇突然凑上去,贴上他丰润的双唇。
两人脸对脸,唇对唇,眼对眼。
云岚脑袋轰一声炸开,眼前五彩缤纷。
明珰无措的贴了会儿,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凭着本能舔了舔。
这下像触动了他某个关节,他一把抱住她的腰紧紧拥在怀里,霸道的掠夺……强硬的挑开她的牙齿,和她唇舌疯狂纠缠……
等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看着她彩霞满面,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胸口,他的神智终于回来,蓦然一把推开她。
他做了什么?居然跟她亲的如火如荼,他疯了?他竟然在她面前这么轻易失控,她真是他命中的克星啊。
“喂,你想扔下我一个人就跑了?”一句话拉住了他想落荒而逃的双脚。
云岚从头红到脚,估计脚底都红透了,“我……我刚刚一时昏了头……”
“知道了,不用多说。我都明白。”明珰一口打断他,神情不焦不躁,淡定的很,“我走不动,你扶我一把。”其实心跳的像揣了只兔子,跳的厉害。不过是面上装的镇静罢了。
云岚心头不知什么滋味,失望、遗憾、紧张、不安齐齐涌上来。
“怎么了?快过来。”
他茫然的走到她身边,一副想扶又不想《奇》扶的矛盾模样。理智想让他《书》逃的远远的,感傍却不由自《网》主的拉住他的双脚。
明珰本来紧张的心情,看到这一切,突然云淡风轻起来。“蹲下来,背
他不受控制的照着她的话做。
明珰小心翼翼的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嘴角露出一丝欢喜的笑意。
云岚心乱的说不出话,脑袋塞了一团乱线,整个人茫然失措。
刺痛从肩膀传来,将他惊醒。
明珰咬了他一口,霸道的宣布,“云哥哥,以后你是我的男人,不许你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云岚脚步一个跄踉,整个人震惊的像被雷劈了。
隐情
沈维从药房出来,整个人憔悴苍老不少。
他捧着一个洁白如玉的长颈瓶子,“公子,这里有十粒药丸,每十天吃一粒,保你心脉无碍。”不眠不休三天三夜,总算把药制出来。
云岚微笑着收下,拿在手里掂了掂,“有劳先生费心了。”
沈维脸有愧色,“不敢,是老朽无用,配不出根治的解药。”
云岚摆摆手,很是通情达理的道,“这怪不得你,你已经尽了全力。”
“那……”沈维迟疑了许久,才懦懦开口,“公子,以后能不能为我们求个情,老朽年过花甲死不足惜,但我孙女徒弟徒孙年纪尚轻……”
当初那人曾经说过,治不好云公子的病,后果自负。这句话一直是他的梦魇,生怕最后会落的满门人头落地的下场。
他死不要紧,可是舍不得自己的家人跟着一起去死。
“沈先生多虑了,这些年托了你的福,我才能活到今日。”云岚心思敞亮,自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安慰道,“我岂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放心,一切有我。”
沈维松了口气,“多谢公子体恤。”
他知道云公子向来一言九鼎,既然说出口,一定会做到。
一直默默听着他们交谈的明珰突然插嘴道,“沈先生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语气中全是质疑。
沈维面有怒色,但考虑到她的身份忍气吞声,“姑娘这是何意?难道怀疑我没有尽全力吗?”
明珰抿了抿嘴,眼神变幻莫测,“听说沈先生师门有一门绝挂,名曰金针刺穴……”
这话一出,沈维大惊失色,身体震动不止,“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听说这事?”
身边的陆知脸色大为震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这是师门的绝密,一个外人怎么会知晓的?就连药王谷里也只有他和陆知两人知道此事。
“你不用管我是从哪里听到的。”明珰脸色冷冷的,咄咄逼人的追问道,“我只是问一句,这金针刺穴能解世间任何一样毒,你怎么不用此法给云哥哥解毒?”
口口声声说尽力,可为何还藏着掖着不肯动用此法?真是太可恶了。
沈维张大嘴,手指抖个不停,说不出话来,“你……你……”
眼前的女孩子轻轻的一句话,不仅说出了师门最大的秘密,还对此法的用处了如指掌,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又为何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眼神中有一丝不善,藏的再隐秘还是能查觉出来。
难道他跟她有什么过节吗?可她的年纪根本不可能啊!
不管他脑中如何飞转,平安忍不住抢先质问道,“沈先生,我家小姐说的可是真的?真有这种绝好的办法,为何不用?”
有没有搞错?既有彻底解毒的办法,却藏起来不用。这些年公子的苦白吃了?这老家伙还敢隐瞒不报,居心何在?亏他还以为他尽心尽力了。
“这……”沈维面色极其复杂,百般滋味在心头。
平安见他不答,更是生气,恼怒的喝道,“沈先生,你这是何意?”
“平安,退下。”云岚挥了挥手,依日表现的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笑道,“先生请勿见怪。”
他开始时也有诸多怀疑,但这两人似乎有难言之瘾。而且他相信一般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大可能不尽全力的。
“公子,你有所不知,不是老朽敝扫自珍,而是……”沈维为难的紧锁眉心,但知道今日定要给个说法出来,否则麻烦大了。咬咬牙将心中最大的秘密和盘托出,“金针刺穴确是我们师门的绝艺,但种种原因并没有传承下来。”
“没有传承下来?”云岚未置可否,“难道失传了?”
沈维长叹一声,神情黯然,“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师门绝学在这尘世间就此……”
“未必见得吧。”明珰又一次冷冷的插嘴。
“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维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难道是怀疑我没有说真话吗?”
明珰不假巴索的点头道,“的确是。”
一直不敢插话的陆知再也忍不住,肃着一张脸道,“姑娘请慎言,我师博绝不会说假话的。
明珰盯着沈维不住的打量,半响说出一句话,“失传并不见得,不过沈先生或许真的没有学成。”
别的人都不觉这话有什么不对,唯独沈维脸色大变,忽白忽青。“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师门之事这般清楚?”他是没有学到这一手,但不表示别人也没有。但那人是……
“你不用知道,我只想再问一句。”明珰严肃的追问,逼人的气势压的他呼吸困难,“这金针之穴有没有流传下来?你究竟有没有学到?还有谁学会了此门绝艺?”这一个个问题都直指最隐秘的所在。
沈维面如土色,嘴唇哆嗦个不停,“这……”随着这一声清脆的问话,心头欣起狂涛骇浪,尘封几十年的往事全部涌上脑海。
这情景吓到了陆知,忙一个窜步扶住他。
云岚出来解围,“丁珰,沈先生不仅医术高明,人品也只得称许。”
这一个丁字划开混沌的迷雾,沈维若有所悟,惊叫道,“你姓丁?难道你是……”
话音还未落,陆意满头大汗的闯进来,“师祖,外面有人硬要闯进来,正在谷口闹事。”
陆知正一肚子火要发,当场就骂道,“当我们药王谷是什么地方?想闯就闯?师傅,让我去打发他们。”
陆意拦住他,“爹,那些人要找云公子。”
“找云公子?”陆知转过头请示道,“公子,您看怎么处理?”
“一起出去看看。”云岚也心里不爽,正听到最紧要的关头却被打断,害得他一肚子疑问。
他对别人的事情不关心,可唯独对明珰的大事小事都特别关心。何况这好像牵扯到许多恩怨,这更让他悬着一颗心。
谷口一行几十人正吵吵闹闹,叫嚣着要闯进来。不过碍于药王谷素来的威名,只是虚张作势。
沈文静带着几个下人满腔怒气的跟他们对恃。
沈维阴沉着一张脸,“谁敢在我扪药王谷胡闹?”
洪天是认识他的,也曾救过自己的命。忙堆满笑赔罪,“药王请息怒,我是找他们几个人有事。”手指了指明珰几人。
平安挡在前面斥道,“又是你们?又怎么了?一路追着我们,不嫌麻烦吗?”
洪天暴跳如雷,想起一路的辛苦,真想打死他们,“你们好狡猾,将我们耍的团团转。”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了?”平安半点不让,昂着头道,“当初你带人搅了我的婚礼,我大人大量,不仅没跟你计较,还请你们喝了喜酒,你们倒好,还来兴师问罪,这是哪家的道理?”
“说的好听。”洪天呸了一声,胸口的怒火烧的直冲脑门,“你们暗中赶在我们面前,将东西掉了包,害的我们不仅拿不到真的朱丹果,还一路被人追杀,这笔帐我们要好好算算。”
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折损了不少人手,这口气怎么能忍?就算这些人背景再大,他也要出了这口恶气。江湖人快意恩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谁知道哪天人头落地,想那么多干吗?
“洪盟主这话从何说起?掉包?”平安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怎么越说越悬乎,我们都听不懂啊!”不是不敢担当责任,而是一点意义都没有。江湖人有时真的不讲道理。
洪天朝后大吼一声,“孟芸出来,把真相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后面钻出一个人,脸上疙疙瘩瘩的丑八怪,如果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这是曾经娇美如花的孟芸。
孟芸满腔随恨,恶毒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明珰,“朱丹果确实被掉包了,我是亲眼见过这朱丹果的,我的师博可以做证。可如今却变成了一颗普通的果子,除了你们,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的心流血不止,从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变成了人见人怕的丑八怪,这让她无法接受。
这段日子悲惨的经历更让她恨的咬牙切齿。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明珰害的,她要她付出代价。她非死不可。
“不错,却是掉了包。”慈眉善目的方栋出来作证。“我是她的师博,当初是我得了朱丹果,被这不自徒儿偷了出去。”
平安冷笑一声,“你是她师博,说的话能作准吗?”
什么玩意?看他就不顺眼,一副慈悲好人样,可这眼珠乱转分明不像好人。眉宇间有股淡淡的邪气,恐怕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怎么不准?她是我崆峒派的弃徒,我为何要帮她?”方栋依日慈悲样,可话却丝毫不见软和,“小哥,我劝你这是老实的交出东西,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都怪自己这个徒弟,使出百般花样从自己手里偷走了朱丹果,要不是这样,他早就白得三十年的功力了。江湖中人哪个不敬着他?
“不客气?你还想用武力逼迫我们承认不成?”平安翻了个白眼,有恃无恐道,“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洪天又气又怒,“你们别想赖,当日只有你们听到朱丹果下落。”
平安双手握拳,拳头咯咯响,“就凭这点就能无端指责我们?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想打架,奉陪到底。
人群里飞出一对人影出来,语气好冲,“小子你口气好大啊,就让我们兄弟跟你较量一下。”
平安右手按在腰间,拔出利剑,“还怕你们不成?来啊。”
“住手,你们当我药王谷是什么?”沈维见情势紧急,连忙出来调和,“敢在我门前动手,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洪天陪笑道,“别误会,我们绝不敢